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忙点头,转身去厨房忙活了。
骆于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男人是要将她当成猪一样养嘛。
“去卧室躺床上?还是坐沙发,嗯?”男人低头询问怀里的女人。
骆于薇指了指沙发,这才不到五点,趟床上?
她又不是坐月子。
霍翟傲点点头将骆于薇放在沙发上,并且在她的背后放了个靠垫,好让她坐的舒服点。
骆于薇身子僵了僵。
心里的小人大声咆哮着,尼玛,不要对老娘这么好。
“怎么了?”感觉到骆于薇身体的变化,霍翟傲有些紧张的问道。
骆于薇摇了摇头,舔了舔唇,张了张嘴。
“我知道了,你口渴,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霍翟傲就走向厨房。
骆于薇将张开的嘴合上,其实她是想对他说,不要对她这么好,大家只是交易,她会覆行做好情人的职责。
显然,霍翟傲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一会儿,霍翟傲将一杯温水放到骆于薇的手里。
骆于薇看了看端起来抿了一口,不冷不烫,刚刚好!
霍翟傲坐在骆于薇的身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娱乐频道。
正是骆于薇平时喜欢看的节目。
而这个男人,之前一直只看新闻或财经频道。
男人身上的气息飘了过来,骆于薇感觉空气有些稀薄,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
霍翟傲眸子暗了暗,坐在他的身边让她这样难受?
骆于薇轻吁一口气,离他远一点,感觉好多了。
俩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
看到开心处,骆于薇忍不住哈哈大笑。
坐在一边的霍翟傲,虽然脸色有些不好,但听到她的笑容嘴角扬了扬。
月嫂端着一碗猪脚汤走出厨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俩人,男俊女靓,看起来很是般配。
眼角睨见月嫂,霍翟傲起身从她手里接过碗。
骆于薇准备伸手接,却见霍翟傲拿起汤勺吹了吹。
他要喝?
骆于薇看了眼自己还在肿的脚,这是给她补吧。
“喝。”男人将汤勺递到骆于薇的嘴边。
骆于薇震惊的瞪大眼睛,霍翟傲这是打算喂她。
“我自己来吧。”
“你受伤了……”
霍翟傲将汤勺再次往骆于薇嘴边凑了凑,骆于薇只好张开嘴吞了下去。
骆于薇喝的简直想吐。
碍于男人有些阴沉的目光,骆于薇只好一小口接一小口的往下吞。
直到一碗猪脚汤喂完,霍翟傲才放下碗。
男人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给骆于薇擦了擦嘴角,骆于薇整个人都绷紧了。
霍翟傲却是极其随意的擦拭着女人的唇角,好像这动作做了无数次一样。
“好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随着他手离开人也跟着起身离开了。
骆于薇眨眨眼,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骆小姐,看来霍先生很爱你哦。”月嫂笑眯眯的过来收碗。
骆于薇勉强笑了笑。
她也不明白这货最近是抽什么疯,对她越来越好了,简直像是对孩子一样温柔。
月嫂走后,骆于薇坐在沙发上专心的看着电视,时不时被逗的哈哈大笑。
严氏的事也暂时被抛到脑后。
突然,身边冷嗖嗖的一阵风,冷的骆于薇打了个寒颤。
转头才看到是霍翟傲,头发半干,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可这身上冒冷气是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骆于薇脸红了红。
霍翟傲将从医院提回来的袋子拿过来,将药放到茶几上,然后将骆于薇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将药倒出一些给她擦到脚受伤的地方,并慢慢揉着。
刚开始,骆于薇疼的龇牙咧嘴,慢慢的不太疼了,而且可以说是被霍翟傲揉的很舒服。
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手法简直跟今天在医院给她揉脚的医生差不多了。
“我回来了……”任谭飞大呼小叫的冲进来。
当看到沙发上的俩人时,惊讶的跑过来。
“骆小姐,你的脚怎么成猪蹄了?”
骆于薇,“……”你脚才成猪蹄了。
“不会说话滚一边去。”霍翟傲瞪了眼任谭飞,手上的动作没停。
任谭飞撇撇嘴,小声的嘟嚷,“也只有骆小姐,你才会亲自上手,以前我受伤,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如果你是我女人,我也会亲自上手。”霍翟傲头也不抬的说道。
任谭飞,“……”
“你这明显的是色鬼。”任谭飞忍不住怼道。
骆于薇左手悄悄朝任谭飞竖了个大拇指,这话她早就想说了。
霍翟傲就是一个色鬼。
任谭飞看到骆于薇的动作,得意的扬了自己的下巴。
“柯洋,你平时自己练不是很无聊嘛?这会任医生没事,你拎他去练练身手。”
柯洋一听忙跑过来,拉着任谭飞就朝地下室走。
“哎……我不练…。”
渐渐的,任谭飞的声音消失在地下室出口。
“终于清静了。”霍翟傲暗想着,他是不是得给任家老爷子通个信,让把这货叫走。
省的老在他面前碍眼。
月嫂过来招呼他们俩吃饭。
这次骆于薇学乖了,等着霍翟傲抱她过去。
坐在餐桌前,看着大部分是自己喜欢吃的,骆于薇拿起筷子慢慢吃着。
咽下去一口菜后,想起来说,“要不要把柯洋跟任谭飞叫上来啊。”不然等会菜凉了。
“不用管他们。”霍翟傲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骆于薇的碗里。
骆于薇挑眉,他的手下他的朋友,他都不在意她更不在意了。
饭后,骆于薇直接让霍翟傲抱她上楼。
沙发坐久了也累啊。
霍翟傲将骆于薇放到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传来了流水声。
“我把水放满了,你洗澡吧。”霍翟傲手上还滴着水。
洗澡?
骆于薇看了一眼还肿着的脚,纠结着,不洗没事吧,一天不洗也不会臭。
“我帮你洗。”霍翟傲似乎看出骆于薇的想法,直接说道。
骆于薇惊恐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说什么?要帮她洗澡?
堂堂江城霍少居然愿意屈尊给女人洗澡?!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霍翟傲朝骆于薇邪肆的一笑,抱起她就朝洗手间走去。
骆于薇身子悬空,双手搂着他和脖子,脸成了猪肝色。
虽说他们几乎每晚赤祼祼的抱着睡,但洗澡还是第一次。
霍翟傲先将骆于薇抱的坐在洗手池上,然后动手就要给她脱衣服。
骆于薇脸爆红,“……我自己来。”
“你确定?”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洗手间比较滑,如果你摔倒了是不是伤脚会更严重,而且我记得某人曾经在洗手间摔过。”
上次摔倒的记忆让骆于薇印象深刻,脸更红了,简直可以滴出血来。
这个臭流氓,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
憋了半天,骆于薇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我还是自己来吧,摔了我认了。”
男人挑眉,“你摔了还不得我照顾你,我多吃亏啊。”
骆于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到底是谁吃亏?!
霍翟傲说完一只大手抓住女人的两只小手,另只手就去剥她的脱衣服。
十分钟后,骆于薇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受伤的脚架在高处。
男人的手一寸一寸游移在她的身上,美其名曰她受伤不便帮她洗澡。
洗你妹啊。
她特么的是脚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
霍翟傲的手从腰侧一路往上,停在胸前不动了。
骆于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摸哪呢?”
“我这么辛苦的为你服务,总得收些利息吧?”霍翟傲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手没有拿开的意思。
如果不是受伤了,骆于薇一定一脚踢在他不要脸的脸上。
让他占她便宜。
半个小时后,澡……终于洗完了。
骆于薇全身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子一样,全身通红。
霍翟傲满意的将她放在床上,随即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你—不—穿—衣—服?”骆于薇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用,这样解乏。”说完抱着骆于薇躺下。
------题外话------
今天的问题是:严家两兄弟哪个跟康家有血缘关系?
晚上十二点前答对的前十名获20币,群么么
☆、096、严氏兄弟打起来了【一更】
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
严家书房。
严承兆站在严穆的面前,微低着头。
“薇仙的老板是骆于薇,你知道嘛?”严穆盯着这个小儿子,眼神复杂的问道。
“……”严承兆抿了抿唇,“嗯。”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穆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承兆。
“你知不知道骆于薇有可能现在要对严氏下手了,如果是她一个人我倒不惧怕,可她现在是霍翟傲的女人,霍翟傲如果出手帮她的话,我们严氏将会陷入危机。”
严承兆抬头,看着严穆,“爸,我了解骆于薇,她只是想拿回原来骆于的股份,如果你主动给她的话,我相信她不会再对付严氏的……”
“休想。”
严穆厉声打断严承兆的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承兆,虽然严氏的总裁是你大哥,但你也是严家人,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严承兆淡淡的看了眼严穆,“正因为我是严家人,所以两年前我特意接近骆于薇,可你对骆氏曾经……”
“你给我闭嘴。”严穆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他的手都震麻了,可还是难消他的生气。
严承兆抿了抿唇,见严穆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但还是坚定的说道,“爸,你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把骆氏的股份还给骆于薇,她……”
“滚出去。”
不等严承兆说完,严穆拿起桌子上的笔筒朝他砸了过来。
严承兆没有躲,笔筒砸在他的额头,瞬间一道血流了下来。
严穆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别开眼看向别处。
严承兆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严承浩。
严承兆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朝楼下走去。
“既然对严氏没有非分之想,为什么又要插手公司里的事呢,这不是太口是心非?”严承浩讽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严承兆脚步顿了顿,继续朝楼下走去。
在楼梯拐角处,看到落泪的攀文慧。
“……妈。”
攀文慧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道,“让妈妈帮你擦药好不好?”
不忍心再让攀文慧伤心,严承兆点了点头。
来到攀文慧跟严穆的卧室,严承兆直接走向阳台,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攀文慧提着医疗箱走过来。
先是拿棉签给他伤口消了毒,然后贴上创口贴,才在严承兆的对面坐了下来。
“承兆,妈妈对不起你……”攀文慧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严承兆蹙了蹙眉,这样的话他从小听到大,已经麻木。
对于上辈人的恩怨他不想参与太多,只是骆家的事,他还是希望能尽力阻止。
可惜他还是失败了,该发生的事怎么也躲不过去。
“妈,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当年的事没有谁对谁错。”严承兆从面前的小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攀文慧。
攀文慧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可却越擦越多。
如果当年她坚决一些,或者带着承兆远走他乡,是不是承兆就不会活的这样委屈了。
她不是一个好妈妈。
见攀文慧一直在哭,严承兆起身半蹲在她的身边,手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
“好什么,如果没有意外,你应该是严氏未来的主人……”
“妈。”严承兆急忙打断攀文慧的话,怕被严穆听见了。
严穆对严氏有多重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只要母亲过的好,他怎样都没关系。
“妈,我现在过的也很好啊,有自己的心理咨询事务所,又不缺钱花。”
攀文慧靠在严承兆的肩膀上,内疚的说道,“如果当初……”
“妈,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嗯?”严承兆拍拍攀文慧的肩膀站起身。
“妈,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攀文慧站起身,有些不舍的问,“……现在就要走了嘛?”
“嗯。”刚才严承浩看着他进了攀文慧的卧室,时间久了他会有想法,到时苦的是母亲。
“那好吧,没事了常来看看我。”攀文慧送严承光走出房间。
严承兆下楼,走出别墅。
院子里树下一明一灭的。
走近后,看到是严承浩在抽烟。
“终于续完母子情了?”
对于严承浩的冷嘲热讽,严承兆蹙了蹙眉。
“我跟我妈说会话,很正常。”
严承浩的眸子突然腥红,扔掉手里的烟,低喝道,“可我他妈的想跟我妈说句话也没机会。”
“上辈人的事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何况当时的事谁又能说清谁对谁错,不过造化弄人罢了。
严承浩走近严承兆,看着他的眼睛,狠狠的说道,“好一句何必耿耿于怀,想必死的不是你妈。”
严承兆脸色一变,“大哥,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
“我就说了你能怎样?”严承浩明显的挑衅,看着严承兆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给吞了。
严承兆后退一步,淡淡的睨了眼严承浩,“大哥,我怎样没有关系,如果你敢动我妈,我不会放过你。”
“呵呵……”严承浩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嘲弄的看着他,“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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