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沉睡了三分之二个世纪还多的人啊队长,说真的,你得好好补习一下,现在的美国,跟你知道的差太多了。”托尼对史蒂夫说,又看看重新把目光落回桌子上的叶白,有点不高兴,就像自己的小伙伴跟别人有了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
“真的有用吗?这个,”托尔在叶白的示意下把手罩在海碗上准备揭开。“那可是宇宙魔方,只凭着这么几颗珠子可以吗?看上去就像在玩一个游戏。”
“我不知道你在找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需要去的大概方向,你要让我告诉你你的魔法藏在哪个老鼠洞里我可做不到。命理这种东西,本来就很玄。”托尔揭开了海碗,十几颗翡翠珠子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怎么样?能看出来吗?”娜塔莎虽然觉得这样随意的占卜跟电视里的水晶球塔罗牌早间占卜娱乐差不多,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在座的几个人里,就她和托尔最关心宇宙魔方的去向。
“虽然前路多波折,但你最终能得偿所愿,”叶白看了看托尔,“往西南方能找到所失之物,要小心身边的人。”
“西南……”史蒂夫转身,“就是那个方向吗?”其他人也跟着看过去,只看见雪白的墙上挂着一盆郁郁葱葱的植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说是西南方,不是说只要你们往西南方看一眼就能找到托尔想找的东西。”叶白叹气,要是那么简单就能把失物找回来,她早就成大师了。
“总之最后能得偿所愿就够了,这说明你最后一定能找回宇宙魔方。至于小心身边的人,不用说一定是你弟弟了。”托尼走过去拍了拍托尔额肩,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翡翠珠子,“接下来能帮我算一下吗?”
“太晚了,你们不累吗?”叶白靠在椅子上拒绝了托尼,她今天只是跟着彼得一起帮了一些战争里受伤的平民,顺带解决了撞上来的怪物。
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击杀的快感了,叶白还回味着握着剑利落的将外星怪物斩杀的兴奋。很久以前还偶尔有魔修妖修冒出来搞事情,这几年响应国家的和谐号召,种花家修真界一团和谐,偶尔冒出几个不听话都被当成刷经验的小怪迅速摆平。
选了剑修的叶白连像样的对手都没有,最多只是师兄师姐们指导一下。如果这些怪物想入侵种花家,那闲得要生锈的那些人还不乐疯了?
“的确太晚了,我们该走了。谢谢你的招待,白。”娜塔莎扶着一脸人生无望的克林顿站起来,“我们会往西南找的,谢谢。”
“希望你的药有效,谢谢招待。”班纳博士也一起起身。
“你要吓死我吗托尼?”叶白睡眼迷蒙的爬起来开窗子,睡得正香被笃笃的敲玻璃声音弄醒,拉开窗帘就是悬浮在半空的钢铁侠。“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不能明天再说吗?”
托尼从窗子里飞进来,停在叶白面前,没有摘掉金属头盔,“抱歉,白,但是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不能换个人吗托尼?比如班纳博士,很稳重忠厚,超有耐心的样子。而且你们都是男人,总比大半夜敲一个女人的窗户来得好吧?”叶白披了一件外套坐在床上,把枕头堆高,拉了拉被子盖到胸口。
“你看,你现在身边有那么多的朋友,你的回忆录可以跟他们讲,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叶白打了个哈欠,“或者别的什么人,比如你的那位红颜知己。我睡不够心情会很差。”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有些事我只能对你说,你是不一样的。”托尼在叶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摘下了他的头盔,帅气的脸上有不少伤口,嘴角也裂开了,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带着血丝。很认真的看着叶白,“能听我说吗?”
他回到了家里,洗了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一点也静不下来,全是混乱的战争,还有濒临死亡的恐惧。
托尼从不隐藏自己对死亡的恐惧,但是有些时候,即使知道会面临死亡,也必须冲过去。托尼·斯塔克可以逃避,但是钢铁侠不可以。而有些事,只有在死亡面前才能看清。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穿上了盔甲飞到叶白的窗子前了,忐忑得就像他要在她的窗子前唱小夜曲似的。
“好吧,我听着,但是先说好,如果我听到一半睡过去了,你不能生气,今天的谈话就告一段落,你要么回家,要么我把客厅的沙发借你。”叶白觉得眼皮都在打架。
“当然,谢谢。”人就在对面,托尼一时又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说起。他靠在椅子里静默的坐了一会,要说些什么?他揉揉自己的额头,在黑暗里看着叶白。
“我觉得你这次回来,对我冷淡了,哪里出了问题吗?”想了半天,他干脆从最直观的问题说起。
“我没有啊,要是冷淡了,我就该把你这种大半夜扰人清梦的家伙踢出去了。”叶白心里叹了口气,撩一个男人没什么,但是她拒绝撩别的女人的男人。都有遗产继承人了,那么就该把稍微偏了方向的友谊小船划到正确的航道。
托尼觉得自己就像幼稚园里的小孩子,因为朋友交到了别的朋友而不高兴。他以为白是他一个人的朋友,结果发现别人对她的了解要比自己更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无论是奥斯本家的小子,还是似乎和叶白有着非同寻常的友谊的史蒂夫,都让他觉得不高兴。“你知道吗?”
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托尼就是莫名的觉得,有一种亲昵的东西不见了。
“我怎么会知道,托尼,听我说,你太累了,你该好好休息,等你从这场战争里缓过来,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叶白揉揉太阳穴,“抱歉,我真的太累了。如果你非要知道原因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好了。”叶白坐直了身体,黑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带着被人吵醒的怨气,活像女鬼。
“正常的女人,对有女朋友的男人都该保持距离,无论是什么关系。单身女人和单身男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模糊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不小心过了界也无所谓。但是,一旦其中一方确定了伴侣,那么他们之间就必须有一根清楚的界线。我想不管哪个国家,好女人都该这样做。”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有人确定伴侣了?是谁?那个奥斯本家的小子?还是别的什么人?”托尼觉得自己有点愤怒,他很喜欢和叶白相处的感觉,让他可以完全放松下来,没有顾虑,一种特别的亲昵,是他从别的地方感受不到的。
但是现在因为某个男人,叶白对他的态度改变了,他不能再从她这里获得那种他喜欢的感觉。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还不能要回来,让他觉得委屈又愤怒。
“我没有啊。”叶白摊手,“有了伴侣的人不是你吗?托尼,那位波兹小姐。你喜欢她吧?”
“佩波?”托尼楞了一下,“我是喜欢她的,她对我的帮助非常大,把我照顾得很好,很多事没有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着并不影响我和你的交往。”佩波和床伴是不同的,白和佩波是不同的,她们之间在托尼看来不存在互相影响的关系。
“托尼你知道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在我们种花家就跟花花公子一样,会被讨厌的。抱歉,我知道你们国家的人对这个是不太在意的,但是我是种花家的人。在我看来,你在自己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波兹小姐,你一定很爱她。和一个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保持距离,很正常不是吗?”
叶白倒进了床里,“现在你知道理由了,可以让我睡觉了吗?我好困。”
第42章 第四十二次渡劫失败
“我们当然还是朋友,”叶白站起来替托尼拉开窗户,“但是有些事是朋友之间不该做的。”
“比如呢?”托尼窝在椅子上,还顺手拿过果篮里叶白放着当空气清新剂用的苹果咬了一口,很无赖的表示自己不想走。
“比如亲吻,或者其他的亲密接触,包括大半夜来敲我的窗户出现在我的卧室。没有女人在睡觉的时候还要衣着整齐等着接待夜来敲他窗户的异性朋友。”
叶白要被托尼无赖的样子气笑了,睡意也跑得差不多了,扣好了外套的扣子,盘腿在床上坐好。“就好像你和娜塔莎现在是朋友了,你没事会大半夜跑去她卧室里吗?换一种说法,如果你看到克林顿半夜进了娜塔莎的卧室,你会怎么想?”
“但是你和娜塔莎是不一样的,”托尼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到了叶白这里就变得复杂了呢?被她说了一大堆自己都要跟着乱了。“我为什么要去敲娜塔莎的门?克林顿半夜进她卧室里我觉得很正常啊。”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总是抓不住重点,”叶白烦躁的揉揉头发,“总之就是,我们还是好朋友,这一点不会受到影响,但是在男女关系上,需要保持距离。能尊重一下我吗?”
“为什么要保持?我不觉得我们之前的相处方式哪里有问题,会让你不舒服吗?”苹果啃了一半托尼才想起,“这苹果你洗过吗?”
“没有。”叶白叹息,托尼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不是知道那位波兹小姐和托尼的关系,两个人保持着那种过于暧昧的朋友关系,她想会喜欢上他的。
托尼啃苹果的动作顿住了,然后很自然的把苹果扔进了垃圾桶里,“白,我们这样相处有什么不好吗?”他站起来走到了床边,“你说的单身男女,我们不就是吗?”
他将手放在叶白的肩上,微微弯下腰,金属盔甲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这样相处,难道不好吗?”他缓缓的说,“你不能私自剥夺我单身人士的身份,你知道这样会让多少姑娘伤心吗?”
“我向你发誓,我现在真的还是单身。佩波对我很重要,工作上生活上,我没办法离开她。我把公司给她,是因为她对斯塔克工业付出的那些,值得她在我出现意外之后得到它。”
他慢慢的俯下身子,两个人的身影越靠越进,额头轻轻的抵在一起,谁都没有闭上眼。那双焦糖色的双眸近在眼前,“但是你是不一样的,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托尼·斯塔克还是钢铁侠,你是不一样的,”那些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说的话,脆弱与不安,压力,对于死亡的恐惧,“你知道我一切。你一直在帮助我,听我唠唠叨叨说一下烦人的话,你见过谁都没有见过的托尼。”
鼻尖呼吸摩擦着,彼此间呼吸交缠,托尼慢慢的偏头,两双柔软的唇触碰在了一起。柔软香甜得不可思议,托尼觉得自己胸膛里的心脏跳得有点太快了,咬住嫣红的唇瓣含进口中舔舐着,舌尖顺着拉扯开的细缝入侵进她的口中,与她湿软的舌互相纠缠着。
放在她肩上的手慢慢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衣搂着她纤细的腰,让他有点后悔带着金属的手套。呼吸一点一点的燥热起来,周围的空气就像着了火。舌尖纠缠着,一股股酥麻窜遍了全身。
炽热又霸道的吻,将她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的挤压干净,鼻息间全是他的气味,带着淡淡的机油气味,钢铁的手臂将她困住,他的重量缓缓的压下来,她被逼得往后仰,而他不肯放弃的欺上来,她不得不抵着他的肩想将他推开。
长长的深吻结束后,叶白几乎要因为缺氧窒息,胸口激烈的起伏着,白嫩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绯色,托尼在她面前蹲下,穿着金属的盔甲只能半跪在地板上。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撕咬得留下了齿印的下唇,她看着他,伸手插进他的发丝中,她想如果托尼现在说点什么,她就答应他。即使不能长久,也不妨碍她享受一段让人身心愉快的恋爱。
“这样让会让你不舒服吗?”他弯着嘴角,笑得很好看,冰冷的金属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的唇角轻轻擦拭着,那里有因为吻得太激烈而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溢出的津液。“不要拒绝我,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人。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不需要有任何改变。”
就像自己看到别的男人和白走得太近会不高兴一样,自己和其他女人靠太近白也会不高兴吧?神奇的以为自己抓住了重点的斯塔克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这是对于朋友的独占欲啊,不希望亲密的朋友把目光投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
这样说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外着在白的心里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呢?所以她才会嫉妒。托尼有些高兴的想,这几天挤压在心里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哈?”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叶白脑子有点短路了,“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托尼。”她微笑着看向半跪在她床边的钢铁侠。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托尼握着叶白的手亲吻了她的手背。
叶白笑了,窗外的月光透进,托尼看着她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晃神,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笑得好看。她从床上下来,拉着托尼的手让他站起来,来到窗边。“托尼,你的伤好了么?”
有点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他的伤,“已经好了,你给我的药都非常有效。说起这个,我对于你的生意有更好的提议。”托尼想起来他准备和叶白谈的事。
“接触那些需要魔药的人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起了坏心怎么办?所以你可以把药给我,我来替你卖怎么样?我接触那些人要比你更容易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托尼觉得叶白自己来经营太危险了,这些魔药绝对不是卖给一般人治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对于藏在黑暗里势力,一旦接触到这些魔药,比起花钱买,更可能直接把叶白抓去。
“这些事以后再说,”叶白拉着他的手打量着他的盔甲,“我给你的魔药还有吗?”她拿过他放在一边的头盔,比划着往他的头上套。
“还有不少,效果很不错,以后能只给我你们种花家的丹药吗?我觉得我更喜欢那个。”托尼帮着叶白把头盔套上,他觉得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可以让叶白好好睡觉了,魔药生意的事以后再说也没关系。
头盔合上,托尼整个人被包裹住,叶白还拉着他的手,在他的盔甲上敲敲打打,“这盔甲还好吧?我看电视里拍到的画面,你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还在墙上撞了很多次。”
“你没发现吗?”托尼的头盔有拉开了,“这是新的,原来的那套已经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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