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如期举办,上官瑾的房间外挤满了来凑热闹的人,其中不乏一些眼酸之人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着。
上官瑾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他们摆布着,桌面上摆满密密麻麻的簪子、翡翠、镯子等宝贝,这梳头的嬷嬷真是恨不得将礼部送来的宝贝全都派上用场。
“一梳长命百岁,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每一句都像在重击着上官瑾的内心深处,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惚间仿佛回到那嫁给刘抿的时候。那时,她坐在梳妆镜前,刘抿帮着她将头顶上的簪子一支支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疼惜,动作又是那样的,莺歌燕舞一顿挥霍后,惠皇终于心满意足的领着他的一后三妃浩浩荡荡离开黍王府。
惠皇前脚才走,刘黍顷刻间拉下脸来,他扶着上官瑾欲回房中。
刘峻走过来拦住两人的去路,他勾起唇角,淡笑道:“六哥别急着走嘛,眼下酒席未散,你这个新郎官可不能这么随意跑了。”
感受到手掌心内的人儿在微微颤抖了一下后,刘黍没好气的说道:“后续由你顶着,瑾儿忙这一天也累了,本王先带她回去歇息。”
这话让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就好像今天的主角就是他刘峻一样,刘峻蓦然笑了,意有所指道:“六哥你这一回房间后还舍得走出来吗?”
刘黍声音清冷的说:“做好你的分内事情,今晚要是弄咂了本王找你算账。”
不待刘峻找着废话的机会他便扶着上官瑾匆匆往后院里走去。
刘黍的个子高大,步伐迈得自然要比上官瑾大得多。在全程需要人搀扶的情况下上官瑾内心终于是了,她跟不上刘黍的步伐,好几次险些摔倒,忍无可忍下,她抬手欲扯掉头顶上的红盖头。
刘黍见状忙握住她的手,“别着急,本王想自己掀开这红盖头。”
上官瑾的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任由着刘黍将她牵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刘黍抬手将她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上官瑾那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惊致的妆容之下是另一番倾城绝貌,美得令他心室一滞,酒精下被她给惊艳住了。
上官瑾属于可浓妆抹艳,可清汤挂面的女人,不管是哪一种装束都有她的独特美。
眼波流转间她瞥见刘黍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她暗中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道,:“王爷,前院的事情当真可以不用理会?”
其实她就是想暗示刘黍可以走了。
刘黍今日亦是一身红装,束着冲天冠,冠上镶着一枚闪闪的翡翠玉石,如墨般的长发服贴的顺在后背。他薄唇微微扬起,志得意满间带着一丝坏意,:“爱妃担心这个做什么,今们才是主角。”
闻言,上官瑾心脏险些罢停,她满脸通红的坐在床边左右不是。
该死的她很不自然,超级的紧张,心跳也在砰砰跳动着。
刘黍拿起上官瑾的手在鼻下深深的嗅了一下,:“爱妃手上的味儿好香,这是什么味儿?”
上官瑾整个身体像电流一样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她猛的缩回手,:“我……”
刘黍将手指放在她唇边,整张脸凑了过来,:“门外有人在偷窥着。”
上官瑾的心脏‘砰砰砰’猛的剧烈跳动,微微颔首表示愿意配合。
刘黍飞速敛下眸底深处的一抹恶劣光芒,原来,她还是挺好哄的,他的手开始放心大胆的游移到上官瑾的后背上,:“乖,别紧张!”
上官瑾背脊骨发僵,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不自然。
刘黍的手开始移动到上官瑾的下部位时,还不忘记继续提醒她,:“门外的婢子也要向礼部交差,大家都不容易,爱妃配合些。”
配合个屁!上官瑾只觉得心口一阵怒跳,一股无处的怒火在胸口燃烧着。
刘黍自然知晓上官瑾所想什么,他道:“洞房夜是不可以将烛火全数熄灭的,爱妃要是不想给他们瞧得太多,那我们移步到去吧。”
“刘黍,你是不是在玩我的,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偷窥的人?”上官瑾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刘黍表情一楞,语气很自然的含笑说道:“怎么会呢!”
上官瑾气得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站起身径直的朝走去。
刘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开口说道,:“爱妃,我们还有交杯酒没喝呢,演戏要做全套,配合些。”
上官瑾瞬间停住了步伐,偏头看着他。
刘黍指了指房门外的两个婢子,道:“配合点,喝杯酒而已。”
上官瑾无奈之下又则反回来,她拿起酒杯昂头喝下。
第32章打起来了
上官瑾坐在,眼看着刘黍将床账放下来,脑子混混沉的,有些不听使唤,:“这酒是不是让人放了什么东西?”
刘黍眉毛挑高,:“真是这样的?难怪本王也觉得有些不适。”
“你是什么意思?”上官瑾在他将床幔放下的那一刻,气势汹汹的质问。
刘黍脖子一凉,垂眼看到那柄短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他轻笑道,:“爱妃是这么伺候为夫的?”
“刘黍,你卑鄙无耻!”
刘黍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大言不惭道:“爱妃,本王这怎么能够说是卑鄙无耻,本王不过是想你天性。”
这药居然一点异味都没有,怎么可能,她饶是再怎么蠢那也都是摆弄过医术的人,怎么就傻到在这时候给刘黍坑了。
刘黍眼中带着得势的笑意,一甩方才的温文儒雅:“本王这么做也是不想你难受,乖,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上官瑾的双腕,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衣服。
‘嗤啦’一声,上官瑾听得心惊肉跳却怎么也挣不开他,心里慌乱起来。该死的刘黍,她刚才还想着会不会爱上这体贴的男人时,这男人居然给她来上这场硬战。
变态!!她是瞎了狗眼才跟这货结盟的。
“刘黍,你放开我,呜呜呜……”
刘黍将她按倒在,另一只手在隔着衣物她的下,:“爱妃你叫得越大声,门外的人只会认为我们越恩爱。”
上官瑾满脸爆红,倒抽了一口气,拼命着身子想挣开他的触碰,:“刘黍,你个卑鄙无耻之徒!”
刘黍俯身压住她的,另一只手开始身的衣物。
上官瑾处一股在四下乱窜,毛孔豁然放大像是在极力渴望着他的爱抚一样。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
刘黍而入将那道隔在两人之间的屏障冲破。
上官瑾疼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眼泪流下来。
“很痛?”刘黍的动作停了一下,而后又慢慢的退出一点,的东西依旧在门庭处徘徊不舍中。
上官瑾蹙眉,疼得点头。
好不容易歇息的身子又一次被他冲撞,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像一道电流一样的迅速从扩散开来,沿着直冲脚尖,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开始绷紧。
这似乎很取悦他,刘黍笑了“爱妃放松些,本王不会弄疼你了。”
他这是不打算就此收手的意思吗,上官瑾内心怒骂他。表面却在慢慢放松身子,不再挣扎,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王爷,好疼,求放过!”
这话让刘黍听着眼泛起迷惑,低醇的嗓音响起来“爱妃,疼也是一种享受,放松点!”
享受你个大头鬼,我会乖乖让你弄才怪!上官瑾暗附,努力的迎合着他的动作,想趁机找机会下手。
刘黍猛地贯穿,疼得上官瑾几乎同一时间尖叫出来,该死,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这厮属马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法放开你的身体,你乖一点,我会温柔一点。”
上官瑾双眼迷离,这时,双手也得到自由,她抬手一掌狠狠的挥在刘黍脸上。
刘黍眼明手快的握住她的右手,:“小野猫!”
刘黍将上官瑾的双手反剪牢牢她身后,在她的耳边吐着所,他的声音原本就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磁性的嗓音,此时,却听着让人浑身发凉,:“本王太小看你了!”
“呜呜呜……”上官瑾闭紧嘴巴,拒绝再用声音为他添乐。
刘黍变化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在折磨她,不知是过了多久,一股喷洒出来后,他总算松开了上官瑾的手腕。
上官瑾昏睡过去。
刘黍看着她,眼中带着自己也都无法察觉到的宠溺,他素来有洁癖,这会运动一整宿,自然要去沐浴更衣才好歇下。
上官瑾是在嬷嬷进来拿白锦的时候清醒过来的,她怔怔的看着床顶,心里百感交集。
那一道白锦上的刺红闪痛她的双眼,她并非什么贞节烈女,也不是在心疼自己的失贞,她只在感慨,在痛恨自己的蠢笨。
刘黍净身走过来说道:“爱妃在想些什么呢?”
上官瑾斜眼望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想怎么还你这个人情!”
刘黍挑眉,说道:“你我是夫妻,为夫有义务要满足你。”
上官瑾瞪视他,翻身背对着他。
刘黍不知是陷阱,只当她是在变相撒娇中,当即迈着大步走过去。
上官瑾手腕一转,翻身朝刘黍飞扑过来,血染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刘黍连连倒退数步,躲避间被那一道锋芒的刀刃划破衣襟,一道深刻刀痕暴露在眼前,他忍着痛,暴怒道:“上官瑾,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瑾剑尖染着刘黍的血,脸上冷意偏飞,对刘黍的恐吓丝毫不惧,:“怎么?王爷只会些御女术吗?”
这女人当真懂得刺激男人,刘黍沉沉的笑起来:“好,本王就领教你的这身武功,如果你赢了,本王以后不再欺负你!”
话音刚落,上官瑾觉得浑身一阵劲风掠过,她脚尖轻点如飞燕般掠过这道屏障,夫妻二人在房间里斗了起来。
上官瑾成功偷袭刘黍,将他强按在墙壁上。
刘黍痛得闷哼一声,眼底飞快敛去那眸震惊,薄唇微微勾起邪恶的弧度,:“爱妃倒是真有几分本事,本王认输了!”
若非是运动了一宿,若非是他受伤在先,若非是他轻敌在前,这女人根本不可能擒得住他。
上官瑾力道加重几分,不冷不热的警告他:“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乱进我的房间!”
这女人,他的左肩膀都快断裂了,隐约还能听到骨头移位的‘咯咯’声音。
“行!爱妃你可以松手了吗,疼!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眼看着暗红色的浓浆浸他的外衣,伤口也在方才的过度动作中出现不规则的伤,上官瑾点住他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你忍忍,我给你缝好它。”
刘黍恢复自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刺伤本王。”
上官瑾冰冻的眼眸配上那无面表情的脸,别具风情。她冰冷道:“这是给你的警示,还望你下次别再自讨苦吃了!”
刘黍嘴角一抽,疼得闷哼了一声,道:“你涉嫌谋杀本王,要是本王将你捅出去爱妃还能这么嚣张吗!”
上官瑾有条不紊的继续帮着他缝伤口,边说道:“王爷要是想说刚才受伤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喊人了。”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到近,两人的心不由的提起来,紧接着听到嬷嬷在门外说:“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王妃昨日带过来的那个檀木盒子不知何是让人给弄丢了。”
第33章被人偷走檀木盒子
两人在房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出门,蜿蜒曲廊一路穿梭过去后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门外站满了下人,刘黍大步走进杂物房里,只见里面满是人头,蹲在地上的婢子正在焦急的寻找檀木盒子。
管家走过来拱手说道:“老奴有负王爷所托,请王爷责罚。”
“把东西找回来再说吧!”刘黍道。
那东西很重要吗?上官瑾微微抬头看着他,:“那只檀木盒子里头装了什么?”
刘黍看着她:“盒子里装着你的腰牌,你说它重要吗!”
腰牌?!原来她拿的盒子是腰牌,而她却以为是……
刘黍忍着胸口的疼痛坐在下人搬来的位置上,脸色有些苍白,但在下人看来,那是他们夫妻二人纵欲过度的象征,并没有什么异样。
“东西是什么时候弄丢的?”刘黍道。
“回禀王爷,今日早上老奴差人过来清点时发现的。”
看着满地狼藉刘黍头疼得紧,他挥手说道:“仔细找找吧,兴许就落在这些东西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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