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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小奴知罪——木羽年華

时间:2017-12-30 15:15:21  作者:木羽年華
 
    十七原本面上并无太多起伏。听见这世子爷含笑道出她的名字,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望向座上的男人,却不言语。
 
    世子见此,挑了下眉,垂眸抚弄着手中的青瓷茶盏,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你心里可是在责怪公主近日对你的态度冷淡……”
 
    ------题外话------
 
    我保证以后不虐十七了【顶着锅盖逃走】
 
    话说……
 
    是大家看文的时候木有注意,还是我真的描述的很差劲啊ORZ
 
    难道木有人在字里行间中,看出公主隐隐约约的不舍和无奈么……
 
    下章和好!
 
 第040章 和好(一)
 
    十七听了这句,身形一僵,面色霎时间变得铁青。
 
    他这是何意?
 
    是作为准夫婿的跑到他这里来耀武扬威的了吗?!
 
    那十七原本半月前离了公主府后,就打击极深,整日郁郁不振,当真每日过得便如行尸走肉一般。此刻听见阳安世子的这么一句话,无疑更是雪上加霜,伤口撒盐!
 
    是了,就是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凭空的出现,一下子就夺走了他的一切。
 
    那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的女人,全部不复存在。
 
    一想到她待自己此次出征之后,也许就会嫁给这个世子爷,如那日船上那一幕一般,对这个男人巧笑盼兮,笑语嫣然。
 
    而他的亲生骨肉,也将认旁人作爹。
 
    十七他嫉妒得发狂,他几乎恨之入骨。
 
    十七很想毫无顾忌地直接一把掐死眼前的这个,笑容极其碍眼的儒雅男人。
 
    可是他不能够。
 
    眼前这一位,才是她最后选择的那个人。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么一刻,她已经这样对待自己了,十七却可笑地发现,他竟依旧不忍心让那个女人伤到一分一毫。
 
    掌下的红漆椅把被他捏的嘎哒指响,十七隐忍地咬紧牙关,他愤恨的盯住世子的目光,就如严寒的冰刀一般。
 
    “滚……在我还能容忍你之前,马上离开这里!”
 
    十七咬牙切齿,攥住椅把的那只手,已然是青筋毕露。
 
    眼前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暴怒戾气的男人,仿佛只需要再微微刺激一下,便会彻底丧失理智。
 
    而那阳安世子只是淡淡扫了十七一眼,面上并无半点畏色。听见他几乎算是在警告自己的危险嗓音,世子也只是微微挑了下眉。
 
    “将军想要在下’滚’,倒是容易,只不过有些话在下现在若是不说,将军日后怕是要后悔莫及。”
 
    十七闻言,眸色微深。但他还是紧抿着刀削般的薄唇,双目冷冷地盯住世子,一言不发。
 
    阳安世子又笑了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在下同平阳公主,也算是旧识。在下甚是赏识钦慕公主的才情,早年还在长安城的时候,也曾追求过公主许久。”
 
    十七听了这话,面色顿时又黑了几分。
 
    世子口中说的这一番,十七不想听!关于他们二人如何相识相爱,十七一点也不想知道!
 
    十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静的状态,他望着世子,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倘若世子爷过来将军府上,便是为了与我闲话家常,恕我无暇继续奉陪。”
 
    说着,十七面无表情地别过眼去,自木椅上起身便要离开。
 
    只那阳安世子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叹息,接下来的那一句话硬生生地止住了十七前行的脚步。
 
    “只可惜啊……公主心中无我,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十七身形一震,猛地转过身去,扬声便道:“你这是何意?!”
 
    阳安世子敛起了方才唇边的温润笑意,他抬眸望向面前满脸震惊错愕的男人,忽然正了神色。
 
    “在下的意思么……”
 
    阳安世子看着十七的目光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在十七不耐的注视下,终于开口缓缓说道:
 
    “平阳公主心善,待人接物皆是仁慈敦厚。可便是她待人再好,即便是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也永远隔了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在下原本以为公主也许生来便是这样寡凉的性子了,但这次在下回京,发现自己竟是大错特错,公主也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平凡女儿家,她也有为情所困,无可奈何的时候……”
 
    十七神色一凝,揣测着世子话里的意思,他心脏猛地开始狂跳不止。他双目大睁,眸光中带着一点难以置信。
 
    “你……你的意思是……”
 
    他攥紧双拳,屏住呼吸,嗓音开始有一些发抖。
 
    阳安世子顿了一会儿,看了眼十七,垂眸继续说道:
 
    “在下还是第一次瞧见公主那般郁郁寡欢的模样,那日公主哭的梨花带雨双眼红肿地求在下帮她,在下差点认不出那日的女子,与当年那个高高在上,仿佛已经看破尘世的冷清女子是同一人。将军,你可知晓是谁让她有今日这般改变的吗?”
 
    阳安世子对已然呆住了一般的男人这样问道,但他却没等男人的回答。他站了起来,轻轻抚平了衣袖上的褶皱,唇角挂上那抹温润平和的笑,抬步缓缓走近十七的身侧。
 
    “你许是埋怨公主待你如何,但你可曾想过,这么多年了,她一个柔弱的女子,素来又不喜与人争执什么,顶着外面诸多的流言蜚语,一人在宫中抚养惜儿至今,又岂会容易。”
 
    说到这里,世子拍了拍十七的肩,叹息了一声,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说道:“在下前来便是为了同将军说此事,现下话既已带到,在下便走了,将军好好想想吧。”
 
    阳安世子离开后,十七依旧像个木桩一般,僵硬地立在原地。
 
    从正午时分,到日落西山,府里的下人撤去案几上早已冷去的午膳,送晚膳过来,瞧见将军还是这副模样,他们不敢打扰,只好将食篮放下之后,摇头叹息着默默退下、
 
    当天色擦黑,夜幕降临。十七回到自己的房内,他疲惫而麻木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徘徊的依旧是白天阳安世子同他说的那番话。
 
    十七并不愚钝,他可以听明白世子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乍一听见,他的内心自然是震惊。
 
    而后便是狂喜,难以置信,再然后是犹豫,不知所措。到了最后,他则是感到茫然,甚至是些许无力。
 
    十七想了许多。
 
    他想到了多年以前,当他还是她的一个小奴时,自己对那个不可高攀的主子,压抑的爱慕,难以控制的渴望。
 
    他想到了在那个巍峨高耸的山上,她为了救治被内功反噬、恶极缠身的他,放下身段,在他的古宅之中,日夜的照料陪伴。
 
    他亦想到了,后来他再次回去锦绣阁中,与她的旖旎缠绵。他曾经承诺,待他立下功绩,必然跪求皇帝将她赐予自己的那一幕幕。
 
    十七愿意相信,也许她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绝情,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可这又能如何?
 
    便是他曾经与她经历过这样许多,她如今选择的依然还是别人。
 
    而他,
 
    明日便又要带军讨伐北疆了。
 
    十七伸手,从怀里掏出那个拇指大小的银制小盒。
 
    他放在掌心,细细抚摸着盒面上已经磨得看不出原样的浅淡纹路。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盒一直被他藏在怀中,馨香早已不再,似乎也染上了一些北疆的风尘。
 
    十七将脸颊轻轻贴在盒面,慢慢地磨蹭。他的眸光晦涩无神,口中呢喃自语,
 
    “便是如此,平阳,我此生难道真的就只能与你有缘无份了么……”
 
    **
 
    当金色的晨光穿透云层,远处传来一道嘹亮的号角。骠骑将军营中的兵士们早已列队整齐,他们身披戎装,腰悬利剑,个个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带领着这十万精兵的十七,此刻身着冰冷刚硬的沉重甲胄,他眉目冷硬,手握缰绳,与陆路提督阿昱,二人高头大马地立在队伍的最前方。
 
    今日对于赵国而言,无疑是意义非凡的一天。便是今日,这个被皇帝刚册封的骠骑将军,将统领大军,再度远征北疆蛮夷,彻底将北疆地域夷为平地。
 
    攻下蛮夷主城,将北疆这块肥肉彻底吞并为赵国附庸。若是放在几年之前,甚至是先帝在世时,最辉煌昌盛的时期,也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现在却不同了,现下的赵国,有了一个智勇双全,百年难得一遇的英武将军。传闻他以寡敌多,以一人之力,单枪匹马突破险峻重围,取下对方将军项上人头。不仅是天子,长安城上上下下的百姓也对骠骑将军此次的出征寄予厚望。
 
    这日,天还未亮,全长安城的男女老少皆拖家带口地,堵在城门前。他们个个翘首以盼,就只为了能够远远地在出征之前最后一睹骠骑将军的飒爽英姿。
 
    当红漆城门由守门的四名侍卫,缓缓打开。十七率领着身后大军,沿着官道乘马经过。百姓们仰望着马上这位英挺年轻的将军,眼中皆是膜拜与敬仰。
 
    他们激动地高声欢呼,他们响亮地大声唤着口号,周围一片喧哗喜庆,所有人同这一批整装待发的将士们一样,热血沸腾。为这位最有期望一举夷平北疆的男人,祝福送行。
 
    但十七的目光并未在这群热情的百姓身上停留太久,就在他夹紧马肚,准备朝着城门口驱马而去之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队伍的后面,熙熙攘攘地传来一阵骚动。
 
    城门口人声鼎沸,不止是这数万大军,还有那围观的百姓,已经将这里挤了个水泄不通。
 
    但恰巧那骚动的地方正位于队伍前部,再加上十七听力极佳,他隐约听见队伍的后面竟是响起断断续续的哽咽哭泣声。
 
    “将军,可需我前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何事?”
 
    阿昱也察觉到了队伍中的异常,主动策马上前,对十七这样说道。
 
    十七坐在马上,沉声“嗯”了一下。阿昱得令,马上握紧缰绳,掉过头去,前往队列的后方。
 
    没过一会儿,阿昱乘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小步兵。
 
    步兵看上去还很年轻,不过二十上下。长得是人高马大,相貌倒也端正,不过不知为何此时眼眶却是红的。
 
    行军忽然停止,而那小步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路提督阿昱领去了骠骑将军坐骑之前。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此处,或是探究,或是好奇。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十七垂眸,扫了一眼下面的小兵。他蹙了眉头,沉声问道:“发生了何时,你为何要哭。”
 
    那小步兵听了将军问起,下意识就要张嘴回话。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嘴巴动了动又再次合上。他抿着嘴唇,立在原地,浑身僵硬紧绷。
 
    却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忽然扬声嬉笑地嚷了一句:
 
    “那小子在城里相了个媳妇儿,怕是今日行军,舍不得炕上的婆娘了吧!”
 
    军中的男人说话向来粗俗,不修边幅。这话一落下,队列之中立马传出来此起彼伏的哄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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