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兮戏谑的看着又走回去坐在皇位上的白若夕道“故事讲得那么生动,真的假的啊。”
“这些可都是我从真正的历史上看的,你别不相信,历史中的人物其实可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古板,他们认真起来,可比我们这些现代人要感性要浪漫。”白若夕笑着,眼中带着戏谑说着。
“嗯,你说的都是对的,那我们现在吃也吃好了,要去哪呢?”白凤兮挑眉看着她问道。
“你先去坐一会儿,让我想想看哪里会设置有通往别处的机关入口。”白若夕指着下面边上某一个座位,托着自己脑袋对白凤兮说道。
“那你好好想想吧。”白凤兮重新看了看这大殿,知道这里面的学问,根本就不是他能懂的了,也不着急给白若夕施加什么压力,他在青铜椅子上坐了下来。
白若夕感觉似乎才没过几秒,她就看见底下椅子上的白凤兮好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小东西你去看看。”白若夕指挥趴在皇位旁边的小东西道。
小东西听话的飞快跑了过去,只是它才跑过去跳到白凤兮腿上,就发生了变故。
椅子突然极速后移,后面的墙壁裂出了一条缝,白若夕眼睁睁的看着白凤兮和小东西被藏进了墙里,然后墙壁闭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不是看呆了,忘记了跑下去阻止白凤兮,而是她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这皇位上不知道有什么在吸着她,她别说走下去了,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白凤兮~”白若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凤兮消失的墙壁方向,大声叫喊着,声音中带着着急的哭腔,她非常不喜欢这种一切失去控制的感觉,非常不喜欢。
还没等她伤心着急完,她身下的皇位上数颗宝石,散发出非常浓烈的强光,迫使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头脑一阵眩晕,她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颠倒了好几个来回一样,失去了重心。
再次睁开眼睛,她就已经不在大殿了,她躺在一个比较冰冷的房间里,这里和奢侈的大殿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看起来比较简单,但是却给人一种圣洁高雅的感觉。
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地上站了起来。
发现身体能动了以后,她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她低估了这里的危险程度,不过好在小东西跟着白凤兮呢,他倒不太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眼睛正常直视前方,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入目的竟然是一具通体冰蓝的水晶棺。
最神奇的就是,那么远距离,她仅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尽管其实那东西她从未见过。
她四下看了看,没有犹豫,直接朝那水晶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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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码字码忘时间了,审核时间过了一分钟才上传,结果编辑下班了没给审核,开文以来第一次断更,实在是不好意思,章节可能第二天出来了,嘤嘤嘤:>_<:
0398 谁才是谁
走到水晶棺跟前,白若夕朝里面看去,透明的棺盖底下,一男一女皆为古装,男人戴着面具,女人就是外面府邸里墙上挂的画像中的人。
就在白若夕想要伸手去触摸棺盖,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水晶棺的那一刹那,突然间她的衣服好像扫到了什么东西。
砰的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阵极其刺眼的强光,从那东西之中强势而出,迫使白若夕不得不暂时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她处身于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人,衣着古装,两个人皆没有任何防备,在面对最喜爱的人的时候,他们都是最真实的自己。
白若夕走近两人,两人仿佛毫无察觉,根本看不见她的存在,但是就在这时候,白若夕清楚的看见了两人的容貌。
根本衣服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身份,他们就是水晶棺里的那两位,但是白若夕在看清楚两人究竟长什么样子的时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男人穿着看起来似乎很随意,但是衣服上一丝一线皆有讲究,举止谈吐之间透露着尊贵不凡,即便他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是平和,但是他身上的霸道凌厉的气场依旧十足,不难看出来这是一个经历过生死杀戮的人物。
女人看起来温柔体贴笑起来有点俏皮,但是她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明亮,像是会说话一样,透露着智慧的讯息,眉宇之间的英气,告诉着我们,她绝不是一个被迂腐的礼仪驯服的女人,她有着不属于男子的魄力和智慧。
男人为战王,女人是灵皇,他们会有这样的气场,能给人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值得奇怪。
而真正让白若夕震惊的是两人的长相,在上面府邸的时候,白凤兮看见那张蒙面的女画像时,就说过她和白若夕很像。
现在院子里两人笑容满面的面对着彼此,脸上没有面纱,也没有面具,白若夕看清楚了样子,那个女人,第一代灵皇,她的样子竟然和她一模一样,几乎分毫不差,哪里只是相像。
而那战王的模样,竟然是她家晨晨的模样,依旧是分毫不差,连神情动作,几乎都如出一辙。
她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两人,他们的长相依旧还是那样,没有一点变化。
白若夕就这么被动的在一股强大的力量的推动下,看着不同时间的两个人,他们相处相爱,护许此生,再到年长诈死私奔,一直到他们离世那一天,共同吃下情丝蛊,许下来世……
白若夕看着两人,就像是在看自己和她的晨晨一样,从刚开始的抗拒,到接受,然后跟着她看到的场景,跟着他们开心而开心,跟着他们难过而落泪,就仿佛她就是那个灵皇,她就是那个功绩卓越的大国师,那个故事里的女主角一样,她看着这一幕幕的倒放,是那么的感同身受,就像是回忆,一切仿佛是真实发生在她生命里的一样。
看到两人走到生命的尽头,两人如愿同裘而眠,白若夕的眼泪如同决堤了一样,滔滔不绝的往下流淌,她神情复杂,眼神中似乎带着不甘心,也似乎带着开心和满足,两种相反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看起来并不相互矛盾。
白若夕竟然非常理解,理解那位大国师,她在走到生命的尽头,和最爱的男人同裘而眠的时候,她是开心和满足的,因为他们没有错过彼此,即使年少不能厮守,在生命终结的时候,他们清楚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没有错过。
她当然也不甘心,因为他们两个,一个是身手诡秘,身份神秘的大国师,人人敬仰,一个是战功赫赫,守护四方平安的大将军,也是最尊贵最得民心的王爷,两人都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天之骄子,但是即使两人那么的厉害,也还是不能在一起。
就因为他们是国师是王爷,所以他们浪费了最美的青春和年华,他们辜负了爱情的最佳开幕时间,辜负了完美的一生,辜负了彼此。
虽然暮年得以相守,看着彼此头发渐渐全白,虽然他们完成了同裘而眠这样完美的结局,为他们的一生画上了句号,这样听起来也很浪漫。
但是他们彼此其实都是遗憾的,因为天下山河大好,万里江山如画,他和她即使终于能在一起了,却再也走不动了。
再也不能走出这个他们晚年厮守的地方了,曾经的携手同行,游遍天下,种种愿望,都只能还是愿望,留作遗憾,都再也实现不了。
所以她是满足的,满足可以和最爱的人共眠,同时也是不甘心的,她不甘心两人就这样度过了一生,荒废了彼此。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是白若夕,不是那个大国师,不是第一代灵皇,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但是却好像头更痛了。
“你想了解的刚才都看清楚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句柔柔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响起,白若夕感觉头不痛了,人也清醒了。
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那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人,她似乎是以某种投影的方式存在的,但是看上去却是那么的真实立体。
“刚刚是你在说话?”白若夕从地上站起来,擦掉眼睛眼泪,狐疑的打量着前面的女人,以虚浮方式存在的女人。
“这里还是别人么?”立体投影的女人,那个和白若夕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好笑的挑眉问白若夕道。
“你不是假的?”白若夕听到回答,不得不重新惊讶的打量着她。
“你可以说我是假的,因为真正的我早就死了,你也可以说我是真的,因为确实是我在跟你对话,而不是投影播放,看你喜怎样理解了。”
“你不是假的,你又确实死了。”白若夕重复着她的话,声音中带着疑惑。
“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你没有问题要问我么?”女人温婉一笑,魅惑无比,似乎有让人任何人为之悸动的作用。
“你就是圣族第一代家主,也是第一代灵皇,华夏第一位国师,那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有,她当然有问题要问她,而且不止一个问题,她知道她不能浪费时间想一些暂时想不通的事情上,所以直接步入正题道。
“是。”女人点头承认。
“我哥哥怎么样了?”既然她是那个女人,对这里一定非常熟悉,她出现在这儿就遇到了她,那白凤兮呢,白凤兮应该也没生命危险吧。
“他很好。”女人随口说着,仿佛白若夕问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样?”确定白凤兮没事后,白若夕一颗心总算不用那么悬着了,她认真的看着女人问道。
“你这问题问的可真有趣了,我可比你早了几千年出生,若说像,你不应该奇怪你为什么长得像我么?”女人对白若夕的说法,仿佛是不认同的。
“不管谁像谁,我就问你,我们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难道就因为我是第二代灵皇么?”对于她说的话,白若夕也无从反驳,因为要说谁长得像谁,那也是她长得像那女人,谁让人家比她早呢。
“第二代灵皇?”女人挑眉反问。
“呵~”女人摇摇头,嘴角的笑带着戏谑。
“难道不是吗?”白若夕看着她这副表情,有些搞不懂的问道。
“我以为你看了他们的过往,看见了他们的模样,你心里就应该有答案了。”女人脸上带着浅笑,说话似乎有些高深莫测。
“我应该有什么答案,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你一个几千年前的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到底想告诉我什么?”白若夕似乎对她这样的态度非常不喜欢,她看着对面虚体存在的女人,眼中带着冷漠。
“哪有什么第二代灵皇?!你就是我,一直都是我,灵皇就是灵皇,是灵力的源泉拥有者,灵皇一直以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女人眼中带着傲娇,邪魅笑着看着白若夕,语气是那么的肯定。
“你胡说,我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我就是我自己。”白若夕对这种失控的感觉,非常不喜欢,她没等虚体的那个她话音落下,就即刻反驳道。
“是么?那战王怎么解释,你敢肯定那不是你的爱人么,一个人长得相像那是巧合,如果两个人都一样呢,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如同清风拂过,很是柔和舒适,但是她的反驳,却差点让白若夕怀疑自己。
“这一切也都可以是你做的,你故意让我看见的,真正的战王并不是长那样,或许你也不是。”白若夕摇摇头否认道。
“我的意识能存在的时间并不多,从等到你打开盒子的那瞬间,就开始倒计时了,所以你怎样质疑怎样反驳都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出现只能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世界上根本没有一见钟情的宠爱,你之所以能嫁给他,是因为你们早在几千年前就许下了今生,所以你们这一世在一起了,他就是战王,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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