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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妻缘(穿越)——绿药

时间:2017-10-09 16:40:06  作者:绿药

  漆漆和陶陶都在忙,随口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
  肖折釉离开后院时,忽然有人扔了一块小石子儿在她脚边。肖折釉蹲下来,将那个被一方帕子包裹着的小石子儿捡起来。她将帕子打开,只见雪白的帕子上是用鲜血写的字。
  “事关沈不覆,但求一见。师沁月。”
  肖折釉愣住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朝着关押师沁月的木屋而去。
  肖折釉去那个地方显然心里有些抵触的,她担心再遇见阴冷的蛇。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明定城,师延煜又不能走哪儿把蛇带到哪儿。师沁月被关押在这里,虽然受了很多刑罚,但是远离了蛇的恐惧。
  师沁月的住处门外有几个官兵在把守。
  见肖折釉走过来,把守的人立刻说:“立刻离开这里!王爷交代过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我走错路了,这就离开。”肖折釉深深看了一眼木屋,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己进不去,并不能见到师沁月。同样的,师沁月也不能出来。不过既然有人能将信带给她,说明师沁月买通了某个守卫。她过来一趟,不过是做给师沁月看的。
  肖折釉所料不错,第二天的时候,她正抱着不弃坐在院子里,有人将裹着石头的信抛进院子里。
  “什么东西?”绿果儿吓了一跳。
  “捡来给我。”肖折釉把怀里的不弃交给绛葡儿。
  “哎呀,居然是封信。”绿果儿将包裹着石子儿的布解下来,递给肖折釉。
  绿果儿不识字。
  师沁月这次在布上写的内容要比上次多了些:
  “我虽然被关押在这里,却知道你几次救沈不覆,对他颇重情义。如今我这里有一个他会很感兴趣的消息,还请求你带句话给他,就说当年之事他从我这里听去的并非全部实情。我所求不多,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只要他愿意出手相助,救我一条性命,我一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还请夫人帮忙。——师沁月”
  肖折釉看完之后,想了很久。师沁月说的不清不楚,肖折釉并不能猜出她所言何事。肖折釉将这封信交给绿果儿,让她把这封信给烧了。
  要告诉沈不覆吗?
  不,不是要不要告诉他的事情。而是肖折釉根本没有办法替师沁月转达。因为沈不覆早就离开了。当日分别时,她跟着师延煜回通录城找漆漆和陶陶,而沈不覆也带着沈禾仪朝着另外一个陌生的方向远行了。
  肖折釉找不到沈不覆。
  接下来的几日,肖折釉就当做从来没有收到过师沁月的信,也没有再去关押师沁月的地方。又过了几日,师沁月果然又托人悄悄给她送信,言语之间更加恳切。
  肖折釉虽然找不到沈不覆,但是却对师沁月说的消息有些感兴趣。
  再师沁月再一次派人送信过来的时候,绿果儿守在墙下守到那个侍卫,绿果儿将肖折釉事先写好的信交给那个侍卫带给师沁月。
  肖折釉在信上写:你可以先将你所言的消息告诉我,若我觉得有转告的价值,自会帮你。
  师沁月看着肖折釉的回信,眉心紧锁。
  肖折釉又一连等了几日,那师沁月就是再无消息了。


第85章
  师延煜走进偏院, 远远地就看见漆漆正好从屋子里出来。漆漆也看见了他。漆漆愣了一下, 转身走进抄手游廊里,竟是换了个方向, 免得和师延煜迎面碰见。
  师延煜忽然来了兴趣,大声喊她:“肖折漆。”
  漆漆避无可避, 只能硬着头皮迎上来,行了一礼, 说:“王爷,我姐在后院。”
  “你怎么知道本王是来找你姐的?说不定是来找你的呢?”师延煜似笑非笑。
  “那王爷找我什么事情?”漆漆抬眼看他,眼神和语气都不算太友好。
  师延煜“哈”了一声,又朝漆漆走了一步,低声问她:“肖折漆,你中邪了?这还是当初那个总是坐在墙头偷看本王的肖折漆吗?”
  漆漆脸上白了一道, 她压了压情绪,尽量用一种沉稳的声音说:“王爷, 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言罢, 也不等师延煜反应,转身往回走。她原本是想去厨房的,如今也不去了,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在师延煜离开偏远之前,她都不想再出来。
  望着漆漆走远的背影,师延煜有点后悔那般逗她。
  他去了后院,看见肖折釉和陶陶坐在后院的八角亭里, 陶陶似乎在写什么文章,肖折釉坐在旁边看着他写,偶尔说一句。
  师延煜立在后院的垂花门处,遥遥望着肖折釉。
  过了好一会儿,肖折釉不经意间目光扫过的时候,才发觉师延煜立在那里。肖折釉愣了一下,急忙和陶陶一起起身行了一礼。
  师延煜这才走进后院,说:“听说你打算离开通录城了。”
  “一直留在这里总是不方便的,之前是不弃还太小,如今他已经过了百日,我们也该告辞了。”肖折釉说。
  师延煜叹了口气,想挽留,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知道肖折釉是一个有些冷情的人,恐怕挽留不得。他沉吟了一会儿,问:“可打算好去哪里?”
  “自然是回乡,我们也还有家人在那边。”
  师延煜点点头,最后说:“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过了中秋再走吧。虽然从这里到南青镇沿路还算安全,可毕竟是灾乱年代,走的时候我派一队侍卫送你们吧。”
  “那就多谢王爷了。”听师延煜这般说,肖折釉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担心师延煜会从中作梗,不准他们回乡。
  师延煜眨了一下眼睛,笑:“肖折釉,你当真不肯留下来?”
  又来了……
  肖折釉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笑而不语。
  “哦,对了……师沁月找过你?”师延煜忽然问。
  果然府里的事情并不能瞒过师延煜的眼睛,肖折釉早已猜到师延煜会知道,她不否认,但是也并没有将实情全部说出:“是。她说她想活着,在求我出手相救。”
  “哦……”师延煜做恍然大悟状,“那她为什么找你?”
  肖折釉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大概是因为我长得面善吧。”
  师延煜便收起脸上嬉笑的表情,说:“肖折釉,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立誓让这个女人一辈子痛不欲生。所以,别插手她的事情。”
  “我并非多管闲事之人。更何况也没有能力救她,王爷多虑了。”
  “那就好!”师延煜又笑起来,变成往昔那个样子。
  中秋节这一日,肖折釉本以为不会有她和漆漆、陶陶的事情,却没想到师延煜将他们也请去了席上。
  中秋宴上,有当地的官员及家眷,还有师延煜手下的一些将领。
  师延煜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还没有到,众人虽已入席,但是都在等着他。
  “姐,我听说袁将军今天下午赶来了。”陶陶走进肖折釉,低声说。陶陶毕竟是男子,出入比肖折釉方便许多,得消息也更便捷。
  肖折釉恍然,想来师延煜此时正在和袁顷悍相谈。
  说起来袁顷悍这个人之前毕竟是效忠定元帝的,虽然如今定元帝已死,可天下大乱,有太多的人想要登帝,就连明定城的景腾王也开始行动起来。所以定王父子应当是又要防备着袁顷悍,又想拉拢他。
  此时袁顷悍正立在大帐中,将信件交给师延煜。
  因为袁顷悍要来此的缘故,定王特令他带一封信给师延煜。师延煜将信接过来,心里却有些惊讶。他父王可以通过信使送信给他,又何必让并非百分百可信的袁顷悍带来。
  师延煜将信打开,匆匆扫过信上的内容,看完信上的内容倒也了然。这信的确不必防着袁顷悍。信上只有一句话。
  ——“沈不覆不知所踪,扣留肖折釉以备后患。”
  看着这简短的一句话,师延煜眉峰皱了起来。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但是他有些不屑于利用女子。更何况还是他有些好感的肖折釉。
  师延煜从五岁起就学会了伪装。那个时候,他得知父母皆亡故的消息。朝夕之间,好像往昔的那些尊贵都变成了讽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学会了伪装,伪装成在别人面前讨喜的样子。他伪装了半年,一日忽然被贴身的守卫带去一间密室。他见到了他原本已经死去的父王。他的父王遍体鳞伤的躺在床上,失了一条胳膊,脸上的疤痕几乎毁了他的脸。
  师延煜站在床边,吓得脸色煞白,差点认不出来自己的父王。
  师重锦用伤痕累累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对他吼:“记住!你母妃是被人害死的!记住!”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伪装的皮囊之下被塞满了仇恨。一个心中被别人强硬塞满仇恨的人,下意识地防备别人,不会让外人离他很近。他对别人的好,也都是因为利益装出来的。
  这世间有太多人被师延煜外表的温润如玉骗到,他的骨子里是冷血的。在这个十五六岁就可以议亲的大盛,他一直不娶妻的缘故说来可笑。只因他找不到一个利益最大的女子联姻。
  当初想娶肖折釉是真。
  因为那个时候她是沈不覆的养女,他需要沈不覆的权势。而且他也不讨厌肖折釉,甚至有些欣赏她有些凉薄的性子。
  后来嘛……
  “王爷?”见师延煜走神了许久,袁顷悍不得不出声提醒。
  师延煜回过神来,道:“瞧本王,果真是年纪大了。竟把将军给忘了。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宴席。”
  “是!”
  袁顷悍陪同师延煜走出去。
  盛令洪一直守在后面候着,见袁顷悍和师延煜走出来,她默默跟上去,走在袁顷悍身后。
  师延煜一行入席的时候,肖折釉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盛令洪身上。
  肖折釉是有些惊讶的,隔了十七年,她没有想到今生还会再遇见盛令洪,她的五姐。


第86章
  盛令洪觉得有些奇怪, 不明白席间的时候肖折釉为何几次看向她。对于肖折釉这个名字, 她是知道的,但是人和名字对不上。盛令洪侧身问过身边的人, 才知道她就是肖折釉。
  盛令洪如今有着三个半月的身孕,不宜太过操劳。她在宴席上没坐多久, 就先行回去休息了。临走之前,她又看了肖折釉一眼。肖折釉正偏着头和漆漆说话, 并没有看她。盛令洪皱了下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
  她回到住处等到很晚,才把袁顷悍等回来。
  袁顷悍喝了不少酒,眼睛有些发红。
  盛令洪扶他坐下,吩咐丫鬟端醒酒茶来,蹙着眉说:“如今眼下情势不明, 还是不要喝得太多,免得酒后乱言为好。”
  “我有醉过?”袁顷悍不耐烦地反问。
  盛令洪顿了一下, 才说:“将军自然是有分寸的。”
  她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不悦。
  袁顷悍看她一眼, 略微放缓了语气,说:“有事要与你。”
  盛令洪这才在一旁的椅子里坐下。
  “今天你见到肖折釉了吧。过两日我要离开这里,你就暂时留在通录城。和那个肖折釉打好关系,拉拢一下。”
  盛令洪皱了下眉, 不太赞同地说:“你要本公主去拉拢个民妇?那个女人以前还有个沈不覆续弦的身份,如今有什么?凭什么?”
  “让你拉拢她自然是有用意的。虽然她和沈不覆已经分开了,可你却不知是她主动离开了沈不覆。这个女人嘛,是对沈不覆有恩的。沈不覆这个人又冷血又重情义, 他对大部分人冷血,但是对身边人相当重情义。所以那个女人可以利用一下。”袁顷悍缓缓说道。
  “呵……”盛令洪嗤笑了一声,“本宫也是不懂。你们一个个把沈不覆当成头号敌人是为了什么?他有什么可怕的?如今连兵权都交了,只身离开的时候身边半个兵都没有。有什么值得防备的?”
  袁顷悍轻蔑地看了盛令洪一眼,说:“妇人之见!”
  盛令洪忍着想和袁顷悍吵架的冲动,说:“那将军倒是与我这个妇人说说他沈不覆何惧之有?若将军懒得说,本宫也懒得去拉拢个民妇。”
  “你以为兵马是一切?不,兵马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盛令洪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袁顷悍忍下不耐烦,好声好气地解释:“在兵马之上的是民心!无论是文臣武将还是黎明百姓,有太多的人心偏在沈不覆身上。纵使定王同有人心,可他毕竟已经失踪了十多年,这十多年可是沈不覆撑着这个国家!”
  盛令洪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不得不承认袁顷悍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若不是沈不覆出事,那虎视眈眈多年的辽国怎敢发兵?
  袁顷悍继续说:“而且……无论是人心还是兵马都是可以用金钱来收买的。可笑的景腾王冲进皇宫想要动用国库,可是却扑了个空。咱们大盛国的国库就是个空壳子。”
  “虽说最近几年国库空虚,可也……”盛令洪忽然惊了,“你的意思是沈不覆早就将国库挪走了?”
  袁顷悍点头,缓缓道:“他沈不覆口口声声不为帝位,愿意抛弃一切。可是呢?他暗中掏空了国库!”
  盛令洪想了许久,疑惑地问:“他沈不覆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想夺皇位何必放下兵权?如果真的无意于皇位又何必私自藏匿国库?”
  袁顷悍没回答,反而说:“所以让你拉拢那个女人,将来不管沈不覆想要做什么,也能起到一个钳制的作用!”
  “好。”盛令洪点点头,又忍不住问袁顷悍:“如今天下无主,你就不想做些什么?”
  袁顷悍瞪了她一眼,道:“这里是师家父子的地盘,慎言!”
  肖折釉也没有在宴席留太久,吃饱之后就和漆漆、陶陶告辞回去了。她回去以后直接去了不弃的房间,想要把他抱回她的屋子。
  这段时日,白日的时候不弃都是交给奶娘来照顾。而到了晚上,不弃就会被抱到肖折釉的房间,和肖折釉一起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弃满月前都是喝奶羊或狼奶长大的,使得他如今不是太喜欢喝乳娘的奶。夜里醒来要吃奶的时候,肖折釉也都是喂他一些羊奶。
  “夫人,您过来了。”奶娘和绛葡儿坐在外屋说话。“小少爷早就睡了,我们怕吵着他,所以出来说话。”
  绛葡儿说:“夫人,您是要把小少爷带过去吗?奴婢去把小少爷抱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肖折釉径直走进里屋,看见躺在床上的不弃睁大了眼睛,小手挥啊挥。
  见此,奶娘一惊,怕肖折釉怪罪,急忙说:“刚刚明明睡着,什么时候醒了的?”
  肖折釉走到床边坐下,她顺着不弃的目光望向窗户。想了想,肖折釉走到窗边,将窗户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吸引不弃的地方。她将窗户推开,外面天色刚要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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