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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水灵妖十二

时间:2017-12-13 16:09:41  作者:水灵妖十二
  这些贵女反应,都是和唐玉陵差不多。
  而唐玉陵再瞧上了蒙慧,蒙慧面上也是不觉有些讶然。
  孟淑君眸光怨毒。
  而一旁的崔清芜,却也是身躯轻轻发抖。
  她忽而发觉自己弄错了一桩事情,贬低王珠没什么,可是策略却用得不对。
  其实这些中辰贵女见惯各色佳丽,连凌雪梅那样子的绝色都见过,断然不会轻易被谁风采所掠。
  平日里她们见到了王珠,至多也是觉得王珠风姿有些特别罢了。
  可是正因为她之前用计,将王珠贬低到了尘埃,反而造成了所谓的惊艳的效果。
  崔清芜恼恨,是自己失策了。
  不过王珠既然是来了,那便让自己帮王珠当众出丑吧!
 
 
第358章 逼人哭了
  崔清芜眼中冷意更深了些个,既然这位九公主到了,自己若是不能将她好生处置,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是?
  她唇角冉冉绽放了一缕近乎清凛的冷笑,宛如寒日的冰凉。
  今日为王珠安排的种种,也是应该让这个九公主好生消受了。
  蒙慧磕了瓜子,将瓜子皮放在一边碟子里面:“李元蝶,你说这个九公主,可是会来咱们这儿说话?”
  李元蝶是李家三房的嫡出女儿,李如拂的侄女儿。她容貌颇有英气,刻意假作男装,一眼瞧去,竟然是与李羡有那几分的相似。
  如今听到了蒙慧的问话,李元蝶不觉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有些困惑之色:“我又如何知晓?”
  李家与蒙家是通家之好,交好颇深。
  便是两家的小女孩儿,从小却也是玩在了一处了。
  可是纵然是如此,蒙老将军却也是从未真正立场鲜明的支持着李家。
  蒙慧不觉轻啐一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流转了英辣之意。
  而这位大夏的九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是走向了这些贵族女郎。
  崔清芜反而并不觉得如何奇怪。
  王珠想要攀龙附凤,自然也是需要些许底蕴和本钱。
  自然,脸皮得需很厚。
  不过,打王珠脸的事情,自然是绝不必让崔清芜自己去做。
  崔清芜掏出了手帕,轻轻擦擦眼角。
  她一双眸子余光轻扫,顿时瞧见刘鹿心疼之意更浓。
  崔清芜只做浑然未觉,流露黯然神伤之色。
  却故意让这位单蠢圣母的刘家三小姐瞧见了。
  如何对付这样子的女子,崔清芜可是有经验得多了。
  更何况刘鹿只是后着,这先送死的炮灰,可不就是有了。
  甚至还无需提点,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跑过去。
  果真,孟淑君却也是不觉含酸开口:“如今九公主,倒是春风得意,十分令人羡慕。攀附上了摄政王,倒也果真是可喜可贺。只不过,却也是不知晓,九公主今日之宠又能到何时?听闻九公主是因为成为对付太后的棋子,却也是故意为之。只需太后稍假词色,摄政王必定会将你弃如敝履,到时候,九公主又该如何?”
  王珠失笑:“淑嫔既然只是听闻,又何必如此真情实感。莫非相识一场,竟如此为我担心?如今淑嫔既已入宫,身份尊贵,前途似锦,难怪心肠也比从前好了许多了。”
  孟淑君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腿,她已经听了大夫说了,纵然是断骨重续,行动无碍,可是难免影响她那美妙婀娜的舞姿。
  况且那日,自己向着太后献媚,却白白受了这般苦楚。
  一时之间,孟淑君甚至连容太后都不觉有几分的记恨。
  故而她失去了往日镇定,连连向着王珠发难。
  孟淑君银牙轻咬红唇,恼恨无比的说道:“王珠,你是何等身份,摄政王又怎么会喜爱于你?任谁都是绝不会相信,摄政王待你能有什么所谓的真爱。”
  王珠轻笑,有些慵懒:“便是天下人不信王爷,我信他就是。别人信不信,可跟我没什么相干。”
  崔清芜手指慢慢的,慢慢的收紧,不觉狠狠的捏紧了手帕儿。
  她就不信,王珠会不在乎。
  一个女人,若是成为世人眼中的笑话,可不就是颜面尽失?
  哪怕锦衣玉食,却也恐怕食难下咽,并且也是夜不能寐。
  这女人的幸福,一多半都是炫耀出来的。
  别人觉得她面子光鲜,便是里子苦些,那也是只觉有了那几许安慰,心中甜蜜。
  可若别人眼里,你就是个笑话,那就真正命苦了。
  然而纵然如此,纵然崔清芜觉得王珠绝不会不在乎。
  可崔清芜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王珠这话儿却也是应得极妙。
  孟淑君咄咄逼人,言语无状,王珠反而落落大方。
  衬托得孟淑君越发不堪。
  崔清芜不觉皱眉,也许自己又错了。
  拿孟淑君去为难王珠,纵然孟淑君乐意冲锋陷阵,可是除了衬托王珠,根本不是王珠对手。
  正因为孟淑君言语尖锐,故而反而没有用。
  方才孟淑君所说的那些言语,却也是当真不作数了。
  崔清芜为之气结,怎么就这样子蠢?
  她都恼恨,孟淑君竟然是这样子的上不得台面。
  偏巧自个儿也不好明着出声。
  孟淑君要跟王珠斗,就要恰到好处示之于弱,更要拿她那条废了的腿做文章。
  而如今,孟淑君这般言语,虽言语显得讥讽,可是这样子的讥讽对王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却也是不痛不痒。
  仿佛印证崔清芜对孟淑君的评价一般,孟淑君却也是不觉有些气恼尖声说道:“王珠,王珠,你故意这样子言语,难道还当真风轻云淡不成?摄政王,便是,便是并非真宠你。你以为,他赏赐你个正妃身份,便是爱惜于你?那可将你弄上风头浪尖了!以后你便是想要退后一步,可也是粉身碎骨。摄政王原本不在乎礼数,你这个蠢物还是去琢磨这其中深意,方才欢喜也是不迟。正妃?摄政王根本不将礼数放在心上,所谓正妃也不算个什么要紧的玩意儿。”
  王珠柔柔叹了口气:“既然是风口浪尖,我也只能能者多劳。若非淑嫔娘娘一番教导,我此生竟然悟不透做妾竟比做妻要真爱。也是了,身为正妻要主持中馈,要招惹嫉恨,要教养子女,要诸多劳累。做妾只需胭脂水粉,容貌新鲜便可以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必定是因为爱妾入心,才让真正的心上人做妾,让他厌憎的女子做妻。谁让我喜欢摄政王呢,可也是没法子了。不过至少王府的姬妾之位,还留给摄政王这样子不拘世俗礼数男人的真爱,那可是不需要在风口浪尖上的真爱位置。”
  王珠这一番话,讽刺得孟淑君面红耳赤。
  有些女郎听了,甚至不觉暗中掩唇轻笑。
  也对,孟淑君那些话儿乍然一听,似乎是有些道理。
  可是细细琢磨,却也是全然都是站不住脚的。
  孟淑君慢慢的琢磨过味儿来,不觉颤声说道:“你,你居然讽刺太后!王珠,你好大的胆子!”
  李元蝶也不觉眸子冷冷,顿时这般盯住了王珠了。
  可不就是说,太后这个真爱留的是做妾的位置?
  王珠却一脸委屈,真诚无比的说道:“我怎么会是这般意思?”
  她当然是真心实意的,李如拂肯不肯为妾是一回事情,便算这位中辰太后真有那么一天脑子有问题抽风了求做妾,王珠也绝不能容!
  这辈子端木紫麟有了她,其他的女人那可是想都不用想了。
  哎,谁让自己,就是这样子占有欲很浓的女人呢?
  “太后娘娘风光霁月,是谁居然污蔑她跟摄政王有私情?是谁觉得当摄政王一个宠,只要有真爱,所谓名分尽数不要?淑嫔,你不但污蔑摄政王和太后有私,还为太后策划了个真爱宠妾的身份。我瞧,你是不要自己性命了。”
  王珠嗓音轻柔、狠辣。
  李元蝶皱眉,王珠是否故意,她一时之间,却也是难以分别。
  毕竟,是孟淑君主动提及了李如拂的。
  孟淑君不觉冷汗津津!
  崔清芜绵绵的向前,和声打圆场:“求九公主恕罪,淑嫔也是一时糊涂。毕竟,上次和九公主相争,被打折了腿骨。故而今日却也是在这儿言语有失。却也是,并非故意的。”
  说到了这儿,崔清芜眉头一皱,似触碰到了伤口,露出了痛楚之色。
  可崔清芜却也是并没有叫疼,反而不觉流转了几许的隐忍之意。
  只不过,她虽然是隐忍,可是有的女子却也是忍无可忍了。
  刘鹿不觉站出来:“九公主,崔姐姐那双手,原本能弹奏一曲绝妙音律。可是今日,今日——”
  她不觉泪水盈盈:“如今手骨折断,却也是再不能抚出了那绝妙之音。故而,你为何竟然是这样子的狠,居然能下这样子的毒手?”
  崔清芜不觉容色哀然,凄然说道:“阿鹿,阿鹿,你不必说了。”
  她泫然欲泣,十分可怜。
  崔清芜心忖,这样子才对。
  虽然刘鹿也是个傻子,可至少这个傻子所做之事,却也是顺心意得多了。
  刘鹿句句质疑,拿自己手臂之上的伤做筏子,这才是正确之事。
  孟淑君也似被点醒,不觉顺势说道:“不错,若非九公主如此行事,我何至于此?”
  言语之间,不甘之意愈发浓厚。
  刘鹿如此质问,别的人也都不觉这样子想。
  这位大夏九公主,未免太狠辣了。
  随随便便,便是打折别人腿脚。
  都是如花娇女,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王珠面颊之上淡淡的戏谑之意不觉消失了,她眸光灼灼,盯住了刘鹿。
  那一双眸子之间,更似有一种威压之力。
  王珠在东海掌权,杀的人多了,自然有些说不尽的血腥杀伐之气。
  而这个刘鹿,确实也是个娇宠太过的女孩子了。
  她自然觉得害怕,甚至下意识的躲避。
  然而刘鹿却狠狠的稳住了身子,怎么也是不敢躲闪。
  毕竟,自个儿是正义一方,又怎么能对这个九公主屈服呢?
  想到了这儿,刘鹿自然是不觉死死的咬住了牙关。
  她仍然不能退缩。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王珠凉丝丝的嗓音:“怎么这位刘家的小妹妹,不问问,当时这位崔家小姐说了什么话儿,将我得罪了?”
  崔清芜一惊,却故作隐忍,不觉哀求:“阿鹿,求你不要再问了,求你不要再问了!”
  可是刘鹿,那可自然都是一根筋到底,不依不饶,不肯干休。
  崔清芜这般姿态,却也是越发显得颇有隐情。
  被王珠欺辱的那般隐情。
  王珠悠悠说道:“当时如何发生冲突,见到的人也不少,崔家小姐又何故如此?难道,还当真能骗着人不成?”
  而孟淑君顿时张口便说道:“我等不过是议论摄政王几句,有人便算是想要讨好摄政王,也是不至于这般样儿吧。”
  崔清芜一怔,随即狂怒,这个孟淑君可是个蠢物!
  况且她还说什么我等——
  别的人听了,还道自己在宫中和孟淑君这等蠢物凑一处说话。
  岂不是名声尽毁?
  王珠冷笑:“当时摄政王生命垂危,忽而染病。摄政王一生戎马,对中辰可谓是尽心尽力。可是有的人,却暗暗去骂。说什么,摄政王染疾是因为他乃逆臣,是因为什么天谴。若如此言语,刘家小姑娘,可觉得这是一桩小事?”
  刘鹿有些惊讶,崔清芜这样子雅致斯文的人,居然说出这等诅咒的言语?
  若不是孟淑君认了,刘鹿还当真有些不可置信。
  崔清芜却也是不觉气得吐血!她不觉再次感慨,孟淑君这个蠢物!
  刘鹿期期艾艾的,只不过一颗心偏着崔清芜,自然要帮崔清芜说话:“纵然有些不对,九公主下手也是未免太狠了些。”
  王珠不觉齿冷。
  她并不讨厌真正纯善的男男女女,纵然有时候难免有些郁闷,内心还是敬重这样子的人的。
  毕竟自己做不到,自然觉得那些做到之人的尊贵了。
  可是,好似刘鹿这样子的,王珠还当真有些瞧不上。
  可不就是慷他人之慨?
  这可没趣儿得很。
  王珠出语提点:“侮辱皇族,那可是死罪。”
  刘鹿纯良的眼波轻轻颤抖,不觉软绵绵的说道:“可是摄政王是不会那么小气的。而且,也是不必这样子狠。只不过,是言语有失罢了。况且,摄政王如今不是好好的?”
  王珠却不觉得这是什么言语有失,崔清芜是分明存着趁他病要他命的狠辣算盘。
  而孟淑君当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些女子,一个个的凑过来了。她们都等着踏着端木紫麟的死人骨头奉承李如拂呢!
  只不过如今端木紫麟没有死,这自然又变成不懂事小女孩儿的一个小小玩笑了。
  王珠也是不觉嗤笑:“既然如此,刘家小姑娘可胆敢在这御花园里,说句陛下的不是。瞧一瞧,陛下的侍卫会不会将你剁成肉泥喂狗?”
  轩辕无尘的狠辣手腕,刘鹿自然是知晓。
  若是自己诅咒轩辕无尘去死,这样子的死法也不一定不是真的。
  想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顿时不觉打了个寒颤了。
  她自然不敢。
  只不过刘鹿还不服气,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却并非皇帝。
  好在,刘鹿总算是有些脑子,这样子的话倒也未曾说出口?
  王珠咄咄逼人,纵然别人都觉得自己在欺辱小白羊,可自己便是要欺负到底才是。
  她眼波流转,灼灼生辉:“若是有人在你父兄重病垂危时候,跑去刘家冷嘲热讽,说死了才好,刘家小娘子又该如何?难道刘家不会用棍子将人给打出去?”
  刘鹿怒道:“九公主,你怎可咒我父亲兄长?”
  王珠嗤笑:“刘家小娘子既然如此顾惜家里人,为何竟不明白我了?”
  刘鹿还是不服气,王珠虽然巧言善辩,口齿灵巧。可是刘鹿仍然是坚定的认为,王珠是做错了。
  还是太狠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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