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宋临辞将军的嫡妻,这个身份多显得高高早上。
这个回答虽是让皇帝陛下没什么话可说,却让静妃显得不满意了,想到她儿子,堂堂正正大将军,怎么可能娶一个死囚犯的女儿,而且,还要帮着唐家养那三个小的。
当然,关于宋临辞的事情,单于静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毕竟宋临辞根本就没有任何隐瞒自己事情的必要,只要一查就能知道。
说实话,单于静并不满意阿楚这个儿媳妇,怎么看都配不上她人中龙凤的儿子。
这才听到阿楚说她是宋临辞的嫡妻时,单于静的脸色瞬间变了,张口嘲讽,“你这身份恐怕不够当他的嫡妻吧。”
阿楚还不明白,这静妃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够不够资格,不应该她来说吧。宋临辞都没吭声,她个外人说什么话。
“静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是他的嫡妻,我家将军说了,就是以后找了妾侍,进门也要喊我一声姐姐,跟在我身边,谁也不敢做大。”阿楚想了下,觉着静妃不会是想往他们将军府塞人吧?当下就直接说了出来。
太后闻言瞅了一下静妃,“今日是哀家和皇帝吃饭,静妃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省的你在我这里不痛快。”
太后对静妃并无好感,其实骨子里带着不屑和轻视,毕竟,这女人的身份不够好,还生过孩子,跟在皇帝身边虽说是帮了不上忙,太后依旧瞧不上。
再者说了,这静妃每次到太后跟前,都不会花言巧语,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太后对她更是厌烦了。
静妃倒是听话,起身,对太后与皇帝福了下身子,恭敬离开。
这顿饭才吃的安生。
倒是皇上,若有似无的看的了她好几眼,冷淡肃严的面容上没露任何情绪。
饭后,皇帝离开,太后与阿楚闲聊了一会儿,两人同时渝州城人,倒是有不少的话要说,拉拉杂杂的说了整个下午。
阿楚想着回去,频频往外张望,太后瞧出了她的心思。
“成了,也别看外面了,让你陪我这个老婆子多呆一会儿就想着回去,赶紧回去吧。”太后也不是没瞧出来,轻声笑着说。
阿楚这才灿烂笑了起来,“太后娘娘您真好,下次等阿楚有了时间,再过来找您可好?阿楚在渝州城那块有一大片的果树,等果子成熟的时候,多摘一些,全都送到您跟前,让您尝尝鲜。”
“渝州城的果子,我也就记得芭蕉和香芒,其他的也不知道还剩有什么。”谈起家乡的事,太后直接称了我,倒是不在用哀家。
阿楚觉着,她和太后倒是走的近了。
她笑着道,“现在渝州城啊,有很多果子的,像香蕉、荔枝、苹果、您说的那个香芒也有啊,芭蕉也多着呢,不过那些都是山上野生的,我在山上种的都是结好几年的果子了。”
“那敢情好啊,等着果子成熟,你就往我这慈心宫送一些,倒是让你挂念上了。”太后轻声说着,她对阿楚是相当满意。
她之前也不是没见过这唐家姑娘,那时候可是个心气儿高傲的,除了恭敬对任何人都没感情,冷冰冰的,现在瞧着,温顺了不少,能说会道的。
今日阿楚陪了她一天,太后心情高兴啊,在阿楚回去的时候,太后特意派了轿子一路从宫里抬了出去,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公公,手中端着太后上次的两套金银首饰。
这次入宫可是给将军府长脸了,如此堂而皇之的从皇宫出去,还被赏赐了东西,可不得引起众官宦家眷的羡慕和猜测。
将军府里的那位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哄的太后这般开心,都给赏赐了东西。
太后可不是那种轻易赏赐东西的人。
……
这时。
在家一直等着的宋临辞,觉着自己等了时间太久了,不行,他得亲自去皇宫接媳妇回来。
不知道太后老妖婆找阿楚去皇宫做什么,就在他要出去时,皇宫内的轿子刚好到了门前。
百合与芍药在两侧,轻轻撩起轿帘,“夫人,咱们到家了。”
“嗯,我知道,可是困死我了。”阿楚说着从里面出来,方才,她在坐轿子的时候,竟然差点在里面睡着了。
阿楚下了轿子,看向那两个小公公,“今日就多谢两位公公了,这是一点小钱,不成敬意。”
阿楚说完,百合掏了十两一锭的银子给了两个小公公。
“多谢夫人了,您客气了。”小公公倒是懂得规矩。
接了银子,把首饰头面给了百合与芍药,随着轿子就回去了。
宋临辞站在门外,隐身在内,他是不想出来与宫内之人打招呼,这才瞧见只剩下阿楚一人,走了出来。
百合与芍药都是有眼力劲的人,当下抱着首饰头面对宋临辞问了声好,就到院子里去了。
阿楚站在门槛外面,宋临辞站在门槛里面。
虽说宋临辞是大将军,但他们家可真不够大,大门外面两个看守的人都没瞧见。
她抿嘴笑看着宋临辞,“你怎么到大门口了?”
“在等你,今日太后召你去皇宫,到底是会为何?和我有关?”宋临辞能想到的,就是太后想打他兵权的事情。
因为兵权,一份为二,圣上想让他与苏以恒两人同时交出兵权,但是,手握重权一辈子的苏以恒根本不愿意。而宋临辞本是愿意上交,但是手底下的一群将士闹事,他们说誓死追随宋将军。
倒是弄的皇帝陛下,有些不痛快,最近这才没催促宋临辞、苏以恒二人交兵权。
宋临辞以为太后让阿楚过去,想必是规劝阿楚,在他耳边吹点温柔风,好让他把兵权交出去。
听到宋临辞的话,阿楚嗤笑,“你想的真多,今日太后让我过去,是给她做了一点小菜,合了她的胃口,她甚是满意,就留下我说了会儿话,太后也是渝州城的人,我也是渝州城的人,聊得就多了些。”
阿楚自顾说着,没瞧见宋临辞眼神变了几次。
“你明明是临安城长大的人,怎么对渝州城这般熟悉?你完全把自己当成渝州城那边的人了,阿楚。”他沉声,似是在思考。
总觉着,阿楚有些不一样,但是,具体的是哪里,他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阿楚这次发觉,她在宋临辞面前太放松自己了,让一些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话或者举止行为都暴露出来了。
“我、我是觉着啊,在渝州城呆的时间长了,就像是家乡一般。”
宋临辞闷声嗯了下,牵住她的手,往院子里带,“说话就说话,别一直站在外面,你还想转身跑掉啊。”
“我没想跑,我不是你宋大将军的妻子吗,在这临安城,我能跑到哪里去。”她笑这说,刚好掩饰了内心的慌张,刚才不该说自己也是渝州城的人。
唐家小姐的身份也不过是在以渝州城生活了一两年而已,怎么算是渝州城的人呢。
宋临辞听了阿楚的解释,也没当真,只是瞧着她,轻笑了下,“这话说的不错,你是我媳妇,能跑到哪里去。”
阿楚跟着他进来,张口又有些不爽的说,“偏生今日在皇宫,有人说我没资格当你宋临辞的嫡妻。”
“是谁?”宋临辞冷脸问。
“静妃娘娘。”阿楚淡淡的说了句。
宋临辞却皱眉,静妃娘娘,他知道是谁。上次在寿诞宴席上,谈频频往他那里张望,等他看过去,却见她噙着笑。
感觉这个静妃娘娘真的好奇怪。
想着是个无关紧要的事,宋临辞也没多问,与阿楚同回屋里。
到了家里没看到倾哥儿和小毅,问了才知,他们两人去庄子上还没回来。
阿楚随即问想宋临辞,“明日我想去庄子上看看,你别跟着我行吗?”
“什么叫我别跟着你,你随便去,我懒得管你。”宋临辞轻哼,坐在一侧,让百合与芍药备餐。
“好啊,如此甚好。”她也跟着坐下,今日伺候了别人吃饭,她还吃饱肚子呢。
擎之被唐言桦抱来就招手喊:凉,让阿楚抱着。
“阿姐,明日我也跟着你去庄子上,正巧驾车的话也快,也好带着擎之出去走走,他从来到临安城都没出去走过。”
阿楚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还带着擎之了。你现在也学会你宋姐夫了。”
“学会我什么了?”宋临辞觉着自己莫名奇妙的被人扣上了不少的帽子。
“没什么,你是榜样,大家都向你学习呢。”
……
皇宫内
流光宫,静妃今日中午、晚上的饭都没吃,气的满腔怒火。
贴身宫女在身侧候着,“娘娘,您好歹吃点东西,您这身子金贵可不能饿着了,要是被圣上知道您两餐未食,肯定会重重责罚奴婢等人的。”
“本宫吃不下,全都撤下去吧。”单于静心中气的是阿楚,单于静想着,自己不过是说了她一句,她还敢顶嘴反抗,要不是瞧见太后娘娘喜爱她,她肯定会惩罚她一番。
“娘娘,您这是生谁的气呢?莫不是三皇子他又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您别往心里去,三皇子还小。”贴身宫女叫石蒜,从进宫都跟在静妃身边,算是资深的老人了,在静妃跟前自然能说上一两句话。
三皇子是个纨绔子弟,在临安城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奈何因为静妃娘娘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却不敢说三道四,石蒜比谁都清楚三皇子的秉性,吃喝嫖赌,样样全占,但是三皇子有个当皇帝的爹啊,这钱花的跟流水似的,也没人敢管。
众皇子之中,也就三皇子最得圣宠,但也正是因为,才造就了他放荡不羁的秉性。
石蒜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单于静自然是要拿着儿子和宋临辞做比较,当下这怒气更旺盛了。
“之前本宫让你查的事情,还有什么没说的,现在都都给北宫全部说完。”静妃想到之前让石蒜出去差的事情,应该还有一些琐事的事情没查完。
“关于宋将军的事情,除了他在渝州城娶亲之外,还生了一个儿子,差不多也有一岁左右了。当年……。”石蒜正欲去说。
单于静却打断说道,“直接说关于唐家那个嫡女的,她是如何和宋将军勾搭一起的?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宋临辞是个将军,他成婚这件事,肯定会上报陛下的。”
“这个、娘娘可能有所不知,当年宋将军与唐家姑娘成婚的时候,宋将军还只是个小将,不足与商朝参政,是在后来,得了圣上的令,才升了身份,到现在,他所住的也还是之前赏赐的小府邸,连苏将军家的四分之一都不到。”石蒜打听的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单于静闻言,心中思索,她是很想找陛下帮宋临辞还一处宅院,但是她毕竟是宋临辞的亲生母亲,想必圣上也是隐隐知道了什么,这段时间,一直留其他妃嫔侍寝,倒是不曾来过她这流光宫,应该是有所察觉了,她在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想帮自己的亲生儿子,又不舍得动摇自己多年积攒的势力。看不上阿楚那个儿媳妇,又找不到理由去教训她。
这心里着急着想认儿子的静妃娘娘不气才怪。
……
次日,天初亮。
小婴儿床上的擎之就醒了,阿楚听到声音起来走了过去,刚从宋临身上爬起来,他却不松手,拉着阿楚的衣服不撒手。
“你儿子在哭,你还耍无赖。”
“哭一会儿就好了,他是知道你在屋里,矫情着呢,要是你不在,他睁眼就自己玩,哭什么哭。”宋临辞刚睡醒,眼眸朦胧,抱着阿楚,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昨夜,媳妇不给做,才弄了一次,他还没满足呢,她就又威胁他说,要给他下药。
“媳妇儿,今早再给我一次?”
“不给,这种事消耗体力和精气神儿,你要是做的次数多了,会老的快,而且,怕你四十岁以后,就不能用了。”她笑着推开他说。
“四十岁还早,在不能用之前,先好好利用才是。”他说着把阿楚压在了身上了,上下其手。
宋临辞这话刚说完,擎之那边哭的声音更大了,阿楚猛地一推,直接把宋临辞弄到了床尾,她边穿着衣裳,边往床下去。
果然,为母则强,连对自己的亲丈夫都能下狠手,宋临辞是一时失力,装在了床后柱子上,等他起来,全程黑脸。
看着桌前坐着的母子二人,他恶狠的对阿楚道,“做了那么多次,你最好给我怀个姑娘,不然,我把孩子丢给奶娘,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阿楚不说话,轻声笑着,刚才宋临辞头碰到柱子,砰的一声,她又不是没听见。
等喂了擎之吃好奶,帮他换了小衣服,阿楚才开始给自己换衣服。
刚才擎之吃奶,没吃完,阿楚拔出来的时候,正好把奶汁滴在了衣服上,宋临辞却瞧上瘾了,一直看着她不放。
“阿楚,孩子都快一岁了,可以断奶了,你要是觉着奶水足,回头我帮你。”
“不用你帮,孩子一岁半断奶也可以。”她再是清楚,宋临辞想做什么了,她才不会如了他的原。
阿楚刚把孩子放下,宋临辞转身抱住了她,就在婴儿床前,他扒拉开她的衣衫。抢了擎之的口粮。
小婴儿床上的擎之,看到宋临辞这个举动,气的小手怕打着床板,嘴里带着哭腔,喊着:凉凉……。
外面候着送水的百合,听到小婴儿哭声,有些着急,方才她是听到屋内夫人和将军在说话,就没进来,坐在外面台阶上等着。
这才听到擎之小少爷的哭声,却没听到两个主子的声音,她着急想进去,却又怕打扰了里面的主子。
他们家的两个主子,百合伺候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晓得,比较随性,比较开放,比较重感情,也不受束缚,管它白天与黑夜,只要有性致了,那就不能打扰。
……
被他吸的狠了,阿楚觉着生疼难耐,啪的一个巴掌呼了过去,宋临辞抬头,嘴角带着奶汁,凑到她唇瓣上咬了下,“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疼死了,儿子在旁边还哭,你真是够不要脸的。堂堂大将军,竟然这么下流。”
“我不下流,我上流,你才下流。”他意有所指。
阿楚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爆红,继而推开他,“走开,滚一边去。”
“不滚,除非我们一起滚。”
宋临辞因为无赖,又被阿楚打了一巴掌,瞬间空气安静,气氛严肃起来,偏就在这个时候,擎之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欢快的样子。
阿楚抿嘴,闷声跟着笑了起来,“你瞧,你儿子都笑话你呢。”
“还不是你惯的。”宋临辞无奈说了句,伸手帮她整了下衣裳,瞧着门外道,“进来吧,把水放下,带着小少爷出去。”
175/227 首页 上一页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