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严承兆,没想到他也在看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骆于薇吓的忙看向旁边的任谭飞,好在他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怕任谭飞发现她跟严承兆的关系,骆于薇规矩的坐在那不敢再看后视镜一眼。
车子在火锅店门口停了下来。
任谭飞下车站在门口看着店面点点头,“这家火锅店不错,上次我跟霍翟傲来吃过。”
骆于薇这才想起上次她在火锅店碰到过俩人,难怪任谭飞没有挑剔二话不说就来了。
三人来到大厅,服务员说是没有位置了,让他们等。
见任谭飞一副饿的不行的样子,骆于薇报出了荷花的包间。
服务员一惊看了眼骆于薇,忙带着三人朝楼上的包间走去。
☆、116、严承兆碰到骆于薇和任谭飞【二更】
,至尊豪门:霍少斗娇妻!
其实所有东西破碎了都无法弥补。
……
来到包间,任谭飞抱着点菜的平板噼里啪啦一口气点了一堆菜才放下平板。
骆于薇看了眼严承兆,将平板推到他的面前,“严先生也点些吧。”
“不用了,师弟点的够吃了。”严承兆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摇了摇头。
骆于薇也没有再点将平板递给了服务员。
任谭飞看着俩人撇撇嘴,“我说你们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也太客气了吧,点个菜还不好意思。”
“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师弟太能吃了。”严承兆习惯性的给骆于薇倒了一杯水,杯子刚推到她的面前才想起,抬眸快速看了眼任谭飞,还好他神经大条并没有发现什么。
骆于薇看了眼严承兆淡淡的说道,“谢谢严先生。”
“不客气!”
任谭飞受不了俩人的相互谦让,搓了搓胳膊。
骆于薇也感觉跟严承兆坐在一张桌子吃饭,却要装作陌生人,很是考验她的毅力。
三人中只有严承兆像没事人一样,好像真的是碰巧遇到任谭飞,然后盛情难却跟着来蹭饭吃。
骆于薇庆幸今天在跆拳道会所碰到是任谭飞而不是霍翟傲,那个神经病精的跟猴一样,若是他肯定会发现她跟严承兆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陌生人,实则细节上还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以前感觉任谭飞神经太粗线条,现在她倒感谢他的粗线条。
服务员送来了菜和底锅。
任谭飞好像真的很饿,端起盘子将整盘的菜扔进了锅子里,不到五秒就捞出来吃。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也慢慢的吃了起来。
严承兆也拿起了筷子,趁任谭飞不注意时候给骆于薇将烫好的菜放到她面前的小碗里。
骆于薇飞快的看了眼正跟菜奋斗的任谭飞,白了一眼严承兆,我自己会夹菜,别让任谭飞看出来了。
严承兆好像没有看懂骆于薇所表达的意思,依然趁着任谭飞不注意时给她夹菜。
骆于薇朝天翻了翻白眼,再次感激今天在跆拳道碰到的是任谭飞。
想起上午霍翟傲在机场莫名其妙的朝她发火,心里的怒气也没那么大了。
他出差出的好,希望多出差几天,省的看到他烦。
中途骆于薇去洗手间,刚出来就看到走廊上的严承兆。
男人手中夹着一支烟,没有吸,任由烟灰一点一点从短变长。
骆于薇惊了下,刚才没仔细看,只顾着怕任谭飞发现他们认识。
现在才发现几天不见严承兆瘦了许多。
是回国后水土不服的原因嘛?
“严医生,你瘦了许多。”
骆于薇站在严承兆的面前,发现他眼底下的青色更是惊讶。
严承兆看了她一眼,“最近还有在做恶梦嘛?”
严承兆不提,骆于薇都没有发现这点。
最近一直忙着白天跟倪尘斗,晚上下班去跆拳道,回家累的倒头就睡,居然好几天没做恶梦了。
严承兆见骆于薇没有说话,以前常年眼睛下方的乌青似乎淡了许多,眸子暗了暗。
“可能……最近太累,所以晚上睡的沉做的恶梦少了。”骆于薇想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
严承兆点点头,“可能是吧,你也瘦了,要多注意身体!”
“嗯。”
骆于薇看了眼走廊,还好现在没人。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的样子苦笑道,“难道我们认识的事一直瞒下去?”
“呃?”骆于薇歉意的看着说,“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也知道我以前……”
“我明白,你放心,在外人面前我跟你不认识。”严承兆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淡漠的说道。
骆于薇抿了抿唇瓣,她也知道这样对严承兆不公平。
可她现在没有办法,能瞒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尤其现在非常时期,网上只差将她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了。
如果知道她跟严承兆认识,万一挖出她在国外的事就不好了。
“我先进去了,你……晚点进来。”骆于薇底气不足的说道,她有什么立场什么资格要求严承兆这样配合她呢。
严承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薇薇,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是自愿帮你的。”
骆于薇有些受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朝包间走去。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
如果骆氏没有倒闭,如果严家两年前没有做那样的事,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能让她从他的生命中只是路过。
灯光将严承兆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显的寂寞清冷。
骆于薇走到包间门口,深吸口气,伸手扯了扯两边的脸皮,才笑着推门进去。
任谭飞还在拼命吃着,桌子上的菜大半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骆于薇有些怀疑他饿了好几天了。
任谭飞见她进来,看了眼身后不见师兄,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咽下后他才说,“这家火锅店的味道不错,刚才只顾着填肚子,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我们刚来的时候服务员说包间满的,你报包间的名字怎么就有了?”
骆于薇给任谭飞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他的碗里,虽然他很能吃,但毕竟今天教了她许多招式,感激他是应该的。
“因为这家店是杨蜜开的,这间包间不对外,是我们自己人吃饭用的,所以我报了包间名字才有的。”
任谭飞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随即笑嘻嘻的问,“那我以后来吃饭可不可以也报这间包间名字?”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任谭飞不仅能吃脸皮也够厚。
“不能。”
“呃?”任谭飞瞪大眼睛,显然不相信骆于薇居然会拒绝,“我可是你师傅。”
“师傅也没用,这火锅店不是我的。”骆于薇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不过,你想吃的话我下次再来请你。”
抬眸见任谭飞还在瞪她,骆于薇硬着头皮说道,“大不了你想吃了随时叫我,我随叫随到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任谭飞满足了,得意的挑挑眉。
骆于薇见他得瑟的样子,轻飘飘的抛一句,“仅限你当我师傅期间。”
任谭飞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他怎么忘记这就是个腹黑的主呢。
在天一阁的时候,她没少算计他。
严承兆推门进来,见任谭飞又气又办法的样子好笑。
骆于薇整人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一点也不怀疑她能收拾任谭飞。
任谭飞见严承兆进来立马指着骆于薇告状,“师兄,这个女人老欺负你,你帮我报仇。”
严承兆嫌弃的看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联合别人欺负一个女人,要脸嘛?”
“哈哈……”骆于薇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严承兆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任谭飞被骆于薇一笑有些恼怒,但就像师兄说的,他一个大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骆于薇是一般的女人嘛,想想在天一阁让他用脚给霍翟傲洗窗帘,这样的女人跟一般的女人可不挂勾。
但显然师兄第一次见骆于薇,根本不知道她的腹黑。
骆于薇看着任谭飞的脸一会青一会白的,也知道不能再嘲笑他,万一他一生气不教她跆拳道就不划算了。
按了下桌子下的铃结帐。
服务员空着手进来,站在骆于薇的面前,恭敬的说道,“骆小姐,杨小姐有交待,你来吃饭不用付帐的。”
骆于薇一愣才想起来杨蜜确实说过这话。
任谭飞一听有些郁闷,本想宰这女人,结果人家不收钱。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目露温柔,幸好在她的身边还有这样的朋友。
“替我谢谢杨小姐。”
服务员走后,三人也走出火锅店。
严承兆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师弟,时间不早了,我们送骆小姐回去吧。”
任谭飞看了一眼骆于薇,虽然没宰成她,但毕竟白吃了一顿饭点点头,“好啊。”
骆于薇跟任谭飞打了一下午也累的很,有免费车坐自然不会拒绝。
骆于薇一上车给任谭飞报了地址后就阖上了眼睛。
任谭飞看了她一眼,嘟囔道,我也很累好不好,何况哪有师傅给徒弟开车的?弄反了吧。
骆于薇嘴角抽搐,当作没听见,继续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严承兆看了眼骆于薇的后脑勺,问任谭飞,“师弟,你以后打算在江城长呆了嘛?”
“我也想离开啊,可霍翟傲不让,上次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我没答应。”
骆于薇心里咯噔一下,霍翟傲为什么要留下任谭飞?
严承兆也奇怪的问他,“你不继续做心理医生了嘛?”
“做啊,霍翟傲让我做他公司员工心理顾问,拜托,在怎么说我在国际上也是有名的心理医生好不好,给他公司员工做心理顾问,不是对我大材小用嘛。”
任谭飞说完有些心虚的瞟了眼旁边的骆于薇,看到她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但见她眼睛一直闭着,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还好骆于薇睡着了,要不然肯定会拆他的台。
他给她做催眠可一直没成功过,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她原来的心理医生回来了。
想到骆于薇的心理医生,任谭飞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车后座的严承兆,“师兄,你说骆于薇以前在国外的心理医生是谁啊,我查了许久都没查到。”
“我怎么知道是谁?这事你以前不是问过我嘛,你想知道直接问骆小姐本人不就行了。”严承兆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任谭飞瞪了眼旁边睡着的女人,真是服她了,跟个猪一样,吃饱了立马就睡着了。
“你以为我没问啊,可她不说啊,说什么她的心理医生为人比较低调,我套了几次话都没从她嘴里套出来。”
严承兆看了眼坐在那不动的骆于薇,嘴角勾了勾。
“既然她不想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还不是霍翟傲,他……”任谭飞猛的住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差点说漏嘴了。
“霍少怎么了?”严承兆眯了眯眼睛。
“没什么啦,对了,师兄你住哪?”任谭飞忙岔开话题,刚才好险,差点将霍翟傲让他查骆于薇的事说出来。
严承兆似是没听出任谭飞的语病,顺着他的说道,“我住在阳光小区。”
“好嘞,送完骆小姐我就送你。”
“嗯。”严承兆淡淡应了声扭头看向窗外。
车子在骆于薇楼下缓缓停下,任谭飞摇了摇骆于薇的肩膀,“猪,到了。”
“你叫我什么?”骆于薇睁开眼睛瞪着任谭飞。
任谭飞骇了一跳,本以为叫醒她也是处在迷糊中,谁知道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根本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没,你听错了?”
骆于薇冷哼了声,“再敢那样叫我下次就没有免费的火锅吃了。”说完推开车门朝楼上走去。
任谭飞指着她的背影对严承兆说道,“师兄,你看这个女人,得理不饶人。”
“你骂人家猪还不兴人家说你。”严承兆看了眼路边停着的黑色车子,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但也只是一瞬,收回目光淡淡的对任谭飞说道。
任谭飞撇撇嘴,发动引擎将严承兆送到阳光小区。
任谭飞的车子刚走,就从小区里面出来一辆轿车。
严承兆狠踩油门,朝严家别墅开去。
车子刚停稳,严承兆拍上车门大步走进正屋,见佣人正在打扫卫生忙问,“我爸呢?”
佣人抬头看到是他吓了一跳,“二少爷,你回来了,老爷好像已经睡下了。”
严承兆蹙了蹙眉。
“到书房来吧。”严穆穿着睡衣站在二楼看着严承兆,说完就去了书房。
严承兆忙朝楼上走去。
刚走进书房,严承兆就急忙问,“爸,骆于薇楼下的人是你安排的吧?你想做什么?”
严穆一愣,怒道,“我说了让你不要再跟骆于薇接触,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没有。”严承兆黯然,现在他已经很少找骆于薇了,今晚的确是巧合。
因为他感觉他没脸见她。
他尽力了,但事情还是朝他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
如果骆于薇回国前,他哪怕用绑的也不让她回来就好了,即使他心里清楚骆于薇想做什么事,谁也阻止不了。
“没有?”严穆怒气冲冲的看着小儿子,“你今晚没有送她回家的话怎么知道我安排人在她楼下。”
严承兆喉咙微动,痛苦的说道,“爸,你一定要这样做嘛?骆于薇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承兆,我不计较你在国外这两年都做了什么,但既然回江城了就好好的做你严家二少爷,不要再让我失望。”
严穆说完走出书房。
砰的一声关门声让严承兆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爸爸为什么不明白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严家。
严穆回到卧室后依然气的不行,脸色很不好。
攀文慧睡的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管管你的小儿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气我。”
“承兆回来了?”攀文慧一听小儿子回来,磕睡虫立马跑光了,掀开被子就想去找他。
“不许去找他,如果不是你一直惯着他,他至于会成这样嘛?”严穆将在严承兆那生的气发在了妻子身上。
攀文慧坐在床沿上,看着他痛苦的说道,“承兆从小在爸身边长大,都在没我身边呆几天,我惯他点怎么了?”说完拿袖子抹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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