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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生香——莫风流

时间:2017-12-25 15:27:04  作者:莫风流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很不对劲?”萧山问繆长英。
 
    繆长英点着头,急躁的道:“我看是有点,跟他妈死鱼一样,戳一下都不动的。一上午我嗓子都骂的哑了。”
 
    “长英。”萧山负手走着,又停下来看着他,“你想办法往大同那边走一道看看,绕道,看看从这里到大同要多久。”
 
    繆长英一愣,“你打算改道打大同?可那边也不好打啊。”
 
    “不是,我记得大同还有守兵的。”萧山道:“徐奉的手下,叫什么……那个年轻人。”
 
    繆长英想了想,回道:“周良。”他着一顿突然想起来什么,回道:“你……你是觉得,赵之昂不可能只是死守,他肯定还有后招,而这个后招就是周良?”
 
    “完全有可能。”萧山道:“若是周良绕道而来,前后夹击我们呢?”
 
    繆长英懂了,“那我这就带人去探一探,那龟儿子的,够阴损啊。”
 
    “兵不厌诈。”萧山道:“我们不能瞧了他赵之昂。”
 
    繆长英应是,立刻带了十几个人走山路往大同而去,一座山没有翻过已经黑了,夜色深深四面热风吹着让人昏昏欲睡,忽然,四周一片鸟惊树动,无数火把立了起来,周良的嚣张的笑声突然传了出来,道:“来者可是缪家老贼,受死吧。”
 
    “周良!”繆长英大骂一声,“你这无耻儿。”着大声喊道:“撤!”立刻带着人拍马往山下冲。
 
    周良挥刀,喊道:“抓住繆长英,赏银百两。”
 
    “杀!”齐声大吼,震的山林都晃了晃。
 
    两边夹击,一场厮杀,十几个人最后只剩下两人,繆长英身负重伤逃了回来,萧山闻讯赶去救他。
 
    “姐夫。”繆长英跌下马来,“你猜的不错,周良带的人已经到了,就在后面,快……快排兵应敌。”
 
    萧山面色一变,眯了眯眼睛,道:“无妨,你走后我又攻城一次,城中死寂一片,我心中就已有数。”着,吩咐道:“来人,带他们回军营。传我令,擂鼓,列阵!”
 
    咚咚咚!
 
    鼓声雷动,后宋军旗和萧字大旗一起扬了起来,周良一万人如从蚁穴中涌出的蚂蚁,密密麻麻,一下子围在萧山大军的左侧,三声鼓响,人冲了下来,不打算给萧山时间准备。
 
    萧山这边阵型未列好,一下被冲散,迎战,虽不慌但到底有些措手不及。
 
    这边在打,汾州城门忽然打开,城中冲出来五千禁军,两千骑兵,三方鼓响,点在一起,杀声震。
 
    “兵分二路,各管各营地。”萧山高坐马上,下着军令,“正面,盾牌一,长矛二,弓箭三四,布阵。”又道:“左边,长鹰阵,再加一列,勿慌,应敌!”
 
    此刻,允州久攻不下,苏季站在城下,周音的阵型只在攻城的头两,面对面用了一回,虽效果极好,但其后对方一直龟缩在城中再无反应。
 
    再好的阵,没有敌人也终究是纸上谈兵。
 
    幕僚出了许多的注意,苏季听着却并未采纳,因为情况就是如此,不打硬仗进不了城。
 
    “殿下。”段震匆匆而来,递了信过来,苏季接过拆开一看,顿时皱眉,段震问道:“怎么了,可是允州和汾州出了事?我听赵之昂在保定府。”
 
    “嗯。”苏季回道:“萧大人吃了一回败仗,退了三十里。”
 
    段震眸色一震,惊道:“何人用兵,居然让萧大人吃了败仗?”
 
    “应该是赵之昂。”苏季道:“看来汾州不动,应该也是赵之昂的吩咐。”
 
    段震紧张的道:“那侯爷和公主那边,可要提醒一二?”
 
    “嗯,派人去和他们提醒一二句,”虽然沈湛和苏婉如应该不用提醒,但是一句,总比什么都不提的好,“看来,我们要另想办法才行。”
 
    段震应是,反身派人去办事。
 
    苏季跺着步子回了军营,朱音就住在他的隔壁,但她鲜少出来,而他这两日事情颇多,两人也就见了一两次,苏季刚在疆域图前停下来,朱音的声音响起来,问道:“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没事。”苏季回头看她,请她落座,将情况和她了一遍,又道:“硬攻不成,我们就要想别的办法。赵之昂就近在咫尺了。”
 
    朱音点点头,她不会安慰人,想了想,道:“连弩营,我想再练练,你若是没有空,让我去行不行?”
 
    “行。”苏季道:“我让庆文和段震陪你一起去,你自己心一点。”
 
    朱音点了点头,道:“没事,我不出军营,不会有事的。”
 
    苏季点头。
 
    朱音转身出军帐,刚走了几步,忽然身下一阵潮热,她停下来脸腾的一下红了,苏季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没事。”朱音摆手,“我回去了。”着就提着裙子快步走了。
 
    苏季扬眉,多看了她几眼,又跟着出来见她回去才放了心。
 
    过了一会儿段震回来,他将朱音想要练兵的事了,“……你去陪同,她只有想法,许多事你帮她协调。”
 
    “是。”段震应是去了隔壁,喊道:“音姑娘。”
 
    里面并没有答应,而是守帐的兵回道:“音姑娘借了马,去前面的镇子里了,是要买点东西。”
 
    “一个人吗?”段震问着,见对方点了头,他顿时躁道:“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去,胡闹。”
 
    着,跑回去告诉苏季,苏季听着一愣,蹭的一下站起来,道:“我去看看,你守在营中,不管有什么事,等我回来。”
 
    段震应是。
 
    苏季上马去追朱音。这里过去到镇上集市不过半个时辰,苏季骑的极快半道上,就看到一辆马车匆匆走了岔道,他扫过一眼,只觉得马车走的方向有些奇怪。
 
    因为是和他从一个方向来的,而他这个方向,除了军营没有别处。
 
    军中只有朱音有马车,但这车并非朱音的。
 
    心头转了一圈,苏季忽然调转了马头朝马车冲了过去,那马车看他追来,忙策马飞奔,刚跑出一里地就被苏季拦住,他一句话没有,直接拿刀去挑车帘。
 
    赶车的是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男子,练家子,见他刀来便从身后抽出刀……
 
    马车停下,又从车里出来两人,车帘掀开之时,苏季便看到车内铺着一块湖蓝的裙摆,这衣料和颜色分明就是朱音的。
 
    他大怒,喝道:“你们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四个人围攻而上,苏季一脚踹翻左边的人,反手一刀割那人脖子,那人反应也快,弯腰后倒,躲开了脖子只伤了胸口,蹬蹬后退几步,倒在车边,眼睛一转爬上车,将朱音从车里拖了出来。
 
    四人顿时收刀,围着朱音有恃无恐的道:“苏世元,你若此刻自裁,我们便饶她一命。”
 
    苏季看着朱音,她被反绑着手,嘴被堵住,眼中露出惧色但神态并不显得慌乱,静静的看着他,他顿了顿,回道:“我死了,又如何知道你们是否饶了她。”
 
    “那你就没有选择了。”四个人道:“你死或者她死,你自己选。”
 
    朱音冲着他打了个眼色,望自己手腕上扫了一眼,苏季立刻心领神会……两人眼神对视一瞬间,朱音背后的手腕一转,只听到嗖的一声,三只袖箭朝着架刀的那人后腰射去,那人嗷的一声惨叫,跌退了一步,倒在同伴身上。
 
    “居然有暗箭!”同伴大怒,可不等他再动,苏季已迎了过来,动作极快……朱音倒地,沿着地面打了几个滚便翻动在马车边靠着。
 
    一刻钟,四人毙命。
 
    “你怎么样。”苏季将朱音扶起来,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上下打量她,紧张的道:“受伤没有?”
 
    朱音揉着手腕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受伤了。”
 
    苏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臂被砍了一刀,衣服撕开皮肉外翻,血浸透了衣服,看的有些触目惊心。
 
    “伤。”苏季拉着她到马边,“你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办就好。”
 
    朱音满脸通红,回道:“我要去镇子里买东西……别人去不行。”
 
    “买什么?”苏季问道:“你告诉我,我帮你去买。”
 
    朱音摇头,“不用了,先回去给你治伤。”
 
    “无妨。”苏季拿了帕子递给她,“先扎着就好了,到镇子上一样有大夫。”
 
    朱音看着他,半晌没有话,沉默的坐在马上,好一会儿低声道:“我大意了,下次不会了。”
 
    “这些人应该早在这里候着了。”苏季道:“这和你无关,是我大意了。”
 
    朱音没话。
 
    “看来,他们对你动手,是知道你会布阵。”苏季看着她,柔声道:“也知道你对我们很重要。”
 
    朱音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他,“你是人是赵之昂派来的?”
 
    “嗯。”苏季颔首。
 
    朱音想什么,动了动嘴角,道:“我们先回去吧,我……我就是葵水来了,要去买些东西。”
 
    苏季愣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噎住,好半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让人去镇子给你请个婆子来吧,你身边没有人伺候,总是不行。”
 
    朱音点了点头。
 
    半个月后的保定,赵之昂很高兴,冷笑道:“苏季受伤,萧山退军三十里,沈湛军中那些家眷可都找到了,何时能到?”
 
    “就这十来日的时间,就能到。一共找了五十户,其他的现在有些不方便。”来人回道。
 
    现在别的地方多是后宋统管,他们已经去不了。
 
    “够了。”赵之昂道:“这五十人足够乱他军心。”还有苏季军中,那些土匪,不惧威胁!
 
    来人应是。
 
    赵之昂正要再话,忽然门外有人匆匆来报,“圣上,郑大人来的急奏。”
 
    “一点事就来烦朕。”赵之昂接了奏疏翻开一看,顿时大怒,将奏疏摔在地上,喝道:“混账东西,反了了!”
 
    书房里落针可闻,杜公公心捡起奏疏,瞄了一眼,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奏疏的末尾写到:“太孙做出此等事,朝中诸人已无权定夺分辨是非,还请圣上回京,平定风波。”
 
    半个月而已,赵治庭会做出什么事情让百官慌神,还定不了是非?杜公公心头失跳了几下,想再往上细看可又不敢,颤巍巍的将奏疏摆在桌案上,赵之昂像一头暴躁的兽,来回在房里走动,忽然停了下来,喝道:“摆驾,回京!”
 
    “是!”杜公公忙应是刚要去安排,心里却越想越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会这么巧,在圣上离京后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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