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粉:凌晨带暖暖吃烧烤,勋哥你很棒棒哦。
官配粉:祝暖暖早日康复,看得出腿还没有完全好,心疼暖暖,心疼勋哥。
路人粉:勋哥真的是哥超级暖男哇,虽然有点坏坏的,但是很会照顾人,粉你一辈子。
七月份初,伦暖搬去了医院住,做最后的疗康复疗养,期间,伦暖废了蛮多口舌让沈嘉勋签下新戏,毕竟机会这个东西还是挺难得的,沈嘉勋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最后亲自把伦暖送去医院,并且隔三差五去医院看她。
鹿泽大学毕业,请了伦暖去学校参加毕业舞会,拍完夜戏,沈嘉勋来接伦暖,被粉丝围追堵截,好在伦暖保护措施做得还不错,没被拍到真面容。九月份开始,伦暖各方面恢复得都还不错,终于,那个伦暖老天又还给了沈嘉勋,沈嘉勋谢天谢地。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沈嘉勋新戏结束的时候,陪伦暖回了一趟四川,去拜访她的师父。
伦暖住在一个小山村的,四川盆地,四面环山,丘陵地带,车只能停在山下,上山需要徒步,两个人走一段,停一段,伦暖边给他讲小时候的事情。
“原本山上有两座寺庙,逢年过节香客都会赴远赶来,后来那一片山。”伦暖指了指西面的山:“那边划为旅游区域后,来这里进香的人就少了很多,到了这两年,基本上没什么人来这边上香。”
“那你师父靠什么过活?”再厉害的人也得吃饭吧。
伦暖笑了笑道:“我师父年轻时候拿过奖,后来归隐山林就在寺庙当起了主持,政府每个月会按时发放贴补。”
“后来师哥们相继走出山林,也会给师父寄钱回来。”
“你知道吗勋哥,我们都是孤儿,师哥们刚开始在福利院,两千年初期师父来了以后,师哥们就被送到了山上做童养弟子。”
“政府为什么不给你们安排义务教育去读书呢?”沈嘉勋不解。
伦暖:“我们都是先天残疾的孩子,政府往上头申请,可是实施政策文件两年都没下放下来,也没有人愿意领养我们,后来寺庙香火不断,政府就和师父商量,把孩子们送到山上教授,等大些了再接下山,后来大家感情很好,懵懵懂懂舍不得走,政府也就不了了之,每个月给点钱就算了。”
沈嘉勋喝口水:“其实中国穷的地方还是蛮多的,很多事情以前国家也无能为力。”
伦暖:“所幸的是我们都活的好好的。”
两个人爬了半天山,终于要接近山顶,已经看到炊烟袅袅,伦暖给沈嘉勋说:“师父性格不大亲近,你别介意。”
“嗯。”来之前,沈嘉勋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可是见到伦暖师父的那一刻,他还是出乎意料的愣了半天。
原来伦暖的师父是个女师傅,姓伦,中分及脖的短发,身材高挑却很清瘦,着短衫,棉布鞋,虽然布料偏旧,但是干净整洁。她一个人住在山上,饮食起居在寺庙东面百米外的三间小房子里。
屋子偏古居风格,很简单,一间柴火做饭,一间卧寝,一间茶室。
“师父有喝茶悟道的习惯。”
房间一尘不染,伦暖师父懂人情世故,早早备好下饭,伦暖见到她,先跪下磕头,沈嘉勋也跟着伦暖跪下。
“起来吧暖暖,嘉勋你去摆饭,我有话和暖暖说。”
“好。”沈嘉勋看过伦暖,点头答应。
半个小时后,伦暖从茶室出来,沈嘉勋从板凳上弹起来:“师父和你说什么?”
伦暖:“师父让我们先吃饭,她在后山等你。”
沈嘉勋满脑子疑问。
后山比前锋高许多,爬了一个多小时才上到了顶上,我靠,会当凌绝顶,沈嘉勋站在哪儿腿都打闪,师父负手而立,问沈嘉勋看到了什么?
沈嘉勋半天才回神:“云端,触手可及的云端。”
师父回身:“你要和暖暖结婚?”
这次沈嘉勋一点也没犹豫,马上回答:“嗯,我喜欢暖暖。”
“嗯,你们两情相悦,不过我还是要惩戒你们,你说卧室打暖暖,还是打你?”
沈嘉勋:“打我。”
啪,沈嘉勋挨了一巴掌,师父的力道不是盖的啊,打得沈嘉勋眼冒金星。
师父声音清冷:“你知道为什么的。”
“嗯,嘉勋知道。”婚前性行为。
伦暖咬唇看着沈嘉勋,沈嘉勋笑着摇摇头,不疼。
师父:“不论将来路途坎坷,你对她不离不弃,能照顾暖暖一辈子?”
沈嘉勋:“我向着青天白云发誓,不论前路如何,我爱伦暖,初心不改。”
师父指给他看:“暖暖从小吃过很多苦,这条铁索链她以前每天都走一遍,今天你敢替她吗?”
“师父。”伦暖拦在沈嘉勋面前:“太危险了。”
师父:“你和姚玉书替我治好暖暖,如今她又要跟你走,这是我送她的最后一份礼,沈嘉勋,我不知你爱暖暖有多少,前路漫漫,不知左也不知右,今日你都得清楚。”
沈嘉勋确实有点畏惧,这么高的山崖,就凭借一条铁索什么安全措施也没有,这都二十一世纪,还流行搞这个?
伦暖皱着眉向她师父求情,师父笑了笑,摆摆手:“罢了罢了。”
沈嘉勋:“我,试试。”
沈嘉勋握着铁索上的铁环,闭着眼睛准备一跃而起,伦暖看向她师父,师父笑了笑:“去吧。”
伦暖跪在地上向她磕了一个响头,然后走到沈嘉勋身边,自己单手握着一只铁环,安慰沈嘉勋:“别怕,不会有事。”
两人蹬地,只听见风从耳边刮过,还有铁环刮过铁索的声音,沈嘉勋:“啊啊啊啊啊啊!”全程吓尿。
伦暖:“勋哥,你看。”
沈嘉勋眯开一条眼睛缝儿,其实底下也没想象中那样恐怖,高度也不过四五米。
“这条铁索一直连到山下,是当初为了节省下山时间建的,它和下山的路是平行的,与地面距离不高,但是下降速度很快,你抓紧我。”
“勋哥你看,那边就是师哥们住的地方。”
沈嘉勋看到不远处的崖边有房子,房子前还有几个人,冲着他们喊,暖暖。
落地的瞬间,沈嘉勋脸色苍白,蹲在地上吐了半天,被伦暖扶着站起来,伦暖从后腰窝抽出一个小本本,沈嘉勋看清了,抱起伦暖大喊:“值了!”
那是伦暖的户口本!!
“哈哈哈哈哈哈,伦暖,走,结婚去!”
回程的路上,伦暖开车,沈嘉勋不舒服,窝在副驾驶座听伦暖讲话。
伦暖:“师父今年高龄,她老人家已经七十六了。”
沈嘉勋:“……”可是师父看上去才五六十的样子。
伦暖接着说:“从小,我和师父每天就拉着铁索去到小山和师哥们一同习咏春拳,日子过得很枯燥,可是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有人提议把我们接回山下,可是我们都愿意自己出去闯闯,师父总是说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明争暗斗防不胜防,我是山上孩子中最后出来的从四川一路到北京,直到遇到你,勋哥,我觉得其实自己很幸运。”
沈嘉勋看着她笑着说:“我也很幸运,其实我的生活中没遇到过什么大的坎坷,做演员一直是我的本心,人生有个奔头就好,遇到你我才开始考虑人生大事,我开始想结婚生子。”
十月初,沈嘉勋和伦暖登记,结婚。
两人瞒着所有人,就这样和伦暖把婚结了,连沈嘉勋他老妈都没通知,伦暖问要不要高数亲朋好友一声?沈嘉勋摸摸她的头:“不用,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会知道的。”
姚玉书是第一个知道沈嘉勋和伦暖结婚的人,还是沈嘉勋在他面前说漏嘴,姚老板气得咋呼呼的,二话没说扔下手头的工作甩手不干了,飞去拉斯维加斯痛痛快快玩了一个礼拜才回来。
“别这样儿老板,我知道你喜欢暖暖,可是她现在是你弟妹了,您老收着点哎。”
姚玉书:“你弟妹个腚,绝交!”
话虽然这么说,姚老板回来后,还是随了好大一份份子钱,拉着伦暖不撒手,声情并茂告白:“暖暖,其实我是和贱人一起喜欢上你的,但是我比贱人更有自知之明,没冒犯你,否则,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沈嘉勋敲着酒杯不乐意:“唉唉唉啊,怎么和弟妹说话的呢。”
鹿泽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欢天喜地进来,大喊:“勋哥,暖暖,新婚快乐。”
沈嘉勋:“份子钱,份子钱。”
鹿泽皱着小眉头:“嗷嗷嗷,我忘带了。”
沈嘉勋马上翻脸:“滚出去,没带份子钱来蹭什么饭?”
鹿泽喜笑颜开晃着手机:“红包可不可以?”
姚玉书翘着二郎腿打趣鹿泽:“佐新每个月给你开多少钱,发个红包居然这么大方。”
鹿泽坐在暖暖旁边,笑着脱掉外套:“税后五千。”
姚玉书嗤之以鼻:“才五千,他让不让你在北京活了?”
鹿泽挠挠头:“还好,大新哥包我吃住,还允许我把女朋友带进公司。”
几个人津津乐道,佐新赶戏晚点儿来的,进来就被沈嘉勋和姚玉书按到罚酒,看着自己的老板被整,鹿泽也表示很为难到底帮不帮,毕竟勋哥是他的男神。
就在他左右都无法抉择的时候,伦暖招呼他吃菜,哎呀,算了算了,来晚了,就是应该被罚的哇,还是自己先吃饱为好。
大家都在问两个人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姚老板更是说专门为沈嘉勋腾出时间来,沈嘉勋摆摆手:“不用,我和暖暖都打算蜜月延迟,等到时候我封影帝在一起出去度蜜月。”
姚玉书:“我操,那得等八百年,哎呀算了算了,你现在如日中天,偷几天懒和暖暖出去玩儿不碍事。”
伦暖笑了笑:“勋哥准备过年带我回家。”
佐新:“呦喂,要见婆婆了,暖暖,别紧张哦,沈妈妈很好说话的。”
沈嘉勋喝口酒:“哎呀,今日非同往日了,我跟我妈说我领证了,她气得要飞过来揍我。”
佐新:“为毛?”
沈嘉勋摊手:“没看到儿媳妇儿呗。”
众人哈哈哈哈大笑。
姚玉书:“勋哥别怂,你妈绝对喜欢暖暖,你想,本老板都喜欢的人还有谁不喜欢,眼光没问题。”
沈嘉勋:“……”
“不过我和暖暖结婚了,我还是想保密,各位别说漏哦。”沈嘉勋端起杯和他们碰一个。
但是沈母那边完全出乎自己意料,原本是等着带伦暖国家吃团年饭,谁知道沈母带着沈老爹亲自飞来北京,简直就是突击,突击的当天沈嘉勋正好难得在家休息,缠着姑娘软磨硬泡求欢爱,门突突响起的时候,沈嘉勋被吓一跳,马上射了。
“我操,谁啊!”沈嘉勋伏在姑娘身上火山爆发。
门外传来:“你妈,我!”
伦暖推推他:“妈妈来了?”
沈嘉勋咬着牙从姑娘身体里出来:“别怕,我妈其实很好说话。”
沈妈和沈老爹左右手都提着大包礼物,家乡土特产,吃食,进门看到自己儿子半裸了上半身,沈妈放下东西就呵斥他:“大冬天你冷不冷,赶紧穿衣服。”
沈嘉勋揉揉蓬松的头发:“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沈母哼了一声,伦暖从卧室出来,笑盈盈看着两位长辈,清脆喊了声:“爸爸,妈妈。”
沈母那颗心呦,马上就软和下来,越过自己的儿子,拉着伦暖的手嘘寒问暖:“你就是暖暖啊,惹人爱的姑娘,来来来,过来和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说着拉着伦暖就进屋。
沈嘉勋不确定她老人家要搞什么幺蛾子,喊了声:“妈!”
完全不受理。
沈老爹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怎么,刚起?”
沈嘉勋唔了声,沈老爹使劲儿拍他的头:“臭小子!”
两父子心领神会,哈哈一笑。
沈嘉勋是独苗,沈母和沈老爹也是独生子女,所以家里的亲戚都很少,沈嘉勋毕业后也只回过家一次,大多时候都是在跑龙套赶场,沈嘉勋蹿红老两口也没想到,不过心里还是为儿子高兴的,觉得儿子真的是他们骄傲,直到一个礼拜以前接到他的的电话,说都已经登记了,老两口挂掉电话就骂,这个完蛋玩意儿!火速赶来北京看看儿媳妇儿。
饭桌上,沈嘉勋问:“不是说过年我们就回来了嘛,你们特地来北京看我做什么?”
沈母给伦暖盛了半碗乌鸡汤,瞪了沈嘉勋一眼:“你小子想的还挺美,什么来看你,我和老头子就是来北京旅游的,喏,你爸还预定到了春晚的现场票,两张!”
沈嘉勋:“哇,厉害。”
沈母:“哼,臭小子!之前骗我说拿户口本是公司要用,用个屁,儿子结婚瞒着爹妈做什么?”
沈老爹:“就是。”
沈嘉勋和伦暖相视一眼,偷摸笑了笑。
沈母:“暖暖这么乖,我很喜欢,臭小子,要好好对人家姑娘,等有时间了,把她师父也接到北京来,你找个疗养院什么的安顿下来,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住山上,多不让人放心。”
沈嘉勋咋舌:“这您也知道?”果然,婆婆就是厉害。
沈母和沈老爹仿佛就是来北京旅游的,行李都放在酒店,也住在酒店,两人的赶在春晚前把北京城几乎转了个遍。
沈嘉勋:“你们住酒店干嘛,来这里多方便。”
沈母哼了一声,没理他,沈老爹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问:“我们住在这儿,你真的愿意?”
沈嘉勋马上认怂:“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这样,我和暖暖天天儿去酒店看你们。”
沈老爹:“臭小子!儿大不中留。”
沈母戴上酷酷的墨镜催促:“哎呀,老头子,走啦走啦,一会儿故宫门前该大排长龙了!”
春节联欢晚会。
佐新在十一月份就收到了春晚组的邀请,今年他和国民女神搭档,合唱一曲《亲爱的,回家》。
电视机前,沈嘉勋抱着暖暖,沈母挽着沈老爹,其乐融融看节目,然后守岁,敬灶神,烧子夜香。
姚老板给沈嘉勋和伦暖都发了一个大红包,沈嘉勋给佐新发去新年祝福,病恭喜他春晚话题热度居高不下,佐新正在和女神在后台接受采访,完事了才看到消息,笑着回了信息,女神问他什么时候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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