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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等邪妃(重生)——蛮杏出墙来

时间:2017-12-12 15:57:58  作者:蛮杏出墙来
 
    还在睡梦中的楚千墨小鼻子动了动,随即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双手捂住了口鼻,软糯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好臭!”
 
    楚青气极,伸手在自家儿子头上就是一个爆粟:“臭小子!”随后她有些犹豫的闻了闻自己的袖子,顿时眉头狠狠的拧起,低呼:“好臭!”
 
    玉玲珑哭笑不得。此时见大门已开的柳静淑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在看见倚在门口的楚青时,眼底闪过一丝的怨毒,不过碍着玉玲珑在一边的关系,她到底是没敢太过于放肆。
 
    柳静淑一把将冷影手中的汤药拿了过来,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确定额头上的血迹还在,这才提着裙角款款的向着里屋走去。
 
    途经楚青等人身边时,她忍不住道:“你就希望主子没事吧!”说完,便不再顾众人的反应,踏进了房屋之中。正当楚青挑眉时,柳静淑又回来了,在众人晦暗不明的神色中,将大门‘呯’的一声给关上了。
 
    玉玲珑眼底的神色沉沉浮浮,楚青对于这场救治来说可谓是费尽心血,这个叫柳静淑的女子捡这个时候进去做什么?
 
    无尘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抿紧了唇角,走到楚青的面前颇为恭敬的拱手道:“楚姑娘,早在一个时辰之前我便令人准备好了浴水与房间。”
 
    楚青的眸子顿时一亮,看那无尘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顺眼,当即点点头道:“那就劳烦你了!”
 
    无尘脸上露出一抹极度灿烂的笑容,有些狗腿,弯腰作请的姿势:“楚姑娘,这边请。”
 
    冷影正要上前说什么,被冥月一把拦下。楚青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冷影这才扭过头盯着冥月说道:“这里毕竟是主子的别庄。”随便让一个人住下,哪里还有森严可言?
 
    冥月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偏过头来望着冷影笑的意味深长:“你还知道这里是主子的别庄?”说罢也不理会冷影,抬脚便尾随无尘的身影而去。
 
    冷影眉头皱了起来,冥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对于听令于柳静淑的这件事。可他也不过是将柳静淑请过来,然后送了碗汤药而已。怎么就遭讽刺了呢?
 
    他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天陆皇朝,京城——
 
    这天早朝结束的颇早,除了位高权重的人臣之外,他们这些小角色都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当中。
 
    凌府中,凌子寒拧着眉头坐在案前。他火燎火燎的向京城赶,就是为了在贺兰云之前能够前往皇宫先自罪,之后即使是贺兰云参了他一本,他也有信心皇帝绝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可谁知当他回京的时候,却正逢宫中的某位盛宠的贵妃生产,皇上等待爱子的降临,特口喻不许任何人打扰,违令者杀无赦。
 
    他自是不敢在老虎嘴边抚须,于是便垂头散气的在家中等待第二日的早朝。
 
    然而令他欣喜的是,贺兰云并未出现在早朝当中。因着喜得龙子,皇上还在早朝上特地关心他的身子最近怎么样了。
 
    他自然是避重就轻的不着痕迹拍了拍皇帝的马屁,果然引的皇帝龙心大悦,赏了他不少的东西。
 
    他自是春风得意,却又不免疑惑,按道理来说,贺兰云本该早他一步回朝才是,怎的就没有出现呢?
 
    不仅如此,就连那个一直膈应他的丞相也没有出现!
 
    疑云点点,让凌子寒一时陷入了沉思。连自家母亲朱玉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朱玉整个人都散发着逼人的贵气,皇帝早上赏的东西她都让管家给恭敬的抬回了库房当中,那可是皇家的东西,再值钱,那也只能供起来。
 
    这是一种资本,更是一种荣耀。
 
    对于自己生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儿子,再加上秦燕儿有了身孕,那享鸿福的日子指日可待,这朱玉的心中是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开心,顺畅。
 
    唯一让她觉得咬帕子想杀人的,就是她偶尔流连于坊间时,还能听见那些个粗俗的下等人在讨论他儿子与那楚青之间的那点腌臜事儿。在朱玉的眼中,这已然成为自己儿子人生中唯一的污点,除了心疼自己的儿子和现在的媳妇之外,剩下的,便是对楚青这个人满心的憎恶了。不过这幸好当初让那个晦气的离了府,不然哪儿还有今天?
 
    “寒儿,寒儿,”朱玉唤了两声,见凌子寒单手支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轻嗔一声,将熬好的血燕粥端到他的面前。
 
    凌子寒一愣:“娘?”
 
    “哼,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娘?”朱玉打开瓷盖,那令人食欲大增的香气便充满了整个屋子,朱玉盛了一碗摆在凌子寒的面前:“前几日你跑到哪里去了?皇上的人派过来看过一次,吓的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当时幸好有燕儿在,否则呀,你这前途必定是要难过了!”
 
    凌子寒端过朱玉递过来的碗,吃了一口,想到燕儿那款款的身姿与柔柔的双眼,心中顿时化成了一片水,他垂下眼眸:“是,是儿子疏忽了。”
 
    朱玉轻笑一声:“燕儿是难得一见的好媳妇儿,况且她还有了你的孩子,即使你在外边儿寻个欢,你最后可不能辜负了她!不然,娘可饶不了你!”
 
    凌子寒顿时皱起了眉头:“娘,我出去就是为了燕儿与孩子!”
 
    朱玉将碗筷收了起来,之前那般说,不过是因着秦燕儿实在是孝敬她,也深得她心。不过说到底,她儿子到底是个有本事的,即使这两天在外面是找了一个回来她也不会太过于惊讶。这事儿其实在前两天她也与秦燕儿说过,燕儿那个好孩子当时就与她说她自个儿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她有了身子,在伺候方面已失了礼数。她也想提醒一下夫君可纳个妾回来,但是夫君现在对于她与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疼的紧,她见此就没敢开口,就怕夫君不高兴。如今婆婆提出来了,燕儿她是怎么着都同意的。
 
    燕儿向来懂事,朱玉很是满意。于是对于照顾秦燕儿这件事,是越发的细心了。
 
    “好好好,我知道,知道。”朱玉也不再多言,知晓凌子寒新鲜的是那股子初为人父的欣喜感,这事儿她今天提了,相信如何都会在凌子寒的心中留下一点印迹。待过了几年之后,就是她自己不提,凌子寒怕是也会纳几个妾的。
 
    自古,男人都是这样,可谓是一种劣根性。
 
    仆人匆匆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老爷,外面有个门客说要见您。”
 
    “门客?”凌子寒拧起眉头,心中顿时有些不舒爽起来,他凌府什么时候成为能够海纳百川的地方了?随后有些不愉道:“不见!你再打发些银两给他!”这些人自恃有些本事便拿鼻孔看人,说到底不过都是为了点银钱罢了。
 
    小伺应声,跑了出去。
 
    凌子寒一碗粥正喝了一半,那小伺又跑了回来,手上却是多了一纸轴:“老爷,那人说您见了这个便就知道了!”
 
    凌子寒看着小伺手上的纸轴,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他皱着眉头将碗放下,偏过头看着朱玉道:“娘亲。”
 
    朱玉面上挂起笑容,将碗筷收拾的干净,提着食壶便往外走:“好好好,我的好儿子你先忙吧!过后,不要忘了去看燕儿!”
 
    “儿子晓得。”
 
    朱玉满意的恩了一声,出门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那纸轴,奈何包裹的实在是太严实,她掩下眼底的疑惑,便出去了。
 
    罢了,儿子长大了,有本事了。很多事情,确实是自己不该插手的了。
 
    小伺将纸轴放到凌子寒的桌上,凌子寒缓缓打开,只打到一半便猛的合上了,整个人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他神色飘移,面色阴沉,吓的那个小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人在哪里!?”
 
    “在大厅里!”小伺白着一张脸道。
 
    凌子寒抓起纸轴就走,被派去打探贺兰云消息的李越恰巧赶了回来:“大人。”
 
    凌子寒面色阴沉的看了李越一眼,李越摇摇头,随后又说道:“属下打探的范围到了城外,不仅熟识贺兰云的人没有见他回京之外,就连他自己的家人也不知贺兰如今在哪儿!”
 
    凌子寒握紧了手中的纸轴,李越见他神色不对:“大人....”随后便听见咚的一声,李越抬眸望去,正是那之前给凌子寒禀报的青衣小伺不小心被门槛给绊倒了。他惶恐的看了一眼凌子寒与李越便低着头退了下去。
 
    “李越!”
 
    李越上前一步:“大人。”
 
    凌子寒深吸了几口气,向着前厅走去:“做的干净点儿。”
 
    “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再去一次临安
 
    前厅之中坐着一抹白色身影,竟然是个女子。不过主子未来,客人擅自坐下,怎么说都有些无礼。
 
    凌子寒的眉头拧的更深了些。
 
    那女子见凌子寒走了进来,并未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子,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凌大人。”
 
    凌子寒微愣,门客于他来说不过是个身份下乘的人,即使对方是一个女子,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这个女子该是跪在地上才是。
 
    手中的纸轴被他捏的变了形,他之所以会大惊失色。完全是因为纸轴里面赫然就是他当日在如家客栈留下的墨宝,上面还有他凌子寒本人的章印。
 
    这不是在那个玉掌柜的手中吗?又自会在这个女子的手中?
 
    难道....是神医那儿出了什么问题?
 
    凌子寒掩下眼中的神色,坐于高堂之上,视线落到那身带佩剑的女子的身上:“不知姑娘所为何事?”
 
    当时写这纸轴并没有多想什么,权当那个玉掌柜对他有些念想他才留下来的。如今被这个女子带回京城,这事情马上就变的不一样了。
 
    万一被人知道他凌子寒还有这么一块墨宝留在距离京城百里之外的临安,他怕是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女子轻笑一声,也不答话,只是将面前的茶水端了起来,轻轻的咂了一口。
 
    凌子寒面色微沉,瞅着女子的神色带着抹探究。这女人明显就是在故弄玄虚,难不成,她的目标并非是简单的要点银钱?
 
    看那凌子寒明显的防备之色,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的嘲讽,轻声道:“凌大人可知,你这墨宝,是在谁的手上?”
 
    凌子寒心中咯噔一声,放于桌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前几日本官无所事事,便随意写写丢至了一边。若非姑娘今日拿着本官的墨宝过来,本官,还当真记不得这个事。”
 
    女子轻嗤一声,抬起手指按在额头上,冷冽的视线射向凌子寒:“本姑娘云游四方,前两日坐在一茶摊前休息,凌大人猜,本姑娘遇见了谁?”
 
    “姑娘即是云游四方,遇见了谁,本官又如何能猜的到?”
 
    “是啊,”那女子换了个姿势按着额头:“换作是其他人,凌大人必是猜不到。不过此人与本姑娘闲聊时曾说他与大人同出临安一城,是同僚好友,还说了好多与大人有些的事情,不知大人可有印象?”
 
    她说的是贺兰云!
 
    凌子寒心中一紧,面上却并未表现出一分。他正寻贺兰云不得,没想到竟然是在与这江湖女子厮混吗?
 
    什么叫同僚好友?贺兰云还真敢说!
 
    对于凌子寒的表情,那女子看起来很是满意:“他与本姑娘说握有大人的一把柄,本姑娘未信。他便将这纸拿了出来。依着大人所言,这不过是您平日里随意写的垃圾玩意儿,怎么就成了您的把柄了呢?本姑娘疑惑太深了,就在那位大人将此纸轴拿了过来,想要当面问问凌大人,这,是何把柄?”
 
    把柄?凌子寒咬牙,面色微黑。那上面有他凌子寒的印章,那贺兰云还能有什么把柄?自然是凭着这一铁证,向皇上证明他擅离职守,胆敢欺君的证据罢了!  他想那贺兰云毕竟只是见过他,并没有他留在临安的证据,就算是向皇帝靠了状,也拿他不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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