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婵衣一边托腮看他,一边心里涌动着淡淡的感触,上一世她阴差阳错的与他失之交臂,怪不得上一世临死之前他说会那句“有眼无珠”的话了,若是他们之间早早的解了那么多误会,也不知往后的事还会不会像前世那般。
  不过也不可能了,前世即便是解了误会,她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顶多两个人当做寻常亲戚走动罢了。倒不如这一世如今这般,两个人能厮守在一起,风也好雨也好,总是两个人一起往过走,谁也不会落谁太远。
  她这样看了一会儿,结果没等楚少渊醒,反倒是等来了夏世敬。
  他今天原本是在外院帮着一起招待宾客的,楚少渊来的那一阵子恰好有同僚将他叫了出去,所以没有跟楚少渊说上几句话,现在一切事毕,楚少渊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些日子他在官场上总想着再往上晋升一个位置,特来与楚少渊商议商议。
  其实所谓商议,也不过是希望楚少渊能够帮着他晋升一下职位罢了。
  他看到女儿在撑着头坐在榻边,一副等待的模样,他开口道:“你不是去了你外祖家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因他进来的时候穿的是百纳底的软布鞋,十分轻盈,而婵衣又将全部精神都放在楚少渊身上,所以并没有提前看到他进来,此时忽然听见父亲的声音,婵衣一个激灵,抬头就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似乎连身上的光芒有些黯淡。
  她起身行礼,“谢家的事也好了,女儿便回来等意舒醒来一同回家。”
  夏世敬点点头,他本是找楚少渊的,进来一瞧只看见女儿,却没看见楚少渊,刚想着离开,一错身就看到被婵衣遮挡住的楚少渊,没想到他竟然在午睡,忽然觉得自己来得可真不凑巧,看着女儿澄澈的眼睛看过来,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轻咳一声:“我有事与他商议,既然他还在睡觉,那我便等等他。”
  婵衣自然不会撵他走,轻声吩咐锦屏去倒茶,尽量不惊动睡得正沉的楚少渊。
  夏世敬不是个能当着女儿的面儿谈论自己仕途的人,他在房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坐不住了,站起来道:“罢了,想来他的伤不能奔波,这一时半刻也醒不来了,你便在这里好好的守着他,等他起来了,你与他说我有事找他。”
  婵衣虽然不知父亲为何来这么一遭,但对于自己父亲,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多半是与他的仕途有关,当下也不多嘴,轻声回道:“女儿记下了,父亲慢走。”
  而且她也一向不喜欢跟夏世敬多说什么。
  无论前世还是今世,夏世敬作为父亲而言,都让她太过失望了。
  若说楚少渊为颜姨娘考虑一切,她还好歹能够理解,毕竟颜姨娘与楚少渊有着不可斩断的亲情,可夏世敬这个人却不一样,他明明有正妻,而且正妻也不是那不开明的,偏偏能够将自个儿的后宅闹得乌烟瘴气,便连他的仕途都影响到了,他自个儿却还不知道,这般的愚蠢,也怪不得楚少渊一向有些看不上父亲这么个人。
  她淡着眉眼送夏世敬出了兰馨院。
  再回来的时候,楚少渊已经睁开眼睛,半卧在榻上,嘴角含着一个浅淡的笑容,看向她。
  “什么时候醒来的?”婵衣一边儿走过去,一边儿笑着看他,她可不信他才醒来,定然是早就有转醒的迹象,只不过碍着父亲在,才没有睁开眼睛。
  楚少渊轻声道:“岳父来的时候就醒了,不过身子还乏着,就没睁眼。”
  婵衣心中一不由得叹,她就知道他早在父亲来的时候就醒了。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不待见父亲,她淡笑着问:“秋日发燥,你才睡起来可要喝些水?”
  楚少渊轻点了下头,道:“是有些渴了。”
  他的眼睛一直却盯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瞧,满眼满眼都是她的样子。
  其实婵衣多少是知道的,若说她自己的不喜欢只是对于自己父亲一些行事作风的不满,那么楚少渊对夏世敬则是纯纯粹粹的厌恶了。
  早在先前,前一世的时候,她就十分清楚这件事,因为楚少渊对着父亲从来不会和颜悦色,明明是从小养在夏家的,却偏偏对一家之主不喜欢,这让婵衣觉得十分惊奇。只不过那时候她并不喜欢楚少渊,对自己的父亲更是有一股子怨气,看到他们这样不好,心中正觉得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对嘴的去关心?
  理由也简单,因为父亲他从来不会认真的为了她这个女儿考虑,从来都只有娴衣,眼睛里看到的只是娴衣,只是颜姨娘,最重视的只有一个楚少渊,跟他自个儿的前程。
  前世的种种磨难早就了婵衣一向对夏世敬没有一点儿期望,所以这一世的许多事,她就干脆绕过了夏世敬,甚至连一点儿朝堂上的动静也从来是对谢氏说道,而不会对夏世敬说。
  喂他喝了两杯水,他才觉得好了些,看着窗外一片极尽妍丽的朝霞,他琥珀一般的眼睛里藏进了一池清幽潭水似得,他仰起头轻轻的对婵衣笑:“晚晚,天色不早了,我想早些回小山居,完了一会儿就看不见落日的晚霞了,在小山居里看晚霞,有一股别外的美丽呢。”
  听楚少渊这么说,婵衣就知道他心里并不想见父亲,至少是在他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他不愿见到那些他不喜欢的人。
  她也有几分怜惜他,当下便点头:“那你收拾收拾,一会儿去了福寿堂跟祖母告个别,我们就回府去。”
  楚少渊“嗯”了一声,又道:“回去了让梅娘子做些蟹膏来吃吧,今儿听说谢家包的宴席是从鸿宾楼请的厨子,里头就有一道蟹膏,做的十分好吃。”
  婵衣忍不住笑道:“梅娘子做的蟹膏确实美味,只不过你如今的身子却是受不住这样凉寒的东西,我看你能不吃就不吃吧,”见他一脸失望之色,她又不忍心,后头又加了一句,“实在不行,让梅娘子做两只,你吃一些剩下的都给我吃。”
  这几日一同住在小山居,楚少渊的衣食住行全都是出自婵衣之手,她也渐渐的明白了当初楚少渊为何会不嫌弃她用过的饭或者是吃过一半儿的吃食,就那么直接送入口中的缘故了,因为她也渐渐的不与楚少渊讲究这些,便是楚少渊有时候吃过的东西,她也能淡然的吃掉了。
  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而被她这样宠着惯着的楚少渊,听见她说话声音依然宠溺,他的心就像是落在了云上头似得,轻飘飘,却又能着了落点,不会忽上忽下的难受。
  他伸手握住她放置在膝头的手,十指缠在一起,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拇指,声音中满是欢喜:“晚晚待我真好,等做好了蟹膏,我只吃一口,余下的都给你吃,你说可好?”
  婵衣将手覆上他缠着自己的手指,轻笑一声,他总是这样,觉得自个儿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就总是要温温柔柔的说几句软话,好听话,来讨好自己,她一边笑一边将他的手牵至唇边,亲吻了他的手背一下,笑着说了一声:“好。”
  楚少渊的眼睛瞬时就亮了起来,如同外头妍丽的霞光。
  只是到底还是没有让他吃着蟹膏,因那天晚上回去之后,忽然又开始下开了雨,并不是那种细雨,而是阴冷的秋雨,雨珠子像是珍珠似得,噼里啪啦的跟倒豆子一样,响彻耳畔。
  这样阴冷暗沉的天气,天边的霞光是不见了,而蟹膏则是被一碗热乎乎的姜糖水取代了。
  这几日楚少渊已经怕了这汤药的滋味,几乎是捏着鼻子才喝了那么小半碗,之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喝了,之后听说了她每月都要喝这东西,又忍不住对婵衣投以同情的目光,小声道:“待你好了之后,我天天让厨娘做你爱吃的栗子糕给你吃。”
  他逗弄孩子一般的话,将婵衣逗得开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厌恶一种汤药呢。
  她一边儿灌他喝汤,一边儿忍不住想,看来明年的梅子要多腌些才能满足楚少渊这几日的好胃口呢。

  ☆、578.错过

  578.错过 
  另外几家就没有安亲王府上的宁静了。
  自从张子仪昨天怏怏的回了家,又支支吾吾的跟父亲张重说了在夏家的遭遇,张重一颗心就提了起来,不但是当下便将自家的蠢儿子几乎骂成了头猪,更是不许他再去夏家,而他自己提着的心却一直没有松下来。
  他觉得如今自个儿是被安亲王盯上的肥肉,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将事情揭过去。
  原本他在工部任的这个侍郎之职就不如同是侍郎的赵光耀那般有实权,他尽是帮着干些跑腿的活儿,帮着原来的工部尚书谢宁远打打下手,可他心中不甘,才会在开头的那段儿日子,做了几件糊涂事,当时被谢宁远发现,一力的压了下去,这也是他彻底服了谢宁远这个尚书,这才开始兢兢业业的在他手底下做事。
  可现在谢宁远致仕,那些事儿只怕要被翻出来,想想连户部的陈年老账都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工部这沉积了多年的烂账岂不是更要被翻得都摊开在天光之下?
  他想想就觉得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去想,当年谢宁远虽说压了下去,但到底是有些晚了,只好遮掩过去,却没有彻底的解决,因为牵扯的太大,除非是皇上才能有那么大的权利将事情摆平,现下连秦伯侯都能够被皇上正法,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皇上对他向来也是不温不火的,只怕事情一出,他们张家也要步了秦伯侯的后尘。
  急的团团乱转之际,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闪过了四皇子楚少涵的那张漫不经心的脸。
  四皇子如今跟着户部尚书梁行庸学习处理政务,而他的这些事多半也与户部有关系,只要户部那边儿松松手,他再求一求楚少渊,想必也不是那么艰难的吧。
  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他浑身就一个激灵,当下便否定了他的这个念头。
  便是四皇子跟三皇子再如何是亲兄弟,到底不是一个亲娘,到底是隔了许多年,而即便是两人都在宫中长大,也未必能够兄友弟恭,而楚少渊又是个不要命的,他这一路走来,对自个儿的身子都不在意,对旁的人会那般在意么?
  张重即便是个不起眼的侍郎,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在静坐了一整个雨夜之后,在微亮的天光里,缓缓的抬起一夜未眠的,已经略有血丝的眼睛,看着窗外庭院中,被秋雨打的零零落落的枫叶,渐渐的,渐渐的下了决定。
  既然是要投靠,那便投靠一个最有力的臂膀,是成是败只看这一局,哪怕当个赌徒,也不过是他一人的性命罢了,总好过全家老小要与他一同受罪。
  想通了这一节,他赤红着眸子唤了小厮进来打水洗漱,在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日光中,头也不回的去了夏府。
  ……
  而镇国公世子出了夏府,却是狠狠的拿马鞭抽了凑上前来的小厮一鞭子。
  那小厮捂着脸上被抽出的血痕,赶紧将头垂得低低的,他不过是多嘴问了句“世子爷可要回府?”就被世子当做出气筒了,他实在是被驴踢了脑子才敢在世子动怒的时候上前。
  镇国公世子楚少修看见小厮唯唯诺诺的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可除了鞭打一顿下人,他是半分也奈何不得旁人的,只好恶狠狠的瞪了小厮一眼,骂了句:“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小爷滚!”
  小厮也不敢再留在原地,连忙转身依楚少修所言滚了。
  楚少修恨恨的抬头看了眼夏家的大门,眼中暴戾肆意,亏得父亲还想讨安亲王的好,想着给他的外家做脸子,现下看看,却是没这必要了,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反倒是他们,将自个儿的头低得落进了尘埃里,送到人家跟前给人家踩,人家还嫌膈脚。
  同是宗室,这样的羞辱向来是他们去羞辱旁人的,哪里轮得到旁人来羞辱他们!
  楚少修当下便翻身上马,纵马穿过闹市,直接回了府中,直奔镇国公书房,压根不会管他是不是将小摊贩的摊子掀翻了,或者是惊到了街边路人,在他眼里,这些不过是低贱的庶民罢了,区区一条贱命,瘸了便瘸了,死了自死了,又哪里有自个儿的事儿这般要紧。
  他一进书房便冲镇国公大吐苦水,且不停的往这件事上头添油加醋,一定要镇国公打消讨好楚少渊的念头,他想着哪怕是重新投靠个皇子,也要比投靠了楚少渊要强的多。
  镇国公皱着眉头听完了自家儿子的抱怨,这才抬眸看向儿子。
  “你觉着四皇子更可靠些?”
  问的话也是答非所问。
  楚少修愣了愣,随后大力点头:“儿子瞧着这个三王爷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他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出这么个捧一头压一头的主意,捧的不是别人,正是跟咱们一向不对付的辅国公府,而压的那一头自然就是我们家了,实在可恶!
  “父亲是没在,没瞧见当时那个场面,儿子被那个楚少伦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楚少伦说什么都是亲戚,我当时就想一口唾沫呸到他那恬不知耻的脸上!
  “远得不知道几辈子的亲戚,却硬是豁出脸皮靠了上去,儿子活了这么大,还真没见这样厚颜无耻的上赶着非要做人家迎亲老爷的,偏偏三王爷外家的舅兄还同意了,父亲您说说,这样的事儿若儿子还看不出里头的猫腻,那儿子岂不是傻子么!”
  镇国公楚云译皱起眉头,看了看自家儿子,他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转折,他礼都备好了,准备了好几车,只等着儿子打探了消息回来,转头就去安亲王府拜访,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意外,他原本也跟旁人一样,想着楚少渊未必会去今日夏家大爷的催妆,顶多是明日正日子露个脸,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出人意料。
  他也忍不住吃惊,可是……
  楚云译侧头看向儿子,低声道:“你当为父为何一定要入工部?”
  楚少修抿嘴想了想,道:“因为工部的油水最足,咱们家虽是宗室,但一家子全靠着父亲一人的俸禄过活儿,已经是有些入不敷出了,想来辅国公府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家比之我们家还不如,而且儿子娶梁家嫡女也是因为梁行庸在户部做尚书,好方便儿子入户部,只是没料到那个梁行庸却是个不顶事的,不但没有将儿子划拉去户部,反而被皇上斥责。”
  楚云译笑了一声,却是缓缓摇了摇头:“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不错,工部确实是咱们大燕六部衙门里头油水最足的一个衙门,便连户部都比之不上,可到底咱们是宗室,不能敛财敛得这样明白,进了工部之后,随着工部的差事全国各地的走,遇见了合适的铺子或者田地,咱们都能低价收回来,这一来二去的,不都是银钱么?这却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却是工部的人脉,还有工部先前积压的一些案子……”
  他说着,忽得没了声音,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些往事,而这些往事却不是能够明明白白的说给儿子听的。
  不,不止是不能说给儿子听,这些旧事至少在文帝在位的时候,是不能够明面儿上提起的。
  楚云译脸上浮上一丝讽笑,眸子发深。
  他可不会忘记,十几年前的工部,究竟是在谁的手底下管着。
  那时候莫说是当今皇上,便是武宗皇帝都是没办法插手进工部的,那时候的工部就像是一座白花花的银山,但凡进去的人,总会富得流油。
  后来实在是因为工部牵扯到的官员实在太多太多了,武宗皇帝才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的将工部尚书林白轩推出去做了替罪羊给处决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