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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穿越)——老肝妈

时间:2017-10-19 16:58:27  作者:老肝妈

  乔心舒:……大妖怪的黑科技我不懂==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茨木将法拉利开出漂移一族的高超水准,从街道到公路,从公路到高速……四周的景物飞一般地往后倒退,刹那间光影流转,早已驶离了那片她熟悉的范围。
  “你弄错路了,你这是在往别的城市开!”乔心舒急道,“快些转向,再远我也不认识路了!”
  茨木把她按进怀里,说道:“我认识。”
  “那这是要去哪儿?”
  “女人,闭嘴。”茨木闷声道,“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可……卧槽!啊啊啊——”乔心舒来不及说话,只有在车身陡然拔高的那刻,死死搂紧了茨木的脖子,“你在干什么!”
  阿西吧夭寿啊!法拉利居然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法拉利的车身像是被装上了滑翔翼一样,变得十分轻盈灵动,它在妖力的包裹下好似张开翅膀的雄鹰,竟是朝着蓝天白云飞翔而去,任由阳光在它全身镀上金辉。
  车盖顺着妖力的推动缓缓向后滑落,头顶的桎梏被卸去,乔心舒几乎是震惊地看着辽阔的高天和渐渐远离的大地,在风丝的吹拂中失却了语言。
  她的发丝被吹得凌乱,眼睛因为震撼而瞪得滚圆,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全身心地赖在他的身上僵硬如斯。
  这于茨木来讲,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茨木的酒意已被吹散了三分,而三分的清醒足以让他理智回归。可他非但没有停下这个举动,反而不自觉地搂紧了乔心舒,将她整个纳入怀里。
  他想,或许他确实醉得不轻……
  “会被人……看见的吧?”乔心舒后怕道,“这里是高速公路,后面有车,路上还有摄像头……”
  “妖怪的手段,人类看不到的。”茨木眯起眼,忽然问道,“闻到了吗?”
  “什么?”
  “海的味道,风的味道。”茨木的金眸盯着远方,说道,“自由的味道。”
  他转眼注视着乔心舒,一字一顿地说道:“呆在你原来的地方,你自由吗?”
  乔心舒微微一怔。
  “我不懂你们人类,明明天空就在头顶,海洋就在身边,为什么喜欢窝在一个地方一辈子?”茨木闭上眼,任由风浪卷起自己的白发,铺满乔心舒的视野。
  “比如红叶,就连死了,也要困守红枫林一样……”
  “你也想被困一辈子吗?”茨木问道,“生在那里,死在那里。”
  乔心舒木然:“我……我的父母亲人都在……”
  法拉利在高空划过优雅的弧度,越升越高,而茨木的妖力在他们身前形成了一个蛋壳般的屏障,挡住了所有罡风的侵袭,甚至还让车内恢复了常温。
  “海风……我们到了……”茨木道,“女人,抓紧我。”
  乔心舒下意识地抱紧了茨木,下一秒,法拉利好似利箭一般地从高空俯冲下去,狠狠地砸入了广袤无边的海洋之中。妖气的屏障隔开了沉重的海水,法拉利化作了一尾游鱼,潜入了浅海区域,与各种斑斓的生物共舞。
  “好美……”
  茨木蹭了蹭她的发旋,身上的酒味溢出一丝旖旎:“嘛,你要是选择了那个可恶的男人,估计一辈子也见不到这种景色了。”
  乔心舒顿了顿,品味半晌后方才哭笑不得道:“大佬,你到底为什么认定了他要娶我啊?”
  她真想不通了,茨木折腾了这么久怎么还在问这个破问题?!


第39章 三十九只茨木
  针对乔心舒的发问,茨木非但没有正面回答,还轻哼了一声。随后他别过头看向屏障外头,仿佛面前游过的海鱼多么引人注目似的。
  大妖怪偶尔的别扭倒是让他冷硬的形象柔软了几分,失却了最初富有侵略性的模样,他变得像个犯倔的半大少年,只能顺毛撸才能平息他时不时冒出头的傲娇。
  乔心舒坐在他宽厚的怀里,贴着他热度甚高的胸膛,感受到他渐渐放松下来的铁臂,心头的那一丝不安终于褪去。
  还好,脑子回来了,就不会做出格的事儿了……
  只是她放心得还是有点早,茨木虽是侧着脸,却对她的气息、心跳乃至身躯的紧绷感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冷不丁地,茨木大佬出声道:“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你可是……酒吞的女人。”
  这一次,他不知为何说不出“我挚友的女人”,而“酒吞”的名字,带着丝警告的意味敲响在她的耳畔,同时也烙进他的心里。
  “你的男人,是站在妖界顶端的强者……”茨木淡淡地陈述道,“他强大悍勇,能力出众,足以……带你看到世界上更好的景色。”
  “所以,不要选择人类的男人。”茨木沉声道,“不然,以大妖怪骨子里的骄傲,那个男人必须死。”
  乔心舒一抖,总觉得以前那点含糊不清的说辞似乎把她自己坑惨了……那么,现在解释清楚她和酒吞的关系,还来得及吗?
  “酒吞很出色,但同样的,他也有嫉妒心。仅仅因为红叶的心上人是个阴阳师,他就挑翻了京都的阴阳寮……”
  猛地,茨木闭上了嘴。他突然意识到在乔心舒面前提起酒吞的另一个女人似乎不太好。
  这般想着,他忙回过头去看她,原以为会见到一双悲痛难过的泪眼,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伤痛,更没有嫉妒。
  她的眼睛依然明澈,好奇的情绪从中流露,脸上还写满了八卦==
  “然后呢?”乔心舒情不自禁地问,“他挑翻了阴阳寮,接着呢?你说呀!”
  茨木不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扮成女人、与女人共处一室的经历他也不是没有过,想当初,幼年期的他没有多少能力自保,为了躲避大阴阳师的追捕可是扮成艺伎在坊间厮混了七八年。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争风吃醋都见过不少,见得多了,他闭着眼睛也知道当一个女人得知自己的男人外面有人的时候,会变得多么疯狂!
  可是……眼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连一丁点嫉妒心也没有?
  “你不生气?”茨木觉得不可思议。
  “生什么气?”乔心舒疑惑,“为什么要生气?”
  “我说起红叶,你不嫉妒?”茨木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假女人,“酒吞跟红叶,你就不嫉妒吗?”
  乔心舒:……我觉得该嫉妒的人是你才对啊==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端开始,就再也回不到正轨了。
  “我为什么要嫉妒?”乔心舒道,“鬼女红叶又美丽又强大,斗技……额,总之像她那样的女妖怪十分出色,是让人向往的存在。”
  “我挺喜欢她的。”
  “啪叽——”宛如一道惊雷从九天之上劈下来,直把茨木弄得外焦里嫩。他僵硬着脸扯了扯嘴角,像是才回过味来一样:“你说……你喜欢她?”
  “是啊。”乔心舒坦诚道,“那是我喜欢的类型。”
  茨木:……
  挚友,你的俩女人搞上了你知道吗?!
  法拉利摇摇摆摆地从深重的海水中探出头,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归天空,像是一头迟暮的老牛,嘎吱嘎吱地摇过了高速公路,再歪歪扭扭地驶回了市区。
  ……
  乔心舒好不容易回到家,就见茨木这个熊一样的男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团成了球。他周身的气压有些低,似乎是酒的后劲儿又上来了,让乔心舒颇有些胆战心惊。
  她战战兢兢地去厨房煮了个醒酒汤,再小心翼翼地捧着这蛊汤放在茶几上。茨木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吓得她赶忙缩回了卧室,“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茨木:……
  深吸一口气,茨木忍住蠢蠢欲动的鬼爪,幽幽地注视着那扇房门。妖气略有些起伏不定,在室内左右冲撞。
  玻璃茶几晃悠着,汤水从蛊内被震出,有轻微的“咔嚓”声响起,茨木目色一凝,终于是回过神来。随后,他垂下头盯着汤水片刻,仿佛在思考什么至关重要的问题。
  半晌后,他还是慢悠悠地伸出手,准备“勉为其难”地喝下那个女人的一点心意。
  哪知道,当他紫黑色的鬼爪堪堪碰到汤水的瓷罐,那脆弱的小东西就“噼啪”一下裂开了一道口子,蜘蛛网般的裂缝沿着口子四下扩散,内中的汤水溢出,流到了茶几上。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当器皿碎裂的那刻,原本平整光滑的茶几也迅速裂开了巨大的缝隙,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前后不过三秒左右,一切看似完好的东西就像是被冲垮的多米诺骨牌,在他眼前轰然倒塌……
  茶几的几条细腿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逃不过粉碎的命运。
  茨木:……
  恰在这时,乔心舒打开了卧室内——
  乔心舒:……
  茨木:……
  “砰——”客厅中央的吊灯从天花板上砸下来,落在一地的狼藉中。紧接着,液晶电视的屏幕“哗啦”一下撕开了伤疤,显得狰狞无比。
  乔心舒:……
  茨木:……
  最后,两扇窗户承受不了负荷,相继阵亡。
  乔心舒:……
  茨木:……
  雪白的墙壁上窸窸窣窣地开始掉碎屑,乔心舒手抖了抖,脸皮抖了抖,她死死盯着有些心虚的茨木,破口大骂:“狗比茨木!”
  “我可以解释……”
  “我!不!听!”乔心舒指着满地的碎玻璃,“这些都是钱!垃圾要怎么处理!没灯了怎么办?你这么厉害咋不去当拆迁大队队长!”
  这一刻,茨木只觉得乔心舒气势惊人,仿佛是狂化后的妖刀姬,随时都有着给他来上一刀的可能。不知怎么的,茨木只觉得心更虚了。
  “买……”
  “买你个大头鬼!”乔心舒怒极,“买能解决问题吗?我还要找修灯泡的、补墙纸的、装窗户的……法克!死吧禽兽!我特么还要处理一堆玻璃!还买买买,你当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我买……”
  “你买?你知道哪里的灯泡实惠又便宜吗?你知道哪里的墙纸符合我口味吗?你知道液晶电视啥时候去买划算吗?你知道哪行装窗户不吃回扣吗?”
  “大佬你行行好,你连商业街上有几家店都不知道啊!”
  茨木颇为怔忪地看着乔心舒化身母暴龙,她抓狂地在一地碎屑前踱步。片刻后,她到底是泄了气,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过扫把簸箕,从外围开始,将细碎锋利的玻璃渣清理干净。
  她赤着一双脚,没穿拖鞋。奶白色的脚背谨慎地避让着玻璃,好似在刀尖上舞蹈,每一步都显得特别辛苦。
  眼见她因为顾着眼前而没看到脑后,后脚跟一抬就要踩上玻璃。茨木心头一紧,身体微微前倾——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早就抱起她转到卧房门口,而她手里……还煞风景地拿着扫把==
  大妖面无表情地将人放下,又冷着脸拿过扫把。声音冷得似能冻出渣子来:“呵,我茨木童子可不是不负责的小人。”
  “像你这种娇弱的女人,还是一边呆着吧。”
  于是,乔心舒眼睁睁看着大妖怪笨拙地拎起扫把,生涩地扫起了满地的玻璃渣。
  “你……”
  微醺的暖阳拂开窗户入内,洒在他及地的白发之上。茨木的金眸充斥着认真的情绪,他薄唇轻抿,弯下了他一贯挺直的脊梁,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将垃圾一点点搬运到簸箕中。
  刚硬中溢出柔软,冷漠中泛着温和,激越中存留平静……乔心舒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她发现,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在这一刻形容她的心情。
  仿佛,一间空房子,终于有了人气一样……


第40章 四十只茨木
  等茨木童子褪去所有酒意清醒过来后,早已到了傍晚时分。食物的味道透过窗户的缝隙从外界传来,渐染了昏暗的卧室。
  理智慢慢回笼,茨木从卧室柔软的席梦思上坐起,暗金色的竖瞳四下一个张望,却找不到乔心舒的身影。他掀开被子下床,推开门后看向空荡荡的客厅,只觉得这狭窄的和室竟是变得空虚不少。
  哦,是了……那个女人还要上班……
  大妖怪冷静地想。
  客厅内被妖力摧残的痕迹依然存留着,没了吊灯,砸了茶几,失却窗户,毁了电视……茨木的视线凝在有些皲裂的墙面片刻,眉头微蹙。
  日薄西山,阳光已然昏沉。光与影的交错从窗外投入,将茨木的影子拉长,贴合上雪白的墙面上,显出三分的寂寥。他抬步走向沙发的位置坐下,情绪一点点沉入了低潮……
  他记得,还记得很清楚——
  堵着一口气驾着铁盒子循着乔心舒的气味走,在找到她之后,一切事情的发展都脱离了他的预想和掌握。他明确地知道当时的自己心情恶劣至极,却无法相信自己会因为在意一个女人的看法而将怒气和杀意压制下来。
  他竟没有当场宰了那个男人,在明知道对方打算娶挚友的女人的前提下……
  茨木垂下头,白发凌乱地铺在沙发上,一如他凌乱的思绪,颇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意味。
  他也记得酒意上头之后,他将她抵在墙上动手动脚的事……对方那双惊恐又无力的眼睛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但比起她的排斥和恐惧,他居然更愿意记住拥抱她时的柔软。
  甚至,他还带着她上天入海,还拿起打扫工具做了他从未纡尊降贵做过的事情……
  真是疯了……
  茨木冷漠地评价着记忆中的自己。
  为什么庇护她?为什么劝诫她?为什么阻止她?又为什么……怜惜她?
  黄昏的最后一丝光晕沉入地平线,漆黑的夜色终于降临。气氛沉闷的公寓区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茨木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浑身的气势变得十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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