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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半斛流光

时间:2017-12-14 15:52:47  作者:半斛流光
  测了一□□温,39.3度。快速地烧水备药,沈庭舟回到屋里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祁欣不满地哼哼起来。
  直到这时,沈庭舟才看清,祁欣脸红的不像话,嘴唇也干裂起来,被高烧憋的发不出汗的额头更是一片火烫。
  “欣欣?欣欣?”沈庭舟抚摸着她光洁高热的额头,心疼地小声叫着:“来,起来把退烧药先吃了,完了我带你去医院。”
  “嗯~~~”祁欣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又在被窝里拱了拱,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沈庭舟拿了水和药放在床头,就算再不愿意,也还是把祁欣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不要,别动我~~~”软软糯糯的鼻音带着只有生病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娇气和不讲理,祁欣固蛹着还要往被窝里钻。
  “听话,乖,先把药吃了。”沈庭舟耐心安抚着,不知道是这话管用,还是祁欣听出了沈庭舟的声音,整个人一下子老实了不少,还奋力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沈庭舟?”声音有气无力,招人疼的很。
  “嗯,是我,来,起来,我们先把药吃了好不好。”沈庭舟一下一下摸着她额头上的发丝,轻轻的,温柔极了。
  祁欣顶着一张病弱膏肓的脸,竟然还勉强笑了起来,用力地点点头。
  这么乖觉听话的祁欣让沈庭舟打心眼儿里疼惜,看她笑,沈庭舟也回了一个堪称宠溺的笑容。
  由于浑身没力气,沈庭舟索性直接把人箍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伺候着她把药吃了。
  看着她乖乖地吃了药,沈庭舟放下水杯准备让她换衣服去医院,谁成想,他刚动,祁欣一个转身面对面紧紧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将侧脸贴在他胸口上,掰都掰不开。
  沈庭舟感觉自己心脏一下一下鼓动着,震得胸口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祁欣:单纯懵懂的小姑娘是什么鬼?(⊙…⊙)叔叔啊,你太天真了。╮(─▽─)╭
改了个小BUG
 
  ☆、生病
 
  “叔叔我好难受……”祁欣用脸在沈庭舟怀里蹭了蹭, 身残志坚地吃着豆腐,眼睛都眯了起来。
  沈庭舟拍了拍她的后背, 柔声说:“所以你得起来换衣服,咱们好去医院。”
  “不去,不想动。”祁欣紧了紧手臂。
  沈叔叔的腰好结实!沈叔叔的胸膛好温暖!沈叔叔有胸肌唉, 他要是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呢?嘿嘿嘿……
  沈庭舟:“听话,生病就要去医院,你现在发高烧,已经很严重了。”
  “浑身疼, 不想动……你帮我穿啊?”祁欣用带着鼻腔的声音慵懒撒娇, 一步步探着沈庭舟的底线。
  沈庭舟表情严肃,但心跳的很快:“别闹, 赶紧松开我去换衣服。”
  他扒拉着祁欣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扫了一下。
  原本盖着严实的被子,被她刚刚那翻身一下掀开了半面, 整个后背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祁欣曲着腿, 过短的睡衣根本包不住那浑圆挺翘的臀型以及那鹅黄色, 如同卫生间里情侣套牙缸色的……小内/裤,半遮半掩中透着致命的性感与吸引力。
  “快点,我去备车。”沈庭舟强硬掰开祁欣的胳膊, 然后转身走了。
  祁欣失望的趴在枕头上哀叹,发烧让她昏头涨脑,没有发现沈庭舟离开时仓促的脚步和有些狼狈的背影。
  男追女隔层山,要攻心。女追男隔层纱, 要攻身。一旦欲/望的阀门被打开,那就算是撩一缕头发丝,都能闻到挑逗的气息。
  怎么到医院的祁欣已经没了印象,她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了,沈庭舟坐在病床边翻看着病房内打发时间用的过期杂志。
  看到祁欣醒来,沈庭舟放下杂志摸摸她的头:“醒了,还难受吗?”
  祁欣摇摇头,看着手背上的输液管,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等一下。”说完,沈庭舟起身把祁欣扶起来,然后蹲下身给她穿上拖鞋,摘下滴流袋,将人送进卫生间。
  上完厕所一身清爽,烧退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叔叔几点了?”祁欣伸伸懒腰。
  沈庭舟看看表:“八点多了,还有最后一瓶药,医生说你得在这里观察一晚上,没事的话明天出院。这会儿饿不饿,想吃什么?”
  祁欣一听要住院,瘪着嘴说:“晚上不能回家么?这里味道好难闻。”消毒水的味道让祁欣忍无可忍,鼻子里总感觉痒痒的,像是有人在用带着鸡屎味的鸡毛不停地捅她鼻孔似的,很难受,。
  “不行。”沈庭舟毫不留情的拒绝,站起身准备穿衣服,并试图岔开话题,说:“你看着点药,我去给你买点饭,想吃什么?”
  “可我睡不着啊,我认床的。”祁欣仗着生病开启无限撒娇耍赖模式。
  沈庭舟撩撩眼皮:“在我那怎么没见你认床?”
  委委屈屈的表情挂了祁欣一脸:“……”那能一样吗,跟你睡地上我都乐意。
  看见祁欣这样,沈庭舟又不忍心了,放下外套坐在床边,说:“再忍忍,明天彻底好了咱也好踏踏实实的回家,听话,想吃什么?”
  没出息的祁同学瞬间被治愈,别说消毒水了,催/泪弹都行啊。
  她点点头,随口说了两样想吃的,结果又被无情驳回。
  “大夫说你要忌口,糖醋鱼油太大,想吃鱼的话,我去给你买鱼片粥怎么样。”沈庭舟穿好衣服,又检查了一下点滴,把呼叫器放她手里嘱咐了一句:“我要是没回来的话,有事就叫护士。”
  祁欣心满意足地点着头,乖得不要不要的。
  去吧去吧,她沈叔叔买的,清淡就清淡吧,毒/药她也吃。
  可能是怕祁欣馋嘴,沈庭舟给自己买回来的也是粥和小咸菜,还搭配了两份清清淡淡的炒菜。
  沈庭舟吃饭其实很斯文,但速度却丝毫不减,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
  “就住一晚上,所以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我都没带,你要是用的话,我现在回去取。”沈庭舟问祁欣。
  祁欣喝着粥说:“别了,就一晚上,没那么娇气,凑合凑合明天直接回去洗澡了。”
  在医院陪了她一下午,她不想再折腾人了。
  沈庭舟犹豫了一下:“那行吧,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说完屋里就陷入了沉默,只能听见祁欣呲溜呲溜的喝粥声。
  沈庭舟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起那本快翻烂了的过期杂志继续看。
  祁欣吃完饭,电话就跟掐着点儿似的打了进来。
  祁欣:“嗨,Kelly。”
  Kelly:“欣欣啊……呜呜呜……”
  祁欣:“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你哭什么,”
  Kelly:“我不好!欣欣啊,你快来看看我吧,我要死掉了呀,快来医院看看我呀!”
  这可把祁欣吓坏了:“怎么回事Kelly,你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
  沈庭舟听到祁欣焦急的口气,放下杂志好奇地看过来。
  Kelly在那边鬼哭狼嚎:“我在三院门诊,欣欣,你快来啊,真的活不下去了。”
  祁欣慌忙起身就要下地,沈庭舟马上上前扶她,帮她拿吊瓶。
  祁欣:“别哭别哭,我也在三院,等我啊,我马上过去。”说完她挂掉电话催促沈庭舟:“快快快,轮椅轮椅,楼下门诊,Kelly也不知道怎么了,哭成那样。”
  俩个人赶到门诊,老远就听到门诊里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熟悉的让人想捂她的嘴。
  “Kelly!”祁欣被沈庭舟推着进去,就看到Kelly发型凌乱,衣领上也被拽掉了扣子,衣服裤子上全是土,整个人狼狈得不像样子:“怎么了这是?!”
  “欣欣!!!”Kelly见了她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而身后的沈庭舟则压根顾不上看这个叫什么Kelly的,一楼门诊温度低,他急忙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祁欣身上。
  “你跟人打架了?”祁欣上下打量Kelly,护士正在给她的侧脸抹碘伏,下颚的地方明显有几道抓伤痕迹。
  “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破相了啊!”Kelly指着脸上的伤疤悲痛欲绝。
  祁欣看着那两道破皮渗血的痕迹,无语道:“你急吼吼的让我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你还想让我断胳膊断腿啊,你……这是什么情况?”说到这里Kelly似乎才发现她面前的人正在打着石膏,坐着轮椅,手上还挂着点滴,俨然比她严重一百倍。
  祁欣耸耸肩,摊开双手让她观赏个够:“如您所愿,断胳膊断腿,现在手脚暂时性都是废的。”手上扎着针,说废的也不算假。
  “你怎么也在医院啊,怎么还输上液了呢?你还……”Kelly抬头看到了玉树临风的沈叔叔,一瞬间花痴上身,直勾勾盯着人家,还做出一副特别惊讶的表情:“他!他!他……不是你那个真……”
  “他什么他。”祁欣一巴掌拍掉她指着沈庭舟的手,打断她漏风的嘴:“这是我沈叔叔。”
  Kelly的目光盯得沈庭舟浑身不在,他冲Kelly点点头,然后对祁欣说:“你们聊,我在外面前等你,看着点滴,完了叫我。”
  祁欣说:“好。”Kelly是个什么德行她最清楚,颜狗一只,疯的丧心病狂。
  沈庭舟一出去,Kelly就激动地抓着祁欣胳膊使劲摇:“好帅好帅,这就是你那个真爱吧,还叔叔,你俩真有情趣。哎,看见没有,这可是典型的公狗腰哎,绝对是永动机那款!”Kelly指着沈庭舟的背影。外套脱给了祁欣,他里面就穿了一件修身衬衫,衣襟被掖进裤子里,腰身被明显地勾勒出来。
  祁欣红着脸,说:“知道你阅男无数行了吧,赶紧说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你先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回事?”Kelly指着输液瓶。
  祁欣:“我没事,就是晚上着凉发烧。”
  “难道是晚上运动太激烈了……”Kelly贱兮兮地挑挑眉。
  祁欣扶额:“闭嘴吧你。”
  看上去她家欣欣是真的退烧没事了,Kelly也放下心来,然后开始哭诉她的血泪史。
  原来Kelly通过朋友拐弯抹角在阳市派出所找了熟人,有出生地,有名字,Kelly甚至还记住了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那找起人来就顺利多了。
  今天早晨兴冲冲找去了,人没见到,却跟人家老婆碰了个头顶头,结果一言不合就动起了全武行。
  “他有老婆?!”祁欣震惊,这男人太不负责任了,有老婆还出来沾花惹草。
  “我哪知道啊,他明明说过他是一个人啊!”Kelly委屈的直抽鼻子,祁欣正好言哄着。
  这时外面有说话声,似乎是沈庭舟在跟什么人说话,另一个声音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祁欣扭头看个究竟,就看到石正秋正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Kelly。
 
  ☆、彪悍的战斗力
 
  狗血这个东西不是说撒就撒的, 可当它一旦瓢泼而下的时候,谁也招架不住。
  祁欣没想到让Kelly不惜千里追寻的人竟然就是石正秋, 而石正秋没想到自己的一次酒后乱性,从此招惹上了一个作天作地的小祖宗,Kelly则是没想到祁欣竟然跟石正秋是认识的。
  除此以外, 沈庭舟全程一脸懵逼,他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他拽了石正秋一下小声问。
  石正秋生无可恋的揉揉眉心:“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啧啧,冤孽啊!”
  沈庭舟白了他一眼, 想也能想到是那些男欢女爱的糟心事, 一点也不同情他:“活该,让你作。”
  石正秋回了他一个能飘上天的大白眼, 然后如慷慨就义一般走进诊室。
  “你怎么会……”
  石正秋刚想问,就听一旁的护士“当当当”地敲了敲托盘,一点都不和善地下了逐客令:“好了, 注意别沾水, 别吃辛辣的, 这里是医院,叙旧外面去。”
  一拨人被护士就这么撵了出来,无奈, 祁欣只能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病房。
  Kelly带着一脸的委屈和控诉,一进门就质问石正秋:“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你怎么能骗我!”
  石正秋:“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祁欣:“我可以作证,我想, 你遇见的那个应该是他前妻。”
  Kelly眨眨眼,眼泪还要掉不掉的挂着:“前妻?那她怎么会在你那?”
  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几句话就解释清楚,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石正秋只觉焦头烂额。
  祁欣看着石正秋很是尴尬地站在那,帮着解围:“你倒是说说,怎么还能打起来?”
  一提这个Kelly一下子来气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我就说我是他女朋友,结果那女人上来就骂,骂的难听死了,你说给谁谁不生气,她要真是他老婆我也就没话说了,谁成想还不是!”
  祁欣扶额:“所以你就动手了?”
  Kelly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江南小女人的外表下裹藏着一颗东北女汉子的心,秉承着能动手尽量别逼逼的原则,Kelly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劣根性估计这辈子都改不了。
  “她骂我,她还抓花了我的脸,这要是破相了怎么办!”Kelly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的脸给祁欣看。
  石正秋无奈地说:“人已经被你打住院了,知足吧。”
  祁欣:“……”
  沈庭舟:“……!”
  这彪悍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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