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给问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好,就没见过这样没羞耻的,想要将身上的人推下去,但是一把推在了卢淼光.裸的大腿上。
卢三水是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长款的底裤。
四哥哥惊的大幅度一撤手,“哐!”的一声甩在了车壁上。
顾不得疼,掀开卢淼就要跑,被卢淼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腰,没站起来。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天一楼眼看着就要到了,卢淼刚刚借着街上的灯笼,看见了不远处她曾经买画纸的店铺,卢淼又搂住四哥哥的脖子,这次没被任何的东西硌着,她不知道啥时候,把点心都掏了出来,两大包药也换了地方,塞进了袖子,两人之间几乎紧贴没有缝隙。
卢淼猝不及防的抓着四哥哥的手按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在四哥哥耳边小声的问:“够大吗?你喜欢大的还是像我这样挺的?”
四哥哥整个人快要僵硬成一块化石,马车颠簸了好几下,终于停下后,才压着声音怒吼道:“卢淼!你到底知不知羞的!”
吼完粗暴的将卢淼从腿上掀下去,刚半蹲起来,却又再次被拉住手,回头气势汹汹的瞪着卢淼,那眼神同主人一样透漏出了咬牙切齿的情绪,似乎是在恶狠狠的询问卢淼,“到底还想干什么!”
卢淼将一个折成心形的小纸条塞进四哥哥的手里,这还是她曾今捡着一个小男孩遗落的情书,学的叠法。
仰着脸,一脸柔情似水的拉着四哥哥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小声道:“我等你……”又怕四哥哥被她刚刚吓到,放她鸽子,补了一句“不见不散!”
这才将人放开,四哥哥几乎是没有片刻停顿,足尖一点,就消失在夜色中,这次不是错觉,背影上就差用夜光笔上书四个大字“慌不择路!”
卢淼一脸吸饱了精气的小妖精一样,心满意足的跳下了马车,在古色古香挂着大红灯笼的酒楼前,伸了个惬意的懒腰,接下来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干点正事了,完事了好及时赶回去大皇子府。
说来选妃宴那三十来号女人,怎么也得墨迹到亥时。
除去返回大皇子府的时间,这期间的空隙用来下药足够了,等窦璎中招,引走四哥哥,再将窦璎捆了仍床上熬着,让他也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卢淼这边如愿以偿见到四哥哥,卢双这里也按照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选妃夜宴的套路,基本都是差不多,白天才艺展示,晚上一起吃顿饭,白天看才艺姿容,晚上看礼仪风情。
卢双被窦珏暗搓搓的安排在了身边,但是夜宴开始了已经有一段时间,卢双的眼睛一直只盯着面前的酒杯,小口的浅啄,完全不看窦珏一眼,连眼角眉梢都欠奉,比起那些绞尽脑汁想些陈词滥调的祝酒词来向窦珏敬酒,借机暗送秋波明抛媚眼的妖艳贱货不知道清纯不做作了多少倍!
窦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身旁这个忧郁寡言,自顾自闷酒的小女子给吊着,片刻不得安放,好几次主动搭话,都被卢双醉眼朦胧含热泪的凝视,给看的瞬间忘词。
窦珏抓心挠肝的猜测,身边的小东西,怕不是还在生气他白天不英雄救美,想到这又牙痒痒,肯定是宰相嫡女说的!就没见过那么猴精的女人,跟他不长脑子光长丁丁的怂弟弟,还真是配了一脸。
选妃宴过半,各家贵女的轮番敬酒都已经轮完,放眼望去,全是微熏的美人,顾盼缠绵如丝,潮红着脸颊,一个劲的往窦珏的面前勾。
只要窦珏稍微勾一勾手指,这些美人随便哪一个,都恨不得爬过来伺候他,偏偏!
偏偏他身边的小东西,自始至终都盯着手里的琉璃盏,连个浮光掠影都不肯给他。
窦珏盯着卢双手中的琉璃盏,嫉妒的牙根痒痒,凭啥他一个风流倜傥的大活人坐在身侧不理,一晚上盯着个死物那叫一个专心……
卢双其实也装的很幸苦,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她兴奋的腿都在抖,但是卢淼说了,一定要装忧郁装对身边的人不在意,窦珏必须主动搭话十次以上,才能进行下一步。
天知道窦珏每一次跟她搭话,她要释放出多少洪荒之力,才能压制住体内想欢呼的躁动,好几次眼泪都要激动的当场流出来。
可是她姐姐的的办法效果是真好啊!一个晚上,她都能感觉到窦珏的眼睛就围着她打转,这一桌子的堪称百花齐放的美女,卢双一开始还担心被比下去,但是姐姐说过,只要她不看窦珏,窦珏就一个都看不进去……
一晚上窦珏果然屡次向她搭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一看过去想要认真听的时候,窦珏反而沉默了下来。
已经九次了,卢双几乎是数着时间在熬,怎么还不来第十次,她好进行下一步啊!
终于,卢双在心底默念要到一百遍的时候,窦珏又一次端起那副很能唬人的肃穆模样,温声的关切卢双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喝一点解酒汤。
卢双等的心血都要熬干了,总算凑齐了次数,激动的抖着手倒了一杯酒,窦珏一看他的小东西又倒酒,以为还是没消气,在心底暗骂一声自己白天怎么就没出去救个美,现在恼了小东西,真是出奇的难哄!
卢双一口就将酒干了壮了壮胆子,然后就着吼间辛辣的酒味,抖着手用衣袖擦了擦手心的汗水,猝不及防的在桌子下边,摸上了窦珏的大腿。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可怜窦珏一口闷酒正下咽到一半,呛了个正着。
他是怎么想,也想不到这种情况的,一边咳一边把被震飞的三魂七魄找回来,回过神发现那只在他大腿上摩挲的小手,真的来自身边的卢双后,整个人风中凌乱的五秒钟。
然后一向情绪不外泄,从来淡定如斯的窦珏,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羞耻的红了脸,小手马上就要摸上的他的小兄弟,他被刺激的连呼吸都不会了,憋了半天差点憋死,那潮乎乎的小手就又挪到了安全处。
如此反复几番,窦珏早已经“举棋不定”被撩的发疼,忍不住咬着唇回头看身边的卢双。
然后他看见了什么?
桌子底下在他大腿上来回作孽的某人,没有羞涩没有激动,正面色如常的拿着一块点心细细的啃,脸上的丝毫红晕也没有,仿佛桌子下摸他摸的来劲的小手,是他的幻觉一样!
窦珏呼吸都乱了,粗着气将还在肆虐的小手一把抓住,拽起小手的主人,半路离席。
身后贵女的一片哗然声,听在卢双的耳中就是为她庆祝胜利的欢呼声,她几乎是一瞬间,就爱上了这种将喜欢的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快感。
卢双被拽的踉踉跄跄,但是一路低着头的脸上,却挂着和卢淼极其相似的笑容,说不出的得意,道不尽的狂妄。
这朵盛世小白莲,终于在卢淼日积月累的熏陶下,有了黑化的苗头。
窦珏直接拉着卢双转过了两个小花园,等不及进屋,就将人抵在门上,没有丝毫的迟疑,抬起卢双的下巴就是一个水深火热的深吻。
卢双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菜鸡,小侍养着看都没看几眼,生涩的想要挣脱,反倒像是一种回应,激动的窦珏差点就原地将人办了。
极其绵长以及激情四射的吻结束后,窦珏将卢双密密实实的按在门上,用迎风招展的小旗怼了卢双一下,压着嗓子在卢双的耳边低骂:“你他妈是想撩死我?”
卢双被怼的一抖,明白是啥啥了之后,整个人都差点羞的堆地上,但是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卢淼说的撩完必须跑的话,只得颤巍巍的劈着音骗窦珏:“我我我我,我想去……”说着羞涩无比泪汪汪的抬头看窦珏,殊不知窦珏最受不了她这副欠欺负的可怜样,差点看的直接撂了。
但是也算有人性,狠狠亲了卢双一口,就将人放开了,总不能不让人方便。
卢双拒绝窦珏派给她指路的小丫头,只羞涩道她认得路。窦珏也没多想,就这么放卢双去方便了。
卢双坚决贯彻卢淼撩完就跑的革命方针,顺着尿道跑了个无影无踪,也顾不上卢淼还没回来,计划只得提前。
其实是卢淼高估了窦珏,她是真没想到卢双这么快将将人撩到,她这边药才刚借着窦璎上厕所的功夫下上,正戏还没开始,赶不回去了。
卢双心道不跑不行,卢淼说了第一次绝对不能让人吃到,当机立断将“花孔雀”说服,将穿着卢淼衣裳的“花孔雀”圈在被子里命人抬上了马车。
侍卫再是有心怀疑有诈,也不敢掀开大小姐的被子看人,卢双并没有回宰相府,而是带着“花孔雀”,假借夜宴没吃饱,直接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队伍,去了天一楼。
☆、颠覆他一生
窦珏在房中把自己扒的差不多了, 激动难耐的等着小东西回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他的小旗升了降, 降了一想起在他大腿上作孽的小手, 就又升,如此几番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东西走的时间太久了。
别说是方便,就是洗澡这么长时间也洗了仨回了。
喊人一问, 窦珏懵逼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给耍了, 抽了抽鼻子,低头拍了拍自己的小兄弟:“歇着吧……你哥被小东西耍了,咱俩都爽不着了!”
窦珏虽然被耍了把狠的, 但是心里不仅没有一丝气恼,反倒全是被吊起来的心痒难耐,选妃宴最终以窦珏离席不了了之,大总管是个猴精, 开库房用些小玩意安抚了各家贵女,没把话说死,只说窦珏是身体不适, 看上谁自然等过后会公布,让贵女们先回去等消息。
余下的这些都是不甘心的,一些有自知之明的早在窦珏拉卢双半路离席的时候,就默默走人了, 卢双也是混迹在这样的人群中才成功尿遁的。
窦珏躺在浴桶里,眯着眼借着雾霭朦胧的热气,想起卢双泪汪汪的小摸样,又有点情动,无奈的将手向自己的兄弟滑下去,借着温热的水流,缓缓动作,一边还像哄小孩子一样自言自语:“好兄弟……今天还是咱俩玩,不过你别着急,等,我……拿下小东西,咱们哥俩肯定爽上天!”
卢双带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来到了酒楼,却并没急着找卢淼,而是先开了一间包房,将一个卷的“花孔雀”抬了进去。
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小菜,真的悠哉悠哉的吃了起来,说起来她晚上选妃宴确实没吃饱,并且高度紧张过后,她确实急需吃点东西来垫垫肚子。
“花孔雀”也坐在卢双的对面,吃的很是有滋有味,卢双出大皇子府出的太突然也太提前,她猜测卢淼的事情还没办完,所以卢双只是给了小二几颗银珠子,打听好卢淼在哪间包房,打算等一会吃完了再去门口碰一碰,看看能不能碰见,她有点不敢贸然的去找卢淼,害怕自己打乱卢淼的精心布置,她现在对她这个姐姐的佩服是五体投地的。
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实在熟悉卢淼的面容和细微的瑕疵,她都要怀疑这个鬼点子层出不穷的姐姐是被人掉了包。
卢淼要是知道她妹妹的想法,就会庆幸的感叹一句,还好还好,这傻妹妹还不知道啥叫“被人穿了。”
实际上卢双没去找卢淼是正确的,卢淼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在和当朝三皇子玩小蜜蜂,输的人喝酒,卢淼选的是果子酒,甘甜,度数低,最重要的是适合下药,果酒的香甜会掩盖过药的苦味,天知道这个世界化功散都有,为什么没有无色无味的春.药?卢淼只能感叹作者设定的还真是随心所欲。
不过果酒也有果酒的好,就是喝的多了憋的慌,憋的慌了就要尿尿,众所周知,女的总是比男的能憋那么一点点,不用多一点点就足够卢淼找准时间下药。
因为果酒度数低,所以酒坛子有点大。两包药数量不少,但要喝出劲来几口是不行的,好在酒坛子是分着放的,否则卢淼为了坑窦璎,还要自己作陪,就得不偿失了。
几口喝不到药量,卢淼只得舔着笑脸,使劲浑身解数吹嘘窦璎怎么怎么英俊不凡,怎么怎么威武霸气,最后见劝酒太慢,索性教窦璎玩起了行酒令,也没啥复杂的,一个小蜜蜂的石头剪刀布,卢淼就妥妥的玩傻他。
窦璎那天坑了卢淼一次,将死士灌了药从宰相府的正门送进去,就是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卢淼,虽然这些高门贵女背地里个个私生活乱七八糟,但是面子上,却没一个不要脸的,还未出阁的女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玩男人,传出去会怎么样窦璎不知道,但是他倒是很想知道,传到宰相那里,他会拿他一直疼爱的眼珠子怎么处置。
没成想宰相的护犊子不是说着玩的,嫡女未出阁就搞出公然玩男人的事,竟然连点浪花也没掀起来,还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了!
他耍卢淼不过是为了报复卢淼耍他,借着他勾搭他身边的侍卫,这任谁知道了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而宰相既然没什么动作,那也就算了,反正就当一笔勾销。
他将死士送给卢淼固然有给她个小教训的意思,可他也是有几分成人之美的心的,他不光将死士灌了春.药,他可是还拖人弄了化功散的,将人的武力值暂且化去,防止死士真的豁出命去伤了人,否者以他死士那种武力值,灌多少春.药要是不愿意,任是天王老子也搞不到手的。
卢淼打发小丫头来用答谢的名义请他饮酒,窦璎本是不想来的,可据他观察,卢淼似乎已经成事,那么既然要感谢,左右他也没什么事,一同喝个酒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他也实在是好奇的紧,他身边的死士跟着他好多年,是父皇指派给他护他周全的,平时除了执行上头的任务,就是呆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特殊的情绪和举动,而他今天说命他去迎宰相嫡女的时候,窦璎可是破天荒的从死士的脸上看出了挣扎。
她好奇这宰相嫡女究竟是怎么折腾的,折腾的这样一个硬汉子连见她一面都面露难色。
种种松懈和好奇之心,促使了窦璎来赴了一个颠覆他一生的约。
起初感觉到浑身无力,身体微微发热的时候,窦璎以为是果酒喝不惯有些上头,但是架不住宰相嫡女教了他一种新的行酒令,甚是有趣,而他因为操作不熟练,总是输的多些,就只能频频喝酒,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绵软,想要站起来都做不到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中招了。
窦璎脸色微微发红,呼吸有些凌乱,看着对面自始至终笑的一脸温柔感激的宰相嫡女,暗道自己真是麻痹大意。
刚想挣扎着开口叫侍卫,就被踹翻了两个凳子,瞬间坐到他旁边的宰相嫡女,捂住了嘴。
窦璎嘴唇最是敏感,被卢淼一捂,就用尽全力开始挣扎,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他自以为的用尽全力,也不过就是艰难的挪了挪脑袋。
卢淼捂着窦璎的嘴,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怕门外窗外房顶或者隔壁的四哥哥听见,只得凑近了窦璎,再他耳边小声的得瑟:“强效春.药加化功散升级版软骨散,今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以后在敢搞我四哥哥,我就十倍的在你身上搞回来!你要相信我,总有办法让你中计。”
说着得意的拍了拍窦璎惊惧交加脸蛋,发现窦璎是真的在害怕她搞他,不禁又好笑道:“啧!想什么呢?我不碰你,我保证。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不过就在窦璎刚刚因为卢淼的话松一口气,就发现卢淼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捆绳子,支着一口洁白的小牙,笑的一脸春光明媚,“不过啊!药效要到明天早上,您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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