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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太子那样贪生怕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在皇后自缢之后还步了皇后的后尘,其中究竟有什么内幕,他查不到,不代表别人也查不到。
  他记得鸣燕楼之中,他有安插人手进宫中,若是能查到原因是最好的,若查不到原因,有个暗线在宫中最少能有个后手。
  所以他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前往鸣燕楼,而不是叫魏青传了沈朔风过来。
  相比自己找上前去会有些丢份的这种事情,在遇见真正要紧事的时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他将马鞭一甩,千里马急速奔驰而过。
  ……
  婵衣今天心神不定,眼皮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刚捉了针线,打算给楚少渊缝制几件夏衫,便被针扎到手指,她小声的“嘶”了一声,将手指头举起来,只见被针扎到的地方已经冒出了一颗滚圆的血珠子。
  她皱眉,平常也不是不做针线的,怎么今天这样反常?
  锦屏端了茶进来,见婵衣呆看着手指,而手指上冒了一粒血珠子出来,吓得她连忙将茶具放到桌案上,拿干净的帕子盖在了婵衣冒血的手指。
  “王妃,您怎么这样不当心!”锦屏出声询问,“可是哪里不舒坦?要不要奴婢请个御医来给您瞧瞧身子?”
  婵衣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妨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锦瑟连忙道:“刚进巳时呢,王妃可是饿了?可要奴婢去大厨房端些点心来?”
  今天楚少渊说了要很晚才能回来,如今这个点儿还不到吃中饭的时候,婵衣一边摆手,心里有些不在焉的想,也不知楚少渊办的事情急不急,工部的事情如今又是各方关注的,他一个人也不知能不能撑得住。
  今早起来的时候,还看见他神色有些倦容,许是这些日子天气太热的缘故吧。
  她吩咐锦屏:“我记得碧湖旁边的院子就是咱们藏冰的冰窖吧。”
  锦屏点头:“是,奴婢前几天去看了,今年藏的冰足够咱们用一夏天了,您可是想要吃冰碗了?不然奴婢叫小丫头们搬进来几块冰釜,这几天委实有些热。”
  其实这几日还不是最热的时候,用冰釜的习惯也是继承了夏家,不到最热的时候尽量少用,尤其是她们这些女子,若是从小用冰用惯了,往后说不得要被寒症缠身,所以这习惯便带到了王府当中。
  婵衣制止她道:“不必搬冰釜过来,天气还不算热,我是想咱们从府里带了许多酸梅过来,若是能做些酸梅汤来喝,到也是不错的防暑解渴之物。”
  锦瑟听着话,眼睛一亮:“王妃,奴婢最会煮酸梅汤了,您交给奴婢来煮吧,保管您能喝好几大碗!”
  婵衣见她打着包票,忍不住笑了,“家里哪一年煮酸梅汤能少了你?你去吩咐大厨房,今天多煮一些,从冰窖当中挖些冰来镇着,府里下人一人喝一碗,余下的多加些冰糖,等王爷回来便送进来。”
  锦瑟当下便明白婵衣这其实是特意给王爷煮的酸梅汤。
  她笑吟吟的回道:“您放心交给奴婢便是,保管王爷回来,酸梅汤还是凉的!”
  婵衣点头,让她去了。
  锦屏笑着在一旁道:“奴婢们真是沾了光呢,想想去岁的酸梅汤还是在夏家喝的,今年就到了王府来。”
  连身边的丫鬟也都没有料到她能跟楚少渊在一起,婵衣自然是更加不会在一年前就想到今天。
  不过他们两个能够一直这样在一起,在她心里也就满足了。
  婵衣笑了笑,轻“嗯”了一声,拿起方才丢在桌案上的夏衫,低头一针一针的绣起了竹叶。
  夏天的衣衫做的轻薄,往往绣的花样子不是藤纹就是福纹,她绣的不耐烦,索性将竹叶绣了上去,一来大片翠色竹叶看上去就凉快,二来也文雅。
  酸梅汤还没煮好,二门上的小丫鬟便来通禀,说是沈爷有事求见王爷。
  婵衣绣花绣的手指酸疼,轻轻捏了捏手指,眉毛一挑,沈爷就是沈朔风,似乎真的是有好几月没见到他了,平日里他也总是只跟楚少渊联络的,怎么今天反倒是一个人来了王府。
  而且重点是,楚少渊平日里是不在家中的,他跟着楚少渊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
  这么犹豫了一下,婵衣决定还是见见沈朔风,万一真有什么要紧事,她这么一犹豫岂不是耽误了。
  二门上的丫鬟得了吩咐去回话了,婵衣起身换了套见客的常服,去了偏厅。
  她刚对上进入偏厅的沈朔风,就发觉了他的不对。
  平日里沈朔风即便是面无表情,脸色有些苍白,但绝不会是今天这般,像是失血过多,脸上是半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的,当中还夹杂着一股子凄白色。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沈朔风抬起眼迅速的看了婵衣一眼,那个眼神很快就闪了过去,以至于婵衣没看清楚他眼睛里含着的那一抹,是惊讶还是什么。
  然后沈朔风凉凉的声音便响起:“我有事求见王爷,还请王妃相帮!”
  婵衣愣了一下,楚少渊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衙门里忙天忙地的时候,要她帮忙,难道是要她去找楚少渊回来么?
  她有些奇怪,但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只怕王爷忙碌的很,没功夫见你,你若是等得,便在府中多等一会儿就是。”
  可偏偏沈朔风就是没有这么长的时间来等。
  他心中叹息一声,看向婵衣,郑重的道:“王妃,事情紧急,必须要找到王爷与他商议,晚了就来不及了。”
  婵衣有些为难,照沈朔风这个样子来看,定然是重要的事情,可楚少渊也真的是忙,她不知道该不该帮沈朔风,毕竟沈朔风做的那些事情,她并不是全然不知的,她早之前就觉得那些事情没一件是让人舒心的,此刻再见到他的这番模样,几乎有些踌躇。
  沈朔风见婵衣不说话,有些着急的又补了一句:“这件事关系到王府的生死存亡,还请王妃务必告之王爷。”
  这样的请求从沈朔风嘴里说出来,婵衣即便有再多的顾虑,也不得不派人去请楚少渊。
  可派的家人回来却说:“王爷早早的便从工部衙门走了,如今人去了哪里,连衙门的老爷们也不知道。”
  沈朔风听到这里,忽然站了起来,嘴里连道:“糟了,王爷定然是去鸣燕楼了。”
  婵衣被沈朔风的这番紧张弄的有些胆战心惊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王爷这样劳师动众?”
  要知道楚少渊向来不会愿意去庄子上,因为路又不好走,还又远,若是不提早安排好,只怕连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朔风知道楚少渊心里有多看重婵衣,便也没想隐瞒她,低声道:“太子薨了,四皇子近日必会有所动作,而且鸣燕楼之中有内鬼,我便想要与王爷商议一番。”
  婵衣心中咯噔一声,没想到太子竟然这么快就死了。
  前一世的太子分明是几年之后才死的,而重生一回,太子的死法都变了样。
  若说想到鸣燕楼就想到那些叫人不舒服的事情,那么沈朔风这一句话,则更是加重了这些不舒服,毕竟鸣燕楼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既然四皇子的手能伸过去,那便说明这个杀手里头有人已经动摇了,否则不会有如今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抬起头看着沈朔风:“那为什么王爷会去鸣燕楼?”
  沈朔风看着婵衣那双琉璃般透彻的眼珠子,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那句古话说的一点儿没错,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婵衣也顾不上与他闲聊,忙让人从马厩里拉了车出来,套上之后便要往出走。
  沈朔风眼神有些闪烁:“王妃,您最好还是在家中,否则王爷回来……”
  他没说出口的是,王爷回来王妃您自然不会有事,可王爷会将火气全撒在他头上。
  今天他已经够倒霉了,实在不想再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
  ……
  ps:这两天有事,没来得及写,今天先贴一章,明天补其余的。

  ☆、673.第671章 不委屈

  673.第671章 不委屈 
  婵衣怎么肯愿意留在家中等候,她一听到太子薨逝的消息便坐不住了。
  上一世的楚少渊在射杀了太子之后,曾过了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那段日子她没有见过他,但每每回娘家,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她可以想象当时的楚少渊有多艰难,只是当时的她十分厌恶楚少渊,心中觉得他这般艰难不过是活该罢了。
  而这一世太子提早过世,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
  太子过世之后,皇位的争夺只有四皇子跟楚少渊两人,现在的楚少渊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她如何能不担心?
  而且,想必楚少渊现在一定很心急,太子忽然薨逝了,朝堂上肯定有许多的声音,而他还得四处奔波。所以她现在只想早些见到楚少渊,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她才能够放心。
  于是她没有理会沈朔风,坚持让车夫套了马车,匆匆去换了一身衣裳便出门了。
  沈朔风无奈,只好咬牙跟了上去,可他的脸色实在难看,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竟像是比先前更加的惨白了几分。
  马车刚走出云浮城,还在近郊附近,婵衣便遇见了急匆匆打马而归的楚少渊。
  “王妃……”因被楚少渊拦住,车夫急急忙忙的将马车拉稳停住,低声道:“王爷回来了。”
  婵衣连忙一挑帘子,抬头就看见楚少渊脸上的倦意,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心中霎时软成一片,疼惜极了。
  “晚晚,”楚少渊打马上前来,看着婵衣,神情疑惑,“你这是要去哪儿?”
  婵衣微微笑着回道:“我来找你啊,你……可还好?”她犹豫了一下,才将那句可还好问出口。
  楚少渊侧头看见沈朔风骑马跟在马车旁,目光微锁,皱了下眉,“先回去。”
  这句话是对着婵衣说的。
  婵衣猜想楚少渊定然有要紧事与沈朔风商议,点了头。
  ……
  楚少渊这么快就从鸣燕楼的庄子上折返回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赶了近一个时辰的路,到了庄子上,却看到庄子上的大门紧闭着,他敲门,却没有人应声。
  这让他觉得十分奇怪,他不是第一次去鸣燕楼的庄子里了,无论哪一次去,哪怕是之前没有与沈朔风打过招呼,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可唯独这一次庄子上的大门紧闭。
  他翻墙进去,发觉庄子里一片寂静,没有半分的生气。
  让他更为惊异的是庄子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虽然那些血迹被人擦洗过,但空气中浮动着的血腥味儿却久久不散,这些血腥味儿闻上去还十分新鲜,并不同于庄子底下七层的那股子陈腐气息。
  他几乎立即断定——鸣燕楼出事了!
  这样的发现叫他心头警钟大作。
  鸣燕楼是他手中最隐秘的一股势力,若是这个时候被人挖出来,只怕麻烦会接踵而来。
  他闭了闭眼,若说太子的死是出乎他的意料,那么鸣燕楼的出事,就完全是在他的放任之下了。
  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彻底掌控鸣燕楼的那些堂主,没有彻底的将鸣燕楼牢牢握住,而如今鸣燕楼出事,按照老四的性子,只怕父王那里也察觉到了。
  他一边叫魏青派人留意庄子上的动静,一边急急忙忙的往云浮赶。
  回来的路上,他脑子里快速的想着应对的办法,可即便焦虑至此,办法依旧没有想出来。
  没料到的是在半路遇见了出城的婵衣跟沈朔风。
  他来不及与婵衣解释这么多,更怕她出什么事,便一直骑着马,护着婵衣坐的马车,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
  进了云浮城,也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事的缘故,婵衣总觉得街上的人变得稀少了许多。
  她皱眉从镶着琉璃的车窗望出去,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了先前的热闹跟喧嚣,路人的脸上甚至带着打量的神色在看她的车架。
  她忍不住扭头去看楚少渊,楚少渊骑马跟在马车外,除了那句先回去,再没有与她说过别的话。
  一路无言,匆匆赶回家,楚少渊便与沈朔风去书房谈事了。
  而她刚回到家里,二门上的丫鬟冷烟就进来禀告。
  “王妃,夏夫人在花厅等您许久了。”
  婵衣一愣,有些奇怪,怎么母亲来了?她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去了花厅。
  谢氏见到婵衣进来,连忙站起来,“晚晚,你去哪儿了?”
  母亲平日里见到她总要行礼的,尤其是在王府之中,母亲的礼数向来周全,可今天却着急至此,婵衣心中忽的涌起一股不祥之感。
  她稳了稳心绪,笑着道:“只是出去买了些点心罢了,母亲怎么来了?”
  谢氏看着自己的女儿,从女儿脸上的细微神情之中,看出了女儿没有说实话。
  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女儿的手,神情郑重极了:“晚晚,今日你父亲回来说太子薨逝了,皇上将王爷发落到了川贵,你可见着王爷了?”也不等婵衣回答,就又说道,“有传言说太子的死是王爷派人下的手,听说王爷手底下收容了一个江湖帮派,专门替王爷做这种私活的,这次就是这个江湖帮派所为,皇上勃然大怒,你可要提醒王爷千万当心呐!”
  婵衣眼睛圆睁,心中的诧异到了顶点,这事怎么会传扬出去的?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楚少渊会这样急匆匆的去鸣燕楼,而遇见她的时候,又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匆匆赶回来,甚至直到此刻,楚少渊还跟沈朔风在商谈。
  她手心出了密实的汗,一时不知该如何对谢氏说这些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几次之后,她才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
  “母亲,这些听风就是雨的事情,您也信?”她笑着看向谢氏,“王爷怎么会收容这种江湖帮派呢?这些传言,您想一想也该知道会是谁散布的了,有些事情假的就是假的,皇上那里王爷自然会应对,您不必这般担忧。”
  谢氏却是被这些传言吓着了,生怕皇上一个怒气收不住,便会狠狠发落安亲王,到时候却是连带着女儿也要受苦。
  她心焦不已,实在后悔当初答应将女儿嫁到皇家,看着婵衣的眼神当中便充满了怜惜。
  “你这孩子哪里知道朝堂上头的风云诡谲,一个不好可是会要人性命的!”
  婵衣毕竟是重活一世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呢,可母亲这样担忧也是无济于事,对于事情没有一点用处啊!
  她握着谢氏的手,将声音放得柔和:“母亲,您就是爱胡思乱想,王爷先前养在咱们家被皇上认回去的时候,您就整日的担心受怕,如今王爷已经得了皇上的喜欢,您还是心中不安,现在不过是有些不好的传言罢了,您想想王爷回宫之后的作为,有什么事情到最后会牵连到他身上?您就甭操心了,先回去,若是有了什么消息,我会叫府里的丫鬟给您带话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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