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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南墨离

时间:2017-12-29 15:42:09  作者:南墨离
 
    “哪里还小,我十三岁就跟着我娘管家了,我觉得这丫头行,你只管用心教她就是了,再有什么拿不定的,只管来问我。”赵氏口气笃定得很。
 
    叶氏还欲再说,洛青染抢先一步答道:“多谢祖母爱惜抬举,孙女一定不会让祖母失望的。”
 
    洛青染了解赵氏,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最不喜欢人家反驳她的意见,赵氏既然说出这话来了,便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叶氏再推辞下去,反倒显得她们不识好歹。
 
    倒不如安心应承下来,还叫赵氏欢喜。
 
    果然,赵氏见了洛青染这落落大方的态度,当下便满意地一笑,“这才是我洛家的嫡长小姐,有气度,有风范,这样的品性,便是在华京勋贵人家中拿出去比,也必是头等,将来定能寻一门好亲事!”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叶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好好应了下来,母女两个又向赵氏行了礼,方才退出去。
 
    待出了远香堂的院门,走的略远了些,叶氏才将自己的顾虑跟女儿说了。
 
    洛青染听了便笑了,“娘,您是怕女儿出了风头,二婶她们不依吧,可您别忘了,从前女儿只会唯唯诺诺的,什么都听他们的,信他们的,却也不见她们安心放过我一回,况且,咱们与二房那里,早晚有撕破脸的一天,倒不如趁着现在的机会,尽快将权利收回到自己的手中,便是将来闹翻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怕了,不是么?”
 
    “倒是这么个道理,”叶氏点了点头,“可娘就是怕你被她们惦记着盯上了,再打什么歪心思到你身上,咱们防不胜防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料理后事”
 
    洛青染微微摇了摇头,“如今您又开始掌家,您觉得,二婶回来以后,能轻闹么!”
 
    叶氏一想,果真是这个道理,无论如何,这往后,怕是都要不平静了,如此也好,就撒开了拼上一拼,也好过从前那样窝囊地活着。
 
    虽说眼下看起来是二房那边占便宜,府里的人也多听命于他们,不过,既然如今自己将掌家权收回来了,便不会再让他们一家独大。
 
    且看着吧,她也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软柿子,会由着他们拿捏,孰胜孰败,可说不准呢!
 
    既下定了决心,便闲言少叙,叶氏即刻就带着女儿往前面去了。
 
    母女两个先回了集英堂,稍用了早膳,洛青染便叫半夏去将洛钟请过来。
 
    最重要的事,她还没交待清楚呢。
 
    才刚在远香堂的时候,她没法说,但是想必钟叔也看出不对劲来了,否则他不会意有所指地瞧了自己一眼。
 
    不多时候,洛钟和半夏便回来了。
 
    洛青染忙让了坐下,又亲自倒了杯茶,打发半夏去门口守着,这才将自己私下安排的事,跟叶氏和洛钟交了底。
 
    叶氏听着女儿的话,简直要让她吓死了,这个丫头怎么这般胆大,也不与自己商量一下。
 
    因而便有些恼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跟娘说!”
 
    洛青染拉过叶氏放在膝上的手,讨好地冲她笑了,“娘您莫气,女儿也是临时起意,是以才没来得及与您商量,况且这样在祖母面前也不容易露出马脚不是。”
 
    语罢,忙冲洛钟和玉瑶使眼色。
 
    洛钟收到了她的“求救讯息”,也颇为无奈,只得顺着她的话头附和了。
 
    “夫人您别怪大小姐了,她向来有成算,倒也不会贸然行事,且大小姐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是咱们事先都知道了,在老夫人面前便就都成了做戏了,老夫人是何等精明,若让她看出什么不对来,反而不妙。”
 
    玉瑶也忙跟着劝道:“是啊,夫人,奴婢想大小姐也不会故意欺瞒您的,您快别生气了,大小姐该害怕了。”
 
    “你们啊,就都纵着她吧!”叶氏好笑地看着他们夫妻俩。
 
    这几个人,倒是口径一致得很,当她没看见呢,女儿跟洛钟和玉瑶两个打眼色,她哪里是真生气呢,还不是担心。
 
    洛钟也知道叶氏的担心,于是细细地解释了。
 
    “夫人只管放心,大小姐这个法子虽冒险了些,可奴才还是有办法的,本来若二夫人在家,这事其实是不需要惊动老夫人的,但也正好是因为她不在家,咱们才更好从中安排,春杏的身份不高,便是老夫人说了要厚葬,但到底阵仗动静不会多大,更何况,还嘱咐了要悄悄地去办,那这事就更容易了,奴才带几个心腹去做就行了,不会有问题的。”
 
    叶氏一听洛钟说的这样把握,便也放心下来,洛钟一向有分寸,他既说了这事没什么问题,那便是十拿九稳了,自然不需要再担心。
 
    且她也知道,女儿做的不能说错了,账房是重中之重,若是能有办法让账房的大先生听命于他们,这实在是件大好事。
 
    不过,一想到陈吉与春杏珠胎暗结,让女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知道了,总归不好。
 
    想到这里,叶氏对陈吉的印象,又有些下滑。
 
    春杏再没有身份,也算是有夫之妇,陈吉这样,实在是有违人伦。
 
    洛青染并没有想到,叶氏还想到了那么深的地方,她因为猜到了陈吉不会再待长久,是以根本不考虑他品行什么的,只想赶紧从他手中得到更多二房那边暗地里行事的证据,到时候,他是走是留,于他们也没有多大干系了。
 
    至于他走后账房大先生的人选么,自然是要他们自己提拔上来的,才好,日后用着也放心。
 
    既商量妥当了,洛钟便出去着手安排了。
 
    叶氏也有事要忙,便又嘱咐了洛青染几句,先带着玉瑶走了。
 
    待到了前院,便有二房的婆子们过来支领春杏祭礼的用度,叶氏稍稍问了几句,说是春杏已经气绝,于是忙开始安排。
 
    本来按着规矩,春杏这样的身份也是用不着支灵堂的,便也少了许多啰嗦,又因为这事来得实在突然,春杏小小年纪,并不曾预备身后之事,便只叫人赶紧去外面买来一整套的寿衣回来,与春杏换上,按老夫人所说,又吩咐找一上好棺木,将人安葬了。
 
    交待了这些,打发走了二房的婆子们,叶氏又叫来二房的管事,将春杏的卖身契拿给他,另支了五十两银子,让他带着去春杏的家里,将东西交给他们,并传达老夫人的意思,让他们节哀。
 
    早先这样商量的时候,是觉得怕有人说洛府苛责下面人,传出去不好听,后来叶氏又一想,怕以后有什么啰嗦事,又再嘱咐二房的管事,叫他仔细跟春杏家人解释了,春杏是自己急病暴毙,洛府已经着人厚葬了,让他们不要怪罪。
 
    二房的管事一一都应了下来,才按着吩咐去办事了。
 
    不是他要听叶氏的话,且不说现在二房连个主事的都没有,便是在这儿了,这事是老夫人那边下的命令,哪个敢轻忽怠慢,找不自在?
 
    况且这样跑腿的事,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得的,得是主人家里有身份的人,才能被安排着去做这事,便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二房的管事也不会阴奉阳违,敷衍叶氏。
 
    那春杏的家人他见过,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自己的身份去了她家,他们哪里敢有什么不恭敬的。
 
    二房的管事走后,叶氏便将洛青辰的贴身小厮叫了过来,悄悄吩咐他偷偷跟着二房管事,看他去了春杏家里,如何作为。
 
    叶氏之所以这样做,倒不单单是因为不相信二房管事的人品,更重要的是怕他仗着身份说错了话,再坏了大事。
 
    所幸,二房管事这回还算靠谱,去了春杏家里,拿出了银钱和卖身契,好好地安抚了春杏的爹娘,得了一家子的恭敬后,才昂着脸走了。
 
    木槿多留了个心眼,在春杏家门外又听了一会儿,不见他们说些什么能够横生枝节的话,这才悄悄地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挖坟
 
    叶氏这边逐细分派料理事务,众人按着规矩,领了牌子办事,倒也齐全。
 
    洛昇下了早朝,闻说自己的通房丫头没了,也不甚在意,只装模作样地见过赵氏与叶氏,将场面做足了,又打发长生支领了五十两银子,派他送去了春杏家里,为的也是在众人面前博个好名声。
 
    否则的话,一个他连印象都没有多少的通房丫头死了,他哪里能上心?
 
    盖因前些日子小赵氏与花氏那事闹的,府里多对他们一家颇有微词,洛昇才有此一着。
 
    临到未时三刻,各项事务差不多也就安排妥当了。
 
    洛钟亲自来与叶氏商量,何时送殡。
 
    叶氏与他各自心中早有预见,如此不过走个形式,便按商量好的,只说按照老夫人吩咐,私下里悄声办去,待在夜色将阑,酉时正送春杏出门。
 
    洛钟一一应下,又再出去打点送葬人选。
 
    话说,从今早开始传出来春杏得了急病,到“暴毙死去”,直至装点祭礼完毕,陈吉在账房里面,早已忧心欲焚,面上还要装作不关他什么事的样子,用心核对账目。
 
    好容易挨到申时,陈吉私下里找到洛昇,借口要出去对一笔私铺的账目,让洛昇允了他出门去。
 
    洛昇完全没作他想,大手一挥,叫陈吉晚上不用回来了,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让他回家看看他老母亲。
 
    陈吉千恩万谢的走了。
 
    洛昇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善于收买人心,一点小恩小惠,便将陈吉哄得死心塌地,为他办事。
 
    殊不知,他自以为忠心于他的账房先生,早已经琵琶别抱,归顺了别人。
 
    陈吉得了洛昇的准许,很顺利地便出了府们,一路去了洛昇的私铺。
 
    他既说了要去对账,自然不能不去做做样子。
 
    所幸,账目什么的对的都很快,私铺的管事知道他在洛昇面前很得脸,平日里都很恭敬他。
 
    陈吉看了会儿账,便起身要走。
 
    那私铺的管事有心巴结他,还想请他喝酒,陈吉拿要回家看望母亲做借口,推辞了,那管事也不是没有眼力见儿的人,听陈吉如此说,也没有再力邀,好生将他送出了铺子。
 
    陈吉虽面上镇定得很,但其实心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待离的私铺渐远了以后,便加快了脚步,往京郊去了。
 
    洛青染早就知会过他,春杏的身份,不会葬在洛家的家坟,大抵会在京郊的坟地选一处地方安葬,让陈吉早些去那边等着。
 
    陈吉到了地方,见左右无人,皆是一个个小小地坟包,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将自己买来的酒水贡品单摆出来,对着一众“鬼魂”拜了又拜,嘴里说着让他们不要怪罪,自己一会儿唐突的行为。
 
    此时已酉时过半,洛府那边也悄悄地从偏门抬着春杏的“灵柩”出了门,因为不让吹打,是以葬礼又简单了许多。
 
    仔细一看,还真就是只有洛钟和他的几个心腹跟着出来,一行人专拣着平时无甚人行走的小路,悄无声息地运着棺木往京郊处前行。
 
    快至戌时的时候,才到了京郊。
 
    洛钟安排着几个人在早选好的地方挖了坑,将棺木放进去,又粗粗填好了土,便带着人回去了。
 
    陈吉看着他们走远了,忙跑到他们刚才填土的地方,果然见到那坟包旁边,放着一把铁锹。
 
    他知道这定是洛钟安排人留下来的,于是忙捡起来,使劲挖了起来,他可怕再闷上一会儿,将春杏和孩子憋坏了!
 
    因为有洛钟的嘱咐,是以这土填的并不多,且又松散,是以陈吉一会儿就重新挖开了,然后忙扔下铁锹,去揭棺木的盖子。
 
    因为棺木并未订死,所以陈吉很快便揭开了,轻轻地推了推里面的春杏,小声叫了她一句。
 
    春杏听出了是他的动静,终于敢睁开眼睛,让陈吉扶着坐了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他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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