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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农田贵妻——浅尾鱼

时间:2017-10-15 14:56:24  作者:浅尾鱼

  衣泠亦本尊的身体还不知道在何处,借居在衣晚清身体里的衣泠亦芯子,早就迫不及待想找回原身了。
  “阿楚姐,世界所有的痛仿佛都落在了我身上,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晚清姐的身体是真的弱的不堪一击,我不喜欢,也不想要,若是能找到回到我身体里的方法,我会不计一切的得到。”
  衣晚清说的恳切和悲痛,对于衣晚清想要找到自己身体的迫切,阿楚暂时还无法理解。
  后来,等阿楚亲眼看到的时候,才明白,现在的衣晚清是多么的痛苦。
  安抚衣晚清躺下,阿楚出去带上门。
  门外客堂中,赵氏、衣步尘、衣步青坐在餐桌上,破旧的桌子放着两个菜三碗饭,阿楚走上前把木桶里的鸡汤放下。
  “刚给晚清倒了一碗出来,还有很多,你们也补补身体。听闻你们快要回临安城了?”阿楚目光清和的看向衣步尘。
  衣家虽是破败,衣步尘依旧是衣家当家之主。
  “快了。这些时日麻烦阿楚姑娘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们对你不曾隐瞒。看在你这般帮助我们衣家的份儿上,我先允诺你一个请求,今后有什么事需要我衣家帮忙,定会鼎力相助。”衣步尘也看了出来,阿楚这姑娘对他们衣家当真是极好又不求回报。
  “那倒不必,若是我一直呆在烽火村,去不了临安城,那也不必求的您的帮助。鸡汤还热,你们赶紧喝吧,这木桶明日我让小毅来取。”阿楚并没想过要从衣家得到任何好处。
  只是紧邻而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衣步尘看着她离开,赵氏起身站在门口,做样似的送了下。
  看到阿楚进了他们家的院子,关上门后赵氏才回到屋里。
  “二弟,你是如何想的?”赵氏看向衣步尘问。
  “不用多想,只等娘娘来了信,咱们就回去。只要到了临安城,那些权贵还能不给咱们衣家几分薄面,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泠亦,那混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现在都没回来?”
  “要不要让娘娘帮忙给咱们找一下,泠亦毕竟才是衣家未来的当家人,我是担心他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赵氏自然是很担心衣泠亦,毕竟整个衣家只剩下衣泠亦一个男孩子。
  “不会有事的,等咱们回到临安城立刻去找,现在我们在烽火村,根本无法去找云权。泠亦没回来,肯定和云权有关系。”衣步青张口怒目而道。
  当初他就瞧不上云权,泉州一个小小的世家,当初娶他们衣家二姑娘的时候还百般不情愿,聘礼没下,花轿不抬,全都是衣家这边准备好,亲自抬过去的,也不知道二哥当初是如何想的,竟然舍得把自己姑娘像是送人一般嫁了出去。
  衣步青当然不清楚,衣步尘当初上赶着嫁掉衣泠心,是因为衣泠心早就爬上了云权的床,而有了身孕,岂能不嫁?就是赔钱也得钱,毕竟当时的云家算是这些世家之中最有潜力的。
  衣步青是武夫,不懂衣步尘的朝廷之道。
  衣步尘看向衣步青点头,便是赞同他的说辞,泠亦没回来肯定和云权有关系,毕竟云家还有他们衣家二姑娘生下的大少爷,母丧子悲,若是云权让衣泠亦留下陪那小少爷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般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连一个书信都没送来,不得不让人担心。
  衣晚清就在隔壁房间躺着,堂屋外面坐着说话的三人,根本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们的话被衣晚清听得一清二楚,他们怎么可能会在想到,他们嘴里说着的那个人,就是她啊!
  ——
  阿楚回家,唐氏三兄弟正在屋里玩,宋临辞倒是安静了,坐在椅子上,靠着后座,瞧着她平日里瞧过书。
  看的阿楚进来,立刻放下起身,“夜深了,我们也休息了,你们都去睡觉。”
  “宋姐夫你不地道,刚才还说要和我们在玩一会儿,怎么阿姐来了,你就要去睡觉。”
  “天黑不睡觉,玩什么?烧着的蜡烛不是钱啊。”
  感觉宋姐夫说的好有道理啊!
  唐言毅闷哼,接着道,“宋姐夫你是不是想和我阿姐给我们生个小外甥女,那什么时候能生的出来?”
  唐言毅童言无忌,只想着要阿姐和宋姐夫生个小奶娃娃,并未多想,阿楚曾经在军营里出过事,导致不能生育。
  闻言,宋临辞脸色突变,看向阿楚,十分担心她会多想。
  阿楚倒是没什么反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短时间可能无法怀孕,但不代表以后不能生,之前还有担心,现在发现空间有变化,除了炼丹炉之后,她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阿楚张口欲说话,宋临辞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道,“我们目前还没有打算要孩子的,顺其自然,等有的时候自然会生。”
  “宋姐夫你不是不能生吧?需要我帮你看看么?”唐言桦很严肃的看着宋临辞。最近他研究的医书多了,看的小案例也多了,男人说不想要孩子,要么是不喜欢那个女人,要么是不能生。
  看宋姐夫和阿姐的关系那么好,肯定不是不喜欢,那就是、说,宋姐夫不能生?
  宋临辞被人说不能生,脸色变的很黑,但是,他承认了,“对,是我不能生。好了,赶紧去睡觉,我们也要休息了。”
  唐言桦可怜兮兮的看向宋临辞,经过他身边时,还小声的说,“宋姐夫我会医术,等找到方法,我帮你看看身体,不要担心,我们和阿姐都不会嫌弃你的。”
  瞧,这小舅子多好啊!宋临辞在心中想着。
  *
  三个小子终于回屋休息了,阿楚这才看向宋临辞,盯着他道,“刚才你为何承认是你不能生,明明是我不是么?”
  “嘘。”宋临辞伸出手指挡住她的唇瓣,轻声又道,“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回屋睡觉去。”
  阿楚没反应过来,立刻被他抱在怀中,宋临辞堂堂身高八尺大汉,抱起一个娇弱小女子那时轻而易举的事。
  到门前,他反手一动,单手抱着阿楚,另一只手推开门,又关上。
  阿楚怕被摔下来,抱着他的胳膊,嘴里哎哎的叫着。
  “媳妇,现在叫有点早,我还没碰你呢。”
  “我偏生叫了,你能如何?”
  “哟呵,小媳妇要翻身当大官爷了,是要奴役小的了么?”
  宋临辞面目可揍的样子,和刚才在外面训斥三个小舅子让他们休息时的威严,完全不同。
  阿楚也愣住了,她根本没想到,宋临辞的无赖和流氓,那时随时随地的啊!
  “瞧什么,赶紧脱了衣服给老子躺好。”他威武霸气的说着。
  阿楚抱着被子盯着他,满眼疑惑,“你是真的宋临辞?怎么瞧着不对劲?”
  “我不是真的难得还是假的?”
  宋临辞把阿楚仍在床上,自己猴急的脱了外衫,裤子被扒,就往床上压。
  阿楚抱着身子,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可怜,哆哆嗦嗦的看着他,“能不做么?”
  她知道这话一般女人是不会说的。
  但是,宋临辞不是一般男人,她得说。
  “为何?”宋流氓顿了下身体,上身弓起看着她问。
  “怕疼。”
  “是不是我太大了,你受不了?”宋临辞有些不要脸了。
  阿楚沉默却点了点头。
  宋临辞一听,咧嘴大笑,“为夫我这是天赋异禀,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着。”
  阿楚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从来没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是在你面前才不要脸,床榻之上你想让我怎么做?躺在床上,等你来服侍我?”宋临辞抓着她的腿,竟然把裤子被她扒了下来。
  “我不会。”她不会服侍男人。
  “这不就对了。来,乖乖的,我现在教你如何服侍人,过来,到我这边来。”他坐在床榻边上,瞧着靠近里面墙角的阿楚,招招手。
  阿楚摇头,“过去准没好事。”
  “有好东西吃。”他笑的很贱、很色、很暴力。
  阿楚立刻摇头,“床上不许吃东西。”这也是规矩。
  “这个东西可以在床上吃,我保证你也喜欢。”他继续勾引。
  阿楚像是想到了什么,昨天他说过“咬东西”,姑娘脸色爆红,心中骂了宋临辞一千万个不要脸。
  宋临辞瞧着阿楚脸色红透似是谁熟透的果子,垂涎万分,拉着她的腿拖到自己身边。
  阿楚没想到一个子脑袋磕到床柄上,疼痛刺激,眼含泪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宋临辞。
  他这心哇一下就软了,抱着她,“碰着了吧,来,让为夫给亲亲。”
  “不要。”阿楚拒绝,捂着额头。
  “那你要什么?不然我躺下让你踹、让你揍,直到你舒畅了为止?”宋临辞握着她的手,嘴唇在她额头亲来亲去。
  “我打你做什么,这一身的硬肉,打你我还嫌硌手。”
  “那你说怎么办?”
  阿楚轻微吸了下鼻子,指着靠窗拿处的软塌,“今晚你去那里睡。”
  我操!宋临辞楞了,爆了脏口,一般操字,他只会在军营里骂上几句。
  一阵沉默,宋临辞满眼放飞自我,“……”,看着床上的小可怜,“好,我去。”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宋临辞起身走到靠窗软塌,躺下,面对着床上的女人,现在是他露出小狗期待主人抱抱的可怜小眼神。
  阿楚憋着笑,背对着他睡,床幔没拉下,她脱掉外衫,里面是一件贴身衣服,裤子早就被宋临辞被扒拉下来,两腿洗白的腿侧身叠放在一起,一上一下,真好看。
  上面贴身衣物只挡到臀部,臀部下的两条腿显得尤为细长。
  宋临辞看着床上的活色生香,添了下嘴巴,娘的,媳妇那双腿真美,腰身也够细,要是能朝向他面对着睡,就能瞧见胸前的大包子了。
  感觉到宋临辞在看她,阿楚故意扯了被子盖上。
  这下,宋流氓忍受不住了,立刻掀开被子,跑到阿楚床上,从背后抱住她,“你就是在勾引我,脱那么干净不就是等着我来上。”
  “上来吧,不许闹腾。”
  “不闹,我就折腾一会儿。”
  他钻入被窝,从背后抱住阿楚,正好双手一上一下,攻其不备,阿楚被他撩拨起体内大火。
  “媳妇儿,给我可好?”他吞吐出来的气息就在她后背毕竟,唇瓣贴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点燃她的心。
  “好。”她转了身子,伸出细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火热的给以回应。
  宋临辞当即燥了起来,“我操,媳妇你好热情啊。”
  “热情不好么?你不是说想要孩子,说不定,做的次数多了,孩子就来了呢。”床上**之中的话,她虽是害羞却敢于去说。
  若是说起这憋着两世的**,宋临辞敢说第一,那阿楚就得是第二。
  前世他想娶媳妇没找到,她想嫁人没机会。
  当干柴遇到烈火,可想而知,那是烧了整整一夜啊!
  ——
  次日,清晨阿楚起来后,发现双腿被某人缠着,眼眸含情,低首在他唇瓣咬了下。
  宋临辞睁眼瞧见是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媳妇儿,昨天没吃饱。”
  “跟着你都学坏了。”偷亲被抓个正着,阿楚害羞了,推着他要起来。
  宋姐夫不起,继续睡,“昨天太累,今天要多睡会儿。”他不起也就算了,还抱着她把头压在他胸口,不许乱动,真是霸道。
  早就过了早饭时间,外面三个小子不喊,门外的几只狗倒是叫了起来。
  更甚小猎犬蹲在阿楚门外抓着门,嗷嗷的叫着。
  这些小狗子精明的很,知道阿楚是那个给它们做饭吃的人,见她不起,就在外面叫唤。
  宋临辞睡的沉稳,阿楚毫无睡意,歪头看着他,“该起来了,家里的狗都在叫了。”
  “嗯,好,那你亲我一下,看我能不能醒来。”宋临辞闭着眼说。
  阿楚闷声笑笑,张口咬在他胸口,正中红心,宋临辞一下子睁开了眼。
  “原来你好这口。”咬哪儿不成,偏要咬在他胸尖儿上。
  阿楚笑的更坏,宋临辞转身一扑,把她压在身上。
  “你刚咬了我,那我是不是也要以牙还牙的咬回来?”
  “你要是这样做,就显得小气了。”她害怕。
  “小气就小气,我不在乎,我不喜欢吃亏,得咬回来。”
  在阿楚的惊讶下,他顺着她的唇瓣,一直往下……,真的咬了回来。
  *
  宋临辞起床,看着床上气喘吁吁的女人,满脸胜利之色。
  阿楚瞧着神清气爽的男人,该死的,她被撩拨起一身旺火。
  ——
  宋临辞开门,阿楚挽好发髻。
  门一被打开,三只猎犬往屋里跑,唐言毅也跟着往屋里去。
  宋临辞伸脚挡住,“你阿姐还在屋里穿衣服,你进去做什么。”
  “阿姐,你今天起晚了,村子里人都吃过饭了,就咱们家还没动烟火。”唐言毅隔着宋临辞冲屋里喊。
  “这不出来了,早饭很简单,一会儿就好了。”阿楚出来瞧着他道。
  “阿姐,你脸好红,怎么了?嗓子也哑了,昨天晚上冻着吗?”
  唐言桦就站在唐言毅身边,望着阿楚,瞧她面色通红,声音沙哑,莫非是冻着了?
  这研究医术的人,哪里都能瞧出病来。
  阿楚咳嗽一声,“没事,我昨天晚上喝了口凉水,嗓子有些难受。”
  “昨天晚上喝凉水了吗?不是喝了牛奶么?”宋流氓在旁边接腔。
  唐氏三兄弟同时看向宋姐夫,唐言桦先道,“阿姐,家里有牛奶么?”
  “我记得是没有的。”唐言倾很认真的道,他不懂牛奶是什么意思。
  “牛奶村子里也没有吧。”唐言毅是村子里的小霸王,烽火村有牛,但仅限于耕地用,专门产牛奶的,不多。
  阿楚连着咳嗽好几声,脸上更红了,“是、是我和你们姐夫商量,打算在家里养头牛,那时候,就能喝牛、牛奶了。”阿楚说着又咳嗽几声。
  宋临辞体贴小心的拍着她的后背,“说个话都不让人省心,慢点,年后我差人买头牛,准们产牛奶。”牛奶二字,宋流氓咬的很重。
  阿楚害羞推开他去了厨房。
  宋临辞晨起之后有打拳的习惯,在院子里挥动拳脚,伸展自如,打的浑身热乎乎的脸上带了汗珠,这才打水洗脸。
  唐言毅跟着宋临辞练了一早,功夫不见涨,倒是浑身热了起来,他是自我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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