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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纵权妃——绾七

时间:2017-12-29 15:53:06  作者:绾七
 
    “怎么不可能,你瞧瞧,他跟你长的多像啊。”莫如谪笑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着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跟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安翼樊骤然出声,“莫如谪,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莫如谪轻声呢喃着这三个字,眼里的光芒慢慢的像是变成了一把刀,一点点剜着安翼樊的血肉,“本相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毕竟你触碰的那可是本相最心爱之物。”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安翼樊身上像是被蛇虫爬上来一样,吓的直发抖,“你……司徒月……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司徒家主面前。”
 
    “这不关我的事呀,我只不过是被他们选中的人而已。”
 
    一声声的求饶声根本换不来莫如谪的一个正眼,直到最后一句话,莫如谪才缓缓抬起头,“他们是谁?”
 
正文 第437章 莫如谪篇:是我害了她
 
    安翼樊身躯一震,“他们?我说他们了吗?你听错了。”
 
    莫如谪冷冷一笑,语气中略带嘲讽,“怎么,你还想着他们会来救你?或者是你觉得本相会放了你,还想着为他们保密?”
 
    安翼樊没说话,他的确觉得莫如谪不会杀他,他们安家虽比不上莫家,那也是世代忠勋,他死了家里不可能不追查的。
 
    莫如谪越发不屑的看着他,讽刺的意味越来越明显,“看来你需要本相提醒一下,真正的安翼樊是本相身后这个,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阶下囚而已。”
 
    听到这话,安翼樊脑子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地有一种叫做恐惧的情绪开始滋长蔓延,令他被捆绑着的双手双脚抖个不停,整个人仿佛被雷劈到了一样,还有被烧焦的味道冲进鼻子里,喉咙痒的咳到像是要吐出血来。
 
    莫如谪静静地欣赏着这个垂死之人的“表演”,唇角勾出一抹冷艳嗜血的笑。
 
    “既然都是死,那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该向谁报仇!”稍稍冷静了一点的安翼樊自认为霸气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莫如谪不慌不忙,浅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本相就查不到吗?你不说影响的只是你自己。”
 
    安翼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胆量被他这句话打击的四分五裂,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肯说的话,那省了本相的时间,本相还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否则本相不介意慢慢的追查真相,慢慢地折磨你,反正一辈子这么长多的是时间。”莫如谪耐心的解释道。
 
    “你……”安翼樊欲言又止。
 
    “今天你已经浪费了你的一次机会。”莫如谪站起身来,双眼冷冷地凝视着安翼樊,像个死神,“所以,接下来就好好享受本相给你的礼物吧。”
 
    “你要干什么?”安翼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莫如谪却早已不见身影。
 
    很快,安翼樊所在的密室中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也终于见识到了莫如谪给他的“礼物”。
 
    如此三天后,莫如谪口中才再次提起安翼樊这个名字,阿七立刻回禀,“爷,那小子根本就是个孬种,第一天就撑不住了,第二天就哭着喊着要见你,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他都说。”
 
    “好,你去吧。”
 
    阿七惊讶的咦了一声,“爷,你不去吗?”
 
    莫如谪铺开一张纸,淡淡道:“我怕他还没说完,我就会杀了他。”
 
    看着自家主子表面从容的模样,阿七心里顿时一痛,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是。”
 
    等到阿七再回来的时候,莫如谪手下的画笔刚好完成最后一笔,一个栩栩如生的司徒月跃然纸上,看的阿七险些泪奔。
 
    “他都说了?”莫如谪低头问,仿佛是不想让阿七看到他通红的双眼。
 
    阿七抬了一下脑袋,须臾才落下来,道:“是。”
 
    接下来阿七尽量以平稳的语气说着从安翼樊那里听来的真相,最后总结了一下,“他就说了这些。”
 
    一切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但莫如谪太了解阿七了,了解到阿七都不知道他刻意掩饰了他自己的一些语气声音。
 
    见莫如谪始终没有说话,阿七心里越发紧张,但还是装着很理智的模样,“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时桌上的画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莫如谪一点一点地卷着,声音平淡如水,“阿七,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阿七心里一个咯噔,面上故意装着受冤枉的模样,“爷,那个孙子就是这么说的。”
 
    “这个世上,连你都无法对我坦诚了吗?”语气中夹着一丝心酸。
 
    这话听的阿七很不是滋味,他怎么可能不对他坦诚呢,只是……
 
    重重地叹息一声,阿七最终还是把他刻意隐瞒下的那件事说了出来,而后把一切都怪罪到自己头上,“爷,说到底都怪我当初自作主张,否则司徒宗远也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断了你和月小姐的可能。”
 
    死一般的寂静后,莫如谪忽的苦笑一声,“原来是我害了她,到头来我还是害了她。”
 
    听出他话语里的自责和绝望,阿七再也无法控制,流着泪扑通一声跪下,“爷,是我,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在茶楼让月小姐跟你同席,更不该祈盼着月小姐能够给你一丝温暖。”
 
    “怎会是你的错,错的是我呀。”莫如谪握着画卷的手渐渐收紧,白皙的手上青筋一根根暴起,每一根都诉说着他此时自责悔恨的内心,他悔到了极致啊。他不该偷偷去看她的,哪怕是夜里,他也不该去呀。他早就该想到司徒宗远不可能错过他和司徒月的暗中“联系”,他所贪恋的那抹温暖竟直接害了司徒月,害了这世间他最在乎的一个人。
 
    那般高傲清丽的人,竟然遭遇了这世间最痛的事,还是他一手造成,他该死啊。
 
    痛,撕心裂肺的痛让莫如谪一股热血冲上喉咙,噗地一声彻底将他手中的画卷毁掉。
 
    阿七吓了一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帕子递给莫如谪,道:“爷,你服了那个药不能情绪大动,否则那副作用一定会提前发作的。”
 
    闻言,莫如谪紧紧地拿帕子捂着嘴,直到喉咙里不再有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道:“对,我还没有帮她报仇,绝不能出现副作用。阿七,尽管我是主犯,可他们是从犯,是吧?”
 
    看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阿七这才惊觉他的双眼通红,顿时哽咽了,“爷,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莫如谪双手抚了抚自己的双眼,似乎有肿胀的触感,嘴角渐渐扯出一抹笑容,“我没事,我还有事情没有为她做完不会有事的。”
 
    他固然是罪魁祸首,可曲二娘等人的不良用心他也不会放过,绝不会放过。
 
    “爷,凡事还有我在,你交代给我就行。”阿七说道。
 
    莫如谪不知有没有听到,看着被他的血弄脏的画卷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拿着他白净的衣袖擦了又擦,但终究是画像已残,不复从前。
 
正文 第438章 莫如谪篇:司徒家乱了
 
    七日后,南荒突然又闹事了,搅得大庆国边境不得安宁,戍守的一位大将军甚至还被南荒抓走练成了蛊人。
 
    因那大将军乃是安家的人,故而引起了众怒,尤其是安家和与之亲近的大臣们纷纷上书要踏平南荒。
 
    大庆帝已经年迈,其实有主和的念头,但架不住群臣的上书,最终同意了,但又一个难题摆在了众人面前。
 
    那就是,竟无人敢前去领兵。
 
    南荒虽小,但人很古怪,奇招百出,故大家都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打这一场仗。
 
    对此,大庆帝给了三天的时间,若三天后无人应战,那就议和。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对于那些武将来说却像是一百年那么久,好在第三天的时候有人站了出来。
 
    安翼樊说,“伤吾叔父者,吾必取其首级。”
 
    此话引得众人振臂一呼,纷纷赞他少年虎胆,勇敢过人。
 
    然而已经失去了一个家人到安家却不那么高兴,尤其是安翼樊的母亲,“樊儿,你怎么不事先跟家里商量商量?太莽撞了。”
 
    安翼樊豪气地甩了甩脖颈子,显得整个人很扭曲,话倒是铿锵有力,“我总得建功立业,也算是将来娶妻的一个倚仗。”
 
    “娶妻?你有倾慕的姑娘了?是哪家的?”
 
    安翼樊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其母自动理解成了他害羞,随即说道:“也好,既然你有这份心,那就去吧,只要记得你在后方把握全局就行,那些冲锋陷阵的事有人替你做。记住了吗?”
 
    安翼樊随意的点点头。
 
    很快,安家就迎来了大庆帝的圣旨,一家人将安翼樊送出了城。
 
    然而,想象中的建功立业并没有出现,安家人反而是等来了安翼樊阵亡的消息,且连尸首都找不到,其母听到消息后当场哭晕了过去。整个安家陷入一种很低落的情绪中,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笑容。
 
    好在或许是连杀大庆国两名大将,南荒的人退了,边境重新恢复了安宁。
 
    但属于安家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曲二娘对于那夜没有得手十分懊恼,如今安翼樊死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越发的焦躁起来。
 
    夜里,曲二娘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司徒府,趁着夜色偷偷到了一个小小的别院,别院中早有一人在耐心等待,二人一见面就立刻粘了上去。
 
    曲二娘本想跟他说些正事,但耐不住内心的欲望,身上的衣衫渐渐滑落。
 
    算了,一会儿再说正事吧。曲二娘一边这样想,一边正要配合,眼前却突然一亮,紧接着还没反应,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
 
    “是哪个乌龟……”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曲二娘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了,反而是一把拿过一旁的衣服蒙在脑袋上,仿佛这样对方就不知道她是谁了。
 
    安夫人先是没了儿子,如今又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别人有染,气的是火冒三丈,伤的是肝肠寸断,掐着曲二娘的手硬生生的从中抢过衣服,骂道:“有胆子做,怎么还没有脸露!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就要让大家都看看你的模样,看看你是怎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此时的安克已经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套好衣服后连忙拉开安夫人,低声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倘若安翼樊没死,那安夫人可能不会如此冲动,可一想到儿子刚死,安克就耐不住寂寞跟旁人亲密,她就无法理智,当下越发崩溃,大喊道:“你还知道脸面吗?安克,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趁着安克拉住安夫人这一会儿的功夫,曲二娘已经胡乱的套上了衣服,正准备悄悄溜走,却不料被安夫人一把抓住,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人别走!”
 
    曲二娘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也不管今日到底谁对谁错,登时气冲冲地叉起了腰,喝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你信不信我让克哥休了你!”
 
    安夫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在她看来,理亏的该是对方,故而听到曲二娘如此理直气壮,还说出这种话,脸色骤变,喝道:“哼,我还真的就不信了,我是他的结发之妻,你算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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