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这才往他跟前走了两步,宋临辞伸手长臂一捞,把阿楚带入怀中,亲昵的靠在她的耳边说:
“这些钱啊,全都是你自己挣的。你之前在渝州城城,洛阳城,临安城,开了不下于十几家的铺子,现在可是挣了不少钱。尤其是这两年,挣的钱更是不少,多有桦哥儿帮你打理,不然的话这些钱,可就真的成了别人的。”
阿楚闷声轻笑,“成为别人的我可不行,若是说你中饱私囊,贪污成为自己的,那我肯定会信以为真。”
眼前这一箱子一箱子的,全都是闪光光的金银首饰珠宝,她可不信宋临辞竟然不生一点贪婪之心。
宋临辞知道她会这样想自己,但却浑然不在意地说,“若是我能起贪婪之心,岂能把金钥匙给你一份,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贪的不是这些金银财宝,我想要的是更加珍贵的……。”
宋临辞意有所指,更加珍贵的是阿楚。
但是,她却没发觉出来……
阿楚看着宋临辞,她就料想到了,宋临辞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把金钥匙交给自己,肯定有更大的企图,只是这个更加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她好奇便直接问道,“你对我还有什么不太放心,既然有更加珍贵的东西,为何不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更好的给你保护着。”
宋临辞心中暗道:这笨女人,竟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随即问向阿楚,“你觉得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呢?”
阿楚认真的想了下,说道,“珍贵?我觉着啊,最珍贵的莫过于交付真心吧。”
因为世间最难得的便是人的真心了,不管是父母、兄弟姐妹、还是夫妻之间,都很难做到完全的真心相付。
闻言,宋临辞轻笑过后,低首情深的看着她,“我就是想要你那颗真心,你可能给你?若是能给,我这整个临王府全都给你,以及我这个人也全都是你的了。”
本就不待见宋临辞的阿楚,顿时觉着无爱,推开宋临辞道,“别了,你整个临王府给我可以,但是你这个人,那就算了。”
“典型的贪财。”宋临辞怒视瞪着她。
想到她贪财,宋临辞想到了一个妙招,“你瞧,这里有个金灿灿的床,是用纯金打造的,你想不想要?”
本就不喜欢被宋临辞搂着的阿楚,这会儿听到他的,猛地推开宋临辞,直接走向那金灿灿的大床,这难道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用纯金打造的床吗?
宋临辞好笑的抱臂站着,看着她奔向大床,意有所指的问,“要不要在床上试试?”
“好啊。”阿楚快速的回答完之后,看着试探性的问,“要是试过了,这床睡的舒服,能给我吗?你家不是有什么金矿银矿的。”“好啊,先试试,这床睡的舒服吗?”
宋临辞抿嘴哼笑,走到她跟前,拦腰抱着,往那金床上一放,自己撩起衣袍,俯身而上,看着身下的她,“试试?”
“不、不是这个法子……。”
“那你想要怎样的法子?”宋临辞问她。
两人在地窖里说的话,好巧不巧,正好被有事找宋临辞的管家——胡显听到。
见他老脸一红,心中暗道,:将军平日里看着甚是沉稳冷静,怎么一碰到夫人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身边跟着阿楚的两个下人,金银二人。
“管家怎么不往前走了?”
“走啥,赶紧回去,不许让人靠近这边。”胡显回头瞪了下两个小姑娘,硬着头转身就走。
“为什么啊管家,我们是来找王妃和王爷的,您不是也有事找王爷处理?”金子追着胡显问。
“王爷正在做不正经的事,你们赶紧退下别扰了王爷的雅兴。”
金银二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胡显管家口中的“不正经”的事,应该就是那种事了。
两个小姑娘不曾婚嫁,哪里懂得这个啊,当下羞的满脸红色,跟着胡显就离开了。
胡显管家显然把宋临辞拉着阿楚,在地窖里做那事,当成了雅兴。心中一直想着,王爷可真会玩儿了。
不过,王妃也是个放得开的,竟然就这样陪着王爷在地窖里玩。
再说,这地窖之中。
阿楚当真是被宋临辞,在那金灿灿的大床上要了一次。
过后,阿楚从床上去起身,宋临辞瞧着她道,“用着可舒服?”
“难受,硌得慌,白给我我都不会要的。”
“嗯,我觉着也是,不吸水。我也不喜欢,还是喜欢我们屋里那张大床。”
期初,阿楚还觉着奇怪呢,宋临辞说着不吸水是什么意思?
见她起身之后,金色床上湿漉大片,她羞的满脸通红,却又看不得宋临辞那张脸上的嬉笑,阿楚当下觉着被羞辱了一般,虽说她刚才也很舒服,但就是他强迫自己的。
阿楚拉好衣服,冲着宋临辞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无耻,下流,卑鄙,就会强迫我,有本事你让我主动躺在你身下啊,不是男人。”
“你再说一次,我不是男人?”宋临辞脸上的笑,被阿楚打的僵硬在脸上。
他倒是被打才僵了脸,而是她最后那句,不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男人雄风的质疑。
阿楚不吭声,眼神凌厉的瞪着他。
宋临辞语气稍显软和了一些,但依旧强势的不许她走,“刚才是没喂饱你,竟然说我不是男人,我若不是男人,刚才在你身……。”
啪啪……
两巴掌,把宋临辞,……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完整的一句话,被阿楚给打成了两半。
“你?”宋临辞低吼,像是狂狮般怒了。
“我如何?你还想揍我,嗯,脸在这儿呢,给你打,你打啊……。”阿楚顿时无赖起来,把脸伸到宋临辞面前。
“你有本事,是个男人,那你就打啊。”继续语言攻击。
宋临辞俯首,猛地在她脸上一亲,这亲倒不是温柔缱绻,而是想撕吃了她啊。
阿楚直觉脸上一痛,伸手一碰,却发现脸上被咬了一口,竟然出血了……
宋临辞也没想到,他知道阿楚身子肌肤娇嫩,可、人家不是说脸皮厚吗?他只是想咬她一口,却因为参杂了怒气,把她的脸给咬破了。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
阿楚捂着聊,一手推开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欺负人。”
“我……。”
宋临辞跟着她出去,却被阿楚呵斥,“不许跟着我。”
……
阿楚出门之后,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瞧见只有三个奶娘并两个奴婢,不见擎之和唐言桦,自己也是生了宋临辞的气,索性呆在屋里,对外面的人吩咐。
“看好门,宋临辞免进。”
金子先到阿楚跟前,“王妃您这是怎可?刚才胡管家还说,您与王爷二人,正是如胶似漆。”
“胶你个头,出去看好门。”如胶似漆?她恨不得拿刀子宰了宋临辞那混蛋。
相对来说,沉稳点的银子,发现了阿楚脸上的端倪。
“王妃,您一直捂着脸,您的脸是怎么了?让奴婢看看。”
阿楚这才拿开了手,见那白皙的脸皮上,落下两个齿痕,还带着血迹,因为手捂着,都给晕开了,看着更是吓人。
“这、王爷纵然再是凶猛,也不能咬王妃呢,让奴才瞧瞧,这身上可还有咬痕?”
阿楚也实在,当下扯开衣衫,露出脖颈上的咬痕,“看看,是不是也出血了?总是疼的厉害,却看不着。”
金银二人,瞧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大片痕迹,这可不是王爷那莽汉给咬的。
“哎呀,王爷真是……太疼爱王妃了,不碍事,不碍事,等奴婢拿来那上好的雪花膏,给您抹上,等两日就好。”金子捂嘴笑嘻嘻的说着。
又被阿楚瞪了一眼,倒是银子,瞧着阿楚脸上的伤。
说道,“王妃,咱们还是请大夫来吧,王爷再是疼爱您,也不该往脸上咬,女子的脸可是最为珍贵的。方才胡显管家说了句,像是明日宫内的沅太后,邀您进宫呢。”
“啥?太后邀我进宫?我过去作何?”
“太后是您的表姨娘,王妃理应时常进宫看看她老人家的。”
“我不去,借由我脸受伤了,你去告诉胡管家,我没脸出去见人,脸是被你们家王爷咬上的,这个不怪我不给面子。”她轻哼,说的理直气壮。
金银二人这次站在了阿楚跟前,“是,全是王爷的错,这不怪咱们家王妃。”
阿楚对这两个奴婢的贴心和忠心相当满意。
本想去叫桦哥儿来给自己看脸的,一问,他不在府中了,还是让管家去找了代夫,那大夫也是奇葩,在金银二人的紧张下,竟然给阿楚缠了一层纱布。
胡显听到几金银二人说,王妃受伤了,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伤,就赶紧跟着过来了。
瞧见大夫已经给阿楚脸上缠了纱布。
“王大夫,王妃脸上到底是何种伤?是否厉害?我这就去禀告王爷去。”胡显也是担心阿楚,难道是受了其他的伤。
阿楚淡淡的瞥了胡显一眼,“这伤就是你们家王爷给弄的,你还要去找他?他个凶手,伤害了我之后,就逃之夭夭,没脸见我了。”
胡显顿时不在言语,瞧着王大夫出去,他便随着一起,顺道把钱给了。
把这王大夫送到院子门口,碰巧看到了宋临辞、李赫与孔鲤生三人。
胡显上前问了声好,“王爷,王妃受伤,还说是您给弄的,您打了王妃?”
宋临辞皱眉,“谁说我打了她?”
“王妃的脸被用纱布缠住,瞧着伤势甚是严重?”
“我只是咬了一口,没那么严重吧?”宋临辞嘴上说着,却还是不确定。
随即对李赫与孔鲤生说,“你们而人先去地窖把金床弄出来,上面盖着的一层黑布,不要拿掉,直接抬到阿楚房间去。”
“我说王爷啊,当初打造金床的时候,我们就说了,这床不如就放在你们房内,你偏说要放到地窖中,这会儿又要往外抬,这不是换着法儿的折腾我们吗?”孔鲤生嗷嗷叫着,心想,自家王爷正是够折腾人的。
“让你去就去。”
被宋临辞一个狠戾眼神扫了过去,孔鲤生当下就不敢说话。
瞧人家李赫,永远的老好人,看到孔鲤生被王爷训斥,他就不说话,反正这事不是说说就能让王爷改变主意的,何必费劲去说呢。
等宋临辞走远,孔鲤生望着李赫,“刚才你应该和我一起向王爷反抗的?”
“然后呢?反抗失败了,我们还是一起去干活,赶紧把弟兄们叫来,十八罗汉,还不能把金床抬走了。”
十八罗汉指的是野狼队的队员们。
——
说到宋临辞,担心自己真的咬上了阿楚,这就往院子里去,不料,在院子门口,就被挡住了。
金银二人看着他,“还请王爷赎罪,王妃说了,您不能进,谁都可以只有您不许。”
宋临辞瞪着眼,“叫你们王妃出来,我怎么就不能进了?这里可是我的住锁,走开。”
在屋内听到外面有声音的阿楚,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球球,往外走,瞧见宋临辞,把小白狗给丢在地上,而那只狗,顺着门槛往外跑。
这时,阿楚轻声唤着,“大白,回来回来。”
那个叫大白的小白狗,从门外进来,重新被阿楚抱在怀中,她这才抬头瞧向宋临辞。
“看到了么?谁都可以进来,唯独你不行。”
她就是故意抱一条狗来……羞辱他?
宋临辞终于明白阿楚是什么意思了,“欺负谁呢?想报复谁呢?”
宋临辞推开金银,连着阿楚怀中的那条狗都给扔了下去,伸手拦腰,扛着自己女人往屋里去。
金银在后面喊着,“王爷,王妃身上有伤,您别太粗鲁。”
“都给爷滚开。”宋临辞吼了一声,光门把金银二人给挡在外面。
只听里面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担心:莫不是王妃又给王爷给走了吧?
其实
里面的情况是这样的。
宋临辞扛着阿楚扔在了床上,却自己脱了衣服,把脊背给了阿楚。
“来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把这气给我出了,别跟爷闹什么脾气。”
“你还给我称爷,真是欠揍。”她怒声指控的说她,看到宋临辞脊背古铜之色,光滑透亮,这是快健康的肉……
哦,不,是个健美的身体。
“打啊,打过出完气,就不能再给我闹了。”
听到他说自己闹,阿楚顿时火大起来,当真是一巴掌一巴掌的啪啪啪的在宋临辞身上打。
这啪啪打的爽了,最后却也悲催了,她右手又痛又麻。
阿楚眉头紧皱,抱着胳膊,坐在床上也不愿意起来了。
“你是故意的,你这哪里是让我出气,你就是变着法子欺负人。”
宋临辞哪里料想到,他光着后背,就是为了让她打了自己好出气,谁知道啊,她自己笨,把自己的手差点更打废。
“是你自己笨,你若是觉着这个也怨我,那你想如何做?”
“我想要死你。”她恶狠狠的说。
而宋临辞果真臭不要脸的把头凑了过去,“来,冲这里咬,这里最软。”
阿楚张嘴想说话,却被宋临辞救轻启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反被咬了一口。
“阿蕴,别生气了,是我的不对,那个不叫欺负,我是疼爱你才对你这样的,若是旁人,我连看一眼都不情愿。你可知道,我时时刻刻想抱的都是你。”
宋临辞永远都是这般,极其容易的抓到了她的心,阿楚闷声,却没说话。
宋临辞瞧着她面色好了些,伸手碰了下她的脸颊,“当真很疼,很严重。”
瞧这缠的怕是半个脑袋都被包住了。
阿楚见他真心疼惜自己,这才语气好了点,“其实,没那么疼,是我故意夸大其词了,金银两个丫头,就让大夫给我包的紧密了点。”
“真笨,现在是夏季,你这一包,脑袋不热,浑身不出汗。”
热,真的很热,但是她这不是拿乔的吗。
现在好了,宋临辞把台阶送到她脚底下了,阿楚顺势就下了。
宋临辞一层层的把刚才裹上的纱布给解了下来,好生瞧了下脸,除了剩下两个齿痕,倒是不怎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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