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爷为妻狂——朕要雨露均沾

时间:2017-12-20 15:25:03  作者:朕要雨露均沾
 
    希望慕媛一能冷静下来。
 
    而恰好这个时候,天际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慕媛一的心。
 
    她原本犹豫不决的心瞬间沉淀下来,神色凛然:“我一个人去就好,放心吧,没事的。”说话间,她从唐翘手里拿了一把伞,还把揣在衣服口袋里的手电拿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唐翘道:“我实在放不了心,对不起啊翘翘。”
 
    眼见慕媛一跑走,唐翘忍不住叹口气,作势就要追上去。贺骁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满眼讶异:“她都说了一个人去,你跟着去做什么?”
 
    因为担心自己爱的人,所以慕媛一冲动,贺骁可以理解。
 
    但是唐翘跟着冲动,他实在不能理解。
 
    谁知那丫头回过头,一脸焦灼:“我担心媛一姐,我是她的经纪人,当然要跟着她,护她周全。”话落,唐翘扒开了他的手,急急忙忙的去追慕媛一了。
 
    孤寂的长廊里,顿时只剩下贺骁一个人。
 
    他楞楞地站在原地,半晌才轻叹了口气,转身去追唐翘和慕媛一。
 
    不知为何,他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他告诉自己,身为一个男人,跟着她们一块儿,总要安全些。
 
    可实际上,他内心在躁动,大概是因为某个人触动了他。
 
    ……
 
    慕媛一三人慌慌张张跑出水云庵的大门时,雨势澎湃,哗啦啦的,雨伞都被压得有些变形了。
 
    看见贺骁和唐翘跟着自己,慕媛一劝说了好几次,那两人仍旧坚持。
 
    于是她只好怀着感恩的心记下,三个人一下朝泥泞的山路去。
 
    谁知才走了没几步,贺骁忽然伸手拦住了两人的步子。
 
    “怎么了?”唐翘满脸不解。
 
    与慕媛一一块抬头看向伸手的贺骁,只见男人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下山的路口处。
 
    慕媛一也随之看去,视线所及,是一道高大峻拔的身影。虽然看不清脸,但轮廓却还看得清,是个男人。
 
    心里“咯噔”一下,悬在了嗓子眼。
 
    那男人匀速往他们的方向走来,近了,慕媛一的眼眶忽然一热。
 
    撑着伞的手猛的一松,她想也没想便朝男人的方向跑去。唐翘见状也想追过去,却被贺骁拉住了。
 
    贺骁朝她使了个眼色,唐翘顿时收回脚,乖乖站在原地等着。
 
    她看见慕媛一冒着大雨跑到了那男人面前,身形顿了顿,而后猛的扑到了男人怀里。
 
    “庄寂言……”慕媛一唤着他的名字,红彤彤的眼睛埋在了男人湿透的怀里,“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的庄寂言愣了几秒,而后他抬起手,想回抱住慕媛一,却又因为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手上还有泥浆,顿时放弃了。
 
    于是他只好两手悬在空中,用臂膀和手肘框住慕媛一,轻声安慰:“你怎么跑出来了?小叔给你打电话了?”
 
    男人的语调十分冷静,声音极尽温柔。
 
    而后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抬起身,用宽厚的手掌,遮住慕媛一的头顶:“傻丫头,你这样衣服会湿透,很容易感冒的。”
 
    可即便他嘴上这么说着,但庄寂言却不得不承认。就在刚才,慕媛一丢掉雨伞朝他跑来的一瞬间,他有一种获得了全世界恩宠的感觉。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一切都值得了。
 
    趴在他怀中的慕媛一撒娇似的摇了摇脑袋,声音略带哭腔:“不会的,我身体很强壮的。”
 
    庄寂言:“……”
 
    他实在是哭笑不得,而后只好用手肘将慕媛一稍微推开:“雨太大了,咱们先进去再说吧。”
 
    雨势真的很大,以至于庄寂言说话的时候,五官纠结,甚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更甚是,他连慕媛一哭了都没注意到,因为泪水,早就被雨水冲淡了。
 
    听了他的话,慕媛一才意识到庄寂言身上早就湿透了。
 
    再淋下去,他才是真的要感冒了。
 
    于是她松了手,改为挽着男人的手臂,两个人朝唐翘他们走去。
 
    见状,贺骁也下意识的松开了唐翘,那丫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他们两人一直牵着手,径直捡起地上的伞朝慕媛一他们跑去。
 
    撑了伞,避了雨,慕媛一这才注意到庄寂言身上脏兮兮的,很多泥渍,尤其是后腰到大腿那一截,深蓝色的大衣都染成泥色了。
 
    似是察觉到她诧异的目光,庄寂言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下雨后山路比较滑,我踩着光滑的树枝摔了一跤。”
 
    慕媛一这才了然,却还是有些忍俊不禁。
 
    四人回到了水云庵,伞刚收起来。
 
    唐翘便道:“媛一姐,你带庄先生去我们房间梳洗一下吧。”
 
    慕媛一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房间是她和唐翘一起住的。擅自让庄寂言过去,恐怕不合适。
 
    似是看见慕媛一面露难色,旁边沉默了许久的贺骁开口:“没事,我跟唐翘先去吃饭,你们去吧,我陪着她。”
 
    看似漫不经心,比较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慕媛一讶异的扬起眉梢。而后她的视线在唐翘和贺骁身上来回扫了扫,这才意味深长的笑了。
 
    “那就谢谢骁哥了。”话落,她带着庄寂言先一步离开。
 
    眼下庄寂言身上都湿透了,得赶紧让他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才是。
 
    他们两人一走,长廊里顿时只剩下唐翘和贺骁两个人。
 
    而贺骁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得那句“我陪着她”有多暧昧,以至于他侧目瞧见脸红的唐翘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脸好红。”男人的声音很轻,与长廊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相比,几不可闻。
 
    但唐翘还是耳尖的听见了,于是她垂下脑袋,脸更红了。
 
    “没、没什么……”即便再害羞,唐翘还是回了话,而后慌慌张张的抬起头,目光笔直的看着前方,一点余光也没有留给男人:“我们去吃饭吧,我好饿。”
 
    话落,她没等贺骁回话,自己已经快步往前走了。
 
    走了没几步,便听见贺骁的声音:“那什么……去食堂的话,走这边比较近哦。”
 
    唐翘的脚步立时顿住,五官不禁扭曲,暗暗一咬牙,回过头,一阵风似的从贺骁身边刮过,跑得贼快。
 
    为此,贺骁一头雾水,更有些哭笑不得。
 
    他慢悠悠的跟上,跟唐翘一起吃了饭,便漫无目的的在水云庵里散步。
 
    此时,雨势逐渐小了。
 
    原本打算下午拍摄雨中的戏份,但是现在因为慕媛一有事情,再加上雨已经小了,所以郑博臣临时调换了场次,并且特例放了半天假。
 
    所以下午贺骁休息,正好可以陪着唐翘。
 
    不知道沉默的散了多久步,两个人走到了水云庵中的湖心亭位置,贺骁站住了脚:“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我们过去坐会儿吧。”
 
    原本他是想让唐翘跟他回房间,擦一擦头发什么的。可一想到孤男寡女,无缘无故的让唐翘去他房间,恐怕会遭人话柄,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经贺骁这一提醒,唐翘这才意识到脚有点累了。她看了一眼湖心亭,耳根莫名微红。
 
    这种单独相处的情况下,再配上周围这湖光水色,总觉得气氛有些暧昧,很像古代男女幽会的意境。
 
    唐翘点了头,两个人前后进了湖心亭。
 
    两个人在亭子里坐下后,唐翘便开口了:“谢谢骁哥,要不是你,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呢。”
 
    毕竟庄寂言过来了,她虽然是慕媛一的经纪人,但也不能没觉悟,去当电灯泡。
 
    “其实我也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男人开口,语气深沉,仿佛也是斟酌了许久。
 
    唐翘微微讶异,终于抬眸,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被她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翘着自己,贺骁倒有些害羞了。
 
    他不自觉的抬手,手背随意的搭在眉间,恰好能遮住半张脸。
 
    可即便如此,唐翘还是眼尖的发现,男人的俊脸上浮起了红晕。
 
    她愣了愣,心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开口,唐翘生怕自己会吓到贺骁。
 
    而那男人却是垂下了眼帘,好一阵才放下手,徐徐开口:“上次……在食堂的时候,你说,你想……”
 
    上次在食堂……
 
    唐翘稍微回忆了一下,很快记起来了,脸也随之红透。
 
    因为上次在食堂,她脑抽的抓住了贺骁的手,告诉他,她想了解他更多一些。
 
    所以……
 
    “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你说的……我大概可以。”男人的声音低沉,话音断断续续,似乎也有些忐忑不安。
 
    见他这幅模样,唐翘不禁轻咬了一下自己但唇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没吭声,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男人的后话。
 
    不知过了多久,贺骁才稍微平复了自己紧张的情绪,视线也稍微能和唐翘对接片刻。
 
    片刻后他挪开目光,唇瓣徐徐启开:“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尤其是被雪藏的那件事情。”
 
    男人的语调平缓,声线低沉,魅惑至极,一直牵动着唐翘的心。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贺骁,看见他时而滑动的喉结,不禁跟着咽唾沫。
 
    “其实那件事情是假的,我并没有被雪藏。”男人的语调沉重,互转悲凉。
 
    唐翘却是暗暗一惊,张了张嘴,想追问,却最终还是抑制住了。
 
    看得出来,贺骁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有些黯然神伤。也就是说,那一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所以唐翘有些后悔,她想告诉贺骁,她不想知道了,他也不用硬撑着跟她讲那些不想提起的过去。
 
    可唐翘始终还是开不了口,她暗骂自己自私,因为她真的十分渴望了解贺骁。
 
    就在她纠结之际,男人抬起头,对上了她的双眼:“其实我销声匿迹的那几年,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男人的语气,尽可能的漫不经心。
 
    说话时,他嘴角还噙着浅薄的笑,一看就是硬撑着,假装已经不在乎了。
 
    那模样,看得唐翘的心抽抽的疼。
 
    她从来没有如此为谁心疼过,贺骁是第一个,也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动了动唇,唐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她知道,与其让贺骁一个人叙述,进而陷入深沉痛苦的回忆,不如她跟他说说话,尽可能的让他好受一些。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