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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秦伯侯眼中浮动几分嘲讽,漂亮话谁不会说呢?即便他是乱臣贼子,也是无奈之下做的乱臣贼子,难道世人都以为他愿意这样做不成?诛杀泰王是他下了狠心的决定,这一点不错,可又有谁知道,诛杀泰王之前的那个夜里,文帝是如何一步步的引导他,才让他做下这样被后世诟病的行径?
  都说帝王心术在于将人心玩弄于执掌之间,果然如此,天底下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有这样的心机?
  人们都被文帝的怀柔政策蒙蔽,以为他秦伯侯是那个心狠手辣之人,也该是他倒霉,一头撞了上去,才会落得如今下场,不过不要紧,他的儿子不会再走他的老路,他只要将路铺好了,往后儿子的路一片平坦了,他即便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他再不犹豫,眼睛里发出厉芒,下令道:“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死士们整齐有素的行动之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攻向楚少渊的每一刀都在要害,刀刀致命。
  楚少渊身前身后皆由燕云卫护卫着,片刻之间,就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涌动了起来。
  总兵府内乱成了一团,而总兵府外围着的那些兵士感觉到不对劲,急急忙忙的冲进来,却是一头撞进了死士堆中,不出一会儿工夫就被击杀的七零八落。
  毕竟那些兵士不过是最寻常的巡卫士兵罢了,又怎么及得上训练有素的死士?
  秦伯侯嘴角勾出一个笑容,他看的出那些燕云卫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耗干体力,任人宰割了,他现在脑子里想着的是等一切了结,再将死去的这些兵士换上海盗的衣裳,任凭谁也不能说这些人不是海盗,安亲王死了也不过是白死。
  一想到这里,就连这些天以来的阴郁都要散开些,他嘴角弧度越扬越大。
  他眼睛不错一点的看着楚少渊身边的燕云卫体力不支的垂死挣扎,拿刀的手已经止不住的发抖,看着楚少渊一点一点被死士逼近,再下一步,利刃斜斜的朝着楚少渊劈砍过去,马上就要砍到楚少渊的身上,他的笑容越来越盛……
  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住手!”
  秦伯侯愣了愣,转头往声音来源处看过去,瞬间心胆俱裂。
  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红色胡服的少女,头上不过随手绑着马尾,却在阳光下耀眼无比,英气的脸上带着三分得意的笑容,手中挟持着一位妇人,妇人面如死灰,眼中带泪的遥遥凝视着他。
  “……夫人!”秦伯侯哑然出声,手伸了伸,似是想要将人拉过来似得,奈何距离太远,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女将手中匕首横在妇人脖颈上。
  “秦伯侯,你还不让人住手,当心我刀下无眼,若伤了陈夫人可不怪我!”少女淡声提醒,脸上还凝着笑容,语气轻松的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样的话。
  秦伯侯内心纠结无比,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算计好的一切,竟然会在妻子这里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眼瞧着死士们节节击溃安亲王身边的侍卫,马上就能得手,可却在临门一脚之际,突然叫他停手,他怎么可能愿意!他眼睛沉了沉,将视线移到死士身上,再不看妻子一眼。
  楚少渊吃力的应对着死士的攻击,因之前的体力竭尽,他应对的就有些迟缓了,一个来不及,左腰处就被人扎了一刀,虽在最后一刻他将身子偏了偏,可惜还是伤到了,猩红的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天青色的长直缀,他忍痛的闷哼一声,感觉身上越来越乏力,或许这次是真的挺不过去了。
  不远处的萧清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当下刀子就扎进了陈夫人的肩头,陈夫人毕竟是女子,如何忍得住这样的皮肉之痛,当下便惨厉的哀嚎一声。
  “秦伯侯,你再不停手,你夫人可要被我扎成马蜂窝了!”萧清眉眼中尽是凌厉,猛地将扎进陈夫人肩头的匕首狠狠拔出,似是打量着下一刀要扎在什么地方好。
  陈夫人疼的整个人都快要缩成一团了,奈何萧清手劲儿大,她又被反手绑着,挣扎之下不过是将自己的伤口扯得更疼,却半点挣不脱萧清的掌控。
  秦伯侯死死的盯着萧清,却不说半句话,半晌,他才冷笑一声,“萧清,你若是想小夏大人死的话,尽可以试试。”
  萧清手下一顿,抬起眼来看他一眼,淡淡的神情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萧清那样爱重夏明彻,不应该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是这副表情,她应该慌张才对,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出她的紧张?
  “秦伯侯是在说下官么?”清越的男声在萧清身后响起。
  秦伯侯定睛一看,就见到谢砇宁跟夏明彻从门口走了进来,二人手中皆抱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童,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夏明彻浅浅一笑,雅致如兰的面容上盛开的笑容更添几许俊美,“侯爷太大意了,做大事怎么能这样张扬呢?”
  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在嘲讽他安排的不仔细,秦伯侯大怒,一抬手,一小波死士便朝着夏明彻的方向袭过来。
  萧清连忙将陈夫人横在他们身前做挡箭牌,死士显然是知道陈夫人的身份的,不由得有些投鼠忌器。
  夏明彻一把将抱着的男童双脚放到地上,轻轻拍了几下,男童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看向秦伯侯,“我记得侯爷只有这两个儿子吧,既然侯爷有如此破釜沉舟的勇气,我想这两个儿子侯爷也是不在意的,倒不如陪着侯爷上路,也省的侯爷一个人闷的慌,如何?”
  秦伯侯大恨,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要对上这一地的死尸残骸,他怒道:“夏明彻你这个小人!亏你还是探花郎,竟然做出这样无耻之事!我儿今年不过才七岁,稚童小儿懂得些什么?你竟然灭绝人性到这个地步,你若有能耐便冲着我来!”
  夏明彻脸上的笑容尽退,在男童刚要对上不远处咣当作响的打斗时,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神色淡淡的看着秦伯侯:“对付侯爷这种无耻之人,瑾瑜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出此下策,若侯爷有爱子之心,就该知道怎么做才是真的对这两个孩子好。”

  ☆、537.转移

  537.转移 
  秦伯侯还在犹豫,夏明彻掌心下的男童已经开始挣扎起来,他听见了父亲的声音,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父亲,父亲,您不是说好了跟我们一同回外祖父家的么?我们等了那么久您怎么还不来?”
  眼看着男童就要挣脱,夏明彻一把将男童按在身前,声音冷淡:“侯爷,你若是再考虑下去,只怕我要松手了!”
  秦伯侯看着满地的血肉横飞,不由得拧了拧眉毛,长子打娘胎里就弱,生下来更是珍之爱之,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血腥场面,若儿子见到这一地的狼藉,必然会受到惊吓,儿子还这么小,难不成要他一辈子都活在这样的恐惧当中么?
  他一想到萧清那毫不犹豫的一刀,心中忍不住颤了颤,妻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什么时候不是好汤好水的供着,偏跟着他要被人当做鸡鸭一般宰割,看他们的架势,若他不停手,只怕儿子也难逃一劫。
  可让他这样放弃好不容易谋划来的机会,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分明就差一步,儿子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他最爱重的长子,他心中又气又怒,可即便是瞪着夏明彻又有什么用?
  秦伯侯长叹一声,罢了,或许一切都是命,他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楚少渊身上,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手一抬,那群死士便停了下来。
  “多有得罪了,三王爷。”他声音淡淡,从声音里竟丝毫听不出他先前的杀气。
  楚少渊此时已经是撑到了极限,外衫上因伤口崩裂开一大团一大团的血迹,更是让他显得十分狼狈,此时听见秦伯侯这句话,忍不住哼笑,“是本王小瞧了你,没料到你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秦伯侯早就知道安亲王绝忍不下这口气,不可能会善罢甘休,但现在势不如人,他总不好这个关头开口嘲讽,只淡淡的移开了眼睛。
  投鼠忌器,说的大约就是现在这个情形了。
  魏青身上也挂了彩,此时一边扶住楚少渊,一边防备的往门口走去,汪励紧紧的跟在后头,一双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也是在防备秦伯侯还有什么花招。
  他们一点一点退至门口,直到出了门口,即将要到了大街上,秦伯侯这才开口:“夏大人,是不是可以将我儿跟我夫人放了?”
  萧清冷笑一声:“秦伯侯,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这个时候放了他们,等着你反咬一口不成?”她一边说,一边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道,“不过人不好言而无信,虽不能将你儿子还你,不过嘛,我手上这个可以先给你,你可接好了!”
  她话音一落,一把将陈夫人扔了出去,陈夫人丝毫没有防备,整个人似是从半空中甩飞出去,直直的冲撞到秦伯侯身上,力道大到她将秦伯侯撞得连连后退三四步都没有收住脚。
  秦伯侯急忙将她揽住,只听陈夫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伤,赶紧将手收回来,仔细的盯着她瞧,急声问道:“夫人,你哪里疼?”
  陈夫人伤在肩膀上,他力气又大,一下就碰到了伤口,偏偏他自己还不自觉,一边握着她的肩头一边询问她,简直是疼的她快要晕死过去了,可她却想到另外一桩事,脸色煞白的连声道:“孩子,三个孩子还在他们手里!”
  秦伯侯这也才反应过来,连忙就要吩咐人去捉拿他们,可抬头往门口一看,哪里还有人的影子,早都跑的一干二净了。
  他死死的皱眉,半晌才道:“不碍的,三王爷要的是我的命,他不会对三个毛孩子下毒手的,毕竟我是犯官,有什么罪责也要皇上来定。”
  陈夫人眼泪汪汪的凝视着秦伯侯,语气里就有了些怨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原本我还当你是要一个人扛下罪责,半路听萧小姐这么说,我才知道你竟然是要诛杀安亲王,你说说你杀了安亲王能得什么好?如今连累的三个孩子落在别人手中,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秦伯侯眉毛垂了下来,他又如何不知下场会是怎样,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面对妻子的责备,他沉默半晌,之后轻声问道:“伤口可还疼?我让人请大夫来给你看看吧,你也别嫌这里的大夫不如你家里的好,既是伤着了,总归是越早处理越好。”
  原本十分强硬的模样一遇见妻子就成了绕指柔了,连带陈夫人也不好再多责备他。
  陈夫人忍着疼怒瞪了他一眼,心里终究还是担心着三个孩子,加之伤口实在是疼痛难忍,气息不顺之下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伯侯心里犹如这片天空一样,乌云密布。
  ……
  秋雨延绵不断的下了好几日,终于在午后放晴了,天空中许久不曾出现的太阳高高的挂着,乌云渐渐的退散开,显出天空原本的颜色来。
  空气当中满满潮湿的味道,似乎连人身上的衣裳也沾染了这些湿意,总觉得又冷又湿,浑身不舒服。
  婵衣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马上就是八月十五了,今年的中秋也不知楚少渊能不能回来。
  手指细细的抚过新做好的外衫,上头盛开了一大片的红枫,雅致又好看,这样的一件衣裳穿在他身上一定很漂亮,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外衫轻轻折好,放进箱笼中,等他回来,若是他还像往常那般低声细语的与自己说话,那她就将衣衫给他穿,若是还犯浑,就晾他几日,也让他好好的急一急。
  想到这里,婵衣唇上的笑意更深,他总是在做错事之后,便一味的伏低做小,逗她高兴,左右这辈子是逃不过了,好在有他陪着,这一世也不算白白重来一遭,甚好,甚好。
  锦屏端了点心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婵衣脸上的笑容,她脸上也忍不住染上笑意,将点心轻轻放下,转头对婵衣道:“王妃,明日就是定国侯大婚了,方才定国侯家里来人送帖子,还打问王爷在不在家呢。”
  婵衣轻叹一声,楚少渊走了有十来日了,也不知福建情况如何,皇上在宫中替他遮掩着,可时日久了,难免会有人生出其他念头来,可偏偏她这个王妃还半句也解释不得,闹到现在但凡是有人来府里做客,便总要连带问上那么一两句,她颇有些头疼。
  “王爷不在家中,明日定国侯娶亲我自己去就是了,等宴席开了我便推脱身子不适回来便是,也没什么大碍。”
  锦屏点头,将婵衣打开的箱笼收拾好。
  婵衣想了想,又说:“我记得大婚的时候,定国侯是随了一千两的礼金,然后又送来一对儿马踏飞燕的蓝田玉摆件,既然是还礼,王爷的身份又贵重,总不能还的比上的礼还要高,我们还一千两,再将小库房里的一对儿喜上眉梢的缠枝斗彩瓷瓶拿出来,一并送去就是。”
  这么还礼中规中矩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婵衣想着的是能省一事便省一事,现在楚少渊毕竟不在府中,等他回来,他自己愿意补些什么,再补些什么好了。
  锦屏点头应了,收拾好箱笼转身去开了小库房,将东西都装点收拾好。
  到了第二天,婵衣起了个大早,洗漱用膳完毕之后,又整了整妆容,穿了件玫瑰紫的妆花褙子,下头搭配了一条蜜合色的百褶裙,裙子上头绣着一团团忍冬花,看上去细致又庄重,她左右瞧了半晌,将头上戴着的纱花取下一朵来,添了一支赤金凤头钗,这才略略松一口气。
  前世做惯了勋贵人家的媳妇,平日里去这样的宴席上头,她总是要打扮得低调一些,可这一世她是王妃,自然不需要低调,便是她穿了一身红戴着一头珠翠去了,也没人会觉得她轻浮,毕竟身份使然。
  她无声的笑了笑,这便是权贵的好处了,前一世她恨透了楚少渊这样的权贵,重生一世,竟然与他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果真是世事难料。
  婵衣到了定国侯府的时候,谢氏已经到了,此时正跟谢家几个舅母说话,她笑呵呵上前跟几个长辈行礼问安,谢氏连忙拉住她。
  毕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女儿的身份不同了,如何能让她再像先前那般行礼问安,只好拉住她,笑着道:“有些日子没见王妃了,怎么越发清减了?”
  谢氏不肯受她的礼,婵衣也不勉强,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娇声道:“是么?那一定是我太想念母亲的缘故。”
  谢氏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个猴儿,油嘴滑舌的,王府离家这么近,你想什么时候回来还不是随你么?”
  婵衣扁了扁嘴,一副抱怨的口气:“先前不知道,只看母亲掌管府中中馈的时候,还时常抱着我教我念书,我还以为各府的中馈都差不多,嫁了人才知道原来各府的庶务都不同……”
  一副唏嘘的模样,偏是从一个未曾及笄的女孩儿嘴里说出来的,引得旁边的几位夫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事实上婵衣故意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将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不要太过于关心楚少渊在宫中如何,这样他也能多一分安全。

  ☆、538.暗色

  538.暗色 
  果然,几个相熟的当家夫人跟奶奶们都笑着打趣婵衣:“王妃是享福的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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