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看在他正失恋的份上!也活该失恋,整天摆着一张丑脸,那个姑娘能受得了……
杨即墨继续走到窗边去浇他的蚊子,杨即墨看着躺下去的花溪,他真有种冲动把这些蚊子全部都放他帐子里!!!
不过,估计他还没有靠近,一把长剑就指了过来,这种方法对会武功的人是不行的,杨即墨衬着下巴,惹到他的人真的太多了,摊开那张写满得罪他的人的纸,第一个人就是那桃妃……
杨即墨轻轻拧了拧眉头,打开窗户一条缝,要是把蚊子搁在桃妃娘娘的帐子里,并且是趁着她熟睡的时候……
杨即墨想想就觉得畅快,让她丫的也常常被几百只蚊子追杀的感觉,奶奶的!!!
“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要发出那种恐怖的笑声!”花溪冷不丁的开口,带着强烈的不满。
我擦,他笑得那么小声,他都能听见?他丫的失恋了睡不着,就别仗着床位行不?
“你不是都睡了嘛!占了我的床还不让我笑啊!”杨即墨有些不满的嗫嚅着,他突然想起他明天要和那个奥斯卡影帝去游湖,不知道这货听了会不会立刻起来杀了他!
出乎人意料的花溪却从床上做了起来,那姿势很霸气,但是他穿着太监服真的有点……奇怪!
“字画书真的在你那吗?”花溪看着杨即墨,眼神很直接带着隐隐的威逼,有种强势的感觉。甚至带着点小伤感……
估计任谁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喜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吧?他现在只想把字画书交给圣上,然后自愿请命去姜楠守值……甚至暂时离开圣鹰会一段时间也好,他的心真的好乱。
杨即墨心里一咯噔,这货是怎么了!失恋的人伤不起啊!他要是实话实说,他肯定当场毙命。
于是杨即墨小心翼翼的说:“在是在我这儿……可是……”
“可是什么?”花溪的声音又冷了一分,也提高了一个分贝。
“实话跟你说吧,这字画书啊,十岁那年那个道士给我的时候,那时候不流行玩寻宝的游戏吗?就是一群破孩子聚在一块儿,找个地把什么好玩的东西给埋下来,谁知道了就是谁的,于是,我就把那个字画书给埋了起来……”
“于是……被那个寻宝的小孩找到了,然后就是他得了??”花溪紧接着说,如果再近点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里瞬间冒出来的杀气,一下就将整个房间弥漫。
“当然……不是”杨即墨见这样立马回话:“我埋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但是……我自己也记不得埋哪了……”
杨即墨说完立马就跳到了十八丈远,拿起一个板凳护在胸前,脸瞥向一边我,害怕的眯上眼睛,就等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但是,半响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听到花溪那不急不缓的呼吸声,拿开挡在面前的板凳,我擦……杨即墨直觉性的往后跳,但是这已经贴着墙上了,无处可退,这一下直接让杨即墨撞到了墙上,难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丫的这货竟然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他跟前!这什么轻功???比鬼还要恐怖!
“你说的都是真的?”花溪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是真的,我可以发誓那是真的,不然我早就把那字画书给萧帝了不是吗?”杨即墨赶紧点头,这货貌似没有生气,脸色也没有发怒,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那你埋的是哪块地???”花溪继续问,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他也很奇怪,他此刻应该生气应该拿剑指着她才对,可是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心的问她是那块地?还是他早就清楚想要得到字画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之他的心情就是这么的平静,出乎意料的平静,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快地,早就盖了房子,修了围墙了……”杨即墨小声的说。这下应该找不到了吧!
“那就是说那个字画书连你也不知道在哪里?”花溪的声音一下带着无比的惆怅和悲伤,盖房子肯定要打地基,那么就必须挖土,估计那字画书要么被那群孩子给拿走了,但是没有说,要么就是给打地基的工人挖走了。
要找到那字画书现在就等于大海捞针!
杨即墨点点头,看着花溪的这幅表情,突然有一种觉得他好可怜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之花溪的这幅表情就是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怜悯的心。
许久,花溪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无法静下心,无法像之前那样的专心的去做事,完成任务,他现在脑子乱得不得了,他总是时不时的响起花澈的那句话,圣上是男的,圣上是男的,这句话真的让他跌入低谷,他不想相信,但是花澈说得是那么的认真,花澈是一个仔细斟酌的人,不确定的事情他就绝不可能说。
尽管他在骗自己,花澈在骗他,但是花澈真的没有必要骗他,也没有骗他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谈话,花澈都一直在询问他的意见,他没有反对他对圣上的感情,而是很关心的问他一句,喜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就放弃,否则以后会受更多的伤害。
他这是在劝诫他,在忠告他,这是在为他好。
但是最重要的是,花澈说他喜欢男人,这句话真的震撼到他了,他一直以为花澈长得阴柔了点,但是却绝对不会做女人的事情,他是比较干练,比较严肃的,对待手下绝对不会心软,但同时对待手下也会像亲人一样,可以说他把圣鹰会的人,尤其是他和花染都当成了自家人,他有心机,很腹黑,但是那都是对外人,他也说过,他害谁,设计谁,都不会伤害圣鹰会的人,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遭遇,共同的人生!!!
正文 第66章 他真是作孽了啊!
这就是花澈,一个两面的人,不管花澈怎样,他不会动用自己的私心,一杯水他端得很平,他说他自己喜欢男人,但是并没有说他喜欢自己,可是他就是不住的在胡思乱想,他多想消失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圣上是男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动力全部都没了,以前他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只要超越了花澈,圣上就能多看他几眼,但是现在……他发现花澈是无法超越的,他是他们中最辛苦的一个人,也是最用功,付出最多的一个人,他要是想要超越他,至少要等上十几年,甚至更久,现在他又知道圣上是男的,他就没有了那份心情,就想这么平平凡凡的在花澈手下做事!
因为他不喜欢男人,所以他无法接受,就像花澈所说的,趁早放弃总比以后更加痛苦的好。
他现在真的很乱,乱得不得了,他不知道他以后要怎么做,要怎么办,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本身他就应该呆在圣鹰会中,只等到有任务的时候才出来,但是他私自跑进皇宫,本就违反了命令,他就算没有拿到字画书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他违反命令,花澈却没有惩罚他,他完全可以回圣鹰会,但是他还是回皇宫了,就是对那个字画书不死心,花澈曾今和他说过,女人的话千万不能信。
明明他就知道这字画书不可能在皇后手上,以她的能力和抵抗力,早就被三国皇帝拿走了,拿不走就是因为她没有,可是他还是信了,天真的信了,现在听到的答案,不管是真是假,总之字画书都不再她的身上!
“难怪萧帝一直都没有拿到!”花溪轻轻的说,带着嘲讽。
皇后喜欢萧帝真的不是什么秘密,皇宫的人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宫外!他这个江湖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杨即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这货的表情真的让人心疼唉,不就是没有字画书嘛,本来,这字画书也不关你的事,你是杀手又不是特工,杀杀人就算了,别把这破事扯进来,对谁都不好,还自寻烦恼!
“其实哈,你也别太伤心,这字画书无论落到谁的手里,都没有用,这字画书说白了就是一道密码,必须破解了这帛书的秘密,而这秘密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容易破解,就算破解了,那途中肯定艰难异常,咱往好处点想,兴许拿到字画书的那些人早就在途中甚至进入那个地方的时候被机关害死了呢!!”杨即墨拍着花溪的肩膀安慰着。
既然这字画书那么重要,那么那地方一定很凶险,有本事拿到字画书不代表有命回来啊!
花溪慢慢的抬起头,脸色有了少许的变化,是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字画书在普通的人就认为这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书而已,顶多认为这字画书中是一个藏宝图,只要拿到这字画书就能找到那个地方,不会想到这字画书是帛书的一种密码,只有破解了这种密码才能到达那个地方。
而她竟然知道这些,这个被世人称之愚蠢无知的废材皇后,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皇后,竟然能懂得这么多。
就像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竟然能背出几百首诗,并且还会作诗一样!这是多么的让人感到诧异和惊奇!
杨即墨见花溪用这种惊诧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雪倾城的身份就是一个废材,人人唾弃的皇后,他丫的这表现得太明显了,很招人怀疑……
杨即墨心虚的把手放下,就想往床那边跑!不然他今晚真的没地方睡了。
“你到底是谁?”花溪一把抓住杨即墨的手禁锢住,声音严厉带着杀气。
妈呀!疼……杨即墨一个吃痛,被花溪禁锢住的手就不能动了,他奶奶的,力气真大,会武功的人,力气都大吗??
“我就是雪倾城啊!”杨即墨吃痛的说,他很想说自己是杨即墨,但是可行吗?说得通吗?他现在这具身体就是雪倾城的,而他的灵魂却寄居在这身体里,他要是这样说,这货能信吗?搞不好说他借尸还魂就遭了。
“你不是,雪倾城绝对不会懂那么多,说,你到底是谁?真正的雪倾城在哪里?”花溪手一用力差点把杨即墨的手给扳下来,眼里的杀气更加的浓重。
杨即墨试着抵抗了一下,毫无半点作用,咬着牙,就差没说脏话了。
“我他妈的不是雪倾城是什么?你告诉我,就我这身材上哪在找第二个出来。”真的不知道这世道怎么了,他拼命的不想承认自己是雪倾城,但是他现在却要向别人拼命的证明自己就是雪倾城,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花溪冷冷一笑:“这三国中的确找不到这身材的人了,但是想要变成这样又不是不可能,只要服食一种药就可以了!”
妈呀,他真是作孽了啊!本以为这一点能够证明自己是雪倾城了,他竟然说想要变成他这个样子只要吃一种药就可以了,那他真的想问问有没有让人变瘦的药啊??
“好……那总不能找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吧?你自个找找,看看我有没有易容什么的!”杨即墨在心底默念着,千万不要告诉他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可以整容了……
花溪迟疑了一会儿,犀利而又冰冷的眼眸反复的在杨即墨脸上扫荡,一点都没有带着人皮面具的痕迹,想要找到和雪倾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确很困难,即使是用妆容划出来也会有破绽,他是一个易容高手,知道这雪倾城不是易容的。
但是一下子这雪倾城突然变了那么多,真的不得不让人不引起怀疑。
“可是你的行为,你的习惯还有你的知识都变了很多!”花溪依旧带着很深的疑问,但是手下的力道却小了不少,他知道这要是在捏下去,她的骨头绝对会断掉。
正文 第67章 好美的说
“你不知道我是从墓里复活的嘛?我一醒来我就这样了……这能怪我吗?人不都是在慢慢改变的吗?我只是改变得比较大一点而已。”杨即墨找着理由。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古墓中,本来就是,要不是他进入那个古墓,他能穿越到这个猪婆女身上来?还回到了一千多年前来?
花溪想想也是,雪倾城是因为从墓地里复活在变成这样,并且用红木制造的棺材有治病的疗效,兴许是那红木的原因也不一定!!
花溪慢慢的放下了杨即墨的手,眼神还是带着杀气却更多的是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杨即墨揉着发红的手臂,感觉骨节都要错位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丫的,下手真狠,幸好他皮厚脂肪多,要是换做春秀手估计早断了。
花溪不再看杨即墨,三国的皇帝都想要那字画书,她就是从三国的皇帝口中套出来一些也就知道了,是他太紧张了。
刚想回到床上继续闭目养神整理下思绪,却看到满窗台都睡着蚊子,立马回头看着还在揉手臂的杨即墨:“这蚊子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有点慌,能让蚊子从空中掉下来并且身上没有一点被拍扁的痕迹的,只有那些内力十分强大的人才能办得到,他也能这么做,但是只限他周围。
这窗台上这么多的蚊子,这要有多大的内力啊!他不相信杨即墨有内力……
“那是熏的!你没看到我点着驱蚊香了吗?”杨即墨有些愤恨的说。该死的,下手真重!
他在考虑要不要把这货也给列入黑名单。
花溪看到正在燃烧的某种植物,脸色有了一瞬的不自然,带着惊讶:“这个东西能把蚊子熏晕?”
“是啊,也就只能熏晕掉了,等药力过了,这些蚊子就又要醒了,我刚刚就准备拿蜡烛油去浇它们的……”杨即墨说。看着花溪一脸好奇以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真的好想说,哥们你能帮我个忙吗?能把这些蚊子全部放在桃妃的蚊帐里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花溪继续问,脸上带着明显的疑问。
糟了,他又显露才华了,要低调,低调。
“额……这个……听宫里的宫女说的啊!正好我见宫中有,便点上了!”杨即墨随便扯了个小谎,都扯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个了。
花溪依旧一脸不信的表情,甚至有着纠结,都说女人的话不可信,可是看这窗台上的蚊子又不得不信。
他不是不信杨即墨的话,而是不相信这个植物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将蚊子熏晕掉!!
“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厉害???”花溪拿起一根驱蚊香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味很普通,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能把蚊子熏晕掉的。
“不信那你自个儿把那些蚊子放蚊帐里试试,反正我就这几根,点完了,过不了几个时辰,这些蚊子就会醒!”杨即墨继续说着。
古人啊,就是愚昧,他自个文化程度不高,他还真的没法解释这香味是如何能把蚊子个熏晕掉的,也无法解释这驱蚊香为何这般厉害,总之一句话,古人见习惯了就正常了……
“真的?我还真想找个人做实验!”花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虽然还是冰冻的感觉,但是却比之前要好多了。
“那真好,皇上不有个桃妃嘛?你有武功把这些蚊子放在她蚊帐里简单的很,而且那边的守卫没有这边的严,你就穿这身过去,没人能发现。”杨即墨立马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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