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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男神撩宠影后——九城酒

时间:2017-10-10 16:35:43  作者:九城酒

  书封上,右边写了书名:《坎离三十六术》。
  曾飞鹏慢慢地抚摸着书扉,曾家风水术法显赫,先祖曾文辿是风水祖师杨救贫的首席弟子,更被誉为Z国风水第二祖师,早于赖、廖二人。曾氏族人甚多,然曾飞鹏血脉牵扯不深,血缘稀薄,能力有限,纵有先人前辈留下的《坎离三十六术》在手,也难以使出其中精华。
  曾飞鹏拿起木刀柄,割开十根手指,按照书中所讲,滴了十滴血围成八卦图。他的手抖了抖,开启旁边的盒子,拿出了谢国杰给他的谢雪瑶的头发。
  将头发打上结,放置在八卦里头。他握住身旁细长的墨斗线,以血灌之养之,忽而用力,压着上线向下,抄过一圈缠着下线一起抬起。鲜血沿着墨斗线一路下移,一直滴到打结的头发上。
  十个纸人站立,头顶燃烧起红色火焰,血佛陀竟失去了神圣的金光,显得有些青面獠牙。曾飞鹏咬着牙,继续。真正的《坎离三十六术》早就消失,他手上的不过是覆刻本,连他也不清楚为何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
  十滴鲜血腾空飞起,进入纸人的眉心。
  曾飞鹏口中念念有词。纸人们按照阴阳八卦的图案分布位置,逆转了起来。
  数个时辰过去,那些纸张飞了起来,开始重新地折叠组合,不断地勾勒出一个人的相貌。曾飞鹏不敢间断,保持警惕,始终高度集中自己的精神,实则面容已经发白,失血过多。
  正当纸人就要模拟出一人的样子的时候,猛然,所有的纸张炸了开来,飞在空气中化作血气森森的烟雾消失。
  “噗。”曾飞鹏一口鲜血喷溅,下巴几乎被鲜血染红。桌面蜡烛熄灭,打结的头发上蓦然燃烧起了刺目火焰,烧枯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
  曾飞鹏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年,他佝偻着腰,眼神里头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和兴奋。他方才动用坎离三十六术尝试测出谢雪瑶所遇小人是谁,失败了。
  这个小人,无法被测出。问题是是这个小人本身无法被测出,还是他或她与什么无法被测出的人牵扯上了关系。
  此刻谢家客房,女人正和男人翻云覆雨,双方娴熟的技巧不相上下,女人成熟妩媚的魅力则更甚一筹,丝丝妖媚的红唇每每落下,都能引起谢国杰的浑身异样。谢国杰抱着裴琦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着。
  喘气后。裴琦搂着谢国杰的头压在胸前,艳丽欲滴地道:“谢董,你这可让我怎么办才好,我可没办法跟雪瑶交代啊。”
  “交代什么,我是她爸,她什么都得听我的。”谢国杰游移着手,随后打开了床头柜,随意地拿了个盒子出来,打开之后,璀璨的钻石项链差点闪瞎了眼睛。
  裴琦皱了皱狐尾一般的眼角,狐媚的眼睛更是微微眯起,小小的捏了谢国杰一把,妖娆万千地将盒子推了回去,“谢董,我裴琦也算是闯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一炮过后一拍两散的理,不必用项链来搪塞我。”
  谢国杰起了笑容,抬起手拿出项链,将盒子放在一旁,亲自给裴琦戴上项链,更是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了下去,这种成熟的女人,可不像是未开苞的雏儿没有意思,她的身体会给予你最满足的回应,让谢国杰得到了无上的尊严。
  在她身上,谢国杰觉得自己很男人。
  裴琦勾起了唇角,配合地发出声音,比起一条项链,她要的更多,这个谢国杰,也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令她得到更多。
  ……
  跟他们各个干大事不同,霍天清呆在自己的空间里头,头疼地看着悬浮着的白骨龙鼎,白色的火焰沿着鼎身跳舞嬉戏,明明已经认她为主,还成天因为她练不出成型的丹药嘲笑她。
  她翻开灵植图鉴,从灵植园里采摘了搭配的灵植,自己琢磨着配方。
  她还在炼定颜丹,非要让其成丹不可。
  霍天清伸出手接过一点儿鼎上的火焰,辅以刺啦作响的雷电,缓缓地炙烤着花昔草,很是有耐心地等待着小草慢慢地化成汁液,随后将汁液推到一边白骨龙鼎之上,又依次拿起芪白苓、陌笙、归须子、保颜草等十二种草药凝练成液体。
  抬手将十三种液体一缕而下,引入白骨龙鼎之内。液体交融在一起,伴随着火焰的烧烤,咕噜噜往外冒着气泡。霍天清拿着水碗,将空间内的水尽数倒入。
  她查了很多炼丹的资料,对于炼丹的步骤仍在摸索之中。
  以白色火焰炼药,以她手动扇风助火,霍天清凝着灵识,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她缓缓操纵着火焰火候,又丢入几株草药,在灵识操作下,鼎内渐渐形成浑圆的白色丹药。
  趁此时候,霍天清引入雷电,以小雷锤炼,只是那还没有小拇指粗的雷电打到丹药上,瞬间丹药扭曲变形,成了一滩泥巴。
  白色火焰雀跃地跳动,又在嘲笑她了。
  霍天清呼了口气,仔细凝聚着精气神,将烂泥重新形成一团,雷电落下,这回比上次还要烂。
  霍天清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要是何太知道她给她的定颜药就是这玩意儿,怕是得提刀上马追杀她三天三夜。
  前面的步骤已经重复了数百次,她就算闭眼也能完美地来上一遍,可到了最后引雷淬丹的关头每次都是以失败收场。
  引雷淬丹是她自己琢磨的,按照道理,如果成功,丹药的效果将翻上不止一倍,甚至丹药提升数个星级也不无可能。
  然而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白色火焰围绕着白骨龙鼎,白骨龙鼎慢慢地落在了地上,这建造时凝入了圆石的鼎威力无穷,在空间内灵力的滋养下鼎身越发拥有光泽。
  霍天清将数百颗砀风丢进鼎中喂鼎,随后才打坐修炼了起来。她停留在七阶半年了,依旧毫无突破的迹象,倒也不急就是,毕竟多少人花费十年二十年都无法突破,她才二十,又已经解决掉了师傅的敌人,如今心态放得很稳。
  一天后,霍天清拆线出院。
  门口各家报纸杂志的记者堵着,粉丝也毫不退让地跟他们抢位置,见霍天清一出来,立马都涌了上来。
  姜肖抵挡着那些镜头麦克风,霍天清笑着伸手接过粉丝递过来的煲汤,道了几声谢,在簇拥下挤上了保姆车,孙刚敬立刻开车离开医院。
  “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助理,耿小米,喊她小米就行了。”何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道。
  耿小米立刻颔首将霍天清手中的煲汤接了过来,“清姐你好。”她从包里拿出小碗倒了一口喝掉,过了许久才接着道:“清姐,没问题。”
  霍天清嘴角一抽接过了煲汤,轻声地道:“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帮我,万一有毒,不就害惨了你。”
  “清姐,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是我的职责所在。”耿小米憨笑着,却带着些耿直说道。
  “好,以后你再动粉丝送过来的食物一下,我就炒了你。”霍天清算是强硬了态度,她自己并不担心黑子以及敌手下毒或者整蛊,反正害不到她,可耿小米就不一定了。
  “行了,这件事情小米你就听天清的吧,我也说不过她。”何太妥协,将手中的广告邀请递给了霍天清,“我协商过了,都可以等到你拍完电影再拍摄广告,这几条都不错,最近小米会给你发一日三餐的注意事项,千万别吃酱油,留的是疤,飞的是商业价值,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
  霍天清翻着广告点了点头,问道:“明天还去植园片场是吧?”
  “嗯,明天就去,虽然姜导准许你再休息两天,但我们不能这么拖拍摄进度,媒体会说闲话,那边还差一场吻戏,拍完剧组差不多就迁往南安了。”
  霍天清的火速崛起,令何太这个经纪人的名号越发响亮。
  一路回到家,霍天清下了车。她家的地址还没有被扒出来,这边倒是没有记者蹲点,那边的工作室楼外面成片的记者等着拍到照片采访呢。
  霍天清进入家里,窝在沙发里头发愣的谷琴子蹿了起来,抓着霍天清的腿爬了上去,抱着她嘟囔道:“霍霍,电视上说你快挂了。”
  “电视上那是夸张手法,你以后会明白的。”霍天清看到沙发上陷下去的一块皱眉,捏着谷琴子的脸蛋将他扔回了沙发上,“谁让你乱用异能毁了我的沙发的!”
  谷子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噘着嘴坐正了身子,身上的有毒气体却越来越浓厚,直到包裹了整个沙发。沙发毒化,结果谷琴子没了坐的地方,一屁股撞到地上,把他给疼哭了。
  儁揉着长发走了出来,俊眉差点竖起,恨不得将爱哭的小谷子从窗口扔出去。
  “哇塞,国师夫人,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风水术士的味道。”儁突然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咋呼地开口道。
  “霍姑娘,是遇见了何人?”陆沧宸端着菜走了出来,放到桌面之后,抬起头询问道,“和那人交手了吗?”
  霍天清抱起哭着的谷琴子,拍了拍他的背,坐在了餐桌旁边,道:“没有,我想应该是遇到了他,姓曾,我听谢国杰一直喊他曾大师。”想了想,她最近也没遇到什么人,除了这个曾大师。
  前些日子的纸人怕也是曾大师受了谢国杰的命杀她所派出。
  “姓曾?国师大人,不会是曾家后人吧?”儁拿起筷子,离谷琴子远远地,边夹着菜边道。
  与儁不同,陆沧宸则慢慢地跟霍天清解释道:“Z国有四大风水师,第一为杨,第二为曾,第三为廖,第四为赖。此曾姓人许是跟先祖有些血缘。”
  霍天清点头,阻止陆沧宸替她治疗已经拆了线的伤口,“没事,过些日子就好了,这段时间媒体追的紧。”她动胳膊的时候隐约有些疼痛却也影响不了她什么。
  半夜,儁跑到陆沧宸的房间,眼神却有些激动:“喂喂喂,曾姓哎,你就一点不激动?要不要去看看?我们可有好多年没见过曾氏后人了。”
  “不用介意。”陆沧宸放下了微微卷起的袖子,迎着月光,那恍若妖孽一般的脸庞显得越发妖冶,邪肆的桃花眼里泛着不像他口中平静所述的涟漪。
  夜风里头,儁的长发翩然,赤红色的头发配上他健壮的身材充满了妖兽的一样的美感,他看着他的国师大人,拧了拧眉,“是,因为不是廖氏,不是廖氏你什么都不介意!”
  他从窗口跳下,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色如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儁在夜色中奔跑跳跃,所到之处,树木房屋尽数毁坏,乍然停下。他带着满身的妖气抬头瞪了突然出现的纸人一眼,看着纸人飞移的方向眯起了俊肆的眼睛,飞身跟上,一路飞驰。
  在豪华的紫微一品前面,他停下了脚步,微微顿了顿便闪身进入。
  纸人一路飞进谢家,落在了曾飞鹏的手里。
  此时谢家正有客来访。谢国杰坐在主位,笑容有些挂不住,对着来人道:“许大少爷何必如此为难我?”许家家大业大,得罪许家的人更会莫名其妙失踪,他不能得罪。
  坐在一旁的许明楼盯着曾飞鹏手上的纸人,看都不看谢国杰一眼,道:“曾大师本就为我手下之人,谢董已经借了他数日,是时候该还了。”
  曾飞鹏收起了外出放风的纸人,咳嗽了声,小声地对许明楼道:“大少爷,他对我有恩,我须得报答,这样,我再试一回,若还失败,我便返回许家。”
  许明楼眉梢微挑,看着曾飞鹏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决定退上一步,勉强点了点头,“既然曾大师都如此说了,那许某也不为难,谢董,再借七日。七日之后,曾大师就得随许某回许家。”
  他可不在乎谢家家产,说到底不过是个粗人,哪里能比得上他修真者家族。
  许明楼站了起来,略微挥了挥袖子,推拒了谢国杰,转身离开。
  站在楼顶上的儁露出了笑容,闪身进入,抓起曾飞鹏,闪身而出。不过是瞬息的功夫,谁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曾飞鹏就不见了。
  走出门外的许明楼更是没有发现,听到谢国杰的惊呼才转身跑进去,蹙了蹙眉,随意地安稳了几句谢国杰的情绪,放开灵识,然而半分曾飞鹏的踪影都没有搜索到。
  儁出马,除了陆沧宸,没人能是他的对手。他抓着曾飞鹏不知道飞了多远,猛地将他砸在地上,歪头看着他,扬着笑容问道:“你是曾家的人?风水祖师的后代?你确定?”
  宽大的连衣帽遮住了他的耳朵,赤红色的头发飘散在胸前。
  曾飞鹏不断地咳嗽,早先因为使用《坎离三十六术》已然伤了不少元气,如今更是被强行掳走,实在是重重的打击。曾飞鹏抬起眼睛看着儁,边咳嗽边问道:“你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离开了陆沧宸,儁的脾气可不太好,野性露出那么一丝。他伸出一根手指,赤红色的光芒冒出,直接将曾飞鹏从地上拉了起来,甚至乎强迫他站直了身子。
  曾飞鹏使劲地挣扎着,想要逃脱,双手移动,试图操纵他的纸人,然而丝毫无用,他白着脸道:“我是曾氏某一脉后人。”
  儁的手指微微弯曲,曾飞鹏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
  “这就对了嘛,最讨厌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儁又问道,“曾氏还有什么后人?”
  被完全压制住的曾飞鹏不想答,可目前这种环境,根本不允许他不答,他皱了皱嘴角才道:“我不清楚,血脉早四散八方,你到底是谁?曾姓仇人?我跟你无仇!”
  一道淡蓝色的真气划破天空,直接划开曾飞鹏和儁两人,儁“切”了一声,后退数步,瞥了来人一眼。
  陆沧宸看着曾飞鹏蹙起了眼睛,转身看向儁,皱眉道:“去。”
  曾飞鹏却在看到两人的时候陡然睁大了眼睛,心里头泛起浓浓的害怕,却看到那个赤发的男人听男人说了一字之后,紧着眉上前,墨黑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赤红色。
  不管曾飞鹏怎么逃跑,儁伸手便可以将他抓回来,四目相对,儁迷幻地开口道:“今天晚上,你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自己出来玩。”
  曾飞鹏挣扎了一秒,随后眼睛空洞了起来,不停地重复着儁的话语,呆在一边不再动弹。
  “他真的是后人哎,血脉稀薄到我都闻不出来。”儁嗅了嗅鼻子,怒气全无,看着陆沧宸的神色,冲着陆沧宸笑着说道,“国师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把他送回去。”
  听此,陆沧宸才几不可见的点了头,算是答应。
  许明楼飞在空中寻找了数个小时仍然没有曾飞鹏的身影,正当心里头泛起不好的预感的时候,谢国杰打来电话,说曾飞鹏自己回来了,刚才就是出去玩一玩。
  许明楼放下了手机,总觉得不大对劲,可惜他想不通。
  霍天清站在陆沧宸的卧室里,看着从窗子里头一前一后飞进来的陆沧宸和儁,“请问你们两位,能从正门出去正门进来吗?”
  她每次找不到两个人,之后准得从窗户飞进来。
  “我们考虑考虑。”儁打着哈哈,快步离开房间。
  霍天清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看着陆沧宸问道:“他惹你,还是你惹他?”
  “我惹他。”听到问题,陆沧宸沉默了许久,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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