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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秦惜qinxi

时间:2017-12-18 15:32:28  作者:秦惜qinxi
    牙齿陷入皮肤里,血溢出来。
    薄凉的表情扭曲,手掐着他,似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一样。
    殷琛将那边处理好,因为担心就赶过来了,透过门口唯一的小窗户看见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见傅容止受伤了,一脸急色,就要冲进来帮忙。
    门刚开了一条缝,冷厉且不可抗拒的声音传出来,“不准进来!滚出去!”
    殷琛握住门把手的手瞬间收紧。
    尽管肩膀剧痛,但傅容止却没推开她,反而是抬手圈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薄凉因为这个动作松开了嘴,下颚都是他的血,衬着她此刻的表情,显得犹如夜间的鬼魅。
    可是她松口并不是理智回笼,而是抗拒这样的动作,她想要掰开他的手,可傅容止就是不松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薄凉,你认真看看我,醒醒好不好……”
    薄凉咬牙切齿,扬手就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而后,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以及脑袋上。
    傅容止闭上眼睛,静静由她发泄着,眼底有一抹湿润。
    薄凉打累了,终于停下手,坐在他的怀里喘着气,只是眼底的暴戾还没消除。
    傅容止俊逸的脸上全是手指印,头发凌乱不堪,肩膀上的血染得他衣服上到处都是。
    见她脸上也有血,他抬手想帮她擦拭掉,可是当那手指的温度落在她脸上的那一刻,薄凉似受惊一般,一把挥开,眼眸里的暴戾变成慌乱,她七手八脚的从他怀里离开,而后退到离他最远的位置,缩在角落里。
    傅容止站起身来,试图接近她,声音很轻,“薄凉,别怕。”
    “呜呜呜…”
    薄凉像小兽一样,发出呜咽的声音,她拼命的挥手,似乎不想让他过来。
    他近她就退。
    最后她干脆手抱着脑袋,面对着墙壁缩在角落里。
    傅容止看见这一幕,不敢再前进了,可是他心里却想,是不是此刻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识是清醒的。
    因为怕伤害他,所以不允许他靠近。
    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安静到甚至连呼吸都能清楚的听见。
    傅容止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久到他的脚都麻木了,他才转身走出去,而从头到尾薄凉不曾动过,就像雕塑一样的缩在那里。
    殷琛早已经叫来医生候着,看见傅容止出来,立刻要医生上前检查傅容止的伤势。
    而傅容止站在门口,任由医生小心翼翼的剪开他的衣服,帮他涂抹上药,他的目光透着门上的玻璃,一直看着她,一秒钟都不曾移开。
    医生包扎完离开,殷琛看着傅容止脸上的那些数不尽的巴掌印,咬紧了牙关。
    “少爷,我来守着少夫人吧,你去休息一下!”
    傅容止充耳不闻。
    屋内的薄凉突然动了一下,傅容止眉宇一紧,可当看见她只是因为太累而倒在地上睡着的时候,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薄唇轻启,“去拿毯子过来。”
    殷琛不敢耽误,忙去找毯子。
    大约三分钟,殷琛就抱着毯子回来,傅容止接过,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先将毯子铺在地上,再小心翼翼的把薄凉抱到毯子上,接着掀起一边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330无论你多久醒来,我都会等你(病发)
 
大约三分钟,殷琛就抱着毯子回来,傅容止接过,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先将毯子铺在地上,再小心翼翼的把薄凉抱到毯子上,接着掀起一边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此刻因为沉睡才变得平静的小脸,傅容止伸手过去,只是才触碰到,她身体竟轻微的抖了一下,他立刻不敢动了。
    外面走廊上,刘锦秀走过来,殷琛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戒备的看着她。
    刘锦秀并未看殷琛,而是走到门口,想透过玻璃看里面一眼,却被殷琛挡着。
    傅容止听见外面的动静,起身走出去,目光直直的落在刘锦秀的脸上,阴沉道,“你最好祈祷薄凉没事,不然你最后的保护伞就没有了。”
    刘锦秀只道,“我要进去看看她。”
    傅容止湛黑的眼底,覆盖了一层冰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离她远点!”
    “傅容止,她是我女儿,你没有权利阻止我们见面。”
    “你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傅容止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漫不经心的点头,薄唇带着一抹冷笑,“还有,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演什么善良的母亲了,要不是你,薄凉根本就不会受到刺激,你现在所有的关心,在我看来,都虚伪的令人想吐!”
    刘锦秀眉头一蹙,但并未久留,转身离开。
    傅容止倚靠着墙壁,深吸了几口烟,而后将烟蒂重重按灭在烟灰缸里,“去联系萧医生做好准备。”
    殷琛了然,“是。”
    萧俊丞是最好的催眠师,能在一个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其催眠,少爷不允许少夫人的记忆中产生空白,所以会让萧俊丞编织记忆输入到薄凉的脑海里,填满那些空白。
    为了不让少夫人产生怀疑,少爷可谓是煞费苦心。
    少爷最终还是走上了薄易的老路,选择隐瞒,可少爷一定会比薄易成功,他坚信。
    萧俊丞跟着殷琛进入了房间,在傅容止的示意下开始。
    殷琛和傅容止站在一旁,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房间里除了萧俊丞轻柔到令人无法产生防备的声音外,安静极了。
    在萧俊丞试图进入她的意识时,薄凉最初是有点抗拒的,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可在萧俊丞的安抚下,她很快又镇定下来,身体不由的放松。
    薄凉毕竟只是普通人,心理防线并不强,所以萧俊丞并未太费力,很快便进入了她的意识里,开始给她植入新的记忆。
    萧俊丞来之前有看过监控,顺势找了一个植入点。
    “对,你被刘锦秀推了一下,然后撞到了墙壁,你觉得头很晕,在晕倒之前,你看见薄晓摔了……”
    这一场催眠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才结束,期间萧俊丞反复强调这个点,加深她的记忆。
    告诉她,她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撞了一下。
    萧俊丞站起身来,看着傅容止说道,“好了。”
    傅容止感激的说道,“谢谢,殷琛,送萧医生出去。”
    殷琛上前,做了一个手势,“萧医生,这边请!”
    薄凉沉睡着,谁也不知道醒来的薄凉会恢复理智,还是依旧会陷入疯狂。
    傅容止坐在床沿边上,低头,凝视了她好一会儿,而后俯身在她眉心烙下一吻,“无论你多久醒来,我都会等你。”
    殷琛送完萧俊丞回来,看着傅容止守护的背影,小声的开口,“少爷,趁少夫人还没醒,你要不要去看看夫人?”
    夫人受的刺激也不小。
    傅容止思索了片刻,叮咛道,“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一旦有事,立刻通知我。”
    “是。”
    傅容止脸色凝重的离开,赶往家里。
    推开卧室的门,范瑾瑜一动不动坐在窗边,目光看向窗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那看起来削瘦的身影,沙哑的喊了一声,“妈。”
    范瑾瑜依旧没动,只是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涌现出来。
    傅容止看着母亲这副摸样,心痛难忍。
    “妈,别哭…”
    感受到脸颊上的泪被擦拭掉,范瑾瑜这才微微动了一下身体,一把将傅容止抱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身体开始颤抖。
    如果不是还有傅容止在身边,只怕范瑾瑜早就撑不住了。
    “你爸说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只有刘锦秀,娶我只是因为责任而已,我只是责任……”
    “容止,妈妈自认为已经做得够好了,可为什么还是只能得到这个结果?妈妈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范瑾瑜放声大哭起来,痛苦到了极致。
    傅容止眉心一颤,登时有种想要狠狠打倒那个男人的冲动,让他给母亲赔礼道歉。
    不爱一个女人,却还要自私的霸占她的一生,简直就是无耻。
    原本骨子里对父亲的崇拜之情,此刻只剩下厌恶。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让母亲远离那个男人,再也不要见面,可他知道,母亲离不开。
    范瑾瑜哭了好久好久,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完全放松不下来,最后没有办法,傅容止只好让人在水里放了一片安神片,哄得范瑾瑜喝下去,这才让她放松了身体,闭眼睡去。
    傅容止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全部都是范瑾瑜的眼泪,想起还在医院里的薄凉,他走到一旁掏出手机。
    殷琛接到傅容止的电话,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薄凉,低声回复,“少夫人还没醒。”
    “我马上过来。”
    傅容止走之前叮咛佣人,好好看着夫人。
    殷琛听见脚步声,蓦地抬头,只见傅容止快步走过来,当看见他肩膀上又被血迹染红的时候,他忙说道,“少爷,我去叫护士过来帮你处理一下。”
    傅容止并不重视,“不用。”
    殷琛站在一旁,看着眉头紧蹙的傅容止,眼眸里有着担忧和心疼,少夫人出事,老夫人又受到那么大的刺激,最亲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此刻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少爷。
    薄凉在睡了三个小时后,终于醒了,傅容止的眼眸里出现一丝亮光,可在看见薄凉依旧处于六亲不认的状态时,那抹光又黯淡了下来。
    可他什么都没说,依旧无怨无悔的陪着。
 
  ☆、331薄凉的那段记忆,必定被重新清洗了
 
薄凉在每一次筋疲力尽之后,又会重新沉沉睡去,如此反复。
    而傅容止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变得褶皱,血迹斑斑。
    “少爷……”
    殷琛有些心疼他。
    傅容止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少爷,你已经守了少夫人一天一夜了,算我求求你,你就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少夫人这种情况,也许很快就会清醒,也许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清醒,说不定会更长的时间。
    少爷再强可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长时间下去如何受得了。
    殷琛苦口婆心的劝着,“少爷,我保证,我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少夫人要是醒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傅容止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要是薄凉醒了,他这样也不好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过走之前,他还是再三叮咛,“薄凉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殷琛见傅容止让步了,心中一喜,“是。”
    傅容止回了家,脱掉衣服洗澡,身上的伤痕不少,虽然都是一些轻伤,但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特别是肩头,被咬得血肉模糊的。
    热水冲刷下来的那一刻,身上一阵刺疼,傅容止只是蹙了蹙眉,并未发出一丝声音。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上了一些药,他就躺在床上,可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
    最后想着,薄凉和母亲还需要他,他不能倒下,这才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稍微休息一下。
    不过即使到了梦里,眼前看到的也都是薄凉。
    她冲着他撒娇,冲着他哭,冲着他笑,以及那天在走廊上她无助崩溃的尖叫,还有她缩在角落里躲着他的场景。
    这一幕幕画面像幻灯片一样的在他脑海里闪过。
    傅容止睡得并不安慰,额头上全然都是汗珠,骨节分明的手指揪紧了被子,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足见梦里的压抑。
    “薄凉,薄凉……”
    这梦呓的声音充斥着心疼和害怕,声线都在颤抖的,突然,他睁开眼睛,猛的撑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手指有些微麻,他收紧。
    就那么怔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再无一点睡意,掀开被子,赤脚走进浴室。
    等他再一次出来的时候,眉宇间恢复冷然和刚硬,重新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站在镜子面前,将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
    **
    殷琛称职的守在病房外,不准任何人靠近,可人毕竟食五谷杂粮,肚子总有不舒服的时候,他想着快去快回,可才迈开一步又顿住,少爷吩咐过,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找个护士帮忙盯着比较好。
    “我回来之前,一定不可以离开,还有,不许任何人进去。”
    “好。”
    殷琛走开后,小护士先在门口站定了一会儿,随即就坐在椅子上,刘锦秀走过来,脸上有着担忧,“她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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