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之还想继续说,却被宋临辞砰的一拳,砸在了眼上。
“滚你娘的浑话,我媳妇是你能说的。”宋临辞怒声呵斥。
孔鲤生与程真当即愣在原地,“将军,你这样打他,会不会下手太严重了。”程真道。
“孔鲤生你扶他回去,若是他明日问起是怎么回事,就说喝醉了自己撞的。”宋临辞说完拂袖离开,这个苏箬之还欺负过他媳妇。
孔鲤生点头,照着苏箬之身上踢了一脚,这才解气的拖着他起来,让张子琪给背回去的。
晚上。
宋临辞回到屋内,瞧见屋内烧着的蜡烛依旧亮着,他推门要进,百合与芍药想扶着他。
“你们都下去吧。”
“是将军,夫人刚躺下,您仔细着点。”
“我知道。”宋临辞轻抬脚往里走,生怕惊醒里面的人。
而屋内的阿楚,问到酒味就转了个身子,抱着里面的孩子,轻轻拍着他睡觉。
宋临辞就势躺在她身边,大手搂住她,嘴巴亲了上去,“媳妇……。”
“浑身酒气,别碰我,去外面软塌上休息。”
“不要,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搂着。”宋临辞说着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低声又道,“方才我狠狠的揍了苏箬之一拳全是给你出气了。”
“嗯~……,给我出什么气?”阿楚转了下身子,问他。
“他说你朝三暮四,还四处勾搭野男人,说,让你去府衙给他做饭不知羞耻……。”宋临辞便说着,便注意听阿楚的语气。
阿楚一听直觉宋临辞没喝醉,问这个话实在试探她,猛地起身,“好你个宋临辞,竟然敢怀疑我,我朝三暮四、四处勾搭野男人?这话你也信?你现在问我,是不是心里就已经在怀疑我了?”
“我哪有怀疑你啊,你再胡乱勾搭也勾搭不到像我这么厉害的人,放眼洛阳城,你觉着有谁能比得上我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床下护你平安,床上满足你各种寂寞空虚。”正说着正经话呢,突然就转到了流氓腔。
“你才寂寞空虚,你全家都寂寞空虚……。”阿楚胳膊肘猛地一戳,她是生气加大了力气,也是存了心思想把宋临辞给弄下床。
只听,砰的一声,宋临辞倒在地上。
她从床上起来,一脚站在他胸口,“你方才说我什么,嗯~?”
倒在地上的宋临辞抓着她的脚丫子,竟然亲了两口。“媳妇浑身上下都寂寞空虚。”
“我让你在寂寞空虚。”她照着男人的胸口小踩两脚,这才想把脚拿走呢,却发现宋临辞抓着不放了,见他猛地一扯动,阿楚当家坐在他下半身上,双腿跪在地上,横跨在他身上。
“还说我寂寞空虚,阿楚,别嘴硬,真正空虚的是你,瞧着眼前的举动……。”
“你给我起来,大晚上发什么酒疯,教外面的下人听了笑话。”阿楚闷声轻轻的说。
今日百合与芍药都在外面守着,她不想与他乱来。
“我让她们俩下去了。”宋临辞放开她的嫩足,反手搂住她的腰身,躺在地上似是不想起来了。
“那也不行,你浑身上下都是酒臭,我嫌弃。”
“嫌弃那也得亲,你也是嫌弃,我就越亲你。”
他个臭不要脸的,还来真的了,阿楚当初气得怒骂,最后这骂人的声却被他吞咽在喉。
“别叫啊,你越是叫,我就越兴奋,越想弄你。”他闷头苦干,语气粗暴简单。
阿楚只感觉浑身衣服被扒了精光,当成猪蹄儿一样被他啃。
她也只是一下的愣怔,当即就反应过来了,反手抓着了他身上的某物,得意的道,“怎么?控制不住它了?我来帮你啊。”
“阿楚别闹啊,抓着疼,轻点,力气再小点,缓缓的来。”
“我缓你个猪脑袋,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猪蹄儿啃了,瞧我这一身的口水,恶心死了,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可就给它折断了。”她威胁的说。
宋临辞这会儿倒是镇定下来了,“你不敢,要是断了,你这辈子就成了或寡妇,我知道你,**也不轻,不会下狠手。”
还真是上强掀瓦了,阿楚当真不敢拿这个下狠手,还是悄默的给放下了,“我才没你这样的,我放开你了,你也赶紧放开我。”
“我可没说放开你,衣服都脱了,我岂能过门而不入,这不是我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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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放心,我不弄你
听到他这般不要脸的话,阿楚是被气的哭笑不得。
“门在这儿,我就看你能不能进来了。”今晚,她还就偏不如他的愿了。
——
翌日清晨,不知几时了,等阿楚醒来发现她趴在宋临辞胸口睡着,而她身下正是躺在地板上的宋临辞,两人竟然在完事之后,就这样在地上睡了一夜。
阿楚轻缓起身,发现他还没出门,伸手捅了下他的胸膛,“天亮了,您这是不是该出门了?”
“嗯,媳妇,晚上继续点蜡烛,保证金枪不倒。”
“又从哪儿学的新鲜词,还点蜡烛,我在你身上点啊。”她笑盈盈动了下身子,从他身上起来……
想着应该是那东西……
她刚有了小包子,目前还不能再怀孕,也不想一直生个不停,暂且缓缓。等会儿得去空间吃点药,宋临辞强悍,而她又怕自己一次就中,这才每次事后都要吃上一颗药丸,所幸这药丸是从空间里制造的,对她的身体并没什么伤害,反而还能帮助她理疗疲倦。
她越想起来,宋临辞越霸道的擒住她,贴在自己身上,伸腿蹭了下她光滑的双腿,“媳妇,真不知道点蜡烛的意思?”
“不知道,别问我,快起来啊,你不嫌难受?”
那东西明显两人身上都有,他怎么就没感觉难受。
“不难受,我媳妇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
“真恶心。”她抿嘴嫌弃的说。
“还说恶心,我再弄你一次。”
可没给宋临辞弄的机会,床上的小包子已经开口嘤嘤哭了起来,左右哼唧,应该是没瞧见人,双手四处扒拉着,只听到声音却没见着人,小家伙可是着急上了。
阿楚也不管他,儿子醒了,当然是儿子第一,她起身立刻扑到床上。
而身下的宋临辞硬是被她踩了两脚,才缓缓起来。
宋临辞拿起昨天脱下的亵裤擦了下身下,丢到一边,穿了衣服之后,喊了人,烧热水送来。
瞧见是芍药在门外,宋临辞皱眉,回到屋里对阿楚道。
“家里放两个男奴,一直是女的,我不喜她们的靠近。”
阿楚低声道,“嗯,也成,回头让张子琪找两个能做事的跟在你身边服侍,家里没两个男仆也是不方便。”
热水好了,阿楚这边也喂了孩子。
“孩子睡着了?”宋临辞过来问了句。
阿楚还以为宋临辞是体贴她,要帮她孩子,好让她去沐浴清洗一下,她笑着道,“刚吃饱,正玩着呢。”
“不哭不闹就行,媳妇我们去洗澡,刚才不是还说难受。”他双手一抱,直接抱走了阿楚。
留在胖儿子在床上哼哧哼哧的想爬起来。
阿楚低声叫了声,“儿子会爬,你可好注意点,别掉了床。”
“没事儿,掉下来也磕不着,昨天他爹娘为了让他睡个好觉,硬是在地上折腾了一宿,这孩子不知孝顺,怕是养大了也是白养。”宋临辞让阿楚先洗,等她入了木桶,自己才入。
又是这般亲密无间。
好在这次他倒是安分,不敢乱来,阿楚也就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只是他这手是越发不安分了,“别往下,早上才出来,现在又要进去……。”
“不进去,我帮你清理一下。咱们这一年不要孩子,等擎之长大一些,再要一个妹妹。”
“嗯?”她哼了一声问他的意思。
宋临辞凑近她耳边说,“我怕你怀孕了,又不给我做。”
“哼。”阿楚轻哼,靠在他怀里,让他帮自己。
倒真像是在前世他曾见过的波斯猫,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宋临辞瞧着眼前这般模样的阿楚,觉着心满意足。
夫妻二人洗好,穿了衣衫,才叫外面的人进来收拾。
阿楚抱着满脸不爽的小包子,百合说准备好了早饭,等着夫人与将军呢。
“夫人,小少爷我来抱着,您与将军先去吃饭。”百合在一侧道。
“没事,我看着吧,省的一会儿就该哭了。”不过是早上忽视了他两次,这小子还知道闹脾气了,小手抓着她,紧贴着她的胸口,委屈巴巴地。
早饭桌前只有唐氏一对双胞胎。
“倾哥儿怎么没来吃早饭?”阿楚问了声。
“倾哥去渝州城镇上了,让我们给阿姐说一声别担心,对了,暖阳也跟着一起过去了。”唐言桦盛了粥,轻声道。
“我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倾哥儿还与她说了来着,要去渝州城镇上,今日就走了,还带着暖阳,应该是想自己处理掉自己和暖阳的事,倾哥儿又自己的处理事情能力,用不着她跟着操心。
早餐吃过后,宋临辞先去安排洛阳城将士的事情,就先离开了。
阿楚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就带着唐言桦去了医馆,小毅天生好动,坐不住,等宋临辞走后他悄悄的跟着去了军营。
虽说阿楚是想让小毅做大将军却没想让他从战场上经过生死厮杀而出,她想让小毅通过走科举考试,夺下武状元拔得头筹。
也就想着不许小毅再去军营与将士们呆在一起,每曾想,他却偷溜了出去。
唐言桦当然是替自己双胞胎弟弟在阿楚跟前打好掩护。
……
刚到医馆,却发现外面正坐着一人,倒不是别人,而是苏箬之。
阿楚抱着孩子从他身边轻身而过,“苏大人,您大清早的在这里作何啊?”
“快帮我瞧瞧,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一直疼,今天都睁不开眼了。”苏箬之抬头,看向阿楚,一张脸,另一半却肿了起来,本来狭长好看的眼眸,此刻胖的挤在一起,瞧着、像猪脸了。
“怎么了这是,脸还肿起来了。”阿楚故作惊讶的问。
昨天晚上宋临辞对她说的话,她可一字不差的记在心里。
“我怎么知道,昨天喝完酒回去第二天就成了这个鬼样子,我问了孔鲤生,他说是夜道儿走岔,自己撞的。我就是再瞎也撞不成这个样吧。肯定是昨天晚上谁报复我。”苏箬之说着,特意瞅了下阿楚。
“苏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怀疑阿楚啊,那既然您这般不信任我,这症状我也瞧不了了。”阿楚摆手又摇头,抱着孩子往里面去。
“若不是偌大的洛阳城只有你这两间铺子,我能来找你。我可是奉了圣命作为监军协助宋临辞的,若是我有事,你们都难逃其咎。”苏箬之威胁说道。这群人还真是目无王法了,竟然敢这样戏耍他。
苏箬之心中明白,昨天晚上肯定是被人耍了,只是不知他说了什么话,才被人这般耍了一通。
阿楚浑然不在意他的威胁之话,但面子还是要给上一点的:
“你那不过是肿了,我给你开点外敷的药用上一段时间就好。”
“一段时间?”苏箬之看向阿楚,“脸肿也用不着一段时间吧?你说的一段时间指多久?”
“也就是七八十几天吧,你这脸不仅是肿,好像还有其他的毒,别说是我们陷害你的话,你也知道,你这次是给我们送皇粮的,大家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想着害你,这才一天的时间,我们就是想下手害你也没机会,我瞧着,你应该是中了什么毒,是不是在外面惹什么桃花债了?”
阿楚完全是以关心呵护他的语气说,倒是让苏箬之没起什么疑心。
苏箬之哪里是中毒,不就是昨天晚上被宋临辞揍了一拳头,脸肿了一半而已。阿楚之所以忽悠他,也是因为想报昨晚他酒醉诽谤自己,才说他中毒。
只是没想到,阿楚误打误撞的正好说对了,苏箬之还真是在临安城惹了一处桃花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有些圣母的欧阳玲玲。
苏箬之能来洛阳城当监军也是他主动求的苏以恒,像苏箬之这种纨绔子弟,虽说是没正经的官位,在临安城那也不容小觑,毕竟他有个好爹。
苏箬之听了阿楚的话后,就沉默了起来。
阿楚低声让唐言毅去抓了药方,免不得交代一些,在里面多加两味药,好让苏箬之先疼上两日,再痒上两日,最后再消肿。
唐言桦提着药给了苏箬之,“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就好。”
“可能查出我体内有什么毒?能彻底解决吗?”这次苏箬之倒是知道好生说话了,毕竟是有求于人。
“先消肿,你这体内的毒,还是得找给你下毒的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还给你开药方,我们医馆只看病,瞧病,不做毒,的确无法给你祛除毒。苏大人还是先把脸上的肿消了,这段时间好生在家里养着。”
左右听着阿楚的话像是关心他,苏箬之倒是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而阿楚哪里是关心他,语气里的暗讽他不过是没听出来,阿楚倒是巴不得苏箬之在他宅院里呆着,永远也别出来。
苏箬之带人离开,阿楚这快方清净了几日。
唐言桦在屋内准备药草,一贴一贴的备好,写上药草能治的疾病,阿楚瞧着他问。
“你这是要作何?”
“我先备好药草,阿姐,我想在城外做个医药布施,专门给一些没钱治病吃药的人看,洛阳城北,临近西周地界那边,我想去那处布施,你觉着如何呢?”
“太远了,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不太远,我带着莫嗔和莫怒一起,简单布施把这些药草发送出去,我就回来。”
阿楚还是不放心,随即与他一同过去。
莫嗔与莫怒驾了马车,阿楚与唐言桦坐在上面,医馆的门就此管了,两家医馆斜对面,平日里阿楚与唐言桦在一处,另外一处就让莫嗔与莫怒守着,因为唐言桦的心善,平日里对两个奴仆也教授医术,让他们认里面的药草,他们二人照看铺子,完全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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