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要做父君的人了,我当然明白那种感受。我也不耻连傛华竟然做出这样的手段来害容姐儿。我只是有些害怕罢了……”慕容浅秋说着,面露愁容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行啦,你就别犯愁了……”南宫虹夕说着,便被南宫紫晨打断了他。
南宫紫晨说道:“你想想看,连傛华怎么会卷入凤太后阵营的呢?凤太后手上,当初可是有他的二十皇女的。虽然容姐儿中毒的事,明面上就到江涛为止了,可大家谁看不明白,何宫侍两次‘恰巧’到场的时间是怎么回事呢?如果凤太后对陛下的皇嗣下手,那他下一步是什么打算呢?”
南宫紫晨继续说道:“如果你在陛下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你能怎么做?一开始我也害怕。她越来越不像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人了。可我后来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我觉得,恐怕我会做的更决绝。”
“让连府的旧案浮上水面,陛下为了留下连傛华一条命,才没有直接去连府抓完人,再让他去质问的。若是直接抓了连府的人,再告知连傛华的时候,恐怕天下舆情都会杀死连傛华的。天下人一旦觉得,连傛华是勾结连府一起杀死了腹中皇嗣,你们想想看,没有母家,还被舆情认为亲父杀女的话,恐怕陛下到时候就只能给他赐死了。”南宫紫晨诚恳地对慕容浅秋说道。
虽然南宫紫晨的猜想,很符合月至国的桎梏民情,可康正帝并不是处于这个原因才这么做的。
她就是纯粹的设计报复罢了,只是南宫虹夕和慕容浅秋不知道连府的打算。他们也不愿真的认为,康正帝狠下心来,只是为了设计连烨一家满门抄斩。
南宫紫晨虽然给南宫虹夕和慕容浅秋说了连烨参与了下毒一事,可这也只是为了两个原因。一是让他们二人都有所提妨;二是不管是什么地方,人都是需要有盟友的。
但南宫紫晨没有把康正帝告诉他一人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比如,凤太后和连府如何勾结,连母的那些篡弑阴谋,妄图挟幼帝掌天下的春秋大梦之类的这些事情,南宫紫晨并不想分享给别人。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在清凉殿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虹夕,你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快人快语的。宫里那么多人,我们三个好歹是血亲,互相帮衬,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南宫紫晨凤眸里无不透露着忧郁的神色。
“我听不得人说陛下,也听不得人对你和容姐儿不好。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会说他。”南宫虹夕转过身便回衍庆堂了。
南宫紫晨微微蹙眉。
若福看向满脸为难地追过去的若苍,直到周围只剩下了他自己和南宫紫晨,这才轻声说道:“自从韵涵小主子夭折之后,虹夕主子的脾气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南宫紫晨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哪能真的和他生气呢?他好歹是我嫡亲的同胞弟弟。”
晚上的交泰殿灯火通明,和最后几位朝臣议完政,康正帝对朴尚宫说道:“今天就叫晨贵人和夕宝林来昭顷殿吧。”
“诺。”朴尚宫端着玉牌子的托盘走出了大殿。
“梁斐芝?”康正帝坐在圆凳上唤道。
“奴才在。”
“朕的母皇有过……一晚上召幸两位君侍的么?”康正帝抬眼看向躬在一旁的梁斐芝。
“呃——回陛下,先帝英姿卓绝,文韬武略,体魄强健……”
“行、行、行了!让你回答朕的问题!尽扯些没用的干什么!有和没有总共也就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的问题,难么?”康正帝瞪了梁斐芝一眼。
梁斐芝立刻趴跪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回答:“陛下恕罪!先帝身体强健,为了皇嗣绵延,一晚上御有数位君侍也是有的!”
“哦,怪不得你们听朕要召晨贵人和夕宝林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呢,原来是司空见惯了呀。行了,起来说话吧!”康正帝把玩着冰玉扳指。
“回陛下,这祖制规矩,天子凤后立六宫,三夫、十二君、三十六侍郎、七十二御子。现在陛下后宫空虚,自然是想单独宠幸哪位君侍都是可以的。将来后宫主子多起来的话,除了十五、十六、十七,三日属于凤后独宠的日子之外,从二品贵仪位份以下,都是六人共同侍奉陛下的。这样才能确保陛下雨露均沾,防止偏宠和君侍的不满。”
“什么?”康正帝听后吓了一跳。
虽然她知道她前一世父系氏族的世界也有这样离奇的规矩,可是她当时一直以为是别人为了某种男权私欲在黑历史。她断断是没有想到,原来母系氏族也有这些诟病的存在。
“朕要废掉这个制度。朕的子孙后嗣也不许沿袭这个制度!这样还要不要身体了?怪不得……怪不得……算了,也不是你定的规制。”
“陛下,在民间有句俗语: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祖制规矩也不无道理的陛下。主要陛下现在还年轻,体会不到各中……”梁斐芝谄媚地讨好着康正帝。
“住嘴!满口污言秽语!出去!”康正帝虽然做着这样的事,可是那是随她意愿,所以她才喜欢的。
但是,选择做和被迫去做,这其中的差距可就是十万八千里了。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坐着凤鸾春恩车到了昭顷殿,却正巧碰上一脸冷汗侯在殿门口的梁斐芝。
“梁领官,这是怎么了?”南宫紫晨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晨贵人、夕宝林,二位主子快请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二位主子呢。”梁斐芝委委屈屈地说道。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钻进棉布帘子,向昭顷殿的寝殿走去。南宫紫晨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康正帝,轻声说道:“陛下,天寒地冻的,梁领官年事也高了,不如让她在寝殿外候着吧。”
康正帝微微皱眉,说道:“朕又没让她出到外面去!真是!梁斐芝——”
梁斐芝这才颠儿颠儿的跑了进来。康正帝对她说道:“叫人来多灭几盏灯。”
康正帝躺在软榻上,问道:“怎么样?朕让她们放了鹅毛绒进去,这样躺着更软了吧?”
康正帝看着僵直锈赧的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舒舒服服地调整了一个滋事,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可她这样的举动无遗是在南宫紫晨的心里扎了根针,在南宫虹夕的心底烧了把火。
早上给凤太后请安的时候,凤太后就专门对秦楚笑说了:“你看,齐王酒后失了分寸,将你的往事旧事重提,陛下不就晚上立刻去未央宫江都殿哄你去了么?”
当时南宫虹夕看着秦楚笑一脸疲惫惨白的样子,还以为是他锈辱难当,难过至极呢!如今见康正帝沾了枕头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睡着的样子,分明就是困极了!那把他们兄弟二人叫来干嘛?折辱他们吗?
虽然他们前不久才知道,如果将来后宫君侍超过三十位,就很可能面临这样共同侍寝的问题,可是他们一直觉得以她的性格,是不会收纳那么多君侍的。就算纳了,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不相熟的五个人在那样共同侍奉她的行列里。
南宫紫晨害怕南宫虹夕生气之下把她摇醒,便轻声说道:“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出发去汤泉宫呢。”
南宫虹夕闭上眼睛,轻轻贴向熟睡的康正帝,她看样子实在是累极了,甚至发出了像猫儿一样的呼噜声。
看着康正帝疲倦的样子,南宫虹夕心里难过极了。她叫他们来,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陪着她休息,看着她的熟睡面容,猜度她前一夜究竟有多累的么?
早上南宫虹夕暗讽秦楚笑的样子,想必他其实心底开心透了吧?她要忙一天的公务,昨夜还一直在他怀中缱绻索欢了整整一夜!自己和她在一起斯磨了半个晚上之后,她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沉睡的。南宫虹夕想着,眼角便偷偷的落下了眼泪。
南宫紫晨背过身对着康正帝,不想让人看见他的难过,可眼泪还是出卖了他的脆弱。
就在南宫紫晨默默流泪,一不留神就哭到了丑时三刻的时候,康正帝忽然翻身搂着南宫紫晨的腰,半梦半醒地说道:“睡那么远做什么。”
南宫紫晨虽然不情愿,可还是顺应着康正帝向她怀中靠了过去。
南宫虹夕吸了吸鼻子,康正帝这才扭过头,清醒的问道:“怎么哭了?”
第二百零九章 皇英在侧夜难眠
“你还说,都怪你!”南宫虹夕双手环着康正帝的纤腰,眼泪又流了下来。
康正帝转过身面对南宫虹夕的时候,南宫紫晨腰上一空,他便只能隐忍着紧咬着下唇内壁,将眼圈里的泪往肚子里吞。
康正帝伸出手指轻轻拭去了南宫虹夕面颊上的眼泪,含在口中,轻声问道:“谁欺负你了?好端端的不睡觉,哭成这样。”
南宫紫晨听着背后先是抽吸,接着便陷入沉静的寂音,心口隐隐的酸楚发痛。
南宫虹夕并没有让康正帝做什么准备,翻身便将她压在甚下,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褪,便将涨的发疼的尖端对准了她的柔弱生生往里塞。
康正帝倒抽一口气,轻嘤了一声,便转头去看背对着自己的南宫紫晨。南宫虹夕凤眸微眯,下身用力往前一送,便刺刺地把尖端饱障的源头给挤了进去。
康正帝毫无准备,立刻被擦起了火燎般的疼痛。她低声嘤求道:“别……不……”
南宫虹夕又醋又恼,原本有着半分怜惜,也被康正帝这样频频看向南宫紫晨,又不敢叫出声的无辜娇怜模样,惹得丧失了耐心。
南宫虹夕只入了三分之一,里面着实不润,他只好在门口小频率的快速磨蹭,好似越快就越能磨出润泽来似的。
康正帝只能瞪大了杏眼,咬着唇克制着自己呼疼。双手也开始推拒着南宫虹夕撑在两侧的紧实胳膊。却不想这让南宫虹夕更加怒火中烧了。他用力的亭入,又送进去了三分之一。
这辛辣的刮蹭着细皮嫩肉的痛楚,引得康正帝眼眶中不由自主的积蓄起两层晶莹薄雾。冗道里终于处于自我保护的分芈出一些唸腻的枝叶来。南宫虹夕再没有流泪,而是前后又快速的斯磨了几下之后,便一个撞击,将自己的全部深深的塞进了她迷人的狭道里。
康正帝噙着眼泪低声呵斥道:“虹夕!——”
南宫虹夕看着康正帝侧过头紧咬着唇,而她的目光却是落在南宫紫晨的背后。这让南宫虹夕心底发酵的醋意夹着怒火充斥着他的胸腔,简直就要让他狂躁的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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