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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爱你是坑——手心微凉

时间:2017-10-18 16:37:31  作者:手心微凉

  天窗开着,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苏琰的耳膜被震得生疼。她心里暗骂着变态,面上却不发作,扭着脸看着窗外,任由孟昕然一个人发疯。
  车终于停了,却不是停在孟昕然的别墅门口。鼻端充斥着腥味,耳边是海水拍打岸边发出的巨响。
  苏琰竟在车上睡着了,再睁开眼已经到了海边,透过车窗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海水,海风顺着天窗灌了进来,苏琰转过头发现孟昕然正看着自己。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像海浪一样翻涌的。
  “怎么来这了?”
  孟昕然并不开口解释,而是探着身子就吻了上来。
  猝不及防的,苏琰唇就被孟昕然了,辗转反侧,他反复的拨弄着她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的贝齿。
  苏琰不依,她读的懂孟昕然的信号,只是她不想陪着他疯下去,至少在这里不行。
  孟昕然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移开嘴唇,收回身体去开门。
  苏琰以为他是要放弃了,没来得及细想,孟昕然已经从车前绕道了苏琰的一侧,拉车门,大力的拽人。关车门,然后伸手把苏琰整个人塞到了后排,苏琰整个人都趴在了后座上。
  她大喊着混蛋,泪水在这一刻后开始恣意横流。
  孟昕然的眼里露出了克制之后出现的难受的表情,他忽视苏琰那些喊声直接猫着腰探着身子钻了进去,一下子将苏琰禁锢在自己的。
  苏琰没想到他会如此,她开始告饶。
  孟昕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不容她拒绝,轻言轻语的哄着,乖,张开。他等不急便主动伸手去分开,然后整个人便期了上去。
  褪去了浮于表面的遮掩,他扳着她的身子用嘴唇致敬高峰,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轻轻地呓语,孟昕然的三魂便被她勾走了七魄,他牵着她的手去接触那烫手的物体,让她的手旋转,然后用言语刺激她。
  苏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海浪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就像跌入了海底怎么都不能从里面游出来,手里的东西像是救命稻草,她想抓住,想牢牢地抓住。
  孟昕然亲吻苏琰汗涔涔的额头,然后他扶着她的腰,一寸一寸的,深深浅浅的进进出出。
  激烈的折腾时候是筋疲力尽,苏琰的身体很累,可是精神上却怎么也放松不了,她坐在沙滩上望着远处的星辰,月光映在海上,又像是直接跌入了海底。她的身体是疲惫的,心也是。
  每一次与孟昕然过后苏琰都觉得与梁清晗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道遥不可及,就像月亮和海水,明明影子交叠在一起,明明海上生明月,可事实终究是永不可能在一起。
  孟昕然倚在车身上抱着臂看着前面背对着自己的苏琰,她的背影显得如此单薄,好像经风一吹整个人就要跟着飘走似的,海风吹拂起她的柔顺的黑发,裙摆在她的身侧飞扬。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走过去抱抱她,不带任何的抱抱她。但是他没有上前,他不该对任何人有感情。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静静的等着夜色慢慢的隐退,等着太阳从地平线上慢慢的升起,金色的光亮铺面整个海平面。
  余光折苏琰的脸上的时候,泪水终于静静的落了下来,她记得梁清晗那年高兴地和她约定,阿琰,等有一天我们一起去看大海,一起去见证新的一天是怎么开始的。
  也许再也不会有新的一天了,不会有自己和梁清晗在一起的新的一天。出门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中间经历了淌水倒车,那情境真真无比凄惨,班车一停睁眼一看,地上是干的,公司这边滴雨未下,老天爷就是这般调皮。

☆、91、孟家那点事

  夏日的风,夏日的雨,都不及那年夏天冒着风和雨来看我的你,夏日的芳芳,夏日的荼蘼,都不及那一句,阿琰,我爱你。
  风和日丽时,我们正相爱。
  我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风卷起我的纯白色的裙摆,我们的笑声在风中快乐的穿行。你说有种爱情是童话里的悱恻,有种爱情是柴米油盐中的恩怨纠葛,有种爱情是相濡以沫,白首到老。
  我们的爱情是我常常的想念你,但是我知道,我们永远也不会在一起了。
  苏琰在回程的路上睡了一觉,她梦到了梁清晗,梦见了他的笑脸由近及远,直到消失不见。
  孟昕然神色严峻一言不发的将车停在了校门口。
  苏琰不带任何情绪的拉车门关车门,然后转身奔着宿舍的方向走。而后是汽车加速绝尘而去的声音,明显着掺杂着开车人的怒火。
  她不明白他还要怎么样,自己已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他想上也上了他到底还怎么样?苏琰懒得去想,带着一身的疲惫在宿管阿姨略带异样的眼神中上了楼。她原本想这个点舒瑶和何宁可能还睡着,没成想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俩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何宁的声音飘了出来:“孟昕然是孟老爷子的独子,前面有过一个儿子,十几岁的时候夭折了,孟昕然是孟老爷子四十多岁才生的,宝贝的不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孟昕然想干嘛老爷子绝不说一个不字。本来是一派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可偏偏老爷子一个走心迷恋上了公司里三十来岁的公关部经理江幕,还一发不可收拾。孟母本来身体就不好有事性格倔强之人,知道此事之后一气之下病死了。孟昕然在其母死后心里就生出了疙瘩。从那之后就很少回孟家了。
  也不知道孟老爷子是着了江幕的什么道了,不紧不反思还公开带着她在公开场合露面而孟昕然从那之后就再也不回孟家了。看来咱们的孟老师混迹于医院和学校也是有原因的。”
  舒瑶开了口:“人家是为了兴趣爱好,要是真想回去焉有回不去的道理。”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个叫江幕的女人有手段呢。哼,说到底是啊是孟老师不愿意跟她撕逼,要是我爸爸给我找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妈才不会气病了,直接就拿刀剁了他了。”何宁煞有介事的说着。
  “要我说这女人还是想不开,男人给了你钱了他爱怎么玩怎么玩,他玩你也玩呗。”舒瑶满不在乎的说着。
  “得了吧,就是因为那些女人有你这种想法才会有人去破坏别人的家庭。”何宁说着说着就话里就带着怒气。
  “什么意思啊你,说别人呢扯我干什么。”舒瑶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不乐意。
  “哼,你就有那种想法吧。”何宁又开始了。
  “你别跟我这抽风啊,是你自己男朋友的不检点。”舒瑶不甘示弱。
  苏琰在门外听着叹口气,这是孟昕然阴魂不散啊,她推门进去:“你们俩大早晨的多睡会不好么,有什么值得吵得。”
  “她神经病啊,自己看孟家的娱乐八卦非把我喊醒。说着说着自己又情景。”舒瑶没好气的说着。
  何宁抓起的枕头砸了过去,至此一场早晨的撕逼开始了。
  苏琰默默的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洗漱间冲洗,冲洗那些痕迹,那些一帧帧不堪入目的画面。
  外面停止了吵闹,何宁小心翼翼的追问:“苏苏,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苏琰在里面听见何宁这么问的时候脸又红了,她机械的擦洗着身体:“看日出。”
  “和谁?”何宁好奇的问着。
  舒瑶在把抱枕给她砸了回去:“好奇害死猫,不许问。”
  何宁小声嘟囔着:“无非孟老师呗,昨天有人看见了。”
  已经是不需要公开的秘密了,苏琰答与不答都没什么区别。
  “苏苏啊,刚才我和舒瑶说的你也听见了,孟家的情况呢你也有耳闻,而且孟昕然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玩得起的,所以你……”何宁后面的话不说也已经很明显了。
  苏琰想说,你想多了,我们不是玩,我不过是一个工具,的工具,谈不上一丝一毫的感情。
  何宁在外面问:“苏苏,你说实话,你和孟老师那啥那啥没?”她等不到苏琰的回答又说:“说实话以孟老师的颜值不知有多少人想主动去跟他那啥那啥呢。”
  舒瑶把自己的枕头拿起来砸向何宁:“你不说话能不能死,能不能?你没见她心情不好。”
  何宁悻悻的闭了嘴在挺尸。
  罗树在孟昕然的别墅里等了,起初是躺在沙发上等,后来实在困得才去的客房,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耳边传来洗漱的声音。出来便看到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孟昕然。
  他瞥了瞥嘴角心里暗想,这是去玩了一晚上啊,亏自己还推了跟小妹妹的约巴巴的来这等着,他倒是潇洒快活了一个晚上。
  “表哥,这是去哪快活了,未归啊?”罗树嬉皮笑脸的跨坐在沙发背上看着孟昕然擦头发。
  孟昕然不看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罗树看出来了他这是有心转移话题:“谁啊,不会是那个女学生吧?”
  “你的话有点太多了。”
  罗树心里暗戳戳的想着是被自己是破的表现么:“表哥,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是老爷子让我劝你回去的。”
  “谁让我回去重要么,重要的是我不想回去?”
  “置什么气呢,亲父子。你就准备这样一辈子了,当个医生或者当个老师?”
  “没什么不好。”
  罗树气结,对你是没什么不好,你任性够了什么时候想回去了说个软话那边也就心可是对自己就不一样了,孟昕然一天不掌政自己一天不得回来:“我可听说小夫人的哥哥最近在公司里兴风作浪的厉害,老爷子前段时间都让他给气病了你就压根不心疼。”沐浴更衣出门,骑车追赶前面帅气的李同学,特别酷的拧了拧车铃铛,伸手从包里拿出一袋奶塞给他,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帅气的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边骑边想,我要是个男人用这个套路对女人的话绝对是个高手。帅气不过三秒,忽然觉得处传来一股热力,擦,姨妈来了。惴惴的给李同学打电话,不要再往前走了,回去拿车钥匙,我要回家换裤子,快。讲明了原委,听见李同学在那边哼哼,你给我那袋奶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结局了?我

☆、92、吃我

  “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是公司的资金出现危机了,老爷子私下里找我了说希望你回去。”罗树兜了底,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兜底孟昕然早晚也得知道。
  “那关我什么事,他应该找姓江的商量。”孟昕然拨弄着头发。
  “得了吧,要不是姓江的管理不善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呢。”
  “怕什么,家大业大的慢慢赔呗。”孟昕然的脸上仍旧波澜不兴。
  “你就真看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么?”罗树是下了决心要让孟昕然回去的“我可是听说了最近热门的那个项目江希可是投了不少钱进去的,结果呢,下面的人利用这种混乱的情况贪的贪搂的搂,不仅没在这项目里赚到钱反而还赔进去不少呢,听说老爷子听了之后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他不是那种没有承受能力的人,不至于的。”孟昕然转身:“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要看着我换啊。”孟昕然说着就要解开浴巾。
  罗树扁扁嘴,心想心肠真是够硬的:“我对男人可没兴趣。表哥就算我求你你不为别就为我们罗家这一家子人这么些张嘴你也不能看着姓江的把你们孟家败光吧。”
  孟昕然开始皱眉头:“我要换衣服。”
  罗树就差过去扯孟昕然的胳膊了:“表哥,后天啊,后天。”
  孟昕然不等他在说话直接过来推人关门。
  三天后的孟家庄园内,孟老爷子七十岁大寿,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前来祝寿的不乏达官显贵业界精英。
  江幕穿了一席深色的晚礼服将她自己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她噙着笑意挽着孟老爷子的胳膊跟前来祝寿的人一一问好。她那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以及那那一脸笑容足以向在场的人说明了她在姥爷子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她的哥哥江希这会正被围在人群里和别人推杯换盏,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半点没有因为亏了钱而失落的样子。
  罗树站在人群里向外扒着头,今天早晨他特地给孟昕然又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不确定他这个表哥会不会来。
  徐子婧和苏玥站在一处俩人交头接耳的有说有笑的,间或应付着前来招呼的人。苏玥的眼睛始终就没离开过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梁清晗。她心里不是滋味,哪怕他递过来一个眼神呢,也算是丁点的安慰,可是始终都没有。
  江希挨桌敬酒敬到了苏玥这一桌的时候径直就奔了过来:“苏小姐、徐小姐,江某敬你们俩一杯。”
  “江叔这是哪的话,你们老爷子生日您怎么好意思敬我们俩个人一杯。”苏琰笑着拍了一下江希的手。
  江希被拍了一下极为受用:“是是是,你说的是,是叔叔的不是,叔叔自罚三杯未说错话赔罪。”他说着就将手里的酒干了然后又连着干了两杯。
  罗树在另外一桌坐着,根本没心思吃喝,左等右等孟昕然也不来他的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
  边上一个姓罗的的人跟着嘀咕:“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你看看那个江希整的跟太子爷似的,不知道孟老爷子怎么想的,自己的亲儿子闹走了,弄个别的女人的哥哥在这掌权。”
  另外一个说:“还能怎么的,孟老色迷心窍了呗,老了老了晚节不保啊。”
  “哎,你看看那个江希恨不得都要钻到那帮女人的裙子底下去了,那裤子都快掉下去了。一会摸摸这个手,一会掐掐这个脸的,我看啊,孟家气数尽了。”
  罗树在边上听着这些就烦,他也是个爱玩的人,可是却从没和这个江希一样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就占年轻姑娘的便宜。
  那边又有人说:“妹妹枕头边上吹枕边风,那个哥哥江希的嘴又素来能说,不把老爷子哄的团团转把谁哄的团团转啊。也不知道咱们孟少几时能回来,还会不会回来了。”
  “我看悬,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和老爷子闹掰了那次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差动手了。”
  “其实老爷子做的也情有可原,咱们罗姑奶奶一身子一直都病秧秧的,这么些年了也没再和老爷子生别的孩子,是个男人都得憋坏了好么。”
  罗树心有不甘:“这么多年都忍了怎么这几年都不能忍了呢,难怪我小姑姑生气,要是那个江幕不出现我小姑姑也不会死的那么早。”
  “罗少你少说两句吧,现在咱们罗家的人都得靠着孟家吃饭,现在孟家谁掌权啊,还不是江希江幕两兄妹么。”
  罗树听了心里也叹气,晚宴过半,估计孟昕然是没啥出现的希望了,他的心里凉了又凉,看来自己是离不开酒糟和大山了。
  这学期的最后一节心理健康,底下的人情绪都很低落。
  孟昕然站在讲台上说:“同学们好好努力复习,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底下有人哀嚎,老师啊,不带这样的,怎么说也是亲学生,差不多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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