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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私下授意安北候世子,将西北马市的战马都流向关外,从而大量敛财,铸造兵器私养军队,之后又秘密的收买了其他勋贵之家,就等着自己的身子不适,然后发动兵变。
  难道他的储君就做的这么不如意?一定要将自己这个皇帝拉下来,换他来坐这个位置才甘心?
  这般想着,文帝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
  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皇后心思歹毒,就连太子也被带坏了,而老三虽然养在外头,可却要比这几个儿子都强。
  他心中的那座天平渐渐的倾斜向楚少渊,再看九王,便不耐烦极了,跟赵元德挥了挥手。
  赵元德将九王带了下去。
  ……
  卫风坐在牢房中,一会儿踢踢腿,一会儿伸伸腰,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刑部的大牢不比别的地方,建的一个是牢靠,另外一个就是阴森,从前雁门关里头也有这样的牢狱,只不过都是他拿来给别人用的,而他如今还是头一回享受,想起来也算新鲜。
  他眼睛缓慢的转过牢房,颇有些嫌弃这里建的不够阴暗,不足以震慑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嘴角淡淡的挑出一抹笑容,他早知道回来定然要被审问过,才能够定下罪名来。
  他也一早就有了应对的法子,他在账册上动过手脚,到时候一看账册便能帮他洗脱罪名。
  “将人带出来,皇上要见他!”派来的燕云卫笔直的立在牢房外,扬声吩咐狱卒开门。
  卫风心中哂笑,他果然是没有猜错。
  直到真的见了皇帝,他心中那股子得意渐渐升了上来,只等着皇帝问他雁门关的事情。
  皇帝用那双与三皇子极像的眼睛幽冷清亮的盯着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的那股子得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皇帝说:“安北候已经在狱中畏罪自杀了,你若是想步他的后尘,朕可以成全你。”
  竟然一句没有问旁的事,就这么定了他的结果!
  卫风霎时慌乱起来,再看向皇帝时,眼里就带上了些惊惧。

  ☆、410.认罪

  410.认罪 
  “臣…臣是冤枉的,皇上只要看一看账册便明白了!”卫风慌不择言,“我们卫家一直都忠心耿耿,皇上千万莫要听信谗言!”
  “谗言?”皇帝冷哼一声,不耐烦的将书案上的一本密折扔到他面前,“那你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卫风伸手接过密折,才略略翻看了几下,就吓得几乎心胆俱裂。 鞑子九王跟他的往来书信怎么会在皇上手里!他明明每次都安排的稳妥,怎么他的亲笔书信会出现在这里?
  皇帝眼睛落在他布满惊惧与悔恨的脸上,说出的话却冷的像利刃:“你们卫家跟那个孽障做的好事!朕原本还念及你们卫家两代驻守雁门关的辛苦,想网开一面,却没料到这里面竟然另有乾坤,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孽障的?”
  皇帝的这句话听在卫风耳朵里,更是让他胆寒到了极点,身上如同重负千钧。
  他还没有解释,皇帝就已经相信了密折上头的东西,已经确定卫家通敌,想到此,他的腿一下子就软倒在地上,手中捏着的密折掉落在鼻尖前头,密折上是他从小就练习的馆阁体,曾有翰林院的老院士夸奖过他的字,说匀圆丰满、纤巧秀丽,可现在再看,却没有了往常的悦目,只觉得那是催命符,一字一句都是来向他索命的。
  乾元殿中的窗棂跟雕花木门闭合的紧紧的,却依然挡不住光线从窗棂缝隙透进来,深深浅浅的顺着皇帝棱角分明的侧脸投影过来,显得皇帝脸上的神色更加肃穆,更加让人心中发慌。
  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皇,皇上,臣冤枉…这不是臣……臣……”
  “你是想说这不是你的字迹,还是想说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怎么?难道这些都是安北候一人策划的?”皇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嘲讽,“子不教父之过,可见安北候对你是有多疏忽了。”
  卫风原本是想推脱到底的,可却没想到皇帝会硬往父亲身上按罪名。
  见到皇帝嘴角浮动起的那抹嘲弄,他将话咽了回去。
  父亲已经亡故了,他不能再往父亲头上添这么一个骂名。想到父亲生前与他说的那番话,一定要保住太子,卫家这么多年的心血全在太子身上了,他初时不以为意,如今再想起来,才知道父亲话里的意思。
  若这些年来不是太子,只怕他们卫家也不会如此顺风顺水,而他却一意孤行,一心要置太子于死地,可现在太子在雁门关跌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如今又伤得那么重,还要被皇帝猜忌,若太子被废,只怕卫家永无翻身之地了!
  他闭了闭眼,将眼中的惶然与挣扎尽数掩盖住,几乎是瞬间,他便做出了决定。
  他不能将太子牵扯进去!
  有太子在,即便是卫家获罪,也罪不至死,最多流放三千里,等到太子执政之后,卫家就能平反!而父亲也正是为了这个才会在狱中自尽,他不能辜负父亲的这份心意。
  于是他当机立断,朝皇帝恭敬的磕了几个头,悲痛的沉声道:“是臣被蒙了心,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这些年西北无战乱,可西北的军士们却过的很苦,臣念着大家辛苦,才会将马市的战马都私下贩卖到了关外,换回来的金银珠宝等物都用在了军士们的身上,父亲却是半点不知的,尤其太子殿下更是毫不知情,太子殿下到雁门关的时候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臣担心太子殿下会怪罪于臣,才急功近利想要一举歼灭鞑子,却没想到会让太子殿下受了这样严重的伤……”
  说到这里,卫风抬起头,神色悲恸,涕泗横流,已经是泣不成声,“臣只是贪墨,真的没有叛国,微臣有罪!可忠君奉朝之心天地日月可见,恳求皇上明鉴!”
  他的话音落下,殿中寂静,皇帝端坐在上首,没有开腔说话,只用那双清冷的眼睛淡淡的扫过他。
  “你是说…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策划的?”
  皇帝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可卫风心中却瘆的慌,猛然打了个寒颤,他毕竟伴着皇帝的时候还是太少了,无法揣测圣意,只好将头垂得更低,看到光亮可鉴的青砖上似乎能倒映出他的影儿来,那个影儿萎顿在地,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让人一瞧就知道有问题。
  不,他这个时候不能慌,不能让一切都毁在他的手里。
  绝不能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不能让皇帝拿住卫家把柄,将卫家满门抄斩了,那样的话就真的完了!
  他将头垂的更低,心中隐隐的下了决心,沉声答道:“是罪臣一手策划,臣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是臣辜负了皇上的期望,臣愿以死谢罪!”
  他毫无预兆的起身,一头撞上最近的那根圆柱,力道大到连地面都微微震荡了一下。
  额头瞬间撞出了血痕,卫风栽倒在地上,再不动一下。
  ……
  雨从下午一直下到了晚上,直到楚少渊回宫之后,雨势才渐缓,待到吃过晚膳,雨已经完全停了,天上的星子满满铺开,像是天幕上缀了许多闪亮宝石,看上去十分耀眼。
  楚少渊坐在书房,将窗子打开,看一会儿书,便抬头看看天幕,心中一时想着星光这样好,明天一定是个晴天,明天也不知能不能约她出来,一时又想怕她担心,今天没将受了伤的事告诉她,但萧清也回来了,而萧清与她向来很好,若她从旁人那里听见这事,恐怕要恼他,少不得他得多哄一哄。
  张德福轻手轻脚的进来将他书桌上头的茶盏撤走了,送上一碗甜汤补品,只盼着这位主子能安安稳稳的将皇上吩咐下来的补品吃上几口,便是他这个做奴才的福分了。
  在退出去之际,他耳尖的听见一声叹息,顿时一愣,悄悄抬眼往上瞧了主子一眼。
  少年生了一副绝美的相貌,乌黑的眉毛,琥珀般深邃的眸子,眼角殷红的朱砂痣,因受伤略微有些苍白的面容,以及精致无暇的五官,无论瞧了多少次,每一次看见还是要忍不住惊艳一下的。
  “张德福,你一会儿去安排一下,明天我去一趟广安寺。”
  楚少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将她约到寺院中会比较妥当一些。
  张德福连忙应声转身下去准备明日的车马了。
  而小太监张全顺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殿下,皇上让您去一趟乾元殿呢。”
  ……
  ps:看到有菇凉说想看前一世,等正文完结之后会有前世番外的,大家不要捉急,么么哒。

  ☆、411.后悔

  411.后悔 
  楚少渊却有些奇怪,这样晚了,父王唤他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起身整理衣裳,往乾元殿走去。
  乾元殿门口,赵元德正举着宫灯等在一旁,见他来了,忙进去禀告。
  未几,一身龙袍的皇帝走了出来,看到楚少渊,对他招了招手,“老三,你跟朕来。”示意楚少渊跟上来。
  楚少渊连忙跟在皇帝后面。
  雨后的空气中还残存着一股子水气,从灯火辉煌的内廷一路走来,眼前的景色不停变换,青砖朱漆,苍柏染尽成连绵不断的阴影,园子里碧波荡漾,湖旁的宫殿灯火掩映在湖中,更显得像是画儿一般。
  直到这些景色都远远的退到了身后,面前只有两排朱漆的高墙,楚少渊这才明白了皇帝要去的地方。
  ——观星阁。
  这是历来只有皇帝才会去的地方,也只有皇帝才能去。
  他忽然想起上一回在这个地方,父王对他说的那番没头没尾的话,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知父王未曾说完的后半段话,又会是些什么。而母妃的死,难不成还有什么蹊跷?他当时虽年幼,但目睹全程之后,已经认定了是皇后下的毒手,若真有别的隐情,他确实是不应该这样冲动。
  心中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观星阁顶层的那一片空旷的楼台。
  他忍不住望向皇帝,希望他说一些什么,又怕他真的说一些什么,心中矛盾极了。
  皇帝却出神的望着眼前的云浮城,此刻天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满布在天际之下,每一盏灯都是一户人家,都代表着一个希望一点温暖。
  可属于他的那点温暖,却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他弄丢了。
  “意舒,你在宫外的那段日子,可曾怨恨过父王么?”皇帝清冷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凝了一汪鲜红的孤寂在里面。
  楚少渊没有料到皇帝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怔忪了一下,先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声音清越:“……先前是有些怨的,刚开始知道了是父王不许儿子回宫,心中是很难过的,只觉得父王一定是不喜欢儿子,才会不想看见儿子,才会把儿子放到宫外来,只不过后来见得多了,也就渐渐的没有了这个念头。”
  皇帝眉头一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顿了半晌才问:“后来都见到了什么?”
  楚少渊眸子闪了闪,轻声回忆道:“先前住广安寺胡同里,市井之中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那时候是怨的,只觉得没人肯要自己,才会跟着姨母躲藏在这样的地方,过着这种艰难的日子,那会儿弄坊里的孩子都喜欢欺负儿子,话也是捡难听的骂,儿子从小生的不好,打不过,便总是受气,到了后来,寺里来了个讲经的和尚,拳脚功夫耍的十分好,儿子便缠着那和尚,让他做了儿子的师父,学了些拳脚上头的功夫,之后才渐渐的没有人敢欺负儿子,在儿子八岁的那年,夏大人接了儿子进府,当做亲子般的教养着,此后更没人敢欺负儿子,便是夏大人的儿女也大多都让着儿子,在夏家,儿子甚少有不如意的时候……”
  他一边说,一边往下看,在皇帝的眼中,这些只是民间的灯火,只是天下,而在他的眼里,这些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是从小到大一直经历的日子,是恣意的,快活的,虽然带着些隐忍,但却因为有了另外的一种情感,而充实自得。
  “有时候在学堂里看到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心中不痛快了,便想一想在广安寺胡同的日子,就都不在意了,和尚师父有一句禅语说的好,‘佛说万事有因果,魔说一切皆在我。众生万相皆无相,成佛成魔皆是我’。”
  他嘴角隐含着一股子笑意,精致的五官瞬间便鲜活了起来,眼角下的朱砂痣在宫灯的掩映下更显动人。
  皇帝看着他与心尖上的女子极其相似的脸庞,心中酸涩无比,他今年才十五岁,却已经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一早就知道宫外的日子没有那么好,可他却不敢接他回来,生怕他没有自保能力,而再一次的被自己错伤,只好远远的放到宫外头,只期望他能够一世安稳。
  可如今再来看看自己的这些儿子,却没有一个像他这般,能够担当的起一个天下。
  皇帝定定的看着云浮城繁荣的夜色,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难过:“先前你一直问朕可否知道你母妃是怎么亡故的,朕怕你年纪小,知道之后会做傻事,如今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皇帝的话中充满了回忆,像是陈年往事被掀开一角,泛着黄的记忆一下子涌了过来,瞬间将他湮灭在内。
  “你母妃去的那天,朕还在定州的围场秋猎,那一天的秋天来的晚,秋老虎十分猖獗,你母妃生你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天气一热身上就要起疹子,宫里好歹还有藏冰支应着,可定州的行宫却没有藏许多冰,她便留在宫中……”
  他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些哽,但一瞬间便被他掩盖了下去,“你母妃很聪慧,便是在男子当中,这份聪慧也是数一数二的,只可惜投身成了女子,她常说若她是个男子,必不输给朕的那些臣子,都是朕的不好,朕明知道她跟皇后不对付,却还一意孤行将她留在了宫里,结果后来,她果然就……”
  楚少渊愣住,皇后跟母妃一直不对付,这是前几年宫里人人得知的事情,可母妃亡故之后,皇后却半点没有受到波及,连惩罚都是小惩大诫,他一直以为父王会告诉他别的什么原因,可父王一直没有解释过,就好像,母妃的死是在预料内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意外一样。
  父王只说他后悔,话里话外却都没涉及到皇后,难不成……他被自己忽然被冒出来的这么个念头惊住。
  皇帝努力将心头的那股子悔意压下去,斯人已逝,再多伤感也无用,既然儿子是个可塑之才,那他便要将儿子扶起来,这样才对得起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意舒,你在雁门关做的很好,父王看到你这般有胆量有担当心中很是欣慰,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过几日便让庄妃张罗着给你说一门亲,尽早成家才好立业。”

  ☆、412.心悦

  412.心悦 
  楚少渊愕然,怎么突然就跳到了这个上头,一时间,他不知该说什么好,神情就显得有些怔愣。
  皇帝看着他的神情,以为他不情愿,正色道:“你年纪不小了,也该考虑成家之事了,虽说朕有心要多留你在宫中住几年,但祖宗的规矩总要遵循,待你定下亲事,朕赐你个离宫近一些的宅子,时常回宫来陪朕说话,也不枉费朕的这番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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