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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恋爱手记——漾桥

时间:2017-12-20 15:30:54  作者:漾桥
 
    陆之暮手一顿。
 
    鹿禹稱问她:“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没什么。”
 
    由不得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还在。她还以为是她看错了。
 
    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上楼的时候,鹿禹稱拎着绝大多数的东西,她跟在身后,往漏洞旁边的路口瞥了一眼,看到了那里亮起的点点星火,闪烁一瞬,紧接着飘起幽幽白烟,融于夜色和白雪之中。
 
    陆之暮别开目光,跑到鹿禹稱前面给他开门。
 
    两个人在暖气屋里缓和了半天才着手处理食材。
 
    菜洗了放一边,开始剥肉食类包装盒和袋子,装盘。
 
    陆之暮将锅底炖在餐厅的餐桌上,香气浸着让人周身都暖和起来的辣味弥漫整个房间,让这里一下拥有了烟火气。
 
    隔了会儿,陆之暮脱下围裙手套,洗了手,边往门口走边跟鹿禹稱打招呼:“家里盐没啦,我出去买包盐啊。”
 
    鹿禹稱也开始脱围裙:“我陪你去。”
 
    “哎,不用不用!”陆之暮手摆得飞快,拒绝得干脆,脸上笑意轻扬,“很近的,楼下东面就有一家便利店,我熟悉啊。你留在家里把肉的包装都先拆了哈。”
 
    鹿禹稱一顿,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停住手上的动作:“好。你一个人小心。”
 
    “知道啦知道啦。”
 
    陆之暮合上防盗门,却觉得自己像是撒了谎的匹诺曹,鼻子疼,心里被狠狠挖了一大块那样,绞痛而空虚。
 
    她顺着楼梯一层层走下去,推开最后一道门,出了楼梯口,往旁边一瞟,那边明明灭灭的星火像是感知到她的出现一样,猛地亮了一瞬。
 
    陆之暮捏了捏手指,低着头缓缓走了过去。
 
    那头倚着的身影顿时站直。
 
    忽明忽暗的烟头光里,陆之暮看到了唐崇疲惫的脸。
 
    吞咽了一下,陆之暮牵着嘴角笑起来:“黑猫警长,你怎么在这里啊?”
 
    唐崇将嘴里的烟夹在指尖:“公务。”
 
    他抬手指了指她家楼上亮着的灯:“你……回来T市看看?”
 
    “嗯。”陆之暮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想到某个高大的身影正围着小火锅在转,心里都暖起来,“好久没回来,今天刚好回来看看。”
 
    “之暮。”黑暗里,唐崇出声喊她,隔了几层保护色,他声音里的缱绻和疲惫还是泄露了几分。
 
    陆之暮却笑着,忽然加大了音量打断了他:“对了,你是一个人来这边执行公务吗?”
 
    唐崇嘴巴张了张,最后闭上。
 
    好久才又重新张开:“嗯,一个人。”
 
    “是嘛,”陆之暮仿佛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兀自若有所思的开口,“我刚刚回来,在大门口看到一个人,长得可真像挚言姐,还说我们小区应该没这么身材火辣又温柔娴静的小姐姐啊。”
 
    唐崇眼神一顿,紧接着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她眼睛亮亮,看着唐崇一笑:“不过,也可能就是我看错了。你都说了你是一个人来的了,挚言姐怎么会跑来我们T市呢哈哈哈。”
 
    “哎,不过门口那姑娘也明显在等人,”陆之暮惋惜地轻叹一声,接着声音也跟着飘远,若有所思,“希望她在等的那个人不要让她等太久吧。我也在那里等过人,也是这会儿的天气。可冷了,风又大,在那儿等人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对了,还没邀请你,要不要上我家坐坐去?”陆之暮眉眼含笑。
 
    唐崇将身侧捏紧的拳头松开,复又捏紧,再松。他声音沉沉,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不用了,我今天要执行公务。”
 
    “哦,”陆之暮搓了搓手,眼睛眯起来,“还说请你吃顿好的,今天吃火锅呢。”
 
    唐崇将手里的帽子戴起,眼神也隐没了去:“下次有机会吧。”
 
    鹿禹稱去柜子里取盘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整齐摆着的盐和调料,是今天刚买的。
 
    眉头只蹙了一瞬,他原位放了回去,透过厨房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楼下,有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门口的方向走远,一脚一脚踩在雪地里。
 
    隔了会儿,有个瘦小些的身影,蹦跳着,朝另一个方向去。
 
    鹿禹稱收回目光,继续将包装拆去,将肉放进盘子里。
 
    好一会儿门口才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鹿禹稱将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陆之暮正好挂好外套,换了拖鞋走过来,手里拿着包盐。
 
    鹿禹稱接过来,拉着她被冻得冰凉的手暖了暖,又带到厨房洗了洗。
 
    洗手的间当,他状似无意的开口:“我刚刚看到柜子里有盐。”
 
    陆之暮的手指一僵,讪笑一下:“是嘛,买的东西太多了,我都忘了放哪里了。”
 
    “嗯,吃饭吧。”
 
    餐桌上。
 
    陆之暮给自己和鹿禹稱用高脚杯倒了酒,笑盈盈地看着他:“禹稱,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鹿禹稱静静听。
 
    “我拿到新戏啦!主编剧哦!厉不厉害。”
 
    鹿禹稱跟着她,由不得唇角微弯,低沉的声音溢出:“嗯,很棒。”
 
    “嘿嘿嘿,”陆之暮主动凑近同他碰杯,“我也觉得好棒。”
 
    “还有,”她神神秘秘的凑近,“我上周啊,租好了要开咖啡店的地址哦,你猜猜在哪里?”
 
    咖啡店,她从没和他提。
 
    莫名想起了摩天轮上她的故事。
 
    他轻轻摇头。
 
    陆之暮修长的指尖抬起,晃晃悠悠地指到他胸膛那里,声音压低,像在说秘密:“就在你的诊所楼下不远处哦,很近的!”
 
    鹿禹稱眼角也弯了,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恭喜。”
 
    陆之暮就又扬着脸傻笑,鹿禹稱给她碗里夹煮好的东西,她吃的不多,但却格外开心的样子,小脸被蒸汽熏得红润弹嫩,嘴唇沾了辣油,红润泛着光。
 
    酒过三巡,陆之暮又开始神思飞驰,拖着凳子坐到他身侧,那红唇就在他眼皮之下一开一合,一会儿浅笑,唇角弯弯,一会儿吃东西,脸颊鼓鼓,一会儿又端着酒杯轻抿,红唇轻闭,又满足地分开喟叹。
 
    鹿禹稱眯着眼看着。
 
    喝醉了的陆之暮又开始拿着空了的酒瓶对着唱歌,鹿禹稱由着她闹,把碗盘都收到厨房,避免她磕到碰到,然后把她挪到浴室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鹿禹稱又拉着唱歌不停的陆之暮给他吹头发。
 
    许是暖风正好,她倚着他的腹部,忽然就安静下来,乖巧得任由他吹干。
 
    吹完头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下,刚拉起被角准备给她盖,陆之暮却准确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不肯了。
 
    她大眼睛扑闪晶亮,嘴唇微撇:“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吗……不许走!”
 
    鹿禹稱握着她的手,试图扯下来:“不走,我去洗澡就来。”
 
    “不行不行,不许走。”她索性松开他领口,整个手臂都攀附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磨:“禹稱,你不能走……”
 
    鹿禹稱一愣,只觉胸腔里有火在以燎原之势蔓延,他忍着轻叹一声,索性不再试图挣脱,而是搂着她侧躺下,将薄被拉起来,盖在她身上,声音隐忍而低沉:“好,不走。我一直在。”
 
    哄了她许久才等到她睡觉。
 
    鹿禹稱身体僵硬滚烫,忍得整个额头都渗出了汗。
 
    他看了眼沙发上睡得沉得陆之暮,有火无处撒,狼狈地进浴室冲了又冲,又坐在餐厅喝了些去火的凉茶。
 
    他可真是给自己买对了,鹿禹稱自嘲的想。
 
    最后回到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暖意融融地,鹿禹稱满足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鹿禹稱被身侧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吵醒,他皱着眉睁眼,唇瓣却猛地被轻轻吻了一次。
 
    “之暮?”他喊她。
 
    眼睛好久都难以适应黑暗,他看不真切她的身影。感觉却先于一切来临,有只小手揪着他睡袍的领口一点点扯着,然后带着凉意的小手胡乱游走。
 
    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都僵硬起来。
 
    鹿禹稱呼吸都沉重起来,带着热浪,他沉声喊她:“之暮。”
 
    脸颊上有柔软的发划过,痒痒的,鹿禹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猛地屏住。
 
    带着凉意的手指从他胸膛伸出来,缓缓地移到他唇上,一指挡住他的唇:“嘘——不要讲话……”
 
    声音柔软带着撒娇的意味,拖着长长的尾音。让人心弦震颤,鹿禹稱顿了顿,看陆之暮大概是酒还么有醒。
 
    他拉下她的手指:“之暮,你醉了,睡觉吧,明天起来就好了。”
 
    “嗯,”陆之暮却摇着头,头发还是会蹭到他的脸颊,她声音轻轻但执着,“没有醉。”
 
    “嗯,没有醉,睡觉。”
 
    “禹稱,”声音软绵绵的喊着他,小手再次顺着他坚硬的胸膛攀爬下去,“你是不是说过,在沙发上、也……也可以……”
 
    陆之暮缓缓凑近,呼出的气息缓缓吹进耳廓,撩拨每一个根细小的神经:“我今天,看到你往购物车放那个了哦……”
 
    鹿禹稱等着她,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
 
    他呼吸急促而粗重,带着某种难以言状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忍耐。
 
    偏偏陆之暮还偏着头在那头不知情况地撩拨。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往自己身前带,声音轻轻地,像是讲小秘密:“今天,这里,不是前扣也不是后面哦……什、什么都没……”
 
    一瞬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被压断,他翻身压倒陆之暮,将她作乱的手捉住压在头顶,隔着黑暗,终于看清了陆之暮如水的双眸,一眨一眨看着她。
 
    鹿禹稱垂眸去吻她,激烈如狂风骤雨。
 
    手下的纤盈挣扎一瞬,慢慢软成细水,顺从而柔和。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在她耳边轻轻蛊惑:“陆之暮,你想试试吗?”
 
    “想……”
 
    “陆之暮,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
 
    唇猛地被吻住,鹿禹稱腾出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霸道的唇舌松开一瞬:“之暮,叫我名字。”
 
    陆之暮呼吸急促,身体战栗了一瞬,眯着眼看着他,尔后弯唇轻笑:“禹稱……鹿禹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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