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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为妻狂——朕要雨露均沾

时间:2017-12-20 15:25:03  作者:朕要雨露均沾
    她多想……多想一把拽下来。
 
    许是她的眼神太炙热,以至于庄寂言下意识的垂眸,顺着慕媛一的视线瞥了一眼自己腰上的浴巾。
 
    薄唇不禁微扬,他忍俊不禁,“要我帮你扯掉它吗?”
 
    它,指的自然是浴巾。
 
    而庄寂言的语气,含着满满的笑意和戏谑的味道,叫慕媛一忍不住一歪头,羞得闭上了眼睛。
 
    心里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钻出来了似的,慕媛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上啊,羞涩个什么劲儿,这男人可是你老公!
 
    可她……有那个色心,没那个色胆。
 
    好羞耻……
 
    房间里沉寂了许久,庄寂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两手撑在慕媛一肩头,垂眸打量着她的俏丽的脸蛋,欣赏着她羞涩而娇媚惑人的姿态。
 
    今天的慕媛一格外的主动,让他亢奋不已。而眼下女人一副挣扎纠结的模样,也十分的可爱。
 
    他终是没能忍住,俯身亲吻她细腻光滑的脸颊。
 
    炙热的吻如烙铁一般,灼烧着慕媛一的肌肤。她不敢擅动,只安静的乖巧的等着庄寂言柔软的唇瓣,临幸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眉眼,以及脖颈。
 
    很快,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不再均匀。庄寂言更是熟稔的撩起了慕媛一的裙摆:“老婆,你太诱人了。”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想要她。
 
    慕媛一没有推开他,反倒勾住他的脖颈,娇羞的轻启樱唇:“庄寂言……谢谢你对我所有的好。”
 
    她都会记在心里,会记一辈子。
 
    慕媛一的话音落定,男人脱衣服的手顿了顿,一双被情雾笼罩的眸子瞬息清澈。他俯望着怀里的女人,薄唇动了动,牵强一笑。
 
    “所以,你今天晚上……是想拿自己感谢我?”
 
    咯噔——
 
    慕媛一的心狠颤了一下,蓦地睁开眼,眸子里闪过慌乱。
 
    当然不是……她只是情到浓时,不由自主的想说出心里话。但其实这和她今晚主动没有关系……
 
    可显然庄寂言误会了,原本炙热的眸光逐渐冷却,大手轻柔的落在慕媛一的脸上,捏了捏:“傻丫头,害我白高兴一场。”
 
    话音落了,他退开站起身去,下了床。
 
    偌大的床上,只剩下慕媛一一个人,还沉浸在后悔和困意当中。
 
    “老婆,我是很想欺负你。但我爱你,所以我尊重你。我想等你开窍,等你也如我这般饥渴难耐的那一天。”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慕媛一却以及困得合上了眼帘。
 
    见她许久没动静,庄寂言不禁弯腰,一手撑在床边,俯身去看她。见慕媛一合着眼帘,呼吸逐渐平稳,他顿时哭笑不得。
 
    感情这丫头这么困,却一直在强撑着吗?
 
    他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傻丫头了?
 
    伸手,捏了捏慕媛一的脸,庄寂言轻叹了口气:“我可以等,等你跟我一样,只是单纯的想睡你,遵从原始欲望支配的那一天。”
 
    也许,旁人会觉得庄寂言的思想恶劣低俗。可他却觉得,人这一辈子,若是能找到一个,一心一意想睡的对象,那大概就是爱最原始的模样。
 
    不可抑制的欲望,也许正是爱一个人,最原始的暗示和证明。
 
    他爱慕媛一,想睡她,想天天睡她,想跟她一起尝试千万种姿势,并且对象只是她……这,有毛病吗?
 
    如果有,那他愿意病着。
 
    ……
 
    夜渐深浓,庄寂言又去冲了个凉水澡,裹上睡袍,这才蹑手蹑脚的上床。
 
    他小心翼翼的将慕媛一圈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她像一只猫似的蜷缩着身体,倚偎在自己怀里,庄寂言就觉得很幸福。
 
    倾身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庄寂言收紧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终是舒服的叹了口气,安心的睡去。
 
    翌日早上,慕媛一先醒。
 
    她睁开眼就看见男人俊美的脸,不禁愣了几秒钟。
 
    而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可庄寂言的睡眠一向不深,慕媛一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早~老婆。”散漫的语气,带着低低笑意。
 
    慕媛一却是浑身凝了凝,别扭的扯开唇角:“早啊……”
 
    昨天晚上……她好像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明明心里叫嚣着一定要跟庄寂言解释清楚。她之所以那么做,才不是为了感激他,只是……只是她的本能而已。
 
    可这种话,即便是慕媛一,也有些难以启齿。
 
    一旦说出口,庄寂言肯定会把她当成色女,所以绝对不能说!
 
    思及此,慕媛一翻身下床,动作利落干脆:“那个……我得去st一趟,今天正式解约。然后,可能就得回剧组了。”
 
    郑博臣只允了她两天假期,所以今天晚上必须抵达g市。
 
    庄寂言翻身侧卧,一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瞧着她。见慕媛一仓皇洗漱,他有些想笑。
 
    慕媛一的心思,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说什么要去st,说什么要回剧组,不过是因为她害羞,想躲着他罢了。
 
    不过这没什么,反正庄寂言已经决定了,等这周把医院的事情忙完,他就休假,到时候去g市看她。
 
    “要不要我送你?”男人戏谑的开口,大有逗弄慕媛一的意思。
 
    果然,那丫头条件反射的拒绝,“我、我自己可以的,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赶紧上班去吧,不用担心我。”
 
    慕媛一的话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还声称是下楼去做早饭。
 
    对此,庄寂言没有戳穿她的打算,只是翻身平躺,望着天花板扬起微妙的笑。
 
    昨天晚上……慕媛一好像做梦了,虽然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是庄寂言听见她说梦话了。
 
    她说——庄寂言你个大笨蛋……我就是想睡你啊……
 
    随后就是“哝啊哝”,一阵吧唧嘴的声音。
 
    他很开心,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慕媛一盖过的被子,满足的合上眼帘。
 
    虽然起初有些后悔,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他和慕媛一的时间还很长,有的是机会。与其在她疲倦不堪的时候要了她,不如等下次,她有精力的时候再好好逗弄她。
 
    思及此,庄寂言不舍的松开还有慕媛一体香的被子,翻身下床。
 
    他总觉得……自从爱上了慕媛一这个小妖精,他自己越发像个猥琐大叔了,抱着她盖过的被子都能情动……估摸着离变态也不远了。
 
    ------题外话------
 
    今天更得晚了,别打我啊~
 
卷二 爱如潮 第139章 最好的女人(二更)
 
    庄寂言是下午去的医院,他将慕媛一和唐翘送上了飞机,才能安心上班。
 
    刚进办公室,他就看见萧泗廷站在他办公室里的外阳台上,背对着门这边,身影有些萧条。
 
    “哟,今天这么闲?”庄寂言的心情颇好,语气自然也轻快。
 
    他径直穿上白大褂,在办公桌前坐下,准备写报告。
 
    萧泗廷却没吭声,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
 
    这对庄寂言来说,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于是他搁下了笔,起身走到了阳台上,在萧泗廷身边站定:“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可不适合你萧小爷。”
 
    说话间,庄寂言递了一支烟给他,还十分体贴的帮他点燃。随后,他把玩着火机,转身两只手肘随性的搭在栅栏上。
 
    萧泗廷这才看向他,不禁笑了笑:“你怎么有烟?还是海彩。”
 
    “上次一位病人家属送的,你要是喜欢,一会儿带走。”庄寂言不抽烟,因为身为一个医生,他深知抽烟的害处,尤其是二手烟。
 
    但是萧泗廷并不忌讳,只不过平日里抽得少。
 
    用萧泗廷的话来说,庄寂言他丫的根本不是男人,上大学那会儿,整个宿舍只有庄寂言的床位最整洁,也只有庄寂言不抽烟。
 
    后来上班了,萧泗廷也开始戒烟了。但人在愁闷但时候,总想找点什么东西解解闷,对于萧泗廷来说,抽烟就是最好的办法。
 
    “要是想找个人说点心里话,我随时奉陪。”男人侧目看了萧泗廷一眼,语气随意。
 
    而恰巧此刻的萧泗廷需要的就是这份随意,这样能让他放松,能让他卸下心防。
 
    沉默了许久,男人徐徐开口:“昨天晚上,我折回st了。”
 
    庄寂言微微挑眉,沉默着,没搭话。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交心,也许需要开解需要安慰,但男人……只需要一个沉默的听众,听他倾吐心中的郁闷便可。
 
    “我想,大概这两天我是有点过分,不该一昧的帮着嫂子,而不顾及她的感受。”萧泗廷说到这里,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可我他妈真没想到,我把她当宝贝供着捧着舍不得碰,他妈的,人家自个儿却一点不宝贝自己,往臭水沟里送!”
 
    这话他说得愤然,话落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烟圈扩散,庄寂言微微拧眉,忍着没走开。
 
    他知道,即便是萧泗廷,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知道吗?我昨晚看见她上别人车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爱过她。”最重要的是,那车的车牌一查,是郁氏集团二当家,郁承欢名下的。
 
    也就是说,昨晚萧泗廷瞄见的那个死胖子,就是郁伯年的二叔,郁承欢。
 
    “郁承欢是什么货色,商圈和娱乐圈谁不知道?”他没想到自己欣赏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会跟那种男人沾边。
 
    大晚上上人家车,嬉笑打闹,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萧泗廷气恼,却又觉得好笑。他气自己到现在还记挂着安佩然,更笑自己眼瞎。
 
    “寂言,你知道吗?我本来想年底的时候,向她求婚的。”男人又深深洗了一口烟,而后缓缓吐出烟圈。
 
    庄寂言略惊,瞧着那烟雾朦胧中,试图掩藏的悲伤,他最终伸手,拍了拍萧泗廷的肩膀:“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这是实在话。
 
    萧泗廷这个人,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正经,而且跟异性的关系也不错。但其实他的内心很柔软,对爱也很专一。
 
    就像他爱安佩然,能屈能伸,做一切男人不耻的事情,更以妻奴忠犬为荣。
 
    如此这般的萧泗廷,当然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应该比我更能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好的。”
 
    萧泗廷笑了笑,有些苦涩。
 
    他掐灭了烟头,一手揣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朝门外走去,“我走了,谢谢你的烟。”男人挥挥手,拉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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