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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婵衣又拜了拜夏老夫人,“祖母往后要当心身子,不要什么事都操心,我会时常回来孝敬您的。”
  夏老夫人的眼眶顿时红了,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憋气般的心疼,连连点头,“不要惦记我,嫁了人,祖母不能再看着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婵衣重重的点头,头上戴着的九瞿花冠十分沉,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眼睛里模糊一片,好像是将上一世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心里既高兴又难受。
  “到时辰了,新人该上轿了!”喜娘一边提醒,一边将大红的盖头捧在手里,见婵衣擦干净眼泪,这才将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夏明辰红着眼睛上前将婵衣背了起来,就像小时候背着她那样,手箍得紧紧的,生怕摔了她。
  他慢慢的往出走,忽然听见父亲温声说了一句,“你妹妹头上沉,你慢着些走。”
  婵衣不由得回头望向夏世敬站的方向,红红的盖头之下,能看到父亲追上来叮嘱的身影,她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年幼的时候,父亲也曾十分疼爱她,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像是被风呼啦一下子就吹散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夏明辰已经走出了花厅。
  婵衣趴伏在夏明辰的背上,眼泪滚滚而出,打湿了他新做的衫子。
  夏明辰眼睛憋的红红的,将她送上花轿,一转头便看见楚少渊站在花轿旁,他一脸认真道:“好好待她,倘若让我发现你欺负她,你是王爷我也一样揍你!”
  楚少渊郑重的点头。
  ……
  婵衣坐在花轿中,摇摇晃晃颠簸着,从震天的鞭炮响声中渐渐走远,耳边吵吵嚷嚷,有唢呐吹出的喜乐声,有男人们中气十足的说话声,听起来既热闹又喜庆。
  绕着小半个云浮城走了一圈儿,安亲王府的仆人抬了几大筐的银裸子、满天星沿路撒给凑热闹的平民百姓,一时间人头攒动,气氛喧闹热烈,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今天是安亲王娶亲的日子,不少孩童更是沿路捡着银裸子,因有燕云卫跟五城兵马司在一旁维持着秩序,所以场面虽然热闹,但却没出什么乱子。
  这样摇摇晃晃了一路,终于到了毓秀园。
  耳边忽然窜起了鞭炮的冲天响动声,跟击鼓的声音混在一起,将婵衣原本还有些难过的情绪一下子都击散了。
  花轿刚刚落地,便有喜娘将轿帘掀起,婵衣忍不住愣了愣,照理不应该是新郎官先踢轿门,给新娘一个下马威,然后才是她下轿么,怎么连轿门都没有踢,便将轿帘子撩了起来?
  喜娘一边上前搀扶婵衣,一边低声笑道:“奴婢还没见过比您更福气的王妃,王爷已经在外头等着了,可别误了时辰。”
  婵衣恍然大悟,这定然是楚少渊一手安排的。
  忽然,她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拿着手中那根红绸带,一步一步走出花轿,不远处站着身姿挺拔一身吉服的楚少渊,他手里拿着另外半根红绸带,眼看着心尖尖上的女子踏过铺满了鞭炮燃放之后的红纸屑,这么一步一顿的走向自己,他的心鼓荡着满满的喜悦。
  带着她一道跨过火盆、马鞍,摸过双福璧影,再坐了油车往花厅里走,他的手越过红绸带稳稳的握上了她的。
  婵衣的心瞬间扑通扑通慌乱的跳了起来。
  他们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双手交叠着握在一起,就感觉一股子甜意从心里漫了出来。
  到了花厅,人言喧闹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婵衣见到盖头底下不远处有一双绣工精美的靴子,再往上,那个人身上穿了件明黄色的长直缀,她立即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皇帝,不由得暗暗心惊。
  所幸拜过了天地之后,喜娘搀扶着婵衣去了新房。
  婵衣气息不稳的坐到撒满了桂圆花生莲子跟红枣的床铺上,将将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脖颈被脑袋上那顶沉重的花冠压得直也直不起来,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吉服,裹得她比粽子还严实,细细密密的出了一身的汗。
  忽然眼前豁然一亮,是楚少渊拿了秤杆挑起了她头上的盖头。
  她抬起头,跟楚少渊的目光顿时撞到了一起,那双琥珀一样美丽的眼睛里盛着很亮的光芒,看向她的时候,像是要满溢出来似得。
  喜娘端了合卺酒跟子孙饺上来,楚少渊跟婵衣一同喝了合卺酒,吃了子孙饺。
  “王爷,外头宾客都等急了,都说让您别赖在新房里不出去,他们还等着要敬您酒呢。”下人进来笑着道。
  楚少渊道:“你先坐着,我去去就回。”
  婵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楚少渊去了前面敬酒,婵衣端坐在床上,新娘子不能下床,要在床上坐着等夫君回来,这叫坐福。
  喜娘说了一长串儿的好话,得了封红退了下去。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婵衣头上沉的厉害,不由的用手扶了扶花冠。
  锦屏连忙上前侍候她将头上的花冠取了下来,道:“王爷昨日就吩咐过奴婢,说近几日天儿热,忙活了一天小姐肯定累个够呛,让奴婢先服侍您更衣,还说您若是饿了就让奴婢吩咐厨房的人摆膳,若是想看书,小书房就在隔间。”
  楚少渊想的很周到。
  婵衣卸了妆,换了轻软的桃红色中衣,这才觉得身上轻便了许多。
  ……
  ps:终于让女主角嫁人了,小意也是太难了。

  ☆、463.醉酒

  463.醉酒 
  锦屏端了茶过来,“小姐渴了吧,今儿闷热闷热的,辛苦了您还要穿这么多。品 书 网 ()”
  婵衣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是喝惯了的龙井茶,温温的茶水下腹,嗓子眼儿不那么冒烟了,她往四周看了看。
  大红的幔帐几乎要将整间屋子铺满了,因是夏天,用的都是软烟罗这样轻薄的料子,墙面是新糊过的,临窗大炕上有个小巧的桌案,中间摆着一只霁红瓷花瓶,上头插着两支浅白色的牡丹花,花蕊中心淡淡晕出一些粉色来,显得俏丽又好看。
  花瓶旁边摆放着双喜字缠枝霁红瓷盘,盘子里是各色点心和干果,两支大红色龙凤呈祥的红烛在一旁摇曳生辉。
  再抬头看看,镶嵌了绘着百子绕膝图的承尘光滑可鉴,婵衣不禁一笑,也不知是谁搬了这么一张床到婚房的,寓意倒是挺好,只不过近两年是不可能了。
  她将手中的茶盏递给锦屏,盘腿坐在床上,“明儿要进宫谢恩,吩咐你的见面礼可都准备好了?”
  锦屏笑着道:“您放心吧,全都在头一个箱笼里放着呢,封红也准备好了,大宗的封红都是十两银子一封的,到时候您可以打赏给宗室族人,也有小宗的封红是八钱银子一封,是奴婢给小姐准备了打赏给园子里的仆妇们。”
  婵衣点了点头,锦屏做事越来越仔细了。
  让锦屏将从家里带的杂书拿出来,她靠在大迎枕上看了一会儿,就听见外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楚少渊正掀了帘子进来,瞧见她正靠着迎枕看书,脸上扬起一个微笑。
  “王爷,这么快就敬完酒了?”婵衣有些诧异,上一世简安杰可是到了半夜才回的房,现在不过才入夜,楚少渊就回房了。
  楚少渊皱了皱眉,“还是按在家的时候那么叫我名字就好,这么叫,好好的都把人给叫生分了。”
  婵衣愣了愣,没料到他会这样介意一个称呼,忍不住用帕子遮住嘴笑了。
  楚少渊却不依的黏糊上来,“晚晚,我被人灌了好多酒,难受……”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见机都退了下去,锦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他伸手揽住她娇小圆润的肩膀,头埋进她的肩窝中,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兰花香,长了这么大,终于志得意满了。
  婵衣只觉得满满的酒气迎面扑来,险些被呛出喷嚏,连忙将他推了推:“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跟从酒缸里捞出来似得。”
  楚少渊扁了扁嘴,握起她柔软的小手往头上放,一副委屈的模样:“还说,也不知萧沛跟王珏今儿是犯了什么毛病,放着陈年的花雕不喝,偏要喝从西北带回来的烈酒,开始还用杯子斯斯文文的喝,到了后头索性就换了碗,一碗一碗的往进灌,肯定是大哥觉得今儿没把我为难住,私底下跟萧沛和王珏说了什么,他们俩才这么灌我……”
  说着说着就开始撒酒疯,偏要躺在她腿上,让她帮着按按头,直嚷嚷头疼。
  婵衣无奈的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把他头上的束发金冠摘下来,轻手轻脚的帮他揉着脑袋,嘴里忍不住笑骂道:“你别什么事儿都赖在大哥身上,说不准他们是羡慕你成亲,替你高兴才会一时失了分寸。”
  “晚晚说的对,”他点头,煞有介事的道,“他们两个光棍肯定是嫉妒我有了媳妇儿疼,他们却还孤零零的,才下狠手灌我,哼,等他们成亲的时候我也不能让他们囫囵着进了洞房,定要把他们灌趴下不可!”
  楚少渊倒是真像个喝醉了的人,又闹又撒娇的,直让婵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闹了一会儿,楚少渊见婵衣眉头微皱,意识到自个儿身上的酒气太重,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硬是要去更衣洗漱。
  服侍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婵衣怕他真的醉倒在净房,连忙跟了进去,帮他擦脸换衣裳。
  楚少渊却不干了,把衣裳捂得严严实实的,一边摇头一边郑重其事的道:“晚晚,你不能脱我衣裳,现在还不能……你身子骨承受不住……”
  婵衣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他真是醉得厉害了,倒是还不忘她现在不能行房的这种事。
  见他当真是不肯,也不勉强,转身拧了巾子给他擦脸。
  温热的巾子一点一点将脸上的汗擦干净,似乎身上的不适也轻了许多,楚少渊脑子里这才有些清明。
  再一低头,瞧见婵衣好笑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忍不住红了红,“你先回房,我擦一擦换件衣裳……”
  他红着一张脸将她往内室撵,生像是她要将他如何似得,婵衣也忍不住羞红了脸。
  等到他再将自个儿打理好进了内室,就看见婵衣正收拾铺满了东西的床铺。
  “怎么不唤了仆妇来,也不嫌累。”楚少渊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
  婵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唤了她们来,看丰神俊朗的安亲王如何撒酒疯么?”
  楚少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脸。
  在她面前没脸没皮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索性破罐破摔,眼光闪闪的看着她,“晚晚,头疼。”
  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是小时候养过的那条小京巴。
  “过来,”婵衣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再给你按按,也不知道让人挡一挡,自个儿硬扛着喝,可不是要难受么。”
  楚少渊从善如流的躺在婵衣腿上,那双小手一点一点的拂过发际,隐没在乌黑浓密的鸦发之中,心底熨帖的想叹息一声,“还有这儿也难受,”他将她的小手引到他的脖颈处。
  婵衣给他捏了捏脖颈,顺着脖颈将肩膀也捏了捏。
  “迎着大太阳骑了一天的马,人都快被烤化了,好在这辈子只受这么一回罪,忍忍就过去了,不然我可抗不住,”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又将她的小手往下引,“还有这儿也难受,和这儿…这儿都难受……”
  婵衣见他引着自己的手越来越往下走,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要趴伏在他身上了,当机立断的伸手拍了他的腿一下,道:“你这儿是不是也难受?要不要我也给你一齐按了?”
  楚少渊刚要说是,忽然觉得她口气不太对,一睁眼就瞧见婵衣笑眯眯的盯着她,笑容里头有着说不出的危险。
  ……
  ps:w(?Д?)w小意好像把男主角越写越蠢了,啊喂!怎么破,急,在线等。

  ☆、464.玉蝉

  464.玉蝉 
  “晚晚…我今天真高兴……”楚少渊目光软软的看过去,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纱,醉意朦胧的望着她,声音十分的轻,像是喃喃细语,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往后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他那张昳丽的脸上少了往日的沉稳,多了恋慕之色,痴痴的模样,让婵衣的心瞬间软成一团春水,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说提心吊胆,她原本以为不安的人只是她一个人,没想到他也在不安。品 书 网 ()
  她不由的伸手按在他捧着自己脸的手上,轻声道:“真是笨蛋,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你提心吊胆什么?”
  “是…”楚少渊笑着笑着,翻身坐起来,捧着她的脸,喃喃细语尽数没入她的唇间,“晚晚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变成老头儿,直到我们都老的走不动……”
  再往后的声音就并入了她的唇齿之间,夹带着淡淡的酒气跟茶香,动作温柔,神情缱绻,像是佛前最虔诚的信徒。
  帐子放了下来,内室里头渐渐没了声音,只有一对儿龙凤呈祥的大红烛摇曳生辉。
  锦心跟锦瑟两人趴伏在门外仔细听着动静。
  锦心耳朵尖,内室传出来平稳的呼吸声,像是安置了,她冲着锦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
  锦瑟这才吐出一口气儿,缓缓的退到耳房,悄声道:“孙嬷嬷来问了好几次,说怕王爷年轻气盛忍不住,让咱们都看着些,若我说的话,王爷这般风姿的人物哪里像孙嬷嬷说的那般,尤其是王爷这样看重小姐,定不舍得小姐身子亏了,你看被我说准了吧,孙嬷嬷就是爱操心。”
  锦屏在耳房中正收拾明天准备的东西,听见锦瑟这番话,忍不住沉了脸,“还小姐小姐的叫呢!小姐嫁了人,都该改口了,今儿就算了,改明儿起咱们一律改口叫王妃,还有,王爷看重咱们王妃,咱们做下人的心里有底就成,都跟你这么嚷嚷出来,王妃还怎么在王府立威?”
  正妻向来不是拿来宠的,底下的人知道王爷看重王妃便成了,这种话由着王妃的贴身丫鬟嘴里说出来,还不得被人误会王妃轻浮,经不住事么?
  锦瑟扁了扁嘴,知道锦屏说的有理,没敢反驳。
  锦心却想,也不知道主子能不能吃的消,想她原先没进府的时候听市井中嘴碎的那些妇人说起过,男子精血旺盛,若是一直忍着,只怕对身子不太好,不过这些话,她可不会傻乎乎的跟锦瑟似得说出来,再如何也是主子自个儿的事儿,与她们这些当丫鬟的半点干系也没有。
  几个丫鬟洗漱妥当,都各自就寝了。
  ……
  婵衣却睡得有些不太舒坦。
  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楚少渊拥着躺在床上,楚少渊均匀的呼吸声吐在耳边,一只胳膊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的肩膀,另外一只胳膊揽着她的纤腰,长腿一跨,将她的腿收进腿中,她就像一个大的抱枕,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动也不能动。
  前半夜还好些,毕竟累了一天,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可到后半夜她想翻个身却怎么也翻不了的时候,她这才觉得有些难受,尤其她还是面向着他,整个人是直接贴在他身上的,他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像块石头,靠着他睡真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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