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重生之相女有毒》
作者:四喜丸子
内容简介:
前世,她活得卑微低贱。为了一个男人廉价的花言巧语对他死心塌地,守着虚构的承诺委曲求全的活着。被人诬陷通奸,她本以为他会信她,可他却说,拖出去,打死……
呵,若是有来生,我定会让你求死不能!
重生之后,偏偏让渣男落到了她的手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毒得让你半身不遂,都算是客气的!
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公子,你英雄救美的戏码演够了么,演够了就顺便跟我成个亲吧!
“小姐,据说成亲的时候要拜高堂,敢问你高堂何人?”
本小姐孤女一个,哪儿来的高堂!
唔,本公子觉得当朝宰相与你有几分相似呢,这可不是巧合……
且看孤女如何摇身一变成相爷嫡女,且看相女如何长袖善舞,助夫成功!
正文 第1章 以命冤枉她
空气中有些压抑,无论是跪着的人还是坐着的人,眼中都有一丝紧张以及畏惧。
跪在最前面的女人身形有些不稳,微微发抖,生产不足三天便跪在这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很。
她强撑着往前爬了爬,拽住默然不语的男人的裤脚,哭泣道:“妾身真的没有!妾身从未做过对不起爷的事,今日之事必是有人陷害,求爷明鉴。”
花昔夏真的不知道,除了这句话以外,她还能辩解什么。
莫名其妙的,屋内就多出了几张淫秽艳词,一直信任不已的贴身丫鬟倒打一耙,指责自己通奸,甚至连府内的下人王二都站出来,说他就是那个jiān夫,一时间人证物证俱全。
“你本是田间孤女,有幸救得夫君,才得以入府做妾,为何如此恬不知耻地做出如此下作勾当!”说话之人是商府的大奶奶孙沐音。
孙沐音圆脸杏核眼,身材风sāo,随手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从袖口里拿出一块方帕,掩了掩嘴,目光流转间带着一抹厌恶,“依着妾身来看,大郎到底是谁的孩子都不一定。”
此话一出,场面一凉。
花昔夏心里一急,大声辩解道:“大郎是爷的孩子,那血脉相连做不得假,爷不也亲口说了那孩子像您么?”
商若杨眉头紧蹙,目光扫过花昔夏,平静的声音下暗藏深涌,“你贴身婢女伺候你也有七年,便是个猫狗也有感情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害你,况且若非你做出私会之事,她如何会说得头头是道。”说罢,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花昔夏只觉得胸口疼得仿佛要撕开,眼泪再也受不住,这就是那个说会保护自己的男人,他的心他的话,都喂狗了么!
她心如刀绞,思绪却慢慢平稳了下来,扭头看向陪伴了自个八年的寻香,“你说七月十二日那日,看见我们晚上私会,那我问你那日我穿的是什么衣服?他穿的是什么衣服?”
寻香嗫嗫道:“姨娘穿了一身挑丝双窠云雁装,还叫奴婢梳了双刀髻,配了好几样好看的首饰,然后就去见了王二,王二穿着一身新作的蓝色长衫,因为离得远,奴婢看不清楚是什么花纹,反正听见姨娘夸他英俊。”
王二的确长得不错,若是换上一身衣服,倒像是谁家的富贵公子一般。
商若杨嘴角抽动,压抑着暴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是有许多。”花昔夏立刻抓住言语中的漏洞,“这就奇了,你既然说离得远看不清楚花纹,那怎么就听见我们说话了?”
寻香一噎,她本是为了叫人相信,才说得这么细致,被这么追根究底一问,她显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就向王二看去。
孙沐音暗恼这丫鬟不成器,轻咳了一声。
原本死死低着头的王二身形一颤,磕了个头,颤颤巍巍地说:“当时姨娘的确这么说了,因为四下无人,说的还挺大声。小人跟她说不要纠缠,她还往小人身上贴,故意大声地喊,说没人能把她怎么样!还威胁小人要是不听话,就要叫小人好看,可是小人实在是抵不住内心的谴责。”
他说完之后,竟站起身来,冲着桌角直愣愣地撞了过去,霎时间鲜血四溅,一命呜呼。
下人们低声惊呼,吸气声此起彼伏。
“拖出去!”商若杨铁青着脸。
立刻就有人上前将王二拖出去,拖出一地的血痕与白色的脑浆。
在场之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花昔夏更是全身发冷,王二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就为了害自己。
她知道这一撞,势必就会对自己不利,立刻看向寻香,后者瑟瑟发抖:“就是这样,当时离得挺远的,足足十来米。”
孙沐音心中冷冷一笑,面上痛心疾首的训斥:“你听听,若非你有私,又怎么会有人连命都不要,就为了出来陷害你!来人呐,还不把这个奸妇和那个孽种拖出去!”
“谁敢!”
而孙沐音此时却是顾不得这么多,立刻给身边的丫鬟姚黄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快步走向里屋,半响抱着一个婴儿走出来,她欠了欠身。
“爷,商府就这么一个男孩,绝不能混淆了血脉,不如滴血认亲,孰是孰非,一眼明了。”
花昔夏自是不怕滴血认亲,可她怕孙沐音私自做了手脚,仍旧怀着希望看向商若杨,言辞切切,“若真是滴血验亲,即便证明是亲生,将来大郎长大知道了,父子情分损伤是一个,若传到外头,叫外头人怎么看大郎!”
她跪的腿发麻,冷气不断从腿上往上冒,然而更冷的是商若杨的话,他依旧没有表情,面色沉静如水,“验。”
正文 第2章 滴血验亲
一钵清水装在金钵中,姚黄用针扎在襁褓婴儿的脚趾甲上,鲜血滴落,婴儿嚎哭不止,花昔夏心疼不已,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商若杨刺破手指,两滴血滴进去,竟久久不能相融。
他心中的底线瞬间被击破,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花昔夏的脸上,恶狠狠道:“贱人,你还要说什么!”
商若杨眉宇间一抹寒光,好似万年不化,冰冷的字眼充斥着冷冽与愤怒,一字一句道:“花氏丧子,哀痛而亡,你厚葬了吧!其余人,你看着办。”
他咬牙切齿,目光憎恨的望着花昔夏,似乎恨不得吞其肉,然而最终是扭头离开。
花昔夏崩溃地大喊,“商若杨,大郎是你的孩子,这水有问题。”
然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似乎连回头一眼都是一种恶心。
悬崖下拼命救起,枕边人七载,换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结局。
花昔夏崩溃的跪在地上,那尖锐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魂一般,“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定要把我给你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屋内的人听着怨气冲天的话,忍不住一个哆嗦,唯有孙沐音冷冷一笑,从姚黄手中接过还在哭闹的婴儿,阴冷道:“凭什么你们都能生,唯独我不行?”
花昔夏像是被定住,紧紧盯着那个小身影,声音发颤:“你想做什么?”
孙沐音将孩子举得老高,哈哈一笑,随后狠狠一撇。
“嘭!”霎时间鲜血从襁褓里流出,而那个婴孩甚至还来不及哭一声,就已经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没了声息。
“啊——”花昔夏只觉得有千万根针在不停地扎着自己,她犹如一个野兽,被紧紧按住,却还在死命挣扎,眼中都是憎恨与绝望的光芒,声嘶力竭地喊着:“孙沐音,我要杀了你!”
“杀我?”孙沐音浅浅一笑,她长长的指甲从花昔夏的脸上尖锐拂过,献血染红了豆蔻。
花昔夏好似感觉不到痛,任由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自己脸上。
丫鬟姚黄心中微微不忍,怜悯地扫了她一眼,上前道:“大奶奶,要怎么赐死她?”
孙沐音摇了摇头,语气轻快:“大爷可没说要赐死她,我怎么能违逆大爷的话呢!”
她红艳的朱唇一张一合,逐字吐出:“直接下葬,陪葬品也不能少,多放几只老鼠进去。”
“啊!”
花昔夏瞪大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全身颤抖不停。
四处都是黑暗,她被死死的钉在棺材里,窄小的地方里,没有水、没有阳光,甚至到了最后连空气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无数老鼠从身上爬过,不停地咬着她身上的肉。
空气渐渐缺乏,这群畜生都像疯了一般,不断的用锐利的牙齿吞噬着自己……
眼泪不停地掉落,她瑟瑟发抖,还有孩子,她连名字都还没取得孩子,就那么死了!
“我说,你做噩梦了?”熟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疲惫,关心地问道。
花昔夏下意识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青衣四处破损,脸色惨白,额上被纱布包裹着,手上腿上的伤痕,好像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
好像?花昔夏一个激灵,这分明是她第一次见到商若杨的样子。
她立刻望向四周,屋内破败的很,除了两张用木板简单搭起的床以外,只有一张四方的桌子,上面的油漆已经掉落的斑驳不堪,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就是还应该有两个长条凳子,只不过那凳子在自己身上,搭成了床。
如此熟悉的场景都在昭示一件事情,她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看自个的手,又黑又瘦,但却不大。而脖子上悬挂着一块美玉,正是母亲给她留下的,而前世被孙沐音找了个借口弄碎了。
忍不住掐了掐自己,花昔夏暗暗问自己,是不是太痛了,或者是快死了,所以才有如此幻境的出现,然而身体清晰的疼痛告诉她,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了自个十二岁,救商若杨那个贱人的一年。
这是老天有眼么?她捂着脸,放声痛哭。
花昔夏本是在乡间的一个女孩,后来因为采药掉落山崖,捡到了同样受伤的商若杨,如此便开始了一断孽缘。
十五岁的商若杨还远没有后来的喜怒不于形,见她哭泣,不由追问:“你怎么了?”
花昔夏摇了摇头,按着记忆走到厨房——一个窄小的土房内,半个时辰后,端着药走进来,垂眸坐在木床边,掩饰中眼底的憎恨。
“梦见我逝去的母亲了,不碍事的,先吃药吧。”她把药往商若杨嘴中喂。
恨不得生噬他肉的花昔夏自然不会好心救他,只是如今已经把人带回来了,若是在用刀子什么的显得刻意,被人查出来,她就难逃一劫。而自小生在农家,她自然懂一些自救的方法,也能用这些办法杀人于无形。
只要把一种草药加重或者是减轻,就能生生拖死他。
到时候别人只会说是病重无药可医,任谁也怪不得她。
她勾起一个笑意,宛若小孩子得到了糖果,商若杨微微一怔,竟觉得这人看自己之前的眼光不一样了。
正文 第3章 渣男渣女
“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不能下地,但肯定有人在四处找我,若是我被找了回去,你也别再这吃苦了,跟我走吧。”
他生的英俊,目光炯炯有神之际,更是惹的人春心萌动。
只可惜花昔夏知道自个后来的结局,心中冷笑,只要你还有命能回去。
前世她为了能让他早点回家,每日都到集市上打听,不然就山上这偏僻的地方,十天半个月也是寻不到人的。
这一世花昔夏自然不会那么好心,只是日复一日的在山上,喂着他错了计量的药。
花昔夏全身都是汗珠子,猛然惊醒,黑暗中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稍微一摸就能在木板床边的破旧小凳子上找到一碗水。
她有梦到了前世被关在棺材里的一幕,四处都是老鼠,它们在不停的撕咬,在她肚子上咬出一个洞,滋溜一声,钻进去啃食内脏,不停得搅合着五脏六腑。
冰凉的水下肚,这才压下花昔夏满脑子的恐惧,她下意识地看向床的对面,那个罪魁祸首正在昏迷不醒,她不由地勾起了一丝报复的笑意。
三天的时间里,她在药中加重了当归,使得他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还越发的痒,全身上下都被他无意识地挠烂了。
就这么让商若杨亲手将自己推上黄泉路,花昔夏觉得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当初她死得凄惨,那么他也必须死得凄凉。
往身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竹筐,她起身推门而出,目不斜视地走着坎坷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浓雾中。
本身就是个活鬼,又怎么会怕黑?
大山上最多的就是毒物,她分辨的清楚,加夹竹桃等毒性的花草一一放在背篓里。
眼见太阳已经有了高升的趋势,森林草木茂盛,树影婆娑,风拂过,刷刷作响,花昔夏步伐不由轻快了些。
快到家时,万里无云,花昔夏远远见破败的小院里站了许多人,她心中明了,这是找来了。
花昔夏不慌不忙的走进去,只听见哀哀啼哭的女音,“表哥,沐音找你找得好苦!”
花昔夏僵住,目光飞快地瞥过,孙沐音圆润的身体将缎织掐花对襟外裳撑的风风韵韵。
因为她伏着痛哭,盘金彩绣棉衣裙微微褶皱,却不难看出衣料的华贵,那满头青丝挽起,点翠嵌珍珠岁寒三友头花簪微微滑落,却多了一丝我见犹怜。
年轻的孙沐音,还是那么喜欢艳丽的颜色,花昔夏讽刺一笑,心如刀割,仇恨宛若潮水将人包裹,连呼吸都困难。
女人的直觉很准确,孙沐音感受到了一丝恶意,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回身望去,见一个面容惊艳的女子身着麻衣粗布,正眼神灰暗看着自己。但她那肌肤如朝霞映雪,明媚皓齿,便是在粗糙的打扮都遮不住美丽。
孙沐音立刻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
只一瞬,花昔夏的心翻天覆地,她紧紧抠着自己的手心,前世孩子惨死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
她久久不语引来了别人的疑惑,孙沐音蹙眉,眉宇间一抹不悦,“我问你话呢!”
“你在我家问我是什么人?”没有前世的恭顺,花昔夏冷冷地顶了回去,“反客为主也来的太顺手了吧!”
床上的商若杨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如此生硬,不过他自信的归结到了女人的嫉妒心上,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
“沐音,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花昔夏,你且好好说话,她要跟我一并回府去。”
孙沐音惊呼:“那怎么能行!”
她狠狠的剜了花昔夏一眼,任谁对一个容貌胜自己的同性都会生出提防,她没好气道:“给点银子打发了就算了,这种人在身边没得污了自个的身价。”
如此刻意的作贱,自然是为了叫她看清身份。
殊不知人家根本不想跟着走,花昔夏心中冷笑。
前世花昔夏轻易就将身子给了商若杨,结果他三年后才来接自己,今世倒是有意思,他什么没得到却上赶子要带她走。
1/160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