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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冠宠——淡红指尖

时间:2017-12-27 16:18:08  作者:淡红指尖
  宮曦儒自从封了侯爷之后,来往的客人中就多了许多他不相见却又不得不见多人,而寻常的拜访中,也就多了些他没什么往来的人。
  不过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往来次数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熟悉了。
  这日,他让宫升将自己的拜帖送去韦府。
  韦建春这算是第一次正式接到宮曦儒的拜帖。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宮曦儒的庆祝晚宴上,不过官场上这些往来就是这样,你也许连他长什么样儿都记不清了,可关系还是不能疏远。
  小小年纪就被封为侯爷,将来必定前途无量,这样的接触对他来说是好事,所以当即就回了宮曦儒,约好第二日见,然后就在府内好酒好菜等候着。
  宮曦儒带上宫升,第二日辰时就去了韦府。
  韦建春亲自在门口迎接:“侯爷大驾光临。实在令敝舍蓬荜生辉啊。”
  这些客套话宮曦儒虽然不屑,可还是学着拱手回礼:“韦大人客气,本早该来拜访,一直耽误着没时间来。失礼之处还望韦大人莫怪。”
  “哪里哪里,侯爷客气,里面请。”
  韦建春将宮曦儒带去一早就布置好的客厅。
  饭菜酒肉音乐美人一律不少,看得出来韦建春是个会享受日子的人。
  宮曦儒笑赞道:“韦大人还真是会享受,府内布置摆设就别具一格,没想到屋内还如此精雅。”
  韦建春笑容中忍不住得意。嘴上却谦虚道:“侯爷过奖了,这些都是小意思,等吃完饭,不妨我带侯爷参观参观,这府内还有好些东西,侯爷这样的雅人,一定喜欢。”
  宮曦儒笑了笑,与韦建春又说起了旁的话。
  “韦大人最近是不是比较嗜睡?”宮曦儒忽然问道。
  韦建春有些诧异:“这件事只有我身边的人才知道,侯爷是如何知道的?”
  宮曦儒笑道:“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研习医术,望闻问切,这第一步就是要会看。
  我看韦大人面色发黄,眼睑下垂,拿酒杯的手明显有些无力。
  而且从见面到现在,韦大人已经打了三个呵欠,便大胆猜测您最近患有嗜睡症。”
  韦建春惊讶的长大了嘴:“没想到侯爷竟然还有如此能耐,只是从这望上面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没错,我最近不知怎么的,总会有种睡不醒的感觉,白天也睡,晚上更睡,有时候日上三竿都还起不来,遇上休沐倒也就罢了,若是哪天早朝都跟不上,那后果可不敢想。”
  宮曦儒想了想,道:“韦大人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人,此人医术了得,我这点皮毛也是跟着他学的,若是让他给韦大人瞧一瞧,或许能瞧出什么也说不定。”
  韦建春叹息道:“我也找大夫看过,都说没什么事,只是最近比较疲劳,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宮曦儒则不赞同的劝道:“身体是自己的,韦大人还要珍惜才是,万一身体藏着什么隐晦的病,发现晚了可就不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韦建春也就有些发慌了,他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精神总是无法集中,想了想,便道:“那可就多谢侯爷了,不知此人是谁?”
  “就是目前正在笑仁堂做事的路大夫,此人医术高超,在京城中也赫赫有名,韦大人或许听过。”
  韦建春眼珠子一转,惊喜道:“莫非就是那个老大一把年纪还没成亲的路大夫?之前我听说凌府的老太夫人还四处给他找妻子呢。”
  宮曦儒忍不住笑,点了点头:“看来韦大人也知道此人,那我便给你约个时间,韦大人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就让他来府上。”
  韦建春有些不好意思:“让人亲自来府上,会不会不大好?”
  “这不妨事,本来路大夫也是上门看诊。”
  韦建春笑道:“那可就多谢侯爷来,侯爷虽说现在还没有封侯爷府邸,可我以为,府邸也是不远了。”
  宮曦儒摆了摆手笑道:“我还未及弱冠之年,皇上就算是此时封府邸,我也不能离开父亲搬出去,一切还得等到及冠之后。”
  “诶,万事都有个例外,侯爷放心,这件事啊,包在我身上,我抽个空,给皇上提一提,毕竟封来侯却没有侯爷府,实在说不过去。”
  宮曦儒感激的拱手道:“那可就多谢韦大人了。”
  “客气客气。”
  宮曦儒走后,下午就让路笑天去来韦府。
  路笑天挎着药箱出现在韦府。
  彼时韦建春刚刚醒,正睡眼惺忪的模样,接待路笑天也是哈欠连天,看上去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似的。
  路笑天先给韦建春把脉,渐渐的,面色凝重起来。
  韦建春一个哈欠还没打完,擦了擦眼角的水花,心中有些不安问道:“路大夫,本官莫非是得了什么隐疾?”
  路笑天倒吸一口气,蹙眉摇头:“大人得的不是病,而是身体中了毒。”
  “中毒?”韦建春惊的直接从座上跳起来,“难道有人给我下毒?有人要害我性命?”
  路笑天安慰他先坐下,又看了看他眼睛,还有身上其他地方,前胸后背,总之不同于一般的大夫看诊,尽是些奇怪的问诊。
  韦建春正怀疑此人莫非是徒有虚名,就听路笑天道:“大人确实中了毒,而且中毒至少有一月之久,只是毒性不强,大人只会觉得疲惫不堪,所以才会嗜睡。”
  韦建春脸色微微僵硬,是谁要害他呢。
  “大人可有印象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路笑天问。
  韦建春这下为难了:“若是奇怪的东西,我怎会入口,吃的喝的都是寻常的,莫非是我贴身之人要暗害我?”
  “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中了这种毒,很多时候大人都不记得发生来什么事,比如说今晚,明明应该吃了一顿酒,可就是不记得,大人可有这样的状况?”
  韦建春想了想,正想要摇头,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微微一变。
  路笑天看的清楚,“看来大人已经有定论了。”
  韦建春怔了怔,问道:“若是真有这样的情况,那又如何解释?”
  路笑天沉默了一瞬,点头道:“正如大人所想,若是大人确有某天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那定是中毒的时候,也是体内毒性最强的时候。”
  韦建春不敢置信的跌坐在凳子上,喃喃道:“怎么可能,她———-不会的,怎么会呢。”
  “我会给大人开几副药,一日三次,饭后服用,喝了这药,人就会渐渐清醒,大人若是怀疑,大可以试一试。”
  韦建春错愕的看着他,试一试?难道,真的要试吗?
  路笑天果真写了一张单子,只是上面的药名确很奇怪,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橘子、杏核、蛇皮、鸡脚,等等诸如这种普通确又怪异的东西。
  看到最后一项蛙眼,韦建春有些不信的问道:“路大夫,这药方果真管用?”
  路笑天面露不悦,“大人若是怀疑,不吃就是了,当我没来过。”
  还是个有脾气的,韦建春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相信了,为表歉意,亲自将路笑天送出门。
 
  ☆、第179章 开堂会审
 
  路笑天完成了凌依交代的任务,笑呵呵的回到笑仁堂。
  织羽正在让柳大夫给凌依配个养生的药方,顺便御个寒什么的,见到大名鼎鼎的路大夫,不免好奇的问了几句。
  趁无人注意,路笑天给织羽使眼色,低声道:“韦建春恐怕很快就会再去清风楼,他是无福消受美人恩,却不知每天晚上都被人下了迷药,我随便给他开了个方子,好好治治他。”
  织羽知道他绝对不会让人省心,提醒道:“迷药药效一过也就罢了,你还给他开什么药方,别反而把人整的不好了。”
  “放心放心,我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小的惩戒一番,谁让他睁眼说瞎话。”路笑天摆了摆手笑的不怀好意。
  织羽无语,见柳大夫提着两包药走出来,忙道了句“先走了”,然后匆匆离开。
  却说韦建春从路笑天那里得知自己竟然被满江燕下了毒,心中很是气愤。
  这天晚上,他又不信邪的去清风楼找满江燕。
  满江燕一如既往的在他往常定下的雅间里面招待他。
  好酒好肉曲子舞蹈样样不少,看的韦建春眼花缭乱神魂颠倒。
  “大人许久不来了,需得自罚三杯,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可是让满娘想的紧呐。
  这都是大人的错,谁让大人这么让人念念不忘呢。”满江燕笑的妖娆,手指轻轻抚过韦建春一脸横肉的脸。
  韦建春被弄的痒痒的,笑呵呵的接过满江燕递过来的酒杯,刚刚放在嘴边,脑海里突然想起路笑天的话,他怔了怔,又放下酒杯。
  满江燕故作生气的嘟着嘴:“大人难道要耍赖,哼,满娘可要生气了,大人以后别找满娘了。找别的姑娘吧。”
  说着就作势要起身。
  韦建春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拉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抚摸着满江燕的小脸,笑道:“满娘既然是真心诚意的欢喜我。那这些酒啊什么的,咱们就不用了。
  我知道,我在这里来了无数次,从未记得与满娘度过的夜晚,恐怕是这酒的祸害。今晚,我们不喝酒,只吃菜,顺便----”
  他笑的邪恶,目光紧紧的锁住满江燕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果然,满江燕眼里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韦建春心头又气又委屈,他从前都未注意过这些,只看到满江燕脸上的假笑,就真以为是美人恩了。
  满江燕并未刻意隐瞒,恐怕没想到自己会多疑吧。
  他心中越发气愤。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全志曾找过他替满江燕作证,说落霞苑出事那天晚上,满江燕整晚都陪着他。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根本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第二天起来忙江燕和自己在床上一同醒过来。
  他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又快活了一晚上,可事实呢------
  莫非-----
  韦建春忽然问道:“满娘,落霞苑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可是与我在一起?”
  满江燕心中一紧,面上却不解道:“当然是和大人在一起。莫非大人忘了?”
  说完又很委屈的红了眼眶,“大人怎么能忘记和满娘相处的每一刻呢?
  如此看来,满娘在大人心中的地位,竟是不比这些饭菜来的深刻。
  那大人就自己吃饭吃酒。满娘去招呼别的记得住满娘的人了。”
  韦建春又是一笑,再次拦住她,“所以我说喝酒坏事,你看,你每天都灌我那么多酒,我都从未记得我们的快活。今夜,我们不喝酒。”
  说着就要去抱满江燕。
  满江燕眼里闪出一抹寒光,藏于袖中的银针正要刺在韦建春的脖子上,后者却突然眼睛一翻,轰然倒地。
  “我不需要你帮忙,这种肥猪,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对着黑暗中道。
  血狐也不走出来,只是道:“公子让我看着你,你这次做事太冒进,可能会坏事。”
  满江燕冷哼一声,准备好的银针朝着血狐射过去,冷声道:“坏事那也是我受罚,暗庄我都去过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那里更阴暗恐怖的?”
  血狐轻松躲过,从暗中走出来,“还有公子的手段,你知道,他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满江燕表情一凝,再冷笑,踢了韦建春一脚才坐下,“确实,公子有的是办法伤我的心。”
  “明日就是开审之日,你确定她们会配合?你可别忘了,她们终究是凌府的人。”
  “放心,那母女俩,好糊弄得很,只要我给她们想要的,那她们就会乖乖听话,她们要的,实在太简单了。”满江燕笑容自信。
  血狐又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韦建春,“那他怎么办?”
  “他?!”满江燕像是看着一团恶心的东西似的,皱眉道:“他就更好摆平了。”
  血狐静了片刻,“最好这样。”然后从窗口离开。
  全志从邹氏母女那儿了解到“真相”后,心情激动不已。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并不急着禀报庆隆帝谁是凶手,而是说要开堂审问,并且请了户部、礼部尚书旁听。
  庆隆帝看他信心满满,何况案子越早结越好,也就同意了。
  好容易等到审问之日,全志早早起身,将全身收拾妥当,才让人将相关人等带来公堂,并且对外发出消息。
  只半会儿功夫,堂外就挤满了旁观人,一个个伸长脖子等待着。
  良疋被带上堂是肯定的,哪怕他没有嫌疑,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他也不能缺席。
  至于凌依,因为更夫的证词有涉及到凌府,而凌依又曾与辻娘有过口角之争,所以也作为对象之一被带上公堂之上。
  对此本来兰氏和凌善道气愤不已。
  凌善道甚至还欲亲自进宫请示皇上,但被凌依制止了。
  “父亲能保证,皇上不会乐见其成?”
  一句话让凌善道心酸不已,他们凌家,在皇上的心目中,已经成了最危险的存在,而凌府也犹如置身悬崖边上,稍稍吹点风,就能让整个家族没落深渊。
  恐怕庆隆帝是巴不得这真是凌依请杀手授意。
  清风楼的满娘也不能幸免,毕竟唯一的证据确实是指向她,韦大人作为满娘的不在场证据,自然也要到场。
  开审的时间定在辰时一刻。
  满江燕悠闲的走上轿子,丫鬟清风拿着披风匆匆赶来。
  “姑娘姑娘---等等婢子。”
  满江燕等着清风走过来,看到她手中的桃红披风,笑容瞬间一寒,不等清风给她披上,一巴掌打过去,呵斥道:“我说过要大红,你拿这件做什么?”
  她本就习武,力道很大,清风脸上瞬间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嘴角流血。
  她疼的嘴角发颤,眼眶湿润,忙认错道:“姑娘息怒,婢子这就去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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