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心情不好,怎么了?”柳舒茵问。
“没事。”叶鸣舟起身,站了起来。
“真的没事?感觉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似的。”柳舒茵说。
“…………”不知为何,叶鸣舟笑了,他黑色的眼睛涌动着浓厚的温情,他摸了摸柳舒茵的脑袋,俯身含住了她的嘴唇,“没事。”他含糊地说了一声。
接吻这个事他们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柳舒茵熟练地张开了嘴,任他的气息拥进她的嘴里,温暖的手掌在她脖颈间滑动,最后微微使力,将她吻得更深了些。
没事,他在心里想,正常的同学交际而已,无论怎样,他都不应该怀疑她,所以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唉,快惹
修错字……
☆、NO.67豹猫
校园欺凌这种东西, 对于柳舒茵来说, 是很遥远的东西,她倒没想过会到她头上来。
不过她自身脾气硬了起来, 身边还有一个陈迅, 倒也没什么影响,顶多日常不爽而已。
这天杨适仍然过来找她, 说话仍然很温和的样子, “没想到你变了这么多。”
这话说的好像她和他很熟的样子,柳舒茵已经很烦他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她压低声音对他说。
不就是贱吗?不贱的话会一次又一次地来招惹她?简直就是神经病。
杨适看着她, 笑,他的长相无疑是很干净的, 让人一看就觉得舒服, 而且他还那么喜欢笑,在众人眼里,端的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帅哥, 这样的男孩子很难让别人讨厌,但他们都只是看外表,这样的人,内里什么样子,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就是一个恶心的神经病,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招惹到这种人。
谈话到此结束,杨适撩了她一波就离开了, 独留她一个人受着一些带着不善的目光。
很多时候,都难想象出人会拥有怎样的恶意,柳舒茵就是太年轻,太低估了他们的恶意,所以中招了。
她还没坏到那么彻底,只是搞回去,有些人做起小动作来,却是又恶毒又白痴,她很无言地看着老师对自己叭叭叭,等他说完便重复地说:“我没作弊,”
她真的没作弊,考试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搞小动作,没想到这次大考栽在了别人身上,那纸团丢给她的时候被老师逮了个正着,或者是故意被老师看见的,那字迹看起来是自己的,在求答案,但是,根本就不是她的啊,她百口莫辩,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不是她。
这次是月考,如果在班上的话,可能性质不会那么严重,但大考班级混了,私下处理也不可能,监考老师脾气还算好,只是温言细语地让她供出给答案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看见谁给她丢答案。
太阴险了,这种手段,她的心脏就跟吸了水的海绵一样膨胀起来,都是满满的愤怒,她妈的,她做了什么啊,这些智障!
一次次地想搞她,是不是想死啊!操!气死了!!
柳舒茵越想越气,直接对老师说:“老师,就是有人想陷害我,她写的那些题目我都会做,不可能作弊,你不信我重新做一次,再不行的话,换张卷子也行,如果就这么草率地定下了我这个罪名,以后有人想害人还不简单,直接丢纸团就行。”她说话里已经带了火气,显然是被气得不行了。
这个时候王争也赶了过来,看见柳舒茵舒了一口气,拉着监考老师到一边说:“刘老师,我妹妹不可能作弊,你不知道她学习多努力…………”
好说歹说,这事儿就先按下了,只不过柳舒茵提前离坐,去办公室把试卷给填了。
考完出来王争过来问她,她没绷住,说了。
王争很诧异,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我找杨适说说。”
柳舒茵觉得可行,就让他去了。
王争回来之后,表情都有些不对,“感觉这同学有点问题,怪瘆人的。”和他说话一直笑眯眯的,表情也让人不舒服。
柳舒茵很赞同,她感觉现在就是惹了一个神经病。
这事如果他还要继续搞浑水,那么她的处境就更难过,王争沉思着,说:“你跟叶哥说了没?”
“没……”
柳舒茵想了想,“你别和他说。”
“为什么?”王争有些诧异。
“唉,感觉什么事都要他帮忙,怪不好的,这种事情,都是学校里的事,他掺和进来不是很奇怪吗?”
“但他不是你的家长吗?应该有权知道。”王争说。
也没什么卵用,他难道还能把杨适打一顿吗?…………不过告诉他,还真有可能会这么做,柳舒茵想到那副画面,唇角勾起,笑了起来。
王争看着她这个样子,说:“既然你不想告诉他的话,就换我这个哥哥来罩你。”
顿了顿,“换个班怎么样?反正都是重点班。”
这个可以有啊,柳舒茵眼睛都亮了起来。
王争这个学期也比较走运,教了重点班的英语,他动用了他在学校的好人缘,将柳舒茵换到了他任教的班上,他和这个班的班主任关系还挺好的,让他照顾一下柳舒茵还是很方便的。
在新的班上,什么都开始顺了起来,这事叶鸣舟始终不知道。
之后,柳舒茵就基本没有见过杨适了,这个班上的人花痴妹不多,大多都是比较理智的人,柳舒茵和她们倒还说得上话,关系也不错。
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柳舒茵始终不知道怎么应对杨适,她对他没辙,神经病的思维要怎么理解,她也不知道,能做的只有躲了。
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两年时间里,大概是吃的好,柳舒茵长高了很多,也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原因,她的小笼包也变大了很多,反正,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小孩一样的身形了。
高中三年很快就结束了,高考结束后,班上在酒店里组了谢师宴,柳舒茵兴高采烈地去参加了,她这次最后一次的考试,自觉得考得不错,估出来的分数是能上一本的,所以当天晚上,她特地嘱咐叶鸣舟可以晚点过来接她,她可能会玩很久。
在新的班级里,她重新收获了友情,杨悦一兄妹她偶尔还会见到,但也没什么联系了,陈迅仍然和她联系着,算是她最好的男性朋友。
谢师宴里大家都哭得一塌糊涂,柳舒茵眼睛也湿了,三年过去,已经21岁了,比同学们稳大了三岁,算是老年人了吧,咋个泪腺和他们一样发达呢?
在饭桌上,即使柳舒茵不喜欢喝酒,也跟着大家,一起喝了一些,也这就是一些,不多,然而就是这点酒精,也叫她脸红了起来。
在九点多的时候,差不多要结束了,柳舒茵跟着敬了最后一杯酒,就跟着几个女同学,走出了酒店。
她摸出手机正要和叶鸣舟发信息,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走过来,问:“是柳舒茵同学吗?”
柳舒茵愣了一下,说:“是我。”
女服务员说:“有个同学说找你有事,想让你过去一下。”
柳舒茵没有信,只是警惕地问:“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
“那我不去,我要回去了,你和她说电话联系……不说了,我哥哥要来接我了。”柳舒茵低着头,给叶鸣舟发了信息。
发完信息抬眼,服务员已经不见了,班上的同学陆绪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她,问:“你怎么不回去?”
“等我哥来接我。”
有人笑了起来,“你家哪儿,不能坐公交车啊?”
“不啦,我哥来接我,就不坐公交了。”
柳舒茵笑着说。
“有哥哥真好啊,那行,我们先走了。”
“嗯。”
柳舒茵看着他们离开,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这个时候早就是夏天了,她这次出来,换上了一条粉红色的裙子,头发也剪了,整个人很清爽,她想了想,还是进了酒店大厅,里面至少有空调啊。
如果就这么安稳地站在大厅里等着叶鸣舟过来,也没有后面的事了,但是造化弄人,好像老天爷看她过得太顺畅,硬是要搞一些小动作来弄她一样。
在这天的记忆,她只剩下了不多的一点,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去上厕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脑袋还很晕,满身的酒气,好像被灌了很多的酒,她呻、吟了一会儿,撑起脑袋,看了一眼周围,看见了杨适。
他在她旁边用着很熟练的姿势抽着烟,见她醒了,他按灭了烟,对她笑眯眯地说:“你醒了?”
柳舒茵惊骇地看着她,张大嘴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是不是在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杨适看着她,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柳舒茵伸手去摸手机,但摸了个空。
“找这个?”杨适两根手指夹着一个手机,眸光闪烁,“想打电话给谁?你哥哥?”
“换给我!”柳舒茵抬起身子去抢,结果杨适抬高了手,她不仅没抢到,还因为头晕的缘故,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干什么?”杨适笑着,将她抱在怀里。
“卧槽!”柳舒茵叫了一声,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倒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啊!有病啊你!快把手机还我!”
“好啊,还你。”杨适说着,将手里那个小小的手机丢给了柳舒茵。
柳舒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来想打叶鸣舟电话,却发现联系人一片空白,电话卡被抽走了。
“放心,我没想对你做什么,不过灌了你这么多酒,很奇怪你怎么喝不醉。”他喃喃地说,唇边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让我看看你醉倒的样子好不好?”他说着,拿起了旁边的酒瓶,捏开柳舒茵的嘴,将酒瓶里的酒往她嘴里灌,“别挣扎,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他小声说。
柳舒茵“呜呜”地挣扎着,无奈他的手跟钢铁焊成的一样,难以撼动,只有这种时候,柳舒茵才绝望地发现男生和女生在力量上的压倒性差距。
她被他灌了不少的酒,喝得上气不接下气,吐出了不少,又被他灌了许多进去。
“怎么喝不醉呢?喝醉了更好玩啊。”杨适说。
柳舒茵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手,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这个神经病,不行了,他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柳舒茵从心底感到一阵焦虑恐惧,怎么样不行,再怎样下去,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杨适给她灌完了一瓶,大部分都流到了她的裙子上,他松开了他的手,抱着一个酒瓶,打开了塞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既然一种酒不醉,就混着喝,白酒还有红酒,应该行了吧?”他轻柔的声音更透着一种让人悚然的意味。
“我要是醉了,你想干什么?”柳舒茵松软了口气,对他软软地说。
“想干什么?”杨适目光闪烁,温柔地笑了,“你应该知道的,当然是干男生都想对女生干的事情,我对你那么好,你总不理,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啊,而且你这么坏,到时候咬我怎么办,所以啊,喝醉了,才好办事,你说呢?”
“………………”柳舒茵狠狠地打了个冷颤,眼底溢出藏不住的惊恐。
这种表情反而让杨适更加兴奋起来,“就是这样,我喜欢你这种表情,气势凌人的泼辣不适合你,就是这样才好,才可爱。”
他说的话开始有些粘腻了。
柳舒茵勉强勾起嘴唇笑了一下,“杨适,我们能商量一下吗?”
杨适眨了眨眼睛,“什么?”
柳舒茵说:“让我去上个厕所,我憋不住了,刚才喝了这么多酒,等我上完,再回来喝怎么样?”
杨适深深地看她,笑了起来,“既然想上厕所,那就去吧。”他说着,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门,“这里就是,进去吧。”
柳舒茵头还很晕,但还是勉强地站了起来,她裙子里。领口湿了一大片,幸好颜色的深粉,并不能看出什么,她扶着床在杨适的注视下,走到了浴室门口,然后进去,反锁上了门。
“这个门我能打破的哦,要是打着躲在里面的主意,呵。”杨适敲了敲浴室的门说。
妈的傻逼,柳舒茵打开窗户,朝下面看去,她现在所在的楼层很高,大概有十几层,想从这里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一屁股坐在厕所上,调出了几年没用的宠物卡牌。
宠物卡牌在她过十八岁之后就已经不能随意使用了,因为十八岁的她已经是大人了,在卡牌的眼里,已经不能随意地玩这种变宠物的游戏了,所以限制了她使用的通道,但也只是限制而已,没有真正的禁止,考试说来也简单,都是一些猫咪的常识考试,关于猫咪能不能吃巧克力,能不能吃葱,能不能洋葱之类的问题,她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多百度几遍,答案就全都清楚了,通过率要达到百分之百才能抽卡,她每次都故意在最后一道题上错了,这样就不用抽卡了,之前无聊进行的考试,现在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快速进入了答题通道,顶着杨适的敲门声,和催促声,硬是将所有的题目回答正确了。
抽卡开始,她目光紧紧地盯着抽卡页面,卡牌结果出来了,是豹猫。
她很快就使用了那张卡,变成豹猫的同时,她拥有了数张得偿所愿的卡牌。
“柳舒茵,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杨适语气已经有些不悦了,她呆在里面已经够久了。
再见了!大变态!蛇精病!
柳舒茵暗骂着,使用了一张得偿所愿卡,她要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虐的……以及杨适他药丸的
☆、NO.68打死他
得偿所愿只能满足微小的请求, 她只是要求离开这里而已, 都没办法做到,只是将她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看摆设一样, 应该还是原来的酒店,她紧张地环顾四周, 看见浴室亮着灯, 也有隐隐的水声,她心跳加速,轻手轻脚地跑到门口, 想去用爪子勾门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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