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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发达的泪腺

时间:2017-12-31 16:06:29  作者:发达的泪腺
 
    但是她却好似从来没想过,他这亲生儿子心里该有多恨她。
 
    他恨她在他父皇面前永远是一副端庄大方的慈母形象,也恨她在背后把亲儿子当作争宠的工具反复利用。
 
    沈越成年后,便开始对良妃避而不及,渐渐地终于过起了相安无事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在沈越被封王的那天,良妃突然被朝中大臣曝出,她乃是东央的细作。
 
    此等言论一出,立即在朝中掀起了千层浪,沈越便成了其余皇子嘴里的饭后谈资......
 
    再后来,良妃就被处死了,死相有些残,听说是七窍流血。
 
    接着,沈越就这样,顶着细作之子的头衔,一直活到了他登基的那天。
 
    老皇帝有十六个儿子,十个死于他的刀下,四个与他无冤无仇的被封了王。
 
    还有一个死敌,逃之夭夭,被沈越一直忌惮。
 
    南疆人心狠手辣,杀一个,便会屠满门。可想而知,老皇帝又有多少个孙子死于他的刀下?
 
    萧婳摇头叹息,怪不得沈越多年以喜好男风自居,估计......是怕仇家找上门,不想留后吧。
 
    事情打听清楚后,小公主这边倒是没了动静,可惜,这打听良妃的事儿,最终还是传到了沈越的耳朵里。
 
    沈越听闻后大怒,先是派人将知一捉走,随后又独自去了一趟月宫。
 
    知一是被士兵架走的,饶是萧婳怎么解释,都没能阻拦住这南疆的近卫兵。
 
    沈越怒不可竭,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用手段去打听他的禁忌,更别说是这位东央来的公主。他拿起了随身的鞭子,一脚踹开了月宫的寝宫,准备好好抽她一顿。
 
    萧婳的眼红红的,像个受惊了的白兔。她刚一抬眼便看到那人凶神恶煞地拿着粗鞭站在她寝宫门口,于是她吓得腿都软了。
 
    不行,她不能怕,救知一要紧。
 
    小公主站直了身子,率先开口道:“陛下,知一去做都都是我让她干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罚她。”
 
    沈越剑眉一挑,睥睨着她道:“哦?那朕要她死,你要不要替她死?”
 
    小公主不服气,她急急道:“你们南疆滥杀无辜,这根本不是死罪!”
 
    沈越没想过她还敢顶嘴,倒是多看了她一眼。
 
    在沈越眼里,东央的人都一样,除了假高尚,便是真虚伪。今日,他便要撕了公主这层皮。
 
    他派人在月宫支了一个长杌子,又叫了两个近卫兵将那名唤做知一的宫女抬了进来。
 
    他坐在一旁,抬手对那两个近卫兵道,“五十个板子,不许停。”
 
    小公主看着被牢牢按住的知一,心想着都是自己连累了她,于是想也不想地就扑到了知一身边。
 
    沈越长指杵着下颚,对小公主道:“你若想替她,也可。”
 
    知一慌忙道:“公主不可!”
 
    萧婳是真的不怕死,若是这五十个板子真能要了她的命,她今日便替知一受下了。
 
    小公主迎风而立,眉目如画,坚定地冲着沈越道:“陛下能否答应我,待我替她受完这刑,陛下就派人送她回家!”
 
    沈越眼皮儿都没抬,便点了点头。
 
    他死都不信,一个公主会为了一个丫鬟付出性命都在所不惜。
 
    知一的嘴被人捂住,随即就被替换了下来。
 
    萧婳趴在那长杌子上,拿出手里的帕子,咬了上去。
 
    沈越啼笑皆非,甚至都想起立为这公主鼓掌了。
 
    这公主简直比他那母妃还要更胜一筹!
 
    受刑的人从一个丫鬟换成了皇后,在一旁行刑的近卫兵倒是率先迟疑了。
 
    沈越闭目养神,见还未听到那求饶声,便沉生道:“给朕打,不必手下留情。”
 
    那板子很厚,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可谓算是穿云裂石之声。
 
    这样一板子下去,便是五大三粗的壮士,也得疼上月余,不必等五十个板子,十个就能将人拍成肉浆。
 
    这第一声下去,立即惊的沈越抬起了头。
 
    他如何也想不到,她不但抗下了,还一声未吭......他错愕之间,近卫兵抬手又打了第二下......
 
    沈越大惊,立即拔高了音量道:“住手!”
 
    知一挣脱了那近卫兵的手,哭喊道:“陛下!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啊!若不是韩妃娘娘被人害死,闵皇后又视她为眼中钉,公主怎会被送来和亲!公主自幼善良,连只兔子都舍不得杀啊!公主对您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陛下您为何如此狠心!”
 
    知一哭得确实是失了理智,但不可否认,她这段话,讲的极好。
 
    字字句句戳在了沈越的心上。
 
    她先道出了萧婳自幼丧母又被他人所害,而后又道出了这场和亲是皆是因被迫才不得不来……
 
    沈越攥紧了拳,是了,这小公主根本不想勾引自己,她与他母妃,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越不信人心,但却相信立场。
 
    她本能在东央当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如今却是被迫前来和亲,说到底,这倒霉之人,应是这公主才对。
 
    沈越心下一沉,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把将她抱起,随后又宣了太医。
 
    好在,那第二个板子还是放轻了力度,以至于没有伤及根本,若是再迟一些,怕是这小公主会被生生拍吐了血。
 
    沈越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心想着,这女人还不足他一半重,怎么就连求饶都不会?
 
    他看着她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从心底弥漫出了一丝他自己也道不明的愧疚之心……
 
    *
 
    此番以后,他除了日日会亲自往小公主的月宫送药以外,便是再也没为难过她,也没有再提过那打探之事。
 
    沈越每次来送药,萧婳都会支起半个身子谢恩,他叫她免礼,她也不从。后来沈越自己也想清楚了,这公主,八成是不愿见到他。
 
    三番五次地接触下来,沈越便像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他不是回想着初次她见到自己时撞了头的模样,就是回想着在断崖头时她那熠熠生辉的瞳孔。
 
    梦里是她,醒来便还想见她。
 
    甚至在他用膳的时候,好似都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梨花香。
 
    沈越摔了竹筷,再次朝月宫走去......
 
    几日下来,小公主倒是能下地了。她原本正和知一笑盈盈地玩着双人棋,却在瞧见沈越的一瞬间,耸了嘴角。
 
    小公主表情的更替,皆落在了沈越眼里,他心里不舒坦,却又不敢发作。
 
    他给了知一一个眼神,叫她先出去,自己则是坐到了萧婳面前。
 
    沈越右手握拳,清咳了一声,柔声道:“婳婳在玩什么?”
 
    沈越自认为最为柔情似水的语气,却是让萧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婳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恭敬道:“臣妾在玩双人棋。”
 
    南疆没有双人棋,沈越道也来了兴致,随意拿起了一颗道:“如何玩?”
 
    小公主本就对他避而不及,哪里还会想着与他下棋,她随手推了摆在眼前的棋局,颔首道:“臣妾也不会,都是乱玩的,让陛下看笑话了。”
 
    这下沈越手里举着的那个棋,便有些尴尬了。
 
    这显然......是被拒绝了。
 
    她看着对他恭敬有加,实则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想与自己相处。
 
    沈越心里堵了一块大石,拽住了她细白的手臂,沉声道:“朕今夜来月宫过夜。”
 
    萧婳忍着剧痛,直直地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道:“陛下,臣妾周身疼痛难忍,甚至连翻个身都会疼好半天......臣妾恳请陛下,去五曜宫吧。”
 
    沈越深吸一口气,觉着是被伤了面子,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后悔。”
 
    萧婳哪里会上他的勾子,她將手突然放到了伤的最为严重的腰上,随即哽咽道:“臣妾惶恐......臣妾只是因腰伤过重怕伺候不周陛下,才不得已而那么说,臣妾万不敢拒绝恩宠,若是陛下不嫌弃,那臣妾就在地上多铺几层被褥便是。”
 
    沈越看着她这刀枪不入的模样,竟是想不出任何办法破解。
 
    半响后,他恨声道:“你铺吧,朕睡地上。”
 
    萧婳颔首谢恩,实则心里已经嫌弃的要命了。
 
 64.萧婳篇5
 
    第六十四章
 
    自从那夜受了刑罚, 萧婳常常是站着的。因为不论是坐着还是躺着, 都极容易蹭着伤口, 她为了让自己恢复的快些,时常还会在屋内忍痛踱步。
 
    今夜无风, 她推开窗,双手扶过那有些灰尘的红漆窗台,支起小臂, 扬起小脸去看外面的天。
 
    外面的夜很浓,星星很少, 这零星的几颗, 就像是被月娘娘遗忘的孩子,孤零零地躺在夜色里, 闪闪发光。
 
    小公主仰头闭眼, 她突然, 有些想家了。
 
    在她的记忆里, 她曾见过一次无比璀璨的星空,虽然只有一次, 却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知一告诉她,那叫“贼星”,若是见到它在眼前划过, 便可双手合十许个愿。
 
    她记得, 她那时急地赶紧双手合十, 在心里默默地道了好几遍, 希望母妃能回来。
 
    不过随着她越来越大, 她便知晓了,她的母妃呀,其实是再也回不来了。
 
    哪怕她那日双眼紧闭,双手举过头顶,用着比跪祠堂还要虔诚的心去祈祷过......
 
    此后,她总是喜欢看天,艳阳天,泼墨天,只要有云,她便能从中勾勒出一个人影儿来......
 
    小公主望地出神,并没有感觉到已经有人站在了她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轻轻地咳了好几声,小公主才转过头来。
 
    小公主回首,便看见了这位不速之客。不过她早知道他要来,也没慌张。
 
    她嘴角微抿,福了身子道:“陛下万安,刚刚臣妾有些出神了......”
 
    他当然知道她出神了,他进来许久,就见她那姿势从始至终便没变过,也不知道她看个什么,竟看的那么开心。
 
    他走过去,附身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沈越身量极高,只有像此刻般俯些身子,才能够着她的耳朵,他缓缓道:“公主在看什么?”
 
    萧婳低头看了看他环在她腰身上的手,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虽不想与他这般亲密,却还是忍着忍着,微笑道:“回陛下,臣妾没看什么,就是觉着南疆的夜色甚美。”
 
    沈越不喜她这样子。
 
    他问什么,她答什么。明明他都看出了她面色上的不喜,可她的语气却还是恭恭敬敬。
 
    他没见过这样子的女人,他现在就想给她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的都是些什么。
 
    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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