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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女神——雪茶

时间:2017-10-20 17:00:00  作者:雪茶

  “没什么,”南歌的声线软下来,“柳沁说你临时有急事?”
  徐逸舟轻应了一声:“嗯,突然接到姑姑的电话,说是爷爷那里出了点问题,情况不太好。”
  并非第一次听说徐老爷子的身体不适。南歌蹙眉:“现在怎么样了?”
  “人已经送去抢救了,”徐逸舟说,“暂时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南歌动了动嘴唇,一口气提上来,却组织不出半点安慰的话。
  徐逸舟长叹了口气,又说:“不好意思,没跟你打声招呼就走了。”
  “胡说什么,事发紧急,”南歌咬唇,“你到了吗,爷爷的那儿。”
  “刚到。”
  南歌立即接话:“我现在过来。”
  徐逸舟应允:“我让人来酒店接你。”
  “好。”
  徐老爷子所待的私人疗养院处于临市,距离这里有一段车程,南歌二话不说往回赶,柳沁紧跟南歌的步伐,一脑袋的疑问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走到停车场,柳沁与南歌并肩:“现在回酒店吗?”
  南歌点头:“可能没空和你们不醉不归了,好像还有些事。”
  南歌欲言又止,徐逸舟的家事她不方便全盘托出,所幸柳沁也没多问,惋惜道:“你和徐男神俩人真是的,怪不得天生一对呢,合着连忙的时间也撞在一起。”
  南歌讪讪笑笑,柳沁说:“要去哪,送你。”
  说着柳沁拉开车门。
  “不用,”南歌说,“送我回酒店就好。”
  一边说,也跟着打开车门。
  里头有人影晃了一下。
  对方身材高挑,虽带着帽子容貌看不真切,但第六感清楚的告诉她,来者不善。
  后背一凛,南歌呼喊:“柳沁,快走!”
  前座人顿了一下。
  眨眼之间,归于沉寂。
  ……
  徐家在短时间之内办了两起白事。
  一起是徐老爷子于百花颁奖典礼当晚辞世,死因为心肌梗塞引发的猝死。
  几天后,林晏发生意外宣布死亡,让所有网友始料不及,顷刻间引起轩然大波。
  粉丝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一向以阳光形象现身的林晏竟然会在吸毒醉酒后因呕吐物流入气管,引起窒息而离开人世。
  一时间网上尽是林晏身前的视频剪辑及后来大热的几首单曲。
  惋惜声中混杂着质疑声,毕竟涉及毒品,有人忍不住骂了几句“活该”,转眼被更庞大的粉丝群体顶回去,道“死者为大,积点口德”。
  连带着南歌的名字也反复被提起。
  无论是情侣真人秀节目,又或者是那首流传甚广的单曲《南方有歌》,都让人坚定不移的相信着林晏爱之深,这种感受在一片悲痛情绪中无限放大,更有人提及南歌获奖的入围作品《毒刃》,因为题材涉及瘾君子,居然也能就此脑补一出年度大戏。
  只是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相信彼此终究是爱过的。
  可在所有明星接二连三表达自己悲伤心情并警诫众人珍惜生命,远离毒品时,南歌却从始至终没出面说过半个字。
  有人说她心狠,连一句珍重都不肯讲,就算是表面话也行,让林晏安安心心的离开就好。
  还有人为南歌维护,明明南歌和林晏早就分手已经算是陌生人了,某些人却非得道德绑架,纵使南歌私底下为林晏一事肝肠寸断,也跟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哀嚎声一片,有真有假。
  宛如一场盛大的作秀。
  但在这个节骨眼消失的不止是南歌一人,还有徐逸舟。
  距离南歌的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时间。
  元美玲进门时又瞧见了还待在书桌前的徐逸舟。
  她将视线定格在徐逸舟的脸上,难有的倦意出现在对方清俊的脸上,就连向来干净的下巴也隐约长出了青色的胡渣,直着背,听见门响也未有半分反应。
  走近把汤碗放在桌上,元美玲忧心问:“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徐逸舟敛眼凝神半晌,这才冷着脸道:“柳沁已经醒过来了,但她一直宣称自己当时就被人捂住口鼻迷晕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清楚。”
  这话让元美玲不免叹了口气。
  她当然担心南歌的安危,但眼下徐逸舟已几天未眠,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也是吃不消的。
  “你现在精神状况很不好,先去睡一会儿吧,”元美玲说,“不然还没等到南歌的消息,你自己先倒下了。”
  徐逸舟恍若未闻,手机铃响,他迅速伸手接起。
  元美玲也不清楚对面说了什么。
  只见徐逸舟倏地下站起,一双本就阴沉的黑眸更显锐利,径直快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林晏领饭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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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6 15:4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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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黑夜

  
  从未有过的漫长黑夜。
  南歌口干舌燥的咳嗽几声, 随着手腕及脚踝处传来的丝丝疼痛,正好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自清醒时就是这样了。
  自己的手脚被牢牢捆住绑在屋子角落的一张铁质靠背椅上, 半分也动弹不得,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从睁眼后的那一瞬间起就浓浓的包裹着她。
  四周一片暗淡,唯有一缕薄光从遥远处的窗口照进, 穿过窗上焊着的铁栏杆, 昏黄的投在不算平坦的水泥地上形成一道无限拉长的影子,最后隐入更加浓重的黑暗中。
  随着她大口喘气, 能感受到厚重的灰尘味道,呛入鼻腔, 更是愈发难受。
  南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之前的事一幕幕在脑袋里快速回放, 从进医院开始, 到与林晏对峙的场面,接着是打开车门的刹那,那种心惊胆寒的体会。
  南歌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
  她甚至想起得知自己获奖时, 情不自禁与徐逸舟拥抱的时刻。无法比拟的喜悦与她当前的处境形成巨大的反差,当耳边响起脚步声的时候, 南歌清楚的尝到了毛骨悚然的滋味。
  对方的脚步缓慢,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最后停在她的身边。
  秦珩的目光扫过南歌被粗绳捆绑住的四肢,轻轻一笑, 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被棉布封住的嘴,还有残留着泪水的双眸,简直可怜坏了。
  秦珩弯下腰:“像不像你在电影里的场景?”
  南歌瞪他,秦珩不怒反笑:“别用你这双漂亮的眼睛瞪我, 不然我会有想把它挖出来的冲动。”
  南歌没移眼,一阵胆寒后,反倒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南歌的如此反应让秦珩不由自主的微微挑了挑眉,他把脸凑近:“不怕吗?”
  南歌没有动。
  很显然,这种情况让秦珩觉得很是无趣,眼前的女人非但没有想象中要应该有的恐惧,反倒还在不知不觉中多了几分没来由的镇定。
  他平视南歌的眼睛:“你有没有听说林晏离世的消息?”
  南歌的眼光微动。
  感受到南歌的情感波动,秦珩的笑容放大:“我说过了,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不是骗你。”
  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南歌喉间一哽,胃里竟然如翻江倒海般,不由的咽呜了一声。
  秦珩笑看她,扯下堵在南歌嘴上的布条。
  南歌骂:“混蛋!”
  南歌略显嘶哑的声音在这空荡屋子里回荡,秦珩也不怕,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我本来答应了徐逸舟无论如何也不会动你……”
  秦珩稍顿,抬手用力捏住南歌的下颔,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隆重蹙紧的眉头,心里竟燃起一股惬意的感觉:“可是看着那两兄弟这样的喜欢你,我就想瞧瞧,你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样死心塌地的对你。”
  南歌咬牙不吭声,秦珩说:“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南歌屏息瞪着他。
  秦珩微微笑道:“要不然你跟了我吧,看徐逸舟心灰意冷的样子,显然比研究你来有趣的多。”
  话毕,南歌的唾沫星子直接溅到了秦珩的脸上。
  “呸!”
  南歌喘气,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着红,在秦珩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
  松开她,秦珩直起腰:“信不信,我总有办法让你求我。”
  南歌抬眸,脑袋里隐约回忆起什么。
  南歌目光如炬看他:“你以前说过徐逸舟曾在意外中险些丧命是怎么回事?”
  似乎有些诧异南歌在这种时候还在问及这种话题,秦珩挑眉:“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
  南歌语气轻而沉“既然都到了这种时候,让自己更明白一点难道不好吗?”
  既然秦珩有那种打算,联想到其瘾君子的身份,南歌自然也意会到了什么。
  她没敢再继续想下去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准确的。
  “你这个样子,”秦珩挑眉,“让我以为我想杀你。”
  南歌没吭声,秦珩睨她一眼,走远又回来,手上拿着一个不锈钢杯子:“至少现在我没有让你死的准备,在你渴死之前,我想你应该好好润润自己的喉咙。”
  他实在不喜欢眼前人过于干涩的嗓音,有些挠耳。
  杯口举到南歌的唇边,对方垂下眼,并没有张嘴的准备。
  秦珩问:“怕我加东西?”
  南歌避而不答:“我现在不想喝。”
  秦珩也不勉强,勾腰将杯子放在南歌脚边的水泥地面上,南歌说:“我手疼。”
  秦珩随口答:“绑了这么久当然疼。”
  其实秦珩衣冠楚楚不说话的时候还有那么几分正人君子的样子,毕竟在人前的那副皮囊看起来总是温文无害的。
  南歌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惹怒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难听点,用阶下囚形容她也不为过。
  只是她很难控制自己的心情。
  恐惧、无措……
  还有愤怒。
  各种情绪如拧成一团的乱麻交织在一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崩溃。
  所以她干脆别开眼,并不给予对方回应。
  良久的沉默。
  这情况似乎让秦珩有些无聊。
  他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我出去一会儿,水在地上,渴了自己喝。”
  南歌仰头与他对视一眼,在秦珩露出笑意的那一刻忍不住皱了眉。
  那语气……
  就像是临走前交代自己关在家里的宠物。
  小时候邻居家有一条大狗,她不记得是什么品种了,毛绒绒的,脖子上套着锁链,每每早上关门前也曾听见过诸如此类的嘱咐。
  南歌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条大狗。
  这感觉让她很恶心。
  但是她只能忍。
  随着秦珩的离开,窗外的光线暗去,四周黑的骇人,南歌在一片漆黑中怔然睁着眼,耳边是她自己的呼吸。
  久久提起的心并没有因为秦珩的离去而有半分安心的感觉。
  从秦珩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斥着她的脑袋,秦珩说出林晏离世消息的时候,自对方燃起得意色彩的眸中南歌就明白,林晏是真的死了,而且还跟秦珩脱不了关系。
  就像秦珩说的,确实让她见了林晏最后一面。
  如此的恶趣味。
  南歌深深吸了一口气,随之整个人都禁不住的颤栗着,她死死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徐逸舟呢?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要活着走出这个地方,起码还要再见一面自己心念的人。
  父亲和母亲……
  还有徐逸舟……
  她想他了。
  ……
  感受不到日夜更替,来回睡睡醒醒好几次,南歌也不知道自己又被困了多久时间。
  南歌咬了咬干涩的唇,嘴里涩得如同有火在烧,一呼吸,连带着喉咙也火辣辣的疼。
  静了一小会儿,南歌目光紧锁在自己的脚边。
  她有些无力,也看不太清楚印象中的那个水杯。
  但南歌知道它就在那里。
  强烈的求生意志催使着她,南歌在良久的犹豫后还是选择努力勾腰,她慢慢的使劲挪了几分,脚碰到那个杯子,哐当一下,溅起几滴水珠。
  南歌庆幸,幸好没倒。
  可是还不够,她喝不到。
  嘴里渐渐传来腥甜的味道,南歌抿唇,那股血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
  仿佛有什么哽在喉咙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窗外倏地亮起了灯
  一并而起的还有轻缓脚步声,透着悠闲。
  忽然而来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眼,南歌只能眯着眼,从一片细缝中看他,眼前有睫毛颤动的痕迹。
  等终于适应了这不算亮堂的光,秦珩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对方目光轻轻掠过地上洒了的水渍,以及大半杯未动过的清水。秦珩故作诧异抬眉:“你不渴吗?”
  南歌没作声。
  秦珩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两侧,强迫她抬头,视线定格在南歌那还残留着血迹的唇上:“想自杀?渴死还是饿死?”
  南歌扭头欲甩开秦珩的手,奈何没能躲开,她想说话,一个口气提上来,喉咙竟涩到说不出半个字。
  秦珩从地上拾起水杯:“想喝?”
  南歌犹豫了半晌:“想。”
  干哑到不行的嗓音,连她自己都听不过去。
  看见南歌终于服软,秦珩笑:“不怕我下了药吗?”
  南歌深呼了一口气,清嗓道:“你下了药吗?”
  秦珩凝视着南歌的脸,对方也不躲,就这样静静与他对视。
  秦珩翘起嘴角:“很可惜,没有。”
  一边说,手已经举到了南歌的唇边。
  大口大口的清水灌入嘴里、喉中,南歌竟然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受。
  秦珩打量着她:“早知道你会妥协,我就应该加点东西,真想看看你在我身下情迷意乱的样子,是不是比同徐逸舟在一起时更美呢?”
  秦珩的话字字清晰传入南歌的耳朵里,让她实在是反胃。
  南歌很努力让自己不露出半点嫌恶的目光。
  她看着秦珩带笑的眼睛:“加点东西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秦珩收回拿着杯子的那只手:“怎么说?”
  南歌费力道:“这种龌龊又没有任何难度的征服感,对你来说会有趣吗?”
  秦珩被逗笑:“难道我还要让你真心爱上我不成?”
  南歌咳嗽几声:“毕竟你是个神经病。”
  秦珩没有太在意南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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