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脑中闪过朱兰那张低调的脸。
联想到刚暴出的新闻,骆于薇眸子暗了暗,只怕不是过生日这么简单吧。
朱兰一辈子一直行事比较低调,怎会突然想办生日宴会,而且还是大办。
“当然。”轻启粉唇,骆于薇肯定的说道。
既然这场宴会是别有目的,她倒想看看骆家的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你可要……盛装出席哦。”骆于晶看了一眼她身上朴素的衣着,想到大伯母生日宴上,自己一定要艳压群芳,好让外界的人都看看,她骆于晶一点也不比骆于薇差。
甚至比她强。
骆于薇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包就起身走了。
走出咖啡厅,骆于薇长出一口气,看样子骆家的人是要有大动作了。
世态炎凉,连自家人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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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极品骆家人出现了
☆、【048】被抓现形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去纠结于过去,好好活在当下。
……
骆于薇回到天一阁,打开门愣了下。
只见走前干净的客厅此时跟被打劫了一样,欧阳悦乔看到她扔掉手里的玩具跑了过来。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心里一阵哀嚎。
“姐姐,我正跟任叔叔玩警察抓小偷。”欧阳悦乔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客厅这么乱了,眼角看到任谭飞手里正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娃娃,敢情这一切都是“小愉”干的。
任谭飞看到骆于薇黑了的脸,心里窃笑道,谁让你收我一万块钱了,这钱可不是好赚的。
骆于薇哭丧着脸,“你开心就好!”
认命的走进来,将包放到一团乱的沙发上,弯腰开始收拾。
拿着收纳箱,将玩具一个一个捡起来放进去。
听到身后的闷笑声,扭头就看到任谭飞咧开的嘴。
骆于薇直起腰,伸手捶了捶胳膊,一脸的痛苦样。
“姐姐,你怎么了?”欧阳悦乔小短腿跑过来,抱着骆于薇的大腿。
骆于薇使劲捶了下胳膊,无奈的说道,“客厅太乱了,姐姐是累的,晚上我们就随便吃点,弄个面条。”
“好啊。”欧阳悦乔点头答应,反正吃啥都行,只要是姐姐做的都好吃。
任谭飞舔了舔嘴,说好的水煮鱼片,辣子鸡丁呢。
看眼她的胳膊,任谭飞深吸一口气,为了吃的拼了。
“骆小姐,我看你也累了,客厅我来收拾吧,你上楼休息会吧。”
耶,“谢谢任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任谭飞话刚落,骆于薇立马笑眯眯的说道。
然后拍拍手就走了,边上楼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机智如我。
任谭飞眸子眯了眯,靠,他又被她耍了。
……
骆于晶望着她给骆于薇点的黑咖啡,直到咖啡不冒热气了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曹怡秋忙迎上来,“晶晶,怎么样了?”
“她自然答应。”骆于晶有些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在去见骆于薇之前,她想了无数次她们见面的场景,可从未想过,如今落魄的骆于薇,从她的脸上却没看到一丝的自卑。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两年前的变故,她都要以为骆于薇还是江城所有男人心目当中的女神。
“那你怎么不高兴呢?”曹怡秋有些纳闷的问道。
女儿的心思她懂,从小骆于薇就一直压着她,现在骆于薇落魄了,她自然想扬眉吐气。
所以她才把邀请骆于薇参加朱兰的生日宴这件事让女儿来办。
骆于晶勉强笑了笑,“妈,明天陪我去美容院吧。”
大伯母生日那天,她一定要美美的出现。
“我女儿永远是最美的。”曹怡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天差不多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会参加,到时她一定要睁大眼睛帮女儿物色一位出色的女婿。
…
任谭飞在收拾楼下的客厅,骆于薇也没闲着,收拾楼上的卫生。
从霍翟傲的卧室出来,露过他的书房时停了下来。
从她搬进来的时候,霍翟傲就警告过她,不许进他的书房,那次还是他要喝咖啡她进去过一次,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
这会勾起了好的好奇心,到底里面有什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宁神听听,任谭飞正跟欧阳悦乔在楼下说话,并没有上来,轻轻拧开门把闪了进去。
结果进去后一阵失望,书房里的摆设就跟他的人一样无趣,靠墙那面一整排的书。
骆于薇走到跟前瞅了一眼,大部分是有关经济管理方面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划,眼睛一亮,撒哈拉沙漠,没想到他居然喜欢三毛的书。
靠阳台边放了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只放了一台电脑,桌面上干干净净的,其他什么也没有。
在桌子右手边有个酒柜,里面倒藏了不少的好酒。
看到里面的红酒,骆于薇舔了舔唇,忍不住拉开柜子的门。
“你在做什么?”随着开门的声音,一道低喝声传了过来。
吓的骆于薇的身子抖了抖。
☆、【049】修剪草坪还是在报复他?
门口突然的怒吼声吓的骆于薇猛的将酒柜的门关上,转身若无其事的看着冷着脸的霍翟傲。
“你在干什么?”霍崔傲眯着眼打量着骆于薇,刚才她明明吓的一个激灵。
骆于薇耸耸肩,“打扫卫生啊。”幸好刚才没贪嘴。
“以后书房不用你打扫了,出去吧。”霍翟傲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侧开了身子。
不让打扫她还省事了呢,骆于薇拿起桌子上的抹布走了出去。
脚后跟刚踏出来,门就在后面被拍上了。
骆于薇捏了捏手里的抹布,他这么紧张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就算有秘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骆于薇抬脚朝楼下走去。
霍翟傲关上门后立马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一份股权书安静的躺在上面。
霍翟傲将文件拿起来,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字迹。
这是两年前他购买骆氏的20%股份,他本是回来取文件的,推开门的瞬间,看到骆于薇让他心漏跳了下,看她的样子是没有发现这份股权书。
可她接近他真的没有目的嘛?
骆于薇中午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刚端上桌就看到霍翟傲拿着文件从楼上下来。
欧阳悦乔跟任谭飞呆了一上午已经混熟了,在客厅里俩人玩的很疯。
霍翟傲对欧阳悦乔笑笑笔直的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舅舅,姐姐已经做好饭了,你不吃了嘛?”
霍翟傲的步子顿住,喉结滚了滚,“不吃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谭飞看着霍翟傲的背影若有所思,走到餐桌边好奇的问骆于薇,“你得罪他了?”
“没有啊。”骆于薇有些莫名其妙。
“哦,没事。”
任谭飞不再纠结于霍翟傲为什么不吃饭就走了,拉开椅子大刺刺的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边吃边想,这么美味的食物,霍翟傲不吃是他没有福气。
骆于薇给她和欧阳悦乔盛好饭也坐了下来,筷子刚拿起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掏出来一看,是霍翟傲发来的。
疑惑的点开。
下午将花园里的花草打理下。
骆于薇的嘴角抽搐,花草?
“怎么了?”任谭飞的筷子飞快的飞舞着抽空问了句。
“没事。”骆于薇笑的有些僵硬。
难怪那天签合同的时候霍翟傲的表情有些古怪,敢情他将院子里的卫生也交给她了?
想了想放下筷子朝楼上跑去。
“姐姐怎么了?”欧阳悦乔有些奇怪的问。
“不知道,我们吃吧。”任谭飞给欧阳悦乔夹了一筷子的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骆于薇的慌乱跟霍翟傲有关。
骆于薇一口气跑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从床头柜里拿出合同仔细的翻看着。
看完后她心里拨凉拨凉的。
合同上注明,家里所有的家务都归骆于薇打扫,“所有的”自然也包括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
伸手抓了抓头发,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提出来,她只负责屋子里面的卫生,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这个老狐狸。
被称为老狐狸的霍翟傲,此时坐在车子里摸着下巴直笑。
开车的沈靖飞一阵后背发麻,霍总回家里一趟怎么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从楼上下来的骆于薇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米饭。
任谭飞疑惑的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嚼巴嚼巴,没问题啊,菜很好吃啊。
随即他了然的笑了笑,肯定是霍翟傲做了什么事惹的她不高兴了。
不过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他不会多事的去凑热闹。
饭后,骆于薇跑到物业借了修剪花草的高枝剪还有修草坪的电动打草机。
扛着高枝剪,骆于薇笨拙的修剪着花枝,咔嚓……
一个人高的绿植被她剪去了半个,骆于薇偷偷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看到,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绿植挪到别的花盆后面,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了,等发现时绿植也长起来了。
下午的阳光炙热的烘烤着大地,骆于薇额头的汗珠像滚豆子一样往下掉。
霍翟傲让沈靖飞将他放在门口,告诉他明天早上八点来接他,然后推开院子里的栅栏门。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骆于薇推着打草机吃力的修剪着草坪,霍翟傲嘴角翘了翘,他这一万块钱可不是好挣的。
待走进时,他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只见原先漂亮的草坪此时像是狗啃了一样,一处高一处低,有的地方甚至连泥土都翻了上来,早已没有草的影子。
她这是给他修剪草坪还是在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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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是:骆家二小姐叫什么名字?晚上十二前答对的前十名获20币
☆、【050】你下流还是我下流?
她这是给他修剪草坪还是在报复他?
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冷嗖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骆于薇回头就看到霍翟傲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凡事都有第一次,她这第一次做的不好,也值的原谅不是。
“这就是你修剪的草坪?”男人的话像是从石头缝里磨出来的一样,骆于薇甚至都能听到他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汗颜的低下头,眼角偷瞄被她藏起来剪坏了的绿植,祈祷不要被发现。
霍翟傲精明的眸子捕捉到她的目光,待看到时眼睛瞪的老大。
一个剪步冲过去,抚了抚额头。
骆于薇头皮发麻的走过去,低低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霍翟傲嚯的转身瞪着她,“你知道我这盆罗汉松有多么贵吗?”
骆于薇小声嘟囔,“再贵不也是绿植嘛?”
“你说什么?”
“没有……”骆于薇忙摇头。
霍翟傲手指紧紧握在一起,闭着眼睛狠狠的深呼吸。
喷出来的气息落在骆于薇的额头痒痒的,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很好闻,低头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骆于薇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霍翟傲猛的睁开眼睛,见骆于薇离他那么远,气不打一出来,压着火气,“没关系,不就像你说的,再贵不也是绿植嘛。”
骆于薇那个囧,没想到她刚才的低喃被他听到了。
“那你就按原价赔吧,随便说声,这是我在拍卖会上拍的,价值六千三,就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吧。”
一排乌鸦从骆于薇的头顶飞过。
见霍翟傲提步朝屋子走去,忙追上去,“霍少,这个费用应该我们一人一半吧?”
霍翟傲停下脚步,好笑的看着她,居然跟他谈价格?
骆于薇咽了咽口水,顶着他不悦的表情硬着头皮说道,“你看,我本来就不会修剪花草,是你让我来修剪的,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承担一半的责任。”
霍翟傲被她气笑了,敢情他花钱请人修剪花草还是他的错了。
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骆小姐,合同可是你亲笔签的,怎么这会想赖帐了?”
想到合同里的所有家务,骆于薇被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蓦的,霍翟傲刚才被气的半死,现在看到她吃瘪的表情气顺了一半,转身朝屋里走去。
骆于薇扭头看到被自己修剪的惨不忍睹的花草,叹了口气。
在院子里呆了一个下午,骆于薇又累又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厨房。
本想简单弄点吃的,想到答应任谭飞的水煮鱼片和宫爆鸡丁,认命的拉开冰箱找需要的食材。
任谭飞见骆于薇累成这样还不忘记答应他点的菜,心里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
或许她没有他想的那么有心机。
整个晚餐,除了骆于薇,所有人都吃的开开心心,只有她食不知味,想到要扣六千三,她就一阵肉疼。
坐在对面的霍翟傲,愉快的吃着水煮鱼片,这个女人除了修剪花草不咋样,做的菜还是挺好吃的。
骆于薇收拾好厨房走出来,就看到霍翟傲正坐在餐桌前,面前一杯清水冒着热气。
霍翟傲抬手敲了敲桌面,“坐吧。”
不会跟她算草坪的钱吧?已经扣了她六千三的绿植钱了,再扣她一定挠的他满脸花。
霍翟傲的眉头蹙了蹙,这女人恨不得扑上来撕了他。
骆于薇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警惕的瞪着对面的男人。
霍翟傲轻轻咳了咳,正色道,“从今以后,院子里的花草你不用管了。”
骆于薇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他怕再让她修剪,他整个院子就毁了,“不过……”
骆于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不会还是让她赔草坪吧。
“以后的衣服不许送洗,全部手洗。”见骆于薇的眉蹙成小尖忙说,“本来所有的家务都归你的,但现在花草不用你管了,至少衣服你得洗,你不能让我请人修剪花草再让我花干洗衣服的钱。”
这个奸商!
骆于薇在心里暗骂道。
“包括我的……内衣。”
骆于薇猛的抬头看他,慢慢的白皙的脸红了起来,直到脖子也红了。
霍翟傲身子前倾,看着她粉如红霞的脸邪恶的说道,“骆小姐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花面呢?”
“你下流。”骆于薇忍不住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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