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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注意到你了，那时候你男人还没去，对你经常打骂，那时候我在想这么好的媳妇他咋那么对待。”
“后来你生了女儿他更加肆无忌惮，好几次我都差点冲出去打他，为啥要打你，后来我知道他死了以后有多开心吗，终于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林寡妇眼角湿润，她命运坎坷，从记事起是童养媳，男人死之后她们母子俩被赶出来了，她曾经也暗暗庆喜过，男人离开了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没有人欺负他们母女两了。
她靠着双手养活着女儿，虽然村里人说三道四，但是哪个寡妇没被说，赵大牛她也注意到了，是个老实汉子，家里婆娘凶恶，经常欺负刘寡妇。
自己每次都不跟她起冲突，两人倒是没啥矛盾，唯一一次还是次她莫名其妙的到她家里来闹说她勾引她的男人。
对赵大牛她多是感激，暗有人帮着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也不好挑明了说，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
只是万万没想到赵大牛会这样把她拉进小林子里来，所有的都变了，变得不在受控制。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啦，梦里老是出现你，每次醒过来我都会立马过来偷偷看你。”
“你……”
林寡妇完全没料到他居然会这样说，但是后面的话更让她惊讶。
“看你之后我控制不住，梦里你开始每天都出现，慢慢的我敢靠近你，甚至跟钱氏那个的时候她的脸会变成你的，我知道这样猥亵了你，可是我真的不能控制，我想娶你可以么？”
“你胡说啥，放开我要回家了，桃子找不到我要哭了。”
赵大牛是个内敛的人，跟钱氏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明明难以启齿的话面对她的时候能这样说出口，甚至现在他脑子里还是闹哄哄的。
“别，我还没说完，娶你之后我会好好待你，也不会下贱你，会找媒婆该要的礼数一样不少。”
“我是寡妇”
“寡妇可以在家，你还年轻难道一辈子想守活寡么？”
“我愿意”
赵大牛眼睛一红，他偷偷的爱慕了她八年，她居然是这样看他的，再也忍不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透过贴身衣物触碰到她的皮肤。
一下子不受控制起来，像梦里一样他凑过去亲吻她，一碰不想放，男女的力气本来大，被赵大牛压着她啥也做不了。
好在他亲了一会儿放开了，林寡妇红了眼，男人死了她变得轻贱，谁都可以欺负。
“别哭，我只是想说你不干净了，没了清白，事情是我做的我愿意负责，我娶你，会给你一个家，不会让你像以前那样受欺负。”
其实要说林寡妇完全不动心是假的，她不是啥也不懂的黄花闺女，刚刚赵大牛身体的变化她清清楚楚，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没有强来，要知道他以前的男人来了兴致从来不在乎她的感受，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呵护。
“不行，钱氏那里……”
“我要娶你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想要好好心疼一个人，你现在已经被我摸了身体那是我的人了，桃子我也会像亲生女儿那样好好对她，你考虑考虑，想好了给我个信我叫媒婆提亲，好不好？”
林寡妇最终只能点头，她要是不点头同意男人根本不会放开她，只是赵大牛覆过身来亲了她，摸了摸唇瓣她心脏现在都还咚咚跳，男人的手的老茧还历历在目。
赵大牛等林寡妇走了很久以后才出来，缓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居然把啥是都干了，止不住的笑了笑，这才往家里去。
回到家看见钱氏跟贾氏又在那里讨论别人，不由得神色一暗，径直走进屋里。
钱氏看了他几眼，对着贾氏说：“你先回去，等会儿我来找你。”
贾氏离开以后钱氏往屋里去，赵大牛正在捣鼓他手里的锄头。
“你闷着干啥，看不惯我是不是，别忘记我女儿现在已经嫁给程家了，你要是敢对我甩脸子看我儿女不教训你。”
赵大牛看见钱氏烦躁，手里动作没停，根本没有搭理她。
钱氏怒了，走过去一脚踢开锄头，双手叉腰，“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赵大牛猛地站起来，吓得钱氏后退几步，她捂着心脏破口大骂。
“赵大牛你有病是不是，我说了几句你急了，朝我瞪眼干啥，还想打我不成，你别忘了要不是我娘家帮村着你赵大牛能这样子么，你别忘恩负义……”
“住口，你要是觉得娘家帮衬那别帮了，钱氏你想干啥干啥，从今天起我去若兰屋里睡。”
钱氏傻眼，自己说几句他咋啦。
“你个没良心的，良心被狗吃了，也不想想谁为你生儿育女，你倒好动不动给我脸色看，老娘容得了你下贱，你个不用的男人我受够了！窝囊废，没种。”
钱氏见他要走急得扑去打骂。
正文 气色变好
气色变好
钱氏一个人在那里骂了老半天都没有人搭理她，渐渐的没意思了才闭嘴。
这边屋子里的赵大牛越发的心烦意乱，对钱氏他受够了，脑子里都是林寡妇那滑嫩的皮肤，还有体贴温柔的性子，相之下一刻也受不了钱氏。
赵大郎回家见钱氏跟赵大牛怪怪的，也不敢多讲话，吃了之后偷偷的溜了。
钱氏原本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到了晚等着赵大牛一直等不到人，脾气又来。
穿起鞋子气冲冲的往赵若兰房间去，看见赵大牛早已经睡着了在床打鼾，他睡得倒好，她在那边傻傻的等着。
扑过去对着赵大牛的脑袋一通乱打，边打边骂：“好你个赵大牛，反了天了不成，我在那边等着你倒睡得够好，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赵大牛从梦惊醒，钱氏巴掌往他脸招呼，即使脾气再好也没了耐心。
“你到底有完没完，大半夜不睡觉发啥疯？”
赵大牛一把推开她，力气用的也大，钱氏没有防备一下子栽在地，胖胖的身子笨拙的没有让开，脑袋嗑在地。
“唉哟我的娘啊，疼爱老年了，赵大牛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想害死老娘！”
赵大牛懒得搭理她，盖好被子趟进被窝里，不去在意钱氏的鬼哭狼嚎。
钱氏见他又躺下去了准备又要扑过去但是没敢，气呼呼的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想着男人想必真的生气了，要是再闹下去去自己没啥好处。
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被子，赵大牛直接给她甩过去。
“赵大牛你到底想咋的，我都已经好好跟你说话了，不去房间里睡在这里算咋回事，外人要是知道了我咋做人？”
“别人爱想咋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别在我这里吵，明天还有事要忙活你别打扰我睡觉。”
赵大牛翻了个身背对着刘氏。
钱氏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瞅了好一会儿，这次他生气跟以前不同好像脾气变大了些，心里默默叹一口气，还是不能太急，要是男人真的火了受委屈的还是自个。
——
“赵贤你说啥？”
孙谨蹲在厨房的土坎，手里拿着一碗肉，吃了几口咸菜，含糊的问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赵贤把扁担放在一旁，一只手轻的把水倒进水缸里，听到她的问话，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打水遇到了林寡妇，她说想跟我们合伙卖一头猪，你是啥意见？”
“可以啊，我还正打算找人了，对了她说她要多少？”
“她说娘那边也要的话当做三家平分。”
她眯了眯眼问道：“那你咋看的？”
赵贤把水桶放进厨房里，一边说道：“我看行，毕竟家里有这么人，吃的自然要多，林寡妇母女两个根本吃不了多少，跟别人肯定也合不来才想起咱们家，加她跟娘要好应该从那娘那边得了消息。”
孙谨呲呲的喝完粥，用力的嚼几口咽下去，把碗放在锅里的热水里，抹了一把嘴。
把粥舀了一碗，夹了些咸菜，递给他，一边说：“那跟她一起，她一个女人也挺不同意，我喜欢桃子，孩子那么讨人喜欢大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赵贤点了点头同意，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深意。
孙谨脑子里想起看到了那一幕，心里想过很多事，最终甩了甩头，把心里的好心压下来。
赵贤看见她怪异的动作，不许她敲自己的头。
“傻姑娘，这样打把你小脑袋瓜大傻了咋办？”
孙谨吴无语，翻了翻白眼，“唉，赵贤我是你媳妇不是儿女，可不可以不要哄小孩子语气跟我说话，会让我有错觉。”
“啥错觉？”
“我嫁了个老男人。”
“……”
见他要炸毛，往外跑了几步，朝着他挥挥手，“我去娘那边看看大姐，你慢慢吃哈，别心急，要吃饱啊。”
赵贤见她龇牙咧嘴的离开，无奈又好笑，也只有面对小女人的时候他才会手足无措。
向生给孙绣把好脉之后给她一大碗黑乎乎的药。
孙绣皱着一张脸喝下去，整个人苦的不行，孙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颗糖。
“大姐含在嘴里会好受些。”
孙绣吃了糖嘴里的苦涩才慢慢消退下去。
向生拿起药碗站起来，道：“你们姐妹俩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孙绣看着二妹脱胎换骨一般，人完全变了，以前跟生人都不敢咋说话，现在说起来做起来都很有条例。
“二妹我知道这次回来村里人没少说我那些话，连累你们也一起受苦，你以后别老往家里跑，我怕村里人以后会格外你们。”
孙谨知道她顾忌啥，不在乎摇头，“别人爱说是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愿意管，我看你脸色好了许多，要不打开窗子透透气？”
孙绣气色是好了许多，屋子里暖和，每天都烧着火，加每天向生照顾，药也按时喝，咳嗽已经好了很多。
“好，向叔说以后要慢慢调养，我觉得好多了，只是……”
孙谨把窗户打开，加了一根柴禾，问道：“咋啦？”
“眼看要过年了，那边……”
孙绣这样过来她担心李婆子找她麻烦，嫁为人妇很多时候都不是自己能做主，在家里要一切以男人跟婆婆为先，虽然难受但是也没有办法。
“想那么多干啥，咱们好好过个年，我们很人家合伙要杀一头猪，你最喜欢吃那一块到时候给你炒着吃。”
孙绣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去，“哪里分这些，有肉吃不错了，二妹我都听娘说了，这些法子都是你想来的，能挣钱当然好，咱们家也为变好了，但是钱还要省着花，以后用得着钱的地方多的很。”
孙谨笑了笑，“放心，吃不穷我，有脑袋在挣钱的法子多的很，你放心，好好养着，杀猪的时候你也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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