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敬佩他,敬佩得五体投地。
就凭着,他要救他,死了都要救活,他杨即墨虽然好色、耍无赖、流氓、但是他重情重义,重义气,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让他感觉到他的精神是多么大的伟大!
杨即墨累死累活的将花溪搬到了床上,又找来药给他上上,等他处理好他的伤口,给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之后,杨即墨就直接累得趴在了床沿上睡着了。
正文 第35章 没人性的杀手
第二天晨曦,春秀进来的时候看到杨即墨趴在床沿上睡,很是惊讶,在看到屏风后面那澡盆里的水全部变成了红色之后,惊讶出声。
“娘娘,这水……”春秀指着澡盆里的水将还在睡梦中的杨即墨摇醒。
迷迷糊糊的杨即墨顺着春秀指着的方向望去,立即她每一根神经都醒了,条件反射性的去看床上,但是上面却空空如也,咦,上哪去了?
“娘娘,那水怎么变成红色的了?这地上怎么会有血的啊?”春秀惊慌的说着。
杨即墨被春秀摇得晕乎乎的,他可不可以说这些都是蚊子血?
“那个,我昨晚沐浴的时候大姨妈来了,所以水桶里的水就变成了红色,那地上的血是我不小心漏上去的,你赶紧收拾一下去吧!”杨即墨随便编了个理由应付着春秀,眼睛却在房中四下寻找着,靠,他睡得有那么熟嘛?人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道。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春秀却更加的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杨即墨:“娘娘,你从未来过例假,怎么就知道这是奎水呢?并且房事的嬷嬷也没跟娘娘你说过。覀呡弇甠”
额……杨即墨愣住了,从来没有来过?这具身体少说十七八岁了吧?他那个年代正常的女孩都来了,怎么他就没来,发育不良?营养不够?别扯了……
“我从书上看到的……你快去帮我把这些收拾掉啊!”杨即墨催促着,生怕被春秀看出端倪来。
春秀半信半疑的说:“那奴婢先去敬事房给你拿用品来。”说完春秀就走出了殿外。
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却在同时感觉到身后有人,立马回头,昨晚他救得那个铁骨铮铮的杀手就站在他身后啊!
虚弱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但是丝毫遮挡不住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即使是那一个虚弱的眼神都带着很强的戒备和敌意。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整张容颜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比冰山般还要冰冷,冷傲孤僻,带着盛势凌人的戾气。
即使他现在穿着一件太监服,也丝毫阻挡不住他身上所散发的凌厉寒冷。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花溪千年冰山的容颜慢慢启口,没有血色的嘴唇也更加使他吐出的字语是多么的寒骨。
杨即墨看着他充满敌意的目光,心里很是不好受,他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搞得他救他,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一样。
“你身上有我什么想要得到的?我是敬佩你的精神才救你的,毕竟负伤在盐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我可做不到。”杨即墨走到圆桌旁喝了一口水,今天是他第二天没有吃东西了,他感觉他的胃酸正在溶化他的胃,刚走了几步就头晕心慌。
花溪冰冷的唇角没有一丝变化,但是说出来的话冰冷入骨:“我给你机会要我报恩了,是你不好好珍惜。”话落一柄长剑就驾到了杨即墨的脖子上:“字画书在哪里?”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正文 第36章 老子救人救到底
杨即墨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冰冷,甚至冷血无情,前脚问他救他图什么,他否决,后脚就拿着一把剑指着你问你要东西了,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你不给就死……
这变化,就是一盘磁带,两面人啊!一翻就是另一面。
“什么字画书?”杨即墨装不知道,同时心里已经明白,这个字画书就如同国宝一样,谁都想要。
花溪握着长剑的手紧了一些,一下就让杨即墨有了一种紧迫感,他敢打赌,他的脖子上绝对出现一道血痕了,他就想不明白,看他那一副虚弱样,拿着剑的姿势有气无力的,可就是能准确的掌控住手中的长剑,控得住力道。覀呡弇甠
“那个东西还是我十岁的时候一个道士给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知道放在哪里了。我要是知道放在哪里,萧帝早已统一了三国,现在的我早就躺在棺材中等着腐化了。”杨即墨的表情甚是严肃,他很清楚对方是一个很角色,不能嬉皮笑脸的,必须认真对待。
花溪半眯着眼眸,冰冷的寒光却同样让人胆寒,最终一个漂亮的弧线就把那把长剑收了回来,并且极快的收入袖中:“我信你说的,在此期间我要在这里养伤,如果你敢透露半个字出去的话……”
“随便你,我救人呢就会救到底!”杨即墨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未央宫占地面积大,人口又少,皇帝也不往这边来,想要发现他还真有点难。
“还有……”花溪看着杨即墨徐久又说:“不允许你靠近我身体半分,尤其是在我闭目养伤,调养内息的时候。”
雪皇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出了名的花痴,也是出了名的丑,出了名的肥,一见到男人就像老虎见到肉一样,死粘着上去。
其恶心程度让你每每想起都会呕吐一阵。
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恶心无比的皇后,但是除了觉得皇后丑点,肥点,让他胃部有些翻滚些,也不像外界传说中的那么恬不知耻,死缠烂打,莫非是忌讳他的武功?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嘎,杨即墨差点听得没把下巴掉下来,这说得他像一个女流氓似的,他明明是男流氓好不好?只对女人感兴趣的男流氓好不?让他不要在他休息的时候靠近他,拜托,你丫的昨晚在水里的时候,怎么不离他远点?哪不躲偏往他的浴桶里跳,你活该受那份被盐水泡的撕心裂肺的痛。覀呡弇甠
“那你还离我这么近干嘛?还呆在我房间干嘛?”杨即墨立即恶语相向,竟敢怀疑他的性取向。
花溪看了一眼偌大的床冷冷的说:“我睡床的时候,你座椅子,我打坐的时候,你还是坐椅子,我练功的时候,你依旧坐椅子。”
神马?这是他房间唉,他才是主人唉!让他坐椅子?他屁股够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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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你丫的桃妃敢玩阴的
“兄弟,这个房间可是我的唉,未央宫有的是上等客房,你随便挑一间去,凭什么你睡床,我坐椅子?”杨即墨一下将腿踩在了椅子上。
“是你说救人救到底,我现在是一个病人。”花溪说完,就朝床上一躺,开始闭目眼神起来。
这以前明明是他的专利!现在却变成花溪的了!
我靠,他杨即墨什么无赖没见过,敢跟他耍无赖的也没几个了,好,既然你无赖,也别怪他无赖了。
打开门就冲着院子里正偷懒不打扫的太监们说道:“本宫这几日不打算睡床上了,你们几个进屋把床给挪到了那颗槐树下吧,正好也可以让你们偷懒的时候睡个午觉。”
说完,杨即墨就勾起嘴角,一脸坏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花溪,而此刻花溪那双冷眸可以说是冷得不能在冷了!
哼,让你霸占老子的床,让你跟他耍无赖,他丫的把床搬出去,你丫的就和十几个太监睡槐树底下吧。
未央宫的奴才们早就知道皇后对他们偷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过分的事情,皇后也不会怎么样,这下皇后娘娘竟然要把她床给贡献出来,他们自然乐呵呵的进屋去搬了。
几下功夫十几个太监就把足以容纳四人的床给拆了,然后搬到槐树底下乐颠颠的去装了。
杨即墨看着那群太监那高兴的样,他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覀呡弇甠慢慢的关上门,花溪已经从房梁上下来了,看着杨即墨,眼底带着深深的恨意。
“我倒要看看你今晚睡哪!”花溪的话语虽冷,但同样也带着看好戏的成分。
杨即墨坐在她特质的椅子上,打量着床搬走后遗留的空位,想法已经在脑中慢慢的生成,看着花溪微愠的脸,只笑不语。
睡觉非要床吗?咱们学习日本、韩国,铺在地上睡不行啊?
春秀抹着额上的汗水,推开门就愣住了,走到被搬走的床遗留下来的空位疑惑的说:“娘娘,您的床呢?”
杨即墨趴在桌子上,肚子的饥饿只能让他一杯水接着一杯水的喝:“哦,我让人给搬出去了,看着就嫌热,你找人多拿些木板过来,一床被子,再给我弄些竹条过来,我有用。”
春秀听的云里雾里,虽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但是好在这些东西未央宫就有,要是问敬事房要,估计下辈子都拿不来,说着就将从敬事房拿来的东西给小心的藏在衣柜中,这种东西敬事房是不敢不给的,并且这还要记录在折子中,以方便查看……
春秀藏好东西就准备吩咐宫女们去拿,但是杨即墨又把春秀给叫住了:“对了,在那些驱蚊的东西过来,蚊帐什么的,还有扇子之类的,这天估计是要越来越热了,还有我这么厚的衣服也该换个清凉点的了。”
杨即墨不说还好,一说,春秀的眼眶就红了,脸上满是委屈和气愤,跺了跺脚说道:“娘娘,你还说呢!奴婢早些日子就去取了,刚开始敬事房说没有,今儿个去拿,那妖妃娘娘身边的知晓也去拿了,谁知查公公给了那知晓蚊帐和一些纳凉的东西后,那知晓竟然说不够,把剩余的全部都拿走了,娘娘你说气人不气人,这大夏天的没有纳凉的扇子,衣料,头饰也就算了,可是要没了那些驱蚊的熏香,没了蚊帐,这夏天让人怎么过啊!”
这个桃妃,真的是够歹毒的,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丫的宫女绝对在仗势欺人,杨即墨气的牙齿是个蹦个蹦响,无论是少了蚊帐还是扇子,他都过不了这个夏天。
正文 第38章 咱们莫大侠出场
奶奶的个熊的,这个桃妃实在太可恶了,她直接跃居到他日后要报复的第一人之上了。
春秀一走,花溪立马就又从房梁上下来了,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道:“我想你今晚是不用睡了!”
杨即墨递给他一个凶悍的眼神,他晚上不睡现在睡,总之他是有床睡,总比他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的好。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人稍微对他客气点,礼貌点,存有感激之心一点,他丫的才不会跟他去争那个床,谁让他那么不自觉,他就是这样,别人不和他争,他也就不争,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好,反之一样!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睡觉了,大清早的天气还比较凉快,蚊子也不多,没有床,他就趴在桌子上睡,只要没人吵,睡到晚上可以的。
大不了他学蝙蝠,夜晚活动,白天睡觉!
刚趴下花溪就嘲讽的说:“你这个皇后做的也够窝囊,竟然御膳房都不给你传膳。”
杨即墨睁开眼睛看着花溪,他就搞不懂这个人明明脸色惨白的都快成死人了,身体虚弱的随时都会变成尸体了,不好好找个地方蹲着调养身体,减轻身体的疼痛,还没事找抽在这说三道四。话语中也竟是嘲讽和幸灾乐祸。是不是他的伤伤得不够深,他昨晚在水里撒的盐不够多?
他丫的救人还有错了?这是他的错吗?他有什么错吗?
“不好意思,本宫这几天在减肥不吃任何东西。御膳房所传的膳都由奴才们代劳了。”杨即墨说完就又继续趴着睡觉,但是仍不忘偷偷留下一条缝查看花溪听后的神色。
你丫的你肚子饿了直说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骂他窝囊,现在,他看谁窝囊吧!
很清晰的能听到花溪因为隐忍而呼出的气息,那双冰冷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愠火,似是一块在冰块上燃气的火焰,徐久花溪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救人救到底,你就应该给我弄些吃的吧?”
杨即墨睁开眼挑衅的直视着花溪冰冷的冷眸:“求人做事也应该把态度放好点吧?”
花溪寒光冷凝的从眸子中射出来,而杨即墨依旧是那副挑衅的眼神,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然后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两人交战了半个时辰有余,还是杨即墨最先移开了眼神,停止了眼神对峙。
两个同样倔强同样不肯服输的人遇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他困得不行,先睡一觉再说,他倒要看看他能撑几天,有本事自己去御膳房偷去,要是让他帮他弄吃的,他丫的态度就该好点。
悠扬的萧声从窗外传来,忽急忽快,时而如溪水般潺潺而流,时而又如二泉映月般奔腾,抑扬顿挫,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某人一忍再忍,在他听着那潺潺而流低缓的萧声将要入睡的时候,立马如万马奔腾的箫声又立马闯入他的耳膜。
某人的眉头一皱在皱,脸色一黑在黑,拳头一紧再紧,在箫声几乎淹没他整个耳膜的时候,他决定再也不忍了,尼玛,一大早的睡个觉都不得清闲,昨天有个皇上在梧桐树下吟诗,他倒要看看今天又是谁没事发神经的在外面吹箫!!!!不能滚远点吹啊……
正文 第39章 兄弟你敢不敢在有点才点
费力的爬上墙头,平静的湖面上一个翩翩少年立在五角枫树下,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他就闹不明白了,古代的男人怎么都长得那么帅,那么的富有自我特色啊!最重要的是这些美男,为毛喜欢在他的未央宫附近溜达啊?难道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有滋阴补阳的功效??
杨即墨双手撑着下巴,狭小的眼睛半眯着,一副郁闷状!
莫枫修长白皙的手轻握住萧,待一曲吹完,回头,某人那张郁闷带着强大困意的脸就落入莫枫眼前,莫枫轻轻一笑对着某人说:“雪皇后对朕的箫声很感兴趣吗?在这听了很久吗?”话语也如他的人一样,飘逸如神仙一般。
某人放下手掌,抬起下巴,巴拉巴拉的眨动着眼睛,嘴角的弧度狠命的上扬着微笑着说:“这位皇上,其实本宫也没有听多久……呵呵!”说完这句某人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的大改变,脸色迅速一变,插腰吼道:“但是尼玛的吵了老子睡觉很久了,你有点公德心行不行啊?这未央宫又不是你家,上哪吹萧不行啊?偏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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