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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十二钗(重生)——baby悦曦

时间:2017-10-03 17:36:58  作者:baby悦曦

 
        次日我醒来时已过晌午,而我穿着裘衣,手腕上也不见勒痕……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包括下面的隐隐作痛,我探手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疼痛感了,隐痛竟然像是心里反应一般。我整个人坐在创额上发懵了一阵子,这才下了创。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根本不知道昨夜有发生什么事情,皆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从他们的神情来看,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我真的是昨夜做了一个极其便态的受虐梦?还梦的这么真实?搅得我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任何想和人睡在一起的念想。

 
        过年守岁期间,六福麻将馆爆满,一夜赚的钱赶上了六福火锅店半年的纯利润。我还在满脑子悔得为什么自己没有一开始就想着开麻将馆,宫里就有人来了府上。

 
        接完圣旨之后,我命人去叫塞巴斯酱。南宫虹夕不解的问道:“玲儿,此次去荣都,你难道要带上塞公子吗?”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南宫紫晨,想了想,说道:“紫晨,我在纳唐越的时候,要收了塞巴斯酱。……如果他同意的话。”

 
        南宫紫晨见我的眼神颇为严肃,眨了下眼便垂下眼帘,淡然的说道:“塞公子本就是迟早要入了金府的门的。只是……这可是金老太君的意思?”

 
        我不明白南宫紫晨想说的只是是什么,但是事有轻重缓急,我便点点头。

 
        南宫虹夕见自家哥哥都如此说了,即使一脸藏不住心下的不高兴,也没有再说什么。我去爹爹那交代了一下我走之后的林林总总,又塞给爹爹一千两银子私用。爹爹不解的问道:“玲儿若是要置办迎娶的妆奁,直接交与管家便是了。爹爹实在不懂这一切的规矩,怕是会有疏漏就不好了。虽然你是要娶侧夫,纳侍郎,可这个中的规矩是破不得的。不是爹爹多嘴,你若是喜欢塞公子多一些,往后多宠他便是,但礼数却不能亏了唐公子的,毕竟他娘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抿着笑意,对爹爹说道:“爹,这银子是给你零花用的,迎娶的那些银钱早已安排妥当。爹爹叮嘱的那些,玲儿都铭记在心了,爹爹就放心吧。我这一去荣都……总之玲儿现在赚的多了,爹爹平日里喜欢听戏,跟六爹爹和九爹爹一起去便是。爹爹现在不必为玲儿省钱,玲儿从今往后不会让爹爹再过穷日子了。”

 
        爹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慈爱和心疼,爹爹含着泪说道:“我女儿长大了,爹爹用不得这么些银子,现在爹爹的月例不似从前,平日偶尔看戏的开销还是有的。玲儿就……”

 
        我把爹爹推还我的银票嘤是塞在爹爹手里,又说了一会子话,爹爹含着泪收下了银票,我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中,我便见塞巴斯酱和南宫紫晨坐在偏厅里等着我回来呢。

 
        “塞巴斯酱,你来了,我要娶你,纳你为侍郎。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侍郎,可我待你必不会按这些名分来算。紫晨和虹夕享有的,你也必能享有。你……可愿意?”我虽然迫于一些外因,现下仓促的向塞巴斯酱提亲,但我却不想因此亏待了他。

 
        塞巴斯酱看着我的眼,久久才点头说道:“好。”

 
        我踌躇了片刻,又问道:“那……下帖子的时候,是写……什么名字?”

 
        塞巴斯酱用他墨蓝色的眸子沉静的望着我,缓缓说道:“塞巴斯酱。”虽然我很想知道塞巴斯酱的真名,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和南宫紫晨与塞巴斯酱又探讨了一阵为何老太君会有此举,怕是此次宫里来人传召我去参加百青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宴席,搞不好是一场鸿门宴。只是祖姥姥急于让我入宫之前势必纳了塞巴斯酱这件事,我们三个人琢磨了半天,也不懂老太君她老人家的奇招妙用。

 
        唐越从外面行医归来,与我送塞巴斯酱的时候擦身而过。我忽然顿住了,唐越身上这抹香,就是我以为我被圈圈叉叉那夜之后,我身上原本有伤的地方留有的香味……
第四十二章 东方花烛见故人

 
   
 
        我一把拽住唐越,问道:“十五月圆之夜你在哪?”

 
        唐越也不抽回胳膊,一脸与五官不符的书呆气,眼神一掠而过,说道:“十五月圆夜时,我在我的房间睡觉。”

 
        “那十六日早晨你可去过我房间?”我眯缝着眼,并未松手的意思。

 
        “去过。”唐越如是说。

 
        我对唐越这般落落大方,天下无贼的坦然哝了个满头雾水。他倒是爽直的说了实情,可接下来我该怎么问呢?我松开了唐越的胳膊,转哝着拇指上的扳指,问道:“你在我房内待了多久?”

 
        唐越垂下眼帘,说道:“半个时辰,四小姐若是再问,恕唐越不会再回答。”

 
        我就纳了闷了,想也不想的开口道:“为何不会再回答?”

 
        唐越垂着眼帘不作答也不动的站在我面前。我挑了下眉眼,心想就这样耗着?那我还跟你杠上了呢!

 
        塞巴斯酱却在这时拉了拉我的袖角,轻声的说道:“玲儿,事事仓促,要安排的事情还多,我这就回府了。”

 
        我眯缝着眼又看着唐越片刻,转身将塞巴斯酱送出府。

 
        短短十日,婚嫁之事便一切办妥了。娘亲等人也急忙赶回来出席我的婚礼。因为唐越和塞巴斯酱都不必远道迎娶,所以省了不少事宜。

 
        因为第一次东方花烛夜的被劫持,我这回便提了十二分的谨慎。来到唐越的房间之后,我挑了他的盖头,给他拿了些吃食正准备走,这位奇葩大人又开口吓人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第一个孩子?”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惊呆了地看着坐在创边的唐越,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本医书,边看边说:“我娘说我们唐家的血脉不能断,第一个孩子跟你姓,第二个孩子要跟我姓。唐家的医术不外传,只能传给第二个孩子。”

 
        我满脑门子的黑线,问道:“你会……你懂怎么生孩子吗?”

 
        唐越继续看着书,点头嗯了一声。我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你有守宫砂吗?”

 
        一般的男子,在新婚之夜被妻主问道这样的问题,一定是极其羞辱的。幸好唐越不是什么正常思维的男子,虽然我也并没有任何侮蔑他的意思。唐越放下书,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胸前的红点,问道:“你说得是这个东西吧?”

 
        那这么看来十五月圆夜那晚真的不是唐越……我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他:“你知道怎么做才能生孩子么?”

 
        唐越不疾不徐地托着衣服,也不管我尴尬的神情,一本正经地说道:“知道。”

 
        我嘴角下拉,眉眼抬的愈发高了,说道:“你……你别托了,我今晚不住这。”

 
        唐越身着大红色裘衣的走到桌边,边看书边开始吃东西,说道:“我知道今天十五月圆夜,我又不想死,当然不会留你过夜。你走吧。”

 
        我心里的情绪简直五味陈杂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境地,僵楞了片刻后,客气地对唐越说了句:“你早点休息。”

 
        唐越唇齿间都是五芳斋的桂花绿豆糕,含糊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我在春风瑟瑟中走向塞巴斯酱的别院。因为我现在已有四位夫侍,所以跟娘亲商量了一下搬入了原来的塞府。塞府的牌匾在新婚前三天换上了金府的牌匾时,流言蜚语也跟着呱噪起来。虽然我并不想搭理这诸多版本的流言,但是不知为何,心下开始有些隐隐的不安感。

 
        侍郎是不必带红盖头的,但是因我坚持,塞巴斯酱除了坐的四人轿和迎亲队伍比唐越少几分礼制以外,其他与唐越并无不同。

 
        我掀开了塞巴斯酱的盖头,红烛之下看着塞巴斯酱麦白色的肌肤衬托着他精美的五官,让我有了片刻的失神。塞巴斯酱眨了眨他饱满灵动的大双眼皮,嘴角浮起发自内心的笑意。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到梯内的变化,可正在这时,彻骨的寒意开始从脚底袭上心头。我走到桌边,放下怀中塞巴斯酱爱吃的蜜饯,便说道:“你吃完东西早些休息。”

 
        塞巴斯酱一脸复杂情绪的抬眉望着我,而我只留下头也不回的背影,就快步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一个人去马厩牵了我最心爱的马匹,疾驰到小瓦院。狡兔三窟,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真好。

 
        小榛的母亲做了现在我自己府宅里的总管,他的父亲也在我府里帮忙管理厨房,所以小瓦院偶尔会派人来打扫,却并没人居住。我拴好马儿,便跌跌撞撞的钻进了卧房。

 
        这一次痛彻骨髓的寒意并未有丝毫减少,为了打发因疼痛才显得更漫长的时间,我开始想:上一次十五之夜的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塞巴斯酱的话,我不是应该没有那么痛了么?这一波更胜过一波的寒意,应该说明了上次十五之夜帮我化解的并不是塞巴斯酱。

 
        就在我臆想连篇的时候,我忽然警觉的发现屋内还有人!

 
        我咬紧牙关,艰难的喝道:“谁!”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他脸上的面具就是我曾经梦中的“马面”。那个用口度给我火焰灵芝,为了救我却反而让我“早衰”的那个男子。

 
        他的心跳速率出卖了他一直压抑的情绪。我看着他的眸子因夜色而变成深蓝色,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了温柔的笑意。然而,我立刻收住了情绪,冷声问道:“独孤染珂,你来干什么?”

 
        独孤染珂甚子颇为震动,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淡漠的问道:“为什么没有留在塞公子的院内?”

 
        我皱着眉,双拳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忍住身上一波更甚一波因寒冷引发的疼痛,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与你有何干系?”

 
        独孤染珂神色复杂又百般纠结的缓缓从怀中掏出意志钗,问道:“这是给我的?”

 
        他去过了,我的染珂他去过了那里,他看见了我为他做的钗。我嘴角不停的抽搐,我极力的想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欢喜,而我的肌肉和神经已经被这彻骨的冰痛扰乱了机能。我忍耐了半天,才从口中蹦出几个字:“不过是为了对得起我自己的诺言罢了。”

 
        独孤染珂眼中燃起的火苗在他眸中跳跃了几下又不复存在了。独孤染珂用淡漠略发冰冷的情绪对我问道:“你能不能好好的与我说话?我还不能死,你是不是担心我献身为你化这冰魄神功的余毒?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我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像大楼坍塌一般垮了下来,一改先前的口口勿,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我的染珂,原来你懂我。”

 
        独孤染珂的心绪又乱了几分,他微微震荡的甚子又定了定。独孤染珂也一改他那让我无比陌生的淡漠又冰冷的语调,一如我记忆中他的口口勿问道:“你……你其他的承诺可还作数吗?”

 
        我笑了,我面前的染珂,一如去年我愈弃他于不顾的那般神情,有几分期盼,几分悔意,几分爱恋不放,几分畏惧的望着我。我说:“染珂,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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