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Tom透着沙哑却带着青雉的嗓音在她耳畔散落,他抱着她左右轻轻晃动,把自己当成了摇晃的婴儿床,耐心而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
“我不想离开你。”
“嗯,我知道。”
“我爱你。”
“嗯,我知道。”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秦白顿时不满的抬头却不舍得把人推开。
Tom眼底绽放出夜空星辰的光芒,轻柔擦拭她滑落的泪珠,撩开沾上了她晶莹的青丝,别到耳后,“我的心从来与你一样。”
“哼!”秦白不满的哼唧,“只会甜言蜜语口蜜腹剑的……唔~”
秦白的嘟囔还没结束就被Tom钳制住下颚风卷残席,他的软热毫不留情的席卷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纠缠着她的味蕾似乎要把她的舌头都吞进去,带着炽热的思念和爱意,似要把怀中的人拆骨入腹。
耳边徘徊回响着他品尝滋味发出的赞叹,久未见面的亲热不过是交换味蕾的声音就足够勾起他们相拥交缠他在她耳边低吟的记忆,让她支撑身体的力量溃不成军,感觉只有面前的人才是她的救赎,他的双手离了她那一瞬间,她就会坠入地狱一般。
他的温度在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游离,仿若直接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却又因此而更加的不满足,恨不能得到更多。
花池宴会摆设中只有两个呼吸交缠恩爱不离的两人在忘情,终于他离开了她的唇,垂眸收入她迷离的神色,却觉得方才的那一点根本就不够,他想要的更多,心中的那点狠狠压抑的肆虐在不断咆哮沸腾。
“Tom……”
秦白刚得到新鲜却带着空虚的氧气,神智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他制作的那一场醉生梦死迷离梦中,她双唇娇艳绝美得宛若留下的银丝能被染成血色,胸口微弱而略带急促的起伏争夺着能让脑子清明的空气,双颊粉嫩似三月桃花,带着春风的微醺,让人迷醉。
“你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动我。”
Tom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按压她的唇瓣,换来她带着单纯无辜的天真疑惑,心下的躁动却愈发的汹涌澎湃,他不待她那令他流连忘返的红唇发出让他愈发无法控制的声音再次俯身而上。
——翌日——
“走吧,你真……噢!梅林!你昨晚是……干嘛去了?”
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等了秦白半天,本来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瞥,却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也不顾的他的贵族礼仪了,当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差点摔了下去。
“我想我需要给马尔福家主写一封信。”
“额……”德拉科下意识略带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昨晚上……是在宿舍睡的吗?”
“不然呢?”
“我想德拉科的意思,是想说……”布雷斯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轻笑,“你是不是和那位幸运的男生做、爱了。”
秦白翻了个白眼,“你觉得那个男生能进女生宿舍?”
心里却在想:这也能看出来,这小子不简单啊。
这么想着忽然神色一变,脸上露出略带探(猥)究(琐)的笑容,食指轻抚着下巴,“你这么清楚,莫非……嗯?”
德拉科的脸色顿时爆红,“别乱说!我才没有!”
“我又没问你,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是……你想了?”
德拉科狠狠瞪了秦白一眼却像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般,“走了!快迟到了!”
“现在才八点,想要寻欢到脑子都不清楚了吗?”秦白瞬间摆出了长辈的一本正经模样,“你还没成年呢,这样不行啊~不怕撸坏身子了吗?”
“雪!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我是不是女的,你要不要来亲身体会一下?”秦白坏笑在德拉科耳旁吹气,成功让德拉科捂着耳朵跳到一旁。
“啧啧啧,你这样不行啊,这么纯情?潘西啊,你要不试试?说不定……”
秦白若有所指的眼色顿时让潘西双眸迸发出希望的光芒,看着德拉科的眼神就恨不能马上扑上去了,反而是布雷斯阴戳戳地扫了她一眼,让她觉得颇为无辜。
“布雷斯,平时看你挺招女孩儿喜欢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秦白下巴隐晦朝潘西扬了扬,可惜潘西此刻的全幅心神都在德拉科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是男人就上,不要怂啊~不过得成年啊。”
布雷斯脸色一滞,随后露出风流迷人的笑容,“不劳您费心,这么一大早就春风满面,看来您很缺啊。”
“缺?”秦白扫了一眼他下身,“不比你们难控制啊,哦呵呵~”
布雷斯看着她贱笑着扬长离去的背影脸色顿时黑云密布,而被潘西用恶狼扑食般眼神盯着的德拉科此刻已经恨不能双手双脚并用急速跟着秦白出去了。
到了餐厅秦白注意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如同幽魂一般神色苍白的漂游着的金妮·韦斯莱,罗恩他们对她表示了关怀的问候,却换来她勉强的微笑。
“你在找什么?”
秦白不经意间看到金妮在翻箱倒柜,脸上带着急色,在瞬间猛然抬眸对上秦白淡漠的眼神后,脸上的神色突然收敛了起来,只是隐藏得太过拙劣。
“没什么。”
“雪!走了!跟韦斯莱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德拉科不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说什么?!”罗恩顿时大吼出声,而金妮也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嗤~”德拉科轻笑一声,却没有理会他们,与秦白并肩离开。
或许是因为秦白拿走了Tom的日记本,那些石化的现象再没有发生,反倒是哈利在决斗俱乐部不经意流露出会蛇语而被所有人誉为斯莱特林传人让他背负了这一切的嫌疑。
二年级就这么平静的度过,秦白并没有在赫奇帕奇找到魂器,只能暂且告一段落,可在即将开学的时候……
#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克越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学年进入,要开始写作业了,可能会隔日更……还有一篇新文,你们会跟随着我吗?n(*≧▽≦*)n
☆、NO.54
阿兹卡班越狱是件大事,那儿关押的多是‘丧心病狂’的食死徒,魔法司认为或许西里斯会前来霍格沃茨找到逃过一劫的救世主,故而在霍格沃茨布下囚狱守卫——摄魂怪,而哈利则在火车上被摄魂怪袭击差点晕厥过去。
听到这个消息的德拉科面上的神色愈发冰冷,连平日的寒暄客套也懒得再继续,扭头看着窗外,那双黯淡的灰蓝中透着旁人无处发觉的担忧,隐藏在宽大黑袍中的双手垂于大腿上紧紧握成拳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你们好吵,是想把摄魂怪引来吗?”德拉科冷冷地打断在一旁以嘲笑为目的模仿着救世主被吓昏的斯莱特林们,“我以为你们已经不会那么幼稚了。”
“德拉科。”秦白平淡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警告,见德拉科扭头看似不再打算出声便转头清冷的眸光威胁那些个斯莱特林,“我以为你们知道他是我侄子?”
斯莱特林们面面相觑,隐晦的看了眼只消一句话就被制住的德拉科·马尔福,顿时收敛了脸上放肆的谩笑。
到达了目的地德拉科几乎是最快从包厢中冲出去的,如果没有秦白的阻碍的话,被秦白再度眼神威胁过后他抿了抿唇,压抑自己的情绪维持着冷漠而优雅的贵族风度,优哉游哉地带着一群人往格兰芬多三人组过去。
“马尔福。”罗恩远远看到德拉科的铂金亮眼发色,原本滔滔不绝的激动神色顿时冷然下来。
“被校长关照的救世主连呼神守卫也不会吗?真让人失望。”
明明不是想要说这样的话的,可却下意识……
德拉科话音刚落就抿了抿唇,刚因看到哈利完好而稍稍放松的手掌再度紧握成一团。
“德拉科说的对,你还太弱了。”
“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一样。”罗恩当场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
“罗恩!”
“罗恩!”
赫敏和哈利同时呵斥,到让他悻悻地住了嘴,两人对视一眼,眼眸中都是心有灵犀般的无奈,随即都抱歉的看向秦白。
“对不起,姑姑,我替他向你道歉。”
“一个格兰芬多,连承认自己错误道歉的勇气也没有,算什么格兰芬多?”哈利和赫敏诚恳的态度并没有让秦白满意,她一早就不爽罗恩·韦斯莱对斯莱特林的极端偏见,极恶之人也会某一秒心生善念,而极善之人就未必从未生过恶意。
“你!”罗恩·韦斯莱面上露出了不忿的神色,却被赫敏紧紧地掐住了手腕,捏得他生疼,最终却还是冷下声音,“对不起。”
罗恩·韦斯莱语气中的不情不愿连最基本的掩饰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了西里斯几人在她的强迫下对西弗勒斯道歉的样子。
果然还是被保护得太好太过天真不知事了吗?
“呵~”秦白只是轻轻嘲讽出声,看着哈利,“聪明人与幼稚者沟通到一起,也真是辛苦你了,还是你被影响了。”
哈利抿了抿唇,目带痛苦的看了眼德拉科,沉默了半晌,“对不起。”
“雪,和格兰芬多有什么好说的?走了。”德拉科轻哼一声率先打破僵局带着人走了,秦白自然紧随其后,不做出头鸟。
秦白没有想到这学期的黑魔魔法防御教授竟然是卢平,怪不得西弗勒斯的脸色那么阴沉了,想来不仅是因为学生时期厌恶的对象成了自己的同事,更是邓布利多给他多余的任务吧?
在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卢平就开始了新颖的教学模式,把一个博格特拉入了教室,斯莱特林冷笑而愤怒地看着纳威·隆巴顿在他的怂恿下把化身成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博格特变得滑稽而可笑,心中在暗戳戳地等着下次的魔药课上,某人将被蛇王的毒液淹没。
当哈利走到博格特面前的时候,德拉科面上风轻云淡的和斯莱特林的人们打闹,实际上却是时刻关注那个方向,却没想到博格特出来的,不是他们事先预料的让他昏倒的摄魂怪,反倒是……
在场众人默默地把视线移到依靠在窗边阴暗处一路冷眼旁观的秦雪(白)。
博格特一开始走出来的人,并非秦雪,而是让卢平也变了脸色的秦白冷漠透着几分妖娆的脸,却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那博格特忽然摇身一变成了秦雪如今的模样,眼神却是与方才的秦白如出一辙,手中的魔杖尖端指着对准了他。
然后再下一秒,忽然变成了铂金发色的少年,神情疏离而冷漠却透着恨,粉色的薄唇轻启,放肆邪笑吐出几个字。
“阿瓦达索命。”
哈利做不到让面前的人变成那副可笑的模样,他只能下意识的闪躲,最后还是卢平快步挡到哈利面前,那个博格特忽然变成了隐藏于阴云后的满月,透得发亮,却也顺利把博格特关进了柜子中,搀扶起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看起来还未从害怕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哈利,布置作业结束课程。
“真没想到,救世主竟然害怕马尔福,哈哈~”
“噢!梅林,这算是什么?”
幸灾乐祸的自然是斯莱特林,而充斥着抱怨的,自然就是格兰芬多,他们一直与斯莱特林不和而他们中最为出名的救世主害怕的两个人竟然还都是斯莱特林,这对于他们而言简直算得上是耻辱。
秦雪是他名义上的姑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害怕她也就罢了,可是马尔福是什么鬼?!
一时之间,哈利身边只剩下了赫敏还能如常的与他的说话学习,就连罗恩在看到哈利为了避免忍不住冒出的对斯莱特林的偏见顺带嘲笑讽刺他一番也开始对他躲避起来。
与此同时,秦白收到了邓布利多去办公室喝茶详谈的邀请,她也猜测邓布利多应该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却仍旧是发出密谈邀请而非请傲罗前来逮捕,不得不说,他太过仁慈了。
“校长,您找我?”秦白腰杆直挺站在他面前,面带微笑的直视他小而锐利的鹰眼。
“是的是的,来坐吧。”
“呼~看来是件大事。”秦白歪头呼出一口气,毫无芥蒂的拉开椅子坐下,微笑而善意的调侃仿佛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过交锋。
“呵呵~”邓布利多轻笑,“要来被蜂蜜茶吗?”秦白还没来得及回答,邓布利多就收回了手,“差点忘了你不喜欢,对吗?King?”
秦白笑意不变,眼神中的温度骤然下降,邓布利多亦然,两人都或自在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却以两人为中心的暴风雪在不断地席卷着整个房间。
半晌,秦白垂眸粲然一笑,“邓布利多,恭喜你还没老年智障。”
“脑子总是越用越灵活的。”
“呵~那么,邓布利多,你想要找我谈什么呢?”
“保哈利的性命,在霍格沃茨期间。”
“你知道他现状了,是吗?”秦白神色不明看着邓布利多。
“大概。”
“他的魂器,都给我。”秦白沉吟片刻,“这是保哈利霍格沃茨期间健□□存的条件。”
邓布利多没说话,似是在思考,秦白却优哉游哉,“您应该知道,这与你,很划算,毕竟,哈利已经被我教育成了一个有脑子的人,而不像现在这些把鲁莽愚蠢当成勇气的格兰芬多。”
“King……”邓布利多的目光透着些许的无力和无奈。
“怎么?我说错了吗?真是一届不如一届,詹姆如果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那个样子也会气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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