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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嫁到——燕麦当劳

时间:2017-12-27 16:22:06  作者:燕麦当劳
  “阿离说的没错,你自己不觉得,别人却会觉得你是倾向于皇叔的。连家坞前些时候示好都亭候府,侯府属于外戚势力,你再去示好皇叔就不妥了。”
  司马泽所言也是点中了阿离心中所思,都亭候庾亮是明穆皇后庾文君的哥哥,是司马泽的舅舅,都亭候府支持的当然是他的外甥儿司马泽,而会稽王司马昱却和都亭候府毫无一点关系。
  司马泽自然希望连霆飞代表的连家坞能倒向侯府。
  只要连家坞倒向侯府,他的势力才会更加稳固,将来才能顺利登上九五之尊的宝位。
  幽幽烛光拉长了他在地上的影子,使阿离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冷意,阿离觉得一股寒气蔓延开来,所到之处犹如毒蛇一般令人胆寒。
  司马泽未必是好相与的人。
  刚才阿离在提点连霆飞的同时也在试探司马泽,试探他对于天下的态度如何,是否想要争天下,逐鹿中原。大晋太子司马泽若真是想逐鹿中原,那必是大凉之祸。
  司马泽也许想要万里江山,想要大凉血流成河,想要结束乱世。
  周围的夜风弱下去,竹叶的声音也静了下来。
  夜幕下星光璀璨,大厅内一时悄然无声,烛光落在司马泽的身上,他似乎泛着微微柔光,仿佛完全溶入烛光,令人看得几不真切。
  阿离柔笑,但坚定的目光如万年寒冰,道:“不错,殿下所言甚是,连家坞若是要卷入朝堂争斗,可不能站错了队伍,那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殿下觉得呢?”
  若司马泽顺着阿离的话说,恐怕他的心思也不简单,未必没有雄心壮志,日后登上大晋皇帝之位定然是大凉的心腹大患。
  若是不顺着阿离的话,司马泽要么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要么就是对她的身份存在疑心,不肯说实话。
  沉默片刻,司马泽缓缓地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少宗主此行会让侯府的人介怀,也会让皇叔疑惑,让连家坞更是为难。”
  阿离干笑,反问道:“是么?”这是试探还是……
  若司马泽真的怀疑她的身份,他必会试探一番,那可就是两人互相试探了,一言一行须得要重新琢磨琢磨。
  连霆飞大为光火,道:“你们这些朝廷权贵就会勾心斗角,就会尔虞我诈,就不能率性而为,光明磊落吗?”
  阿离拢了拢袖子,淡淡道:“哦?是吗,年轻人,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绝对。”
  她抬起头来,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仰头看了他半日,终笑道:“古时,有个武将叫做廉颇,他打仗是一把好手,攻无不胜战无不克。可却被小人挑拨他与君主的关系,导致他晚年流落异国他乡。后来,他的君主想要重新启用他,又担心他老了,就派人去看看他,他为了表示自己没老,一顿吃了好几斤肉。但遗憾的是,那人回去告诉君主的时候说的是廉颇老了,与我吃一顿饭的功夫就上了三次茅厕。”
  连霆飞一时愣住了,问:“那廉颇后来呢?”
  阿离怔了怔,讷讷道:“能怎样,无非是他的君主听信了小人之言而已。权谋之术未必如你心中所想那般龌蹉。主要是看谁用它而已。”
  司马泽倏地抬头看着她,轻声道:“流落异国他乡未必不好,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不可能既来之则安之的。
  廉颇流落的异国可不是敌国!
  而她非但流落敌国,还遇到当年的心腹大患,落在她夙敌的手中!
  能既来之则安之么?
  大晋二十八般酷刑是摆设么?
  非但如此,她流落大晋的境遇可是大大的不好,这里想要杀她的人一摞一摞的,就是唾沫星子也能喷死她。
  何况她还是大凉的人,怎能放下大凉安心留在大晋?
  听到司马泽这么说,她心中猛然突地一跳,却不知这一跳为的哪般原由。末了一想,才明白原由……
  难道,这也是试探么?想要看她的反应么?
  能与她在战场上交锋的对手,几乎与她齐名的大晋战神岂是好糊弄的。
  不能掉以轻心,断断不可露出马脚。
  司马泽不停的试探,说不定就是起了疑心,但是他却并没有杀了她。
  原因恐怕是他尚不能确认她的身份吧。
  既然如此,她需要显露出自己的聪慧,有用的人才不会被杀掉。
 
 
  ☆、第一百零二章 讨论
 
  阿离面带淡然微笑,从容道:“不错。连霆飞,你若是去了茹妃的寿辰,而你爹又在前些日子示好都亭侯府,这岂不是啪啪啪打你爹脸吗?你爹不快不在话下,你爹与侯府的结盟会更加脆弱,同时会稽王司马昱说不定也会对你们连家坞心生怨气。”
  连霆飞站了起来,心中惴惴,道:“你说的不错,唉,廉颇将军的确颇惨的,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吧。”
  “你说。”
  “前些日子,不是有传闻说大凉那不败传奇嘉定公主死了吗?我爹茶余饭后琢磨着,这公主未必真如大凉传的一样,她未必真的是染病死了。说不定是被大凉的皇帝张重华杀了。”
  果然,她嘉定公主现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谈话的资本了……
  她断断没想到,原来自己除了活着可以守大凉之外,死了还能让各国的人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阿离握着茶杯惆怅了一会儿,一番感叹之后,唏嘘道:“嗯,有道理,我听说那嘉定公主其实是大凉前太子张重焕那一派的,拥护的是张重焕。”
  司马泽想了片刻,道:“不错,当初前太子张重焕有恩与嘉定公主,所以公主与他关系不错。”
  那是自然滴,不过本姑娘与皇兄关系好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皇兄与我有恩,原因其实仅仅是因为他是我哥哥,从小就很维护我。阿离心中琢磨道。
  不过司马泽的这语气怎么有点别扭的感觉?
  阿离看着他,只觉得他神情一派冷清孤寂,眼神中透着淡然,虽无寒冰般冷魄摄人,但却有一股独有的清华与优雅。
  这样的人又怎会……别扭?!
  连霆飞坐下来,顿了顿,道:“可不是么,据我爹说,张重焕那一派的党羽都被大凉现在的皇帝张重华给剿灭蚕食掉了。那嘉定公主能幸免么?自古无情帝王家,唉,就是可惜了嘉定公主红颜薄命,还是鬼谷高徒,据说她可是鬼才啊!”
  阿离此刻完全没有脸红的冲动,由衷赞叹道:“不错,当初那嘉定公主可是威名远震的沙场女将,击败的人不计其数,哦,对了,据说她二十了都没嫁出去,恐怕是男人担心她太厉害了,怕她会家暴吧。”
  司马泽默了一默,道:“休要胡言。”
  连霆飞坐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道:“太子殿下,你可不应该帮嘉定公主说话,你忘记了吗?前段时间,可是那嘉定公主带兵大规模与我们大晋交战的,大败我们大晋的,当时你是主帅吧!”
  居然敢提这件事!阿离愕然一怔,这连霆飞的胆子也委实太肥了点吧。
  败于她嘉定公主必是司马泽一生的耻辱,阿离以前可是听说过司马泽的,用兵如神,年纪轻轻倒是建立了不小军功,在用兵这一方面,他司马泽可是唯一一个能与她匹敌的人物。
  不过么,当时也是她运气好,能占到天时地利,不然未必能胜得了他……
  司马泽神色不变,虽然开始时似乎略微意外了片刻,后来便迅速转为平静。脸上既无怒意,亦无一丝沮丧之情。
  只是他的眼神显得深沉难懂,看得阿离一阵心惊胆战。
  看来这个人从来不会动容失态,这样的对手也许是最可怕的……
  阿离沉吟了一会儿,觉得委实应该考虑泽兄面子问题,便与连霆飞道:“哼,嘉定公主算什么,无非是运气好而已,若非运气好占到了天时地利,又岂会险胜于我们殿下?”
  阿离心中无限感慨,自己怎么连自己都骂?骂自己的感觉倒是既感慨又古怪。
  连霆飞若有所悟,道:“不错,有理。”
  可司马泽默然片刻却道:“自古以来,兵家交战,天时地利人和是关键,可这三样并不是好得到的东西,若想胜,必然要选天时,避开对自己不利的天时,抢地利,收买人心。两军交战,公主占到的天时地利又岂是能随便占到的。”
  阿离:“泽兄,我是在帮你说话耶,你怎么帮起嘉定公主了?”
  闻言,泽兄并不作声。
  不错不错,泽兄此人说的不错,能客观理智的看待自己的失败,既不恼羞成怒也不自暴自弃,得之不喜、失之不恼,淡泊处之,端的是一副好气度。
  连霆飞自顾自的说道:“若不是那嘉定公主击败了我们大晋,我想太子殿下带领的铁骑就能征服大凉,到那时大凉之地恐怕处处都有我们铁骑的铮铮马蹄声。不过嘉定公主也很可惜,辛苦守住了江山却保不住自己的命,刚班师回朝没多久就死了。”
  “看来步步为营也是应该的,据说那嘉定公主既能领兵打仗又能玩的一手好权谋之术,朝堂上几乎没有与她敌对的势力,大部分都是拥护她的。我爹说这应该是她小心经营的结果,没想到祸起萧墙,谁能想到最不受宠的张重华能当上皇帝呢?”
  连霆飞顿了顿,接着说:“这嘉定公主恐怕就是家里关系经营不好,即使把朝堂关系经营好了也没什么卵用,没想到她最后会被自己的皇弟给弄死。”
  最后,连霆飞得出结论,“但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去王府的寿辰。”
  你脑子里装的是菜吗?
  这前后完全没有因果关系,你干嘛要说前面那一大串的话呢?
  阿离稳了稳心神,看着连霆飞不语。
  “那个,好意心领了,下回我会注意的,反正这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因为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我得要守信用不是?”
  “理应如此。”司马泽平静道。
  嗯,做人是应该守信用。阿离想道。
  连霆飞道:“既然我要和太子殿下一起去参加王府的寿辰,不如这段时间我就住下来,太子,您觉得呢?”
  阿离毫不留情一口气戳穿他,道:“你其实只是没钱了,想赖在太子府蹭吃蹭喝吧?”
  “我是那种人吗?”
  “是,就是!”
  “你居然怀疑我是那种人?”
  “不是怀疑,是确定!”
  ……
 
 
  ☆、第一百零三章 翻身农奴把歌唱
 
  司马泽一直没甚言语,只在阿离与连霆飞争辩中场休息时插了一句,“若不嫌寒舍简陋,少宗主便住下吧。”
  阿离一笑,司马泽的话还真是谦和啊。
  之后连霆飞又想起凤羽,就道:“对了,凤羽姑娘救了我,我现在应该向她道谢。”说完,连霆飞就打算去找凤羽。
  阿离一个激灵,不行,飞鸽传书那件事还没和颜烁凤羽串过口供,他现在去说不定她会露出马脚!
  阿离甚悲摧拦住他,与他道:“不必,大晚上的,凤羽还没出阁,你找她岂不是对她名声不好?要不明日吧。”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还是个孩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龌蹉!。我就去找她。”连霆飞坚持。
  “不行!”阿离提高声音,语气不容置疑道:“现在不行,呃,她,她睡了,你会打扰她睡觉的。”
  连霆飞也有点不耐烦,声音也大起来,道:“你怎么总是阻拦我跟凤羽姑娘见面呢?再说了,现在又不迟,她未必睡了。哦,对了,刚才也是你故意不想让我知道是凤羽姑娘飞鸽传书救了我的,现在你又阻止我跟凤羽见面,你是不是喜欢……”
  还没说完,一道刚劲的指风倏忽而至,阿离眼前一花,只看到一只淡色的袖子。
  而之后,连霆飞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惊讶的张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司马泽点了哑穴了。
  显然连霆飞也知道,现在他试着解穴,可惜他的武功好像很不如司马泽,司马泽点的穴他好像解不开。
  结果连霆飞恼的满脸通红。
  司马泽从容收回手,道:“夜半人静,大呼小叫,扰人清净,不成体统。”
  “对对对!”阿离帮腔道。
  司马泽转过头凉凉的瞅了阿离一眼。
  阿离捂住嘴,呵呵笑道:“我也似乎有点大呼小叫了,那我走了!”说完阿离无比利索麻溜的消失掉了。
  司马泽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连霆飞依旧在努力解穴……
  回去之后,阿离首先跑去和凤羽颜烁两人串供。
  冬夜微寒,月影皎洁。
  冷风于千竹间而过,寒鸦盘桓。
  竹林间透着寒冬的清冷,风过飘来青竹冷香,浅浅淡淡的冷香回旋漂浮,仿佛曼妙轻纱飘舞流动悬浮在空中。
  冷风吹过幽静的池塘,吹过盛放着如织锦般的几株红梅,沿着嶙峋的假石山走着,阿离一路走向凤羽颜烁他们的房间。
  月光好像带着粉绒绒的质感,隔着银白的轻纱往前望去,阿离只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站在不远处,两人都穿着小黑布靴的脚踩在青石板上往前望去。
  好像,似乎,是在等她!
  阿离心中泛起一丝感动也有一丝愧疚,也许她让他们担忧了。
  这两人显然站了已有些工夫,在看到阿离来的时候,这两张白净的小脸上都是绷的紧紧地。
  尤其是颜烁,脸绷的简直像根随时会断的弦一样,看的阿离提心吊胆。
  “我还以为你被狼吃了呢。”颜烁的变声期好像快要过去了,声音虽然还有一点公鸭子嗓音的余味,但听起来倒是很好听。
  只不过这语气忒差了!
  阿离听到的时候身子一僵。
  害他们等了她那么长时间,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阿离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颜烁,强笑着说出来:“……呵呵,你们听我解释,哦,对了,今晚的夜宵桂花糕你们给我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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