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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作者:木子

  再加上齐蓁每当做胭脂水的时候,总会剩下一些边边角角的东西,孙氏一股脑的都给收下了,时时涂抹在脸上身上,现在哪里还有刚来玉颜坊那副干瘦苍老的模样?看着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明明已经过了三十了,但走在外面说是二十四五都有人信。
  孙氏清楚老板娘的性子,虽然齐蓁从来不为难她们母子,但孙氏却不敢越了规矩,她跟儿子的卖身契还在老板娘手里头呢,一旦自己做事超过了老板娘的底线,恐怕她跟儿子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现在儿子能跟在小公子身边做个书童,虽然读书远远比不上小公子,但怎么也比她这种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强多了,看着儿子越长越好,孙氏干活也就更卖力了。
  厨房的炉子上还烧着热水,最近天气热,齐蓁又是个容易出汗的体质,要是不天天沐浴的话,她这身上汗津津的,连带着肚兜儿跟小衣都会被汗水打湿,虽然她因为常年用香膏的原因,汗味儿不像常人那么重,但到底也是有些不好闻的。
  齐蓁虽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娇小姐,前世里跟在那老太监身边,那人是伺候在贵妃娘娘身边的,一举一动都比普通的富户还要讲究,齐蓁与那老太监足足相处了十几年,活的讲究细致些也是正常的。
  孙氏手上颇有一把力气,提着一桶热水直接走到了齐蓁房中,往木桶中哗哗的倒着,来回走了三四趟,水温才调到微微烫手却又不伤皮肤的热度。
  玉颜坊后院里原本也有一口水井,井水自然是要甘甜沁凉些,比起城外的山泉也差不了多少,齐蓁每每沐浴用的也都是井水,再倒上几滴玫瑰油以及两海碗牛乳进去,伸手搅了搅。
  孙氏倒了水后识趣的退了出去,她知道齐蓁洗澡时不喜欢别人呆在身边,就不凑上去讨嫌。
  正等她要阖上雕花木门时,透过门缝看到了老板娘雪白如同凝脂一般的脊背,远远看去没有一点瑕疵,而且齐蓁还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身段儿,她因为天生骨架纤细,虽然人长得也小了些,但却生了一身好肉,莹润丰腴的模样,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一脱下来,就连孙氏这个女人都忍不住口干舌燥,怪不得八宝楼的刘老板一直纠缠着老板娘,这样的尤物,又有谁能舍得?
  作孽呦!
  孙氏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把雕花木门给关上了,生怕这一幕被别人看到了,这么娇媚的女子,偏偏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还真是暴殄天物。
  齐蓁将身子泡在热水中,伸手轻轻拍了拍胸口跟手臂,仔细清洗干净,之后又伸出一指,顺着胸骨滑了下去,等到摸到了那微微凹陷处后,才轻轻揉按着那处的穴位。
  洗澡就洗了小半个时辰,用细棉布擦干身上的水渍,齐蓁涂上了香露香脂后,只穿了薄薄的肚兜儿跟小裤,踩着木屐走到了桌边,在青花缠枝香炉里滴了两滴茉莉油,之后吹熄灯才上.床睡了。
  夜里一片黑暗,齐蓁只觉得睡得十分不安宁,大概是天气越热的缘故,齐蓁头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后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却觉得胸口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让她根本透不过气来。
  她一脚踢开被子,胸口却热得厉害,好像抱着个汤婆子似的。
  齐蓁也没睁开眼,伸手想要将胸口处的‘被子’给拨开,但‘被子’却好像在她身上生了根似的。
  费力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一时间,齐蓁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没等齐蓁反应过来,她只觉得温热湿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脖颈处,轻轻舔了一下。
  “谁?”
  齐蓁打了个冷战,此刻早就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但她一个女子即便力气不小,却也无法跟男人相比,很快就被侧卧在她身旁的男人一手制住了两只腕子,压在软枕上头,一动都不能动。
  “你快放开我!”
  齐蓁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却不敢大喊,她一直记得自己寡.妇的身份,本就有些不光彩,若是被人捉.奸在床的话,对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而言,无异于最大的污点。
  在大业朝,文人想要入朝为官就必须有好名声,否则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将来廉家两小都是要走科举这条路子的,齐蓁不得不顾忌着这一点。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身上薄薄的肚兜儿竟然被人给解了开,直接塞进了口中,这下子倒好了,齐蓁也不必费力叫了,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此时此刻齐蓁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中的黑暗,她隐隐约约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但因为男人面上带着面具,她也无法分辨出男人的样貌。
  “廉……肃?”
  齐蓁试探着叫了一声,但又有些不确定,毕竟她足足三年没见过廉肃了,对他的印象也有些模糊。
  而且两手撑在她耳畔的这个男人,明显与廉肃那副清瘦的模样全然不同,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健壮,被他低头注视着,齐蓁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猛兽紧紧盯着的猎物一般,早就没了活路。
  男人低着头,冰凉的面具贴在女人微微汗湿的皮肤上,让她身体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三年好好将养着,她这胸口的两团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虽说比不上郑三娘那般波澜壮阔,但也是一手难以掌握的程度。
  即使夜里黑幽看不真切,但齐蓁仍旧能感受到,好像针扎一般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胸口,那股子热度刺的她浑身不自在,偏偏两手都已经被人给制住了,根本不能乱动。
  齐蓁满脑子如同乱麻一般,想要护住自己的清白,又不敢咬舌自尽,毕竟她好不容易才重活一辈子,若是现在死了的话,岂不是如同上一世一般,都不体面的死在床上?
  心中转过这个念头,齐蓁挣扎的更厉害了,偏偏男人单手十分灵活,将床帐的细纱一把扯下来,紧紧缠绕在齐蓁手腕处,也不知这人到底是怎么打的结,竟然让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月光透着薄薄的窗纱照了进来,将房中的景象照的十分清楚。
  男人的目力经过训练远远超过常人,他盯着面前的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只觉得鼻间涌起了一股热流,让他赶忙闭了闭眼,省的还没做出什么呢,自己先丢了丑。
  齐蓁疼的两腿抽了一下,眼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泪来,因为嘴里被布料给堵住了,她也发不出声音,身上被掐的疼了,就只能闷哼几声。


正文 第31章 墙角艳红杏
  被男人掐弄了一会,齐蓁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慢慢变成了怒不可遏,她重活了一辈子,清清白白的身子只被一个男人碰过,这种见人就啃的架势十分熟悉,不是廉肃还有哪个?
  真是个属狗的东西!
  偏偏嘴里被兜儿塞得严严实实的,齐蓁想要张口怒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给身上的男人摇旗呐喊一般。
  隐秘处被不知什么东西顶着,让齐蓁身子绷紧,口干舌燥,一时间不敢乱动,生怕廉肃这厮下手没轻没重,直接入了道。
  好在一直到了最后,廉肃也不过像往常一样,只用手将她给摸了个遍,那物件在她两.腿中顶着,蹭了蹭消消火,弄得湿滑一片,却没有真夺了齐蓁的身子。
  饶是这样,齐蓁也被蹭的满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男人伸手将塞在她嘴里的肚兜给取了出来,这东西本就用细软纤薄的锦缎做成的,平时用稍微尖锐一点的东西一勾都会抽丝,现在被齐蓁咬了这么久,早就被咬出了几个窟窿来。
  杏眸因为愤怒而变得晶亮,廉肃看着女人的眼,心里痒的厉害,恨不得现在就直接与床上的玉人儿成就好事,但又怕这样委屈了她,毕竟他这嫂嫂名义上虽说是寡妇,但实际上却还是黄花大闺女,若自己真在此刻就要了她,恐怕这女人会又羞又恼的折腾几个月。
  伸手捆住女人手腕的细纱给解开,因为捆的时间不算短,刚才齐蓁又不断挣动着,原本雪白的腕子现在被磨出了一道青紫的淤痕,细嫩的皮肉都给擦破皮了。
  廉肃见了,小心的避过齐蓁的伤口,抓住她雪白的膀子扯到面前,借着月光细细打量,鹰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朝伤口吹气,伸出舌头舔了舔。
  唾液能够消毒,虽然女人平日里把屋子都给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但细纱上难免沾着一些灰尘,现在都磨破皮了,真让廉肃不由怀疑面前的女人是不是用豆腐做成的,否则怎么会这么经不起折腾,他现在还没入道呢,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天若真成就了好事儿,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廉肃对齐蓁十分爱惜,谁知这女人根本不领情,双手得到自由之后,狠狠一耳光就甩在了男人脸上,因为用的力气不小,这一下竟然直接把廉肃戴在脸上的面具给打在了床上。
  掌心拍在面具上,那股刺痛让齐蓁不由皱眉,但杏眸却盯着面前的男人,仔仔细细的看着廉肃那张脸,原本齐蓁还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廉肃是什么模样了,但今日这人一出现在她面前,脑海中尘封的记忆立刻被唤起了,让她十分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滚出去!”
  女人的模样一看就是气的很了,袒露出来的胸脯高高起伏着,一上一下,那白皙柔腻的两团不时轻轻微颤着,原本应该是极好的一幅风景,偏偏廉肃被齐蓁一巴掌给打懵了,竟然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耳边传来阵阵嗡鸣声,廉肃伸手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脸颊,突然反应过来,鹰眸中划过狠色,猛地扑倒在齐蓁身上。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男人恶狠狠好似从牙缝儿里逼出来的声音,带着磅礴的怒气,吓得齐蓁一激灵,瞪大眼,一时之间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直接打了廉肃。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男人的脸面比性命都重要,她现在该怎么办?
  男人面目狰狞,死死咬紧牙关,粗重的呼吸声在房中十分清晰,齐蓁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两手放在廉肃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搁在两人之间,毕竟她身上一件儿衣裳都没留下,这样与一个男人呆在一起,实在让她羞的很。
  一把捏住齐蓁的下颚,男人的力道极大,这么一掐好像要将齐蓁的下颚骨都掐碎一般,让她疼的被迫张了口,顿时湿软滑腻的舌头就毫不留情的闯了进去,又吸又咬,根本不像是亲吻,反倒恨不得将她嘴唇直接给咬烂似的。
  刚刚齐蓁被兜儿堵住了嘴,也没有被廉肃亲着,此刻被狂风骤雨的咬了一通,只觉得嘴皮子都磨破了,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疼的她眼角晶莹点点,好像马上就要落泪一般。
  只可惜男人在军中历练三年,吃得苦比齐蓁吃的饭都多,谦和的性子早就想不经摔的瓷器一样,碎成了齑粉,连点渣儿都找不着了。
  要说廉肃原本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此刻也被齐蓁一巴掌给打没了,此刻与其说廉肃在亲吻齐蓁,不如说这男人在泄愤。
  一边咬着她的嘴唇还不算,手上还用力极大的力气,在女人身上游弋着,掐的嫩肉又青又紫,好一通折腾。
  恍恍惚惚间,齐蓁只听到外头传来了鸡啼声,对面八宝楼养了不少公鸡,每当天快亮时,鸡崽子就开始打鸣儿,准得很。
  身边男人早就消失无踪了,好像昨夜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齐蓁做的一场梦似的,若不是空气里还残存着那股子淡淡的腥膻气,齐蓁恐怕真的以为廉肃那混账东西还呆在玉门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送了命呢!
  浑身酸软的厉害,齐蓁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掀,看着雪白皮肤上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掐痕连着齿痕,一片接一片,她这身上都快找不出一处好肉了,这幅场景让齐蓁气的浑身直打颤。
  说起来,廉肃昨夜里虽然气的狠了,但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根本没使出太大的力气,只不过因为女人的皮肉实在是太细嫩了,经不起狎玩,才成了这幅模样。
  从床上走了下来,齐蓁扶着床柱,两腿直打颤,她走到衣柜前头,先是套上了一件儿水蓝色的肚兜儿,因为皮肤莹白的缘故,齐蓁一穿上水蓝色,看起来就显得很是清致,她的五官也不是那种浓墨重彩的艳丽,而是一副秀美可人的模样,此刻如瀑的黑发披在背后,两手飞快的穿上湖青色的裙衫,一举一动之间身上的好肉都微微发颤。
  穿好衣裳后,齐蓁面色惨白的走到了铜镜前,刚一坐在圆凳下,两腿间就刺疼的厉害,并不是因为廉肃破了她的身子,而是因为那畜生在她腿根儿处狠狠咬了好几口,即便没破皮,但也留下了几个深深的齿痕,行动时衣料在身上摩擦着,自然疼的很。
  “老板娘。”
  孙氏在外头敲门,声音并不很大,却一声接一声的,让齐蓁不由皱了皱眉,心烦意乱的憋着口气。
  “郑家来人了。”
  西山那处的鲜花一旦摘下来之后,郑大郎就会在一大早赶到京城,这几年手头宽裕了,郑大郎也将驴车换成了马车,速度岂止快了一倍?现在天才刚刚亮就把东西送到了玉颜坊,今日有的齐蓁忙活了。
  “你给郑大郎准备点吃的,他一大早就赶来了,肯定还空着肚子,我收拾一下,一会再出去。”
  齐蓁用帕子仔仔细细擦脸,冲着孙氏吩咐了一句,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折腾的厉害,还是苦夏的原因,她今日只觉得十分疲惫,一点精神都没有。
  洗完脸后,齐蓁坐在铜镜前,拿起铜镜仔细端量着自己这张脸,发现镜中的女子眼底一片青黑,嘴唇也破了皮微微红肿着,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杏眸中划过一丝怒意,齐蓁赶忙用了些紫茉莉粉扑在脸上,将眼睑下的淡淡青影给遮盖了下去,看起来没有那股子媚态了,这才走出厢房。
  走到院子里一看,郑大郎运来了满满当当的玫瑰花,正好店里头的花露最近卖得好,现在都快卖光了,她趁着玫瑰尚未过季,好再做出一批来。
  郑大郎坐在院子里石凳上,孙氏给他拿了一盘小巧的肉饼,里头放了梅干菜跟五花肉,放在锅里头烙的酥脆,平时廉家两小最爱吃这个,就连齐蓁这种不爱荤腥的,也能吃上两个像象棋一般大的饼子。
  郑大郎一个粗莽的汉子,两口就将一个梅菜扣肉饼给吃了进去,转眼一盘子就被他给扫光了,又咕咚咕咚喝了一碗鸡汤,抹了抹嘴,冲着齐蓁伸手。
  齐蓁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瓷罐子,放在桌上。
  “怎么只有这么点儿?三娘恐怕没几日就喝完了。”
  说完郑大郎还有些不满意的晃了晃瓷罐,这里头装着的不是香露香脂等物,而是齐蓁精心晒出来的桃花花苞儿,这种花茶可并非普通花茶能比,喝在口中,不止唇齿留香,甚至身上也会散出淡淡的桃花香气,养的气色如同桃花一般,娇艳非常。
  “你当那颗老桃树一年能接出多少花苞?我这些还算给的多了的!”
  一边说着,齐蓁又掏出了一只荷包,她针线活儿做的不差,但也不好,这只荷包是孙氏从街面上买回来的,里头装了一些银票。
  “这是上月的分成跟西山那些人的工钱。”
  郑大郎即使性子冷淡,但却不会跟钱过不去,毕竟家里头的那个女人实在是败家的很,要不是之前看准了齐蓁的手艺,与她一起经营着玉颜坊,恐怕自己走南闯北攒下来的银子早就被郑三娘给败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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