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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风险和机会参半，对人体的负面影响也是未知的，所以不到最后，他不想让她去做那个小白鼠。
“没什么大问题，所以他才没有提。”
海伦娜也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大概是她把他忘了，他才觉得洛基对她做了什么：“不然你和我讲讲我忘记的事？”
她正说话，只觉得背后一阵劲风袭来，海伦娜刚打算回头去看，后背就是重重一击，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前冲，她站不稳，只得向前倒去。
而前面是布鲁斯，他将人一带，顺势倒向身后的椅子。
海伦娜一下子扑进布鲁斯怀里，额头磕在他唇上，她重心不稳，只能伸手扶住眼前的人，那样子倒像她抱着他一样。
“你没事吧？”布鲁斯问她。
“没事。”海伦娜站起来，朝罪魁祸首看过去，那只英短大概是气不过她偷吃了猫饭，居然搞偷袭，那么大一只，砸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巨猫加农炮，脊椎骨都要被它砸断了。
她气呼呼地和猫咪对视，猫咪也不甘示弱，一人一猫就这样对峙着。
海伦娜看了一会儿就泄气了，好像也不能把猫咪怎么样，而且是她先忍不住吃了人家的猫饭来着。
“算了，我们走吧。”
布鲁斯自然没意见，只是走之前颇为赞许地看了猫咪一眼。他早注意到了猫咪的动作，以他的速度，要把她拉开不被猫咪撞到简直轻而易举，不过这样就没有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事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两人出了三把扫帚，时间尚早，但如今已是十月底了，天黑得比较早，这会儿已有些暗沉，霍格莫德各处都点上了灯，流光溢彩，十分好看。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灯光在他们身后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时不时交叠在一起。
布鲁斯鲜少有和人这样静静地走过，大概父母在世时，一家三口曾有过这样的温馨时光，但那已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很渴望这样的感觉。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阿弗的声音：“布鲁斯少爷，戈登局长带回去了一具尸体，全身血液流尽，脖颈上留有齿印，据说是动物咬伤，但目前并没有找到吻合的动物，我这边已经查过了，居然也没找到符合的信息，他那边应该很快会找你帮忙调查。”
他的蝙蝠电脑里信息十分全面，如果没有，那就很值得怀疑了：“也有可能是人为，故意伪造成动物的样子。”
海伦娜听他说完，心知必定是有事：“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会和邓布利多教授说明的。”
“确实要回去看一下，哥谭发生了一起命案。”但也不至于争分夺秒到这种地步，布鲁斯将海伦娜送到学校正门，这才告别，“回去吧，明天见。”
“明天见。”海伦娜目送他离开，直到人都没影了，她又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这才往宿舍走，她合计着出席宴会要穿的衣服，到没怎么注意路，等撞到了人才发现前边乌压压的全是人，几乎所有学院的学生都聚集在走廊上。
“这是怎么了？”她刚来，前面又都是人，什么也看不到。
只听各学院的级长在前面喊：“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斯莱特林的学生跟我走。”
海伦娜跟在自己学院的同学后面，人群渐渐疏散了，她看到邓布利多带着其他几名教授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她放慢了脚步，终于看到人群散开后，中间的地面上一滩殷红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海伦娜找到哈利三人，这类事情他们一向是第一目击人。
赫敏说：“我们正要回宿舍，然后听到了尖叫声，就跟着声音找过来，结果就看到凯蒂躺在地上，身上还有血。”
海伦娜忙问：“那她现在怎么样？”
哈利说：“邓布利多一来就叫人把凯蒂抱走了，说只是受了点伤，应该是某种动物咬伤的，庞弗雷夫人完全可以治好她。”
“难道是禁林里的动物？”海伦娜摊手，“总不能还有一个密室吧？”
罗恩第一个皱起了脸：“该不会又要跟着蜘蛛走吧？就不能让我跟一次蝴蝶吗？”
海伦娜心里想，蜘蛛有什么不好的，蜘蛛侠不就挺好的，是个非常善良可爱的男孩子……她忽然愣住，真是奇怪了，她又没见过蜘蛛侠，怎么知道他很可爱？
不过她注意到了另一点，凯蒂是被动物咬伤的，之前听布鲁斯和对讲机那头的人说话时也透露出从伤口看是动物伤人，怎么这么巧，难不成两边的动物约好一起跑出来放飞自我？
她想着问问布鲁斯，看他那边的死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等回了宿舍，海伦娜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给布鲁斯打电话，她是麻瓜家庭出生，平时也会用手机，对方很快接了起来。
“你到宿舍/家了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电话两边的人都笑了。
最后还是海伦娜这边先说：“我就是在宿舍给你打的电话。”
布鲁斯就说：“我已经从警局回来了。”
“我正想问你这个，我们学校有学生受伤了，教授说是动物咬伤的，我之前听你说你那边的案子好像也是这样？”海伦娜跟他确认。
布鲁斯便问：“也是伤在脖颈吗？”
“我去的时候晚了，没看到，邓布利多教授让大家都回宿舍，我明天去校医那边确认一下再告诉你。”她其实并没有掌握多少信息，但还是给他打电话了。
布鲁斯说好，海伦娜隐约听到他那边传来一声猫叫。
“咦，我听到猫叫了，是你养的那只橘猫吗？”
布鲁斯那头似乎顿了一下，片刻才语气平稳地说：“不是，我现在身边没有猫。”我养的那只正在电话那头和我说话呢。
不可能啊，她明明有听到的！
这声猫叫萦绕在海伦娜脑中，让她格外不舒服，以至于通完电话回到房间她都在纠结这个问题。
赫敏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想什么呢？”
海伦娜正想不明白：“我的一个朋友，他之前和我说家里养了只猫，结果刚刚我在电话里听到猫叫，他居然又和我说没有，这是不是很奇怪？告诉我又不会和他抢猫，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问题把赫敏都难倒了，她抱着克鲁克山撸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无奈地摇头，有猫拿出来炫耀都来不及，还会有遮遮掩掩的人？
同宿舍另一位女生说：“会不会是你朋友有了新的猫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因为有了新的猫，所以要瞒着所有人，毕竟谁也不想爬墙被别人知道啊。
难怪她问他是不是他养的猫的时候，他要停顿一会儿才说不是，肯定是因为心虚了。
他一定是在外面有了新的妖艳贱货，这对家里原来的橘猫多不公平啊。
海伦娜无端气愤起来，没想到布鲁斯竟然是这样的人！
“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偷摸养别的猫呢！”
那位舍友脑洞大开：“没准你现在过去还能捉猫在床。”
海伦娜一听更是受不了，不行了，她忍不住了，她一定要为那只橘猫去伸张正义，她现在就过去捉奸！
第51章 背后的女人
移形换影的速度很快，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海伦娜就出现在了哥谭市。
大概是移到了住宅区，街上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海伦娜望着空旷而又陌生的街道， 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布鲁斯养没养新的猫是他的自由， 压根就不关她的事， 她这么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干涉他不能养猫？她究竟在想什么呢。
其实她当时啥也没想， 这事根本就没过脑子，就是想到他偷摸有了别的猫，下意识地就生气了， 这种情绪来得实在莫名， 要生气也该是布鲁斯之前养的那只猫， 怎么也轮不到她呀！
海伦娜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她气得在原地跺了几下脚，旁边小巷子里居然也传出了跺脚声， 她赶紧望过去，里头没有灯， 黑漆漆的一片， 什么也看不到， 但正因为什么也没有，才愈发令人起了鸡皮疙瘩。
她到了有一会儿了， 街上至今未见半个人影，两旁的路灯有好有坏，边上这盏一闪一闪的， 随时都会熄灭，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还是赶紧走吧。
海伦娜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正准备离开，忽地瞧见对面的公寓楼墙上有一道黑影在飞速移动，她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条件反射往垃圾桶后一躲。
但这样显然不够。
她发现垃圾桶边上有几个废弃的纸板箱，大概是装烤箱洗衣机一类的，看着很大，倒是可以藏身，而且把身体缩在狭小的空间内让她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海伦娜蹑手蹑脚靠过去，正准备躲到里面，谁知身边突然蹿出来一只流浪猫，猫咪站在她一侧，虎视眈眈望着她：识相的就赶紧让开！
海伦娜居然秒懂了流浪猫的意思，但她还是决定无视。
不躲起来，难不成还等着黑影发现她哦。那黑影速度特别快，要是在她移形换影的时候插上一脚，她分分钟能肢体分离。
海伦娜果断缩进箱子里，流浪猫见这个人类占了它看中的地盘，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它伸出爪子，试探地拍了海伦娜一下，见她没反应，流浪猫安心大胆地用两只前爪高速稳定拍打她。
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发现的。
海伦娜伸手抓住那对作乱的爪子，猫咪挣扎起来，动静反而更大了，这样肯定不行，她不能继续窝箱子里了。
她果断往外爬，谁知刚爬出纸板箱，整个人就骤然被拎了起来，海伦娜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条件反射要惊叫，但那人却似料到了她的反应，一把捂住她的嘴，带着她快速往楼顶上去。
“唔唔唔！”捂她嘴的力量并不大，似乎没用多少劲，这叫海伦娜挣开了一些缝隙，她威胁道，“你赶紧把我放了，我认识蝙蝠侠，而且我们关系很好，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在哥谭，蝙蝠侠的名号比谁都好用。
布鲁斯嘴角弯了弯，危险时候能第一个想到他，还不错。他索性改变了声音，试探着问：“你和蝙蝠侠是什么关系？”
他这么问，在海伦娜听来是害怕了，这个人一定很畏惧蝙蝠侠，她自然要虚张声势一番：“说出来我怕吓到你。”
布鲁斯忍着笑继续问：“你说说看，如果你们关系真那么好，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这句话简直就是颗定心丸，海伦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一些：“告诉你吧，我是蝙蝠侠背后的女人，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布鲁斯很满意他所听到的，这句话他记住了，但他就是故意说：“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韦恩庄园的女佣？”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联想到女佣的，海伦娜都无语了，但她还是尽量说得浮夸一些，就算蝙蝠侠听到了，应该也会理解她为了保命而借用他的名号吧？
“这事我一般都不和人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蝙蝠侠对我一见钟情，还三天两头给我打钱，你说是不是超幼稚的？我都说了不要了，他就是不听，这不，上周刚送了一座小岛，前几天又送了我一艘游艇。每次我一不理他啊，哥谭的监狱都要客满……”
海伦娜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后的人把她放下了，她心头一喜，转身看了一眼，那人身子一抖一抖，压抑不住的低笑声从他嘴里传出来。
而他身上熟悉的战衣，海伦娜记忆犹新。
卧槽！！！这不是蝙蝠侠本人嘛！
所以她刚刚究竟都说了什么？
啊啊啊，要死了，没脸见人了！
海伦娜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不行，再继续待下去她想一头撞死，情急之下她连能用魔法都忘了，拔腿就跑，可蝙蝠侠的动作比她快多了，一把将人拉回来。
她撞进布鲁斯怀里，感觉到他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不让她离开，海伦娜双手捂脸，她到底是为什么要不遵守校规离开宿舍啊！
“蝙蝠侠背后的女人，这个称呼不错。”布鲁斯很喜欢这个称呼。
海伦娜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想起来，这家伙刚才问她是不是韦恩庄园的女佣，一般人哪里会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分明就是蝙蝠侠在故意捉弄她，她真是蠢哭了。
布鲁斯看她一直捂着脸，也不再逗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
海伦娜：她能不能说她被人打晕了带过来，刚才其实是有人控制了她的身体？
“刚好就过来了。”她含糊带过，转而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昨天死的那个人就住这边，尸体是在小巷子里被发现的，我过来看看。”说到这里，布鲁斯表情严肃起来，“这里不安全，你不该一个人过来的。”幸好是叫他看到了。
这时候楼下传来警车的声音，他们就在屋顶上，一眼望下去，对面那幢楼的大门口停了三辆警车，警察们自车上下来，迅速进了楼，里面肯定出事了。
“戈登局长。”布鲁斯认出了车里出来的人，他直觉楼里又出了命案。
“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看。”布鲁斯往海伦娜耳朵里塞了个小东西，他可以随时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但他还是说了一句，“有事就叫我。”
戈登局长这边已经带着人进入楼里，他们接到报案，楼里的居民晚上出门倒垃圾时在楼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他一眼就注意到脖颈上的伤口，和昨天那具尸体一模一样。
法医初步检查了一番，也对戈登局长点头，确实是同样的伤口，而且同样的，血都流尽了。
手下人找线索的找线索，做笔录的做笔录，詹姆斯看了一圈，发现窗外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你们仔细找找，不要遗漏了，我去外面看看。”他走到楼外，这才叫了一声蝙蝠侠。
布鲁斯从阴影中走出来：“又有人死了？”他开门见山。
詹姆斯点头：“和昨天那具尸体一样的状况，而且死者都是住在这幢楼里，其他共同点还需要进一步了解。”
布鲁斯了然，昨天他回了哥谭就直奔警局，伤口他也见过，确实像动物的牙齿，但他的电脑里找不到任何一种可以相匹配的动物：“人为的可能性比动物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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