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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朱太后脸上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若让旁人看来,倒真真是个慈母的样子。
  文帝薄薄的唇角忽的上挑,无声的讽笑了一下,再转头看着朱太后的眼神,就少了冰冷,多了讥讽:“母后真的将朕看做是三岁的孩童了?朱家外祖父当年是如何致仕的,母后当真以为朕一点儿都不知情?纵然先前不知道,可登基之后也总归会知道内情,母后怎么还能用这样的理由来与我说道?”
  朱太后原本还想要再说几句的,可听见文帝这样几句话,瞬间僵在椅子上,直愣愣的看着文帝。
  文帝却像是并不没有发觉朱太后的反应似得,继续道:“当年盛行的文字狱,真的是父王的过错么?当年那本《七律言》到底是外祖父主编还是旁人诬陷,想来母后应当最清楚不过了……”
  朱太后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因为证据不全,才会被武宗皇帝轻轻翻过去,虽说她先前也曾经被武宗帝责备过,但她从来没有将事情往这些地方上头想,且,朱家虽然是因为武宗帝的不喜而隐退,但也是因为有皇儿在,朱家才退的甘心情愿,否则以父亲当年还是内阁大学士的身份,如何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便悄然归隐了。
  她呆愣的看着犹自在滔滔不绝的细数着朱家种种不是的文帝,心中忽然对这个儿子感到陌生起来,什么时候那个软软糯糯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而文帝眼中满是对往事的憎恶,以及遮也遮不住的厌烦:“父王保住了朱家的颜面,母后还要心生怨怼,若不是因为朕的关系,只怕朱家满门都要被抄斩!母后现在与朕说什么朱家的恩情,到底是朱家待朕有恩,还是朕被朱家牵连?”
  朱太后如何能忍得了文帝对朱家这般的不敬,当下便怒极,一巴掌拍上桌案,案上放着的青花茶盏震动之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她再忍不住脾气,指着文帝大骂:“哀家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导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竟然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即便是你外祖父有再大的错处,也不过是因为他与先皇政见不合,才会被先皇所不喜,你外祖父不过是个文人,能做什么事连累到你?你听信了外人的挑拨,这便要与哀家生分了是不是?”
  朱太后的震怒半点没有影响到文帝,他脸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冰冷之中含着几分讽意,眼珠子转过来看向自己的母亲时,也没有减少半分。
  他沉声道:“真的只是政见不合么?母后以为朕不知道?母后与父王一向不睦,不论父王做什么,母后总会将之臆测到最坏的结果上头,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够了,母后,即便你对父王有再多的不满,也该烟消云散了,父王他识人用人比太宗皇帝更出类拔萃,当年父王说我生性懦弱、胸无长才、不堪大用,难道母后当真一点儿也不承认么?”

  ☆、637.通知!

  637.通知! 
  小意这段日子要断更了。
  很对不起大家,说了不断更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父亲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哭了一晚上,总觉得噩运不可能会降临在我身上,但是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时间太短,来不及做的事情太多。
  打下这个通知的时候,眼睛已经肿得不能看了。
  希望大家都能珍惜和家人相处的时光,时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638.旧账

  638.旧账 
  朱太后顿住,先帝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说过皇儿的性子软,即便往后要继承皇位,只怕也要被臣子欺辱,她当时以为先帝只是因为不喜她,才会连带着不喜皇儿,可如今回过头去看,先帝若当真不喜皇儿,又何必与她说这些?
  她忍不住想起每每先帝一说这话,总会连带着说她性子太古板,将皇儿管束的举手投足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难不成先帝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因为她管教太多的缘故?
  不!不可能!
  朱太后连连否定了这个念头。
  她是朱家女,朱家向来是言情书网,所教导出来的孩子自然不可能会是懦弱不堪的!这一定是先帝不喜她过于死板,才会转而也不喜皇儿。
  朱太后瞪大眼睛看着文帝:“这是偏见!先帝向来对文人有所偏颇的,这些皇儿应当比哀家更清楚才是,怎么能将先帝的偏见强加到哀家的头上?”
  文帝冷眼看着太后脸上神情的转变,忽的觉得有些悲凉。
  母后一生也没有看清楚先帝真正的意思,如同他最开始也没有看明白一般,他总以为先帝是不喜欢他的,先帝是厌烦他的,甚至平日里来考校自己的课业都是最严苛的,却对泰王跟瑞王十分宠爱,不但给了上阵统帅大军的机会,更是让他们协理政务,将六部弄的乌烟瘴气。
  对比之下,不论自己习文也好习武也罢,先帝每每看到,总是默不作声,不然就叹一口气,脸上的失望毫不遮掩。
  便是他后来将六部都管理的井井有条了,父王也没有对他露出赏识的神情,似乎在父王的眼里,他永远都不如几个兄长那样能力出众,他永远都是被埋没的那一个。
  直到泰王发动宫变,他才有机会走进父王的眼中。
  可即使那个时候,父王也没有对他流露出赏识的目光,只是摇头叹息,也不知是对他这个人觉得失望,还是觉得江山社稷交到他手中不放心。
  直到后来登基的前一夜他进入观星阁,看到了父王留下来的那一册册的书卷,他才逐渐的明白过来,原来先帝的宠爱对于一个皇子而言是十分的致命的,若父王对他太宠爱了,只怕如今的他早早的变成泰王瑞王之流,也不可能有机会登基大宝了。
  文帝看了朱太后一眼,在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母后一向以为先帝不喜文人,所以才会厌烦朱家,却不知道先帝为何会独独不喜朱家。
  想到这里,文帝已经没有想说话的念头了,转过头望了眼外头的阳光,声音低沉的道:“时辰不早了,不耽误母后午憩了。”
  朱太后哪里能睡的着,好不容易才让朱家出仕,怎么能够就被皇帝的几句话将朱家的机会葬送了。
  她连忙道:“皇帝,你若是还顾念些旧情,顾念你外祖家对你的情谊,就不能将璗哥儿的前途给毁了!”
  文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脸上有些不耐:“母后多虑了,璗哥儿回来还在翰林院做编修,翰林院里都是老学究,想来璗哥儿这样文思出众的孩子还是喜欢在翰林院多做做学问。”
  翰林院的老学究向来是不问朝政一心修书的,即便是做到翰林院的掌院学士,也不过是掌管翰林院罢了,虽说非翰林不入内阁,但若是璗哥儿真的一心扑在书本上了,他的仕途会做到哪个位置,还不是一看即知。
  朱太后听闻此言再坐不住,腾的站了起来,“皇帝!你这是要断绝朱家的仕途么?”
  这一声厉呵响彻慈安宫,直将落在黑暗中的尘埃都惊得翻飞起来,被外面的阳光一打,在空中上下翻腾成了一道道光束。
  文帝原本欲走的姿势停顿下来,转过身子看了朱太后一眼,静默片刻忽的想到什么似得,笑了一声:“母后,您忘了后宫不得干政了么?”
  朱太后顿时一噎,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帝,嘴角微微发颤,许久才肯定般的问了一句:“你…你还在为了那个女人怨我?”
  文帝并未回答,只是抬起眼睛望了望慈安宫门窗上安着的透亮琉璃窗,辰光从窗户缝隙打下来,忽明忽灭的映在脸上,翻涌而出的一段段记忆如同出闸猛兽,汹涌而来。
  许多年以前,朱太后也曾经用这样一句话来提醒他,如今他将这句话还回去,倒还真是符合了那句因果循环了。
  文帝笑了笑,声音低沉:“母后多虑了,那些不过都是往事了,母后若是闲来无事,倒还要您多费心皇后的出殡,总归是您选的媳妇,便是多有不好,您也担待了这么多年,她如今先一步去了,便是让谁来主持她的丧葬,她总是有怨气的,还是您来主持吧。”
  说完了话,文帝便转身离开了。
  朱太后犹自捂着胸口瞪大眼睛,伸出手指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文帝离去的背影,不断喃喃:“果…果然,你还是在怪我,还是在怪我当年反对你将她纳进门的事……”
  舒月姑姑见文帝走出内殿,躬身进来服侍,见到朱太后气喘不止的模样,吓得连忙大步上前,一手搀着朱太后,一手帮她匀胸口,嘴里直道:“太后娘娘,您可别吓奴婢啊,太后娘娘!”
  朱太后连连摇手:“……皇帝…还在怨我,还在因为当年颜妃的事儿记恨我……”
  舒月姑姑惊讶极了,太后娘娘跟皇上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闹到陈年旧账都翻出来的地步?
  她眼里有疑惑,可嘴上却不敢打问,只能顺着朱太后的话安慰她:“太后娘娘,您别心焦,定然是您想得岔了,母子哪里有隔夜的仇呢?皇上是您嫡亲的儿子,您的骨血,便是母子之间有什么争执也是吵过了就算的,何况颜妃哪儿跟您有关系?那是皇后娘娘做的孽,您可千万别想歪了,您瞧您一着急就容易气紧,您若病了,皇上不知要多心疼您呢,您可要为了皇上保重凤体!”
  “他恨不得哀家这个太后能早些死,哪里会心疼?”朱太后眼睛圆睁,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听见舒月劝告的话,忍不住便开口骂道,“他若是心疼,就不会将璗哥儿从西北召回来了!他这是要绝了璗哥儿绝了朱家的一条生路啊!”
  事关朝政,舒月姑姑便更不敢接这个话了,只宽慰太后:“您且放宽心,这日子还长,等皇上这段火气消了,您跟皇上是嫡亲的母子,有什么事儿有什么话儿不好说呢?”
  这般反复的宽慰之下,太后才将将的把一口气忍了回去,想到文帝走前说的要让她来操办皇后的丧葬,眼睛眯了眯,心中有了主意。
  ……
  到了初七的这一天,各家各户走亲访友也都差不多快走完了,而婵衣则是请了萧清来家中小聚。
  萧清跟自家嫂子郑氏一同到了安亲王府。
  因前几日云浮城又下了一场雪,婵衣好兴致的请两人游湖,绕着碧湖旁铺得平稳的石板路,怀中抱着暖手炉,走动了半圈儿下来,倒也没有觉得冷,走得乏了,几人便坐在湖心亭中,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窗往远处望,四处都是一片白皑皑的景色。
  萧清这几日被拘在家中待嫁,她性子跳脱,早不耐烦待了,此刻便是走上几大圈也不嫌累,依旧眉飞色舞的模样,倒是让婵衣跟沛二|奶奶郑氏看着忍不住莞尔。
  因临近晌午,婵衣索性让人搬了炭炉来,在湖心亭中烤着鹿肉,三人围着火炉,时不时的听到油滴落到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萧清原就跟婵衣相熟,眼瞧着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也没有与她见外,夹起丫鬟烤好的鹿肉,一边蘸着酱料吃得满嘴鼓囊,一边含糊不清的道:“这几日可真是折腾人,二嫂这是头一回在家里过年,阿爹又是一副老古板的面孔,亏得是二嫂一向习惯了的,若换了个人,可真是要大吐苦水了。”
  婵衣听得有些纳闷。
  郑氏笑得委婉,解释道:“公公向来严谨,不大爱在家中说及朝政,便是谈论,也是与夫君在书房商议,清姐儿这是在吃夫君的醋呢。”
  婵衣这才明白,萧清原本就是一副男孩儿性子,加之在外头跟着萧洌或者是跟着二哥都经历过不少风浪,如今因为要待嫁,被萧老将军保护了起来,多少是会觉得有些不习惯,才会在亲近的人面前吐苦水,每一个待嫁女子都会多少有些惆怅,这一点她也深有体会。
  萧清哪里肯承认她是在拈酸吃醋,连忙瞪大眼睛反驳:“阿爹叫了二哥过去商议政事,反却背着我,还当我不知道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自从打福建回来,阿爹总是有意无意的绕开我,我心里清楚,阿爹定然是在跟二哥商议有关福建的事儿!”
  婵衣心中一惊,夹着鹿肉的筷子便没握住,鹿肉“啪”的一声掉在了放置酱料的小碟子里,溅出来一圈的酱汁。
  丫鬟连忙上前将布巾递过去。
  她歉意的笑了笑,将布巾随意擦了擦手上溅上的酱汁,看向萧清:“清姐姐这话说的,福建跟沛二哥又有什么关系?”
  ……
  ps:这几天状态很不好,父亲车祸去世,因为是对方全责,法医鉴定没下来之前,人不能安葬,这几天家里亲戚一直帮着四处跑动,小意待在家里心情很低落,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了的感觉,能写出来就努力更新,写不出来的话,也请大家见谅。

  ☆、639.小兔子

  639.小兔子 
  萧清奇异的看了婵衣一眼,“晚照不知道么?”
  婵衣有些莫名,什么她不知道?
  萧清看了看婵衣,又看了看郑氏,挠了挠头:“这件事儿我也是根据阿爹跟二哥说的话推断出来的,应当是跟福建的战事有关。”
  婵衣越发觉得奇怪,忙问:“福建什么时候起了战事?不是说还没有调查出来海盗跟倭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么?而且究竟是不是海盗或者倭人还未知,怎么就要打仗了呢?”
  福建先前是由秦伯侯陈敬一手操控的,先前虽然也年年有战事,但大多是小打小闹,即便是上报朝廷,也只是派发军饷跟粮草的折子,今年陈敬被查处之后,福建怎么也要起战火了?
  萧清连忙解释:“你忘了我阿爹在哪儿当差了?自从宁国公被调任川贵总兵之后,我阿爹就接替了他五军都督府左都督一职,福建的战报自然也会先递交到五军都督府那边,这几日听说福建那边动作频繁,所以我阿爹才会忧心忡忡。”
  婵衣恍然大悟,她就说若真的有这些事,楚少渊不会不知道。
  她眼珠子转了转,觉得不好直接开口问这些事,便绕到了别处,“难为萧老将军这般忠君爱国了,这样的大事还是要早做准备为好,省的打起来了我们吃亏,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派哪位将军去了。”
  郑氏自然也是听说过这件事的,她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声音压低,道:“前几日回门的时候,听母亲提起,说这一回看圣上的意思,应当是会派殷将军去平倭。”
  郑氏的话中淡淡透出一股子不以为然之意,却让婵衣听出了弦外之音。
  说起郑氏的母亲,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她是大燕赫赫有名的女将军秦雅静,虽名字叫雅静,但却生来不凡,不但胆识过人,骑射功夫了得,更是代夫领职治下严明,颇被武宗皇帝赏识,便是文帝继位之后,也十分敬重这位女将军。
  看起来秦将军不大看好殷朝阳呢。
  这么说来,这一世倒是去福建的人选与前一世不谋而合了,只不过……萧洌上一世在福建身死,这一世若换了萧沛会不会重蹈覆辙呢?
  婵衣忍不住有些担忧,看了郑氏一眼,郑氏还这样的年轻,又是新嫁娘,若是萧沛战死在了福建,她的日子该有多难过!
  婵衣的担忧萧清没有发觉,她在吃了好几块鹿肉之后,终于觉得腹中不那么饥饿了,遂放下筷子大口的喝了一口果酒,咂咂嘴:“这酒一点儿滋味儿也没有,甜腻腻的,还不如烧刀子好喝,我说晚照,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左右皇上也不会再让安亲王披挂上阵了,这样平乱的事儿最后还是要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将出马才能摆平得了,我们就在家里吃吃喝喝,痛痛快快的过这个年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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