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脑袋这么灵光干啥?
想它英明神武,诚实可爱的系统大大,为了保证某二货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连自己的节操都不要了,它容易吗它?
“好啊,果然骗我!”文玉儿瞬间头上飞过一群黑乌鸦。
真想狠狠的咬它一口,然并卵,咬不着……
被坑的某人,只得愤愤不平的数自己的手指玩,不然还能咋样?打又打不着,骂么人家装死中……
太憋屈了,有木有?
憋着一肚子气,好容易熬到点滴打完,把一应用具都收进了系统,只留下高临身下的,那一张大手术桌。
怎么办呢?
文玉儿敲敲脑袋,高临这货又高又大,就她这小身板,把人扶进山洞已经偷笑了,要把他从上面弄下,除非……,一脚把他踹下去。
把人踹下去倒是容易,这人皮糙肉厚,想来也不会受什么伤,只是后果嘛……文玉儿缩了缩脖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雨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某二货突发奇想,不如趁着高临麻醉药性未过,狠狠的掐他一把?
谁让他总是欺负她来的,这会落到她手里,报仇谈不上,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眼光在某人身上,上下左右的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某人的脸上。
全身上下都罩在盔甲里,只有脸有可供下手之地。
那就捏这张臭脸吧!
这张臭脸总像别人欠他五百吊钱似的。
某人得意的笑着,俯身就要捏捏高临的脸蛋,手到半空,躺着的人悠的睁开双眼。
该死的!说好的强烈的药性呢?
“呵呵,你醒啦?”某人立即没出息的收回手,仍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假意挠挠自己的后脑勺。
两人离的如此之近,樱红的小嘴一翕一合,甚至于嘴上细白的绒毛,高临都看的一清二楚。
高临不知道自己是受伤,还是“宋玉”靠太近的原因,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全身的血液流向某处。
靠!
他居然对“宋玉”这货起了反应!!
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是宋玉这货是男人,是男人!
该死的!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起了那种反应!
虽然平时不近女色,可并不表示他的取向有问题好么?
一张樱唇还在那里翕翕合合,红润饱满的令高临血脉喷张,根本没听见她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更觉得“宋玉”今日呱噪异常,五爪金龙一伸,直接按在那货面门,推了出去,“吵死了!”
文玉儿被推得退后两步,这货受了伤还这么大的力气,本来想着把吃剩下的面包给他一块来着,如今看来不用了,活该饿死!
文玉儿气呼呼的窝到一边睡觉去了,高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会想到那鲜艳欲滴的红滴的红唇,一会儿又觉得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迷了过去。
半夜里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睡梦中的文玉儿叫哗啦啦的雨声惊醒。
习惯性的叫了一声溪竹,好长时间没人应答,才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这是睡在山洞里呢。
想到山洞,赶紧爬起来查看高临的情况,还好这货没有发烧。
追风打了个响嚏,文玉儿一回头才发现,它低着头憋憋屈屈的挤在山洞入口。
倒是个聪明的,下雨晓得到洞里来躲躲,不过瞧这山洞和它的身高比,文玉儿都替它觉得累得慌。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伤口淋湿。
文玉儿走到追风身后,准备拆了它后腿上的绷带。
躺在手术台上的高临,在她冰冷的小手,覆盖在他温热的额头上时,就已经醒了,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吱声。
文玉儿转身视线就悄悄的跟了过去,瞧她站的那个位置,默默的撇了撇嘴。
这二货到底有没有常识啊?站在马屁股后面,就不怕马一蹶子踢死她吗?
严重怀疑这货的状元公头衔,是靠脸面换来的。
高临在这里吐着槽,那边文玉儿已动手拆起了追风的绷带,不仅没有被踢,最后还是善意的甩了甩尾巴,替她赶走一只眼前乱飞的小虫。
文玉儿夸奖的摸了摸马背,追风得意的打了个响喷。
某人又开始不爽了,这该死的追风,连它都是个看脸的货色,他这个大活人还在这躺着呢,就巴巴的讨好上宋玉那货了,他养的这匹是不是假马?
文玉儿不知背后还躺出个“怨妇”来,拆下追风受潮的绷带,仔细的重新上了药,拿出绷带想了想又塞回去,重新拿了防水的绷带出来给它裹上。
追风甩甩尾巴,舔舔她的手心表示感谢!
好有灵性的马儿,文玉儿心下欢喜,瞧着追风伸长脖子,够着洞口雨水的嫩草,心道它大概是饿了。
心念一动进系统,看看自己的积分,给它兑换点食物吧!
马喜欢吃豆,而她的积分兑换栏里,有各种各样的豆类种子。
文玉儿翻到积分栏,查看表示积分的格格,数了下还剩下一千五百分,再看看各种豆子的兑对值。
红豆二百积分兑换一斤,云豆三百积分兑换一斤,绿豆一百八十积分兑换一斤,黄豆……
看来看去,还是黑豆最便宜一百五十分兑换一斤。
文玉儿没有喂过马,不知道马一顿要吃多少粮食,兑换多了怕浪费积分,少了又怕饿的追风,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拿了三百积分兑换了两斤黑豆。
深觉眼睛疼的高临,刚闭目歇息,又被咯咯的笑声吸引了注意,抬眸一看,“宋玉”掌心托着黑豆在喂追风呢。
追风低头伸出舌头,卷起她掌心的黑豆,舌头舔在掌心,痒痒的,惹得她咯咯大笑。
无聊!
某人不无醋味的撇撇嘴,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难道自己在那货的心目中,还不如一匹马来的重要?
为什么追风有黑豆吃,却没有他的晚餐?
憋屈的某人不满的咳了一声。
“你醒了?”文玉儿把剩下的黑豆都放到追风面前,快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手术桌边上。
“我饿了!”某人别别扭扭、嗡声嗡气的说道。
“哦!”文玉儿答应了一声,就在那里掏啊掏啊掏。
高临见他坐着没动,反而在袖子里不知道在抠些什么东西,心下气闷,这该死的弱鸡,是不是觉得他躺在这里,拿他没办法了?所以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了?
“给你!”
文玉儿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蛋糕。
饼干太硬,面包太干,还是蛋糕最合适。
“一块破蛋糕,就想打发本王?”某人不满的挑了挑眉。
“我说!”,文玉儿把蛋糕往他手里一塞,“大哥,有的吃就不错了,请别挑三拣四好么!”
最后一块蛋糕给了他,她自己都得啃饼干面包了,那人还挑。
“我受伤了!”某人认真的说道。
微微上翘的尾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和撒娇。
文玉儿那二货更加不可能察觉,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目光落在他的胸口,“我竟不知道秦王与常人不同。”用胸口来吃饭的。
高临瞧着某人欠扁的脸,忽得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夜说
没反应,真的没反应!
高临很高兴,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对‘宋玉’这弱鸡有反应。
心情大好的某人愉快的嚼起了蛋糕。
“不好,山洞进水了!”文玉儿突然大叫着,跳下手术台往洞口冲去,企图挡住汹涌而入的流水。
这山洞地势偏低,暴雨而下的积水无处流淌,全部倒灌进山洞来。
毫无防备的高临被吓了一跳,一口蛋糕呛在了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找死啊!就不能小心点吗?”听到动静的文玉儿,返身跑了回来,“看又流血了,就不能老实点?”
双手按在高临,因为震动复又流泪的伤口。
高临无语,要不是这弱鸡一惊一乍的,会发生这种事?反倒还成了他的错。
无影灯已经被她收了起来,文玉儿把放在山洞一角的夜明珠移了过来,“躺好,让我瞧瞧。”
万一伤口崩裂了,难道要把他再敲晕,重新给缝上?
真是的,搞事情啊!
咦,这夜明珠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高临伸手往兜里一摸,怒,“宋玉,你这弱鸡!敢偷本王的东西?!”这货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文玉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躺好!”玉手推了把高临的肩,微微抬起身体的高临,又被推倒在手术台上。
咔嚓咔嚓两剪刀剪断绷带,举着夜明珠凑近伤口,柔和的珠光映着她娇美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吹弹可破的肌肤,像一株水中清蕖,清涟出尘又高洁。
高临的心不自觉的又漏跳两拍,一丝红晕悄悄爬上耳尖。
他觉得自己真的魔怔了,这样的词居然用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我,我没事!”,慌乱的就想起身躲开文玉儿,带动的伤口又渗出血红。
今天这弱鸡身上有魔力,每当她靠近过来,就会让他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文玉儿爬上手术台,膝盖抵住高临的胸口,把他按倒在手术台。
系统的药挺好,这一点她自然清楚,用不着高临这货三番两次的证明好么?
被文员野蛮抵住的高临,刚起的那一点激情又消退下去,“你这弱鸡,吃了豹子胆是吧?敢对本王动手动脚。”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戳了戳她的膝盖,“把你的臭脚拿开!”
没想到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的高冷货,别扭起来,比小姑娘还要扭捏,文玉儿可不打算惯着他的臭脾气。
膝盖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你不要命,我可怕死呢!”
边说边从衣袖里掏出,刚刚给追风用过的消炎药,从剪下的绷带里面,找了一块干净的,抹净伤口处的血丝,小心翼翼的把消炎药撒在上面。
原本伤口消了毒,又挂了两大瓶消炎药,伤口等着慢慢自动愈合就可以了,经高临这么一折腾,伤口虽然没有崩裂,可为了保险起见,文玉儿还是觉得再抹一点药比较好。
掏出一根崭新的绷带,文玉儿看看绷带又看看高临,第一次绑绷带有系统的仪器帮忙,总不能再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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