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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想来也是,苏氏那样精明的婆母怎么可能会容忍她这个财神离开简家呢?
  只怕当初说好了分家的事情,也是苏氏拿来骗她的手段吧,不然怎么会到了她死的时候,她的产业还不能从诚伯侯府当中分离出来。
  想到前一世的这些事情,婵衣心里就有些堵得慌,说她不在意吧,她还真是不能完全不在意,若说她在意,可前一世的简安杰对她而言,至少能够在她触目所及的范围内是最好的,否则她也不会闭目塞听的做一个瞎子。
  不过好在这一世她完全成功的避开了简安杰,将上一世一心破坏她婚事的夏娴衣推到了他身边。
  只希望简安杰跟夏娴衣能够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生出什么乱子来。
  婵衣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一边将嫁妆清点了一遍,核对完成之后便吩咐锦屏跟着张德福搬东西到宅子里头去,准备了封条,将嫁妆一件件的封好。
  既然楚少渊说要带的简洁一些,那就带上三张拔步床,带上十床被褥,摆件儿什么的,带上七八件样子好看,也不太贵重的好了,椅子的话,就带上一套圈椅跟太师椅吧,一个王爷,住的地方便是再简单,也总是要有些样子的。
  这些清点的差不多了,她便去了大库房。
  若说是搬家,最头疼的便是这大库房里头的东西了,陈杂旧物,什么都有。
  锦瑟飞快的拿着毛笔在算着东西,婵衣略略的扫过这些积了许多的库房,什么大小寿山石,鸡血石,还有黄田玉雕的摆件儿,羊脂玉雕的观音,翡翠刻的罗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珍宝阁的库房呢。
  婵衣正头疼,如月一脸惶恐的进了来,“王妃,沈爷不好了!”
  婵衣愣了,什么叫他不好了?
  如月哭丧着脸,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似得:“大夫给沈爷看了看,说沈爷已经烧得没知觉了,剥了沈爷的衣裳一看,中衣上头都是血,大夫剥了中衣才发现沈爷身上有好多伤,而且那些伤口都不成样子了,把大夫吓得,若不是咱们这里是安亲王府,只怕大夫当场就走了。”
  婵衣也吓了一大跳,这怎么会这样?
  她顾不得一库房的东西,抬脚便往鹿鸣轩走。
  进了沈朔风所在的厢房里,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好大的血腥味,叫婵衣被冲的忍不住有些想吐。
  她连忙屏住呼吸,走到沈朔风的床前。
  床上的人已经是面如金箔呼气多入气少了,而他被扯开的中衣露出那可怖的伤口,婵衣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忍再看,伤口已经肿发的很高了,且这样的伤口不止一处,许多处都有。
  难怪昨天见他的时候,觉得他不太对劲,原来他竟然是受了这样重的伤。
  婵衣皱了皱眉头,大夫战战兢兢的在一旁不敢说话。
  婵衣忍不住问:“真的不能治了么?我们府的这个家人是因为救王爷才会被伤城这样,若不是因为身份问题,只怕王爷已经从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
  一是告诉大夫这个人的重要,二也是希望大夫能够尽力医治。
  大夫摇头,若是能治,他又如何会不治,就是因为治不好还要惹得一身骚,若不是是安亲王府请他来出诊,他才不会来看这样的病症。
  婵衣叹了口气,让人将诊金给了大夫,嘱咐道:“这件事还望大夫守口如瓶,毕竟王爷遇刺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大夫哪里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即便是有人问他,他都不敢说的,他还怕他的性命就这么没了。
  他收了诊金,战战兢兢的走了。
  婵衣看着床上躺着的,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沈朔风,忽的想起来第一次遇见他时的情景,明明是他误入了夏家,可他却气势汹汹的样子,恐怕那个时候她不会知道,沈朔风之后会帮她那么多的忙吧。
  她看向如月:“我记得大佛寺的觉善禅师上个月刚云游回来,你拿我的对牌去大佛寺请觉善禅师看看。”
  其实她对能请来觉善禅师这个事情,并不抱着很大的希望。
  因为上一世她就知道觉善禅师有多难请,所以她重生之后才会打了简安礼的主意。
  如月看了看婵衣,显然她也知道这件事很难办,但既然是张管家让她关照着沈朔风,而人又在她这里出了事,她无论如何,拼了性命也要办好这件事。
  她拿了对牌便跑了出去。
  婵衣见沈朔风嘴巴上烧得都起了皮,吩咐锦心喂了些水给他,又将锦心留在这里,让她照顾沈朔风,这才转了身子继续回库房整理。
  只不过,她有些犯愁,这么多的摆件儿只怕放到宅子里也要放不下的,倒不如送些给亲朋好友,这样还能落个人情。
  她拟了个单子出来,拟好了单子,再叫人一件一件的送出去。
  随着送礼的下人回来,顺便带回来一个消息,叫婵衣张口结舌。
  前首辅梁行庸大人今日百日祭,而梁文栋祭拜过之后,便要扶了棺柩回族里。
  而顾曼曼好死不死的今日过来闹事,险些将梁文栋刚满三个月的孩子闷死在襁褓之中,让梁文栋忍无可忍当场便与顾曼曼将婚事退了。
  婵衣被这个事情冲击的,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忍不住骂了一句:“顾曼曼是疯了么?”
  ……
  顾曼曼瞪着眼前蓬头散发,一脸血痕的卫斓月,吓得呆在原地。
  她不过就是看了看卫斓月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她要掐死这个孩子了?
  她转过头去看着梁文栋,紧张的摇着头,“不,不是我!”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似得,盯着卫斓月,大声道:“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过是抱了抱孩子,你就扑上来要打我,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斓月你是疯了么?你疯了是不是?”
  卫斓月将孩子抱得紧紧的,目光之中所含的厉色,像是能将顾曼曼杀死一般,“曼曼姐,这么多年来,你跟我比首饰,比丫鬟,比吃喝,比衣裳,我都随你由你让你,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了,可我如今都落得如此境地了,你为何还不能放过我,现在还要害我孩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卫斓月脸上被顾曼曼挠出来的血痕十分明显,加上她现在说话声音都颤抖了,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同情。
  梁文栋有些头疼,他实在不想再见顾曼曼这个女人了,每次看见她总不会有好事。
  他上前,轻抚卫斓月的背:“斓斓,没事了,你先回房。”
  卫斓月抬头看着梁文栋,眼睛原本就发红,此刻刚眨了两下,便有大颗眼泪从眼眶里滚落。
  “你信她说的话?”卫斓月慢慢的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卫家是没落了,可这样的事情,我卫斓月还不屑做!”
  即使眼中有泪,卫斓月也没有低头,依旧是挺着腰。
  只是抱着孩子的手,死死的抓住襁褓上的料子,力道大到指骨都隐隐发白。
  梁文栋心中不忍极了,轻轻覆住她的手,“别这样,会吓到孩子的,你先回房去,这里我来料理。”
  卫斓月冷笑,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转身走的很干脆。
  梁文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于女子之间的这种明争暗斗,他向来不懂,也不太愿意去懂,只不过这一次,顾曼曼确实是触到了他的底线。
  他吩咐小厮去将婚书跟庚帖拿了来,语气一如往常般的温和。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来里头的镇定跟冷静。
  小厮知道,这是大公子动怒了的征兆,大公子心中越生气,表面上就越温和。
  婚书跟庚帖放置在桌上,顾曼曼还想说话,就被梁文栋制止了。
  他将庚帖跟婚事展开,给顾曼曼过目,表示确实是真的婚书,然后下一刻,就将这两张薄薄的纸撕掉了,撕得很碎。
  “你什么意思?”顾曼曼愣住,她以为梁文栋拿了婚书过来是想要与她早些完婚的。
  虽然她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她也知道,自己在云浮的名声已经不好了,能有梁文栋这样中了进士还是世家公子的夫婿不容易,而且兄长顾奕曾说过,梁文栋虽然是检举了梁行庸,但皇上却没有因此觉得梁文栋是大不孝,反而觉得他是个可用之才。
  所以她心底已经接受了这个夫婿,而且跟卫斓月争了这么久的吃穿住行,这一次能够狠狠的凌驾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她心里就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
  看看吧,天之骄女的卫斓月如今不过是我手里的一个玩意儿,一个妾室,即便当初母亲如何夸卫斓月贬自己,卫斓月也只是她手中的一个妾。
  可没想到梁文栋竟然直接撕了婚书跟庚帖。
  梁文栋眼睛没有抬,也没有看她,只是皱了下眉,神情冷淡的道:“栋与顾小姐无缘,祝顾小姐往后觅得佳婿,不送了!”
  他说完了话,抬脚便走进室内。
  顾曼曼脸色大变,她要去拉梁文栋,却被人客气的拦下。
  “还请顾小姐离开!”

  ☆、678.第676章 送行

  678.第676章 送行 
  顾曼曼离开的时候,是很不甘愿的,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在她看来,她肯与梁文栋成亲已经是莫大的委屈了,梁文栋怎么能做出这样有损她颜面的事情!
  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
  她恨恨的看着梁文栋离开的方向,不甘不愿的离开了梁家,心里却快速盘算着如何扳回一局。
  而此时的梁文栋却没有功夫去理会顾曼曼怎么想,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管一个原本就不喜欢他的女人。
  他现在想的是卫斓月,靠近卫斓月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她似乎又生气了。
  “孩子睡了么?”他轻声开口问她,只要关于孩子的事,她总不会不理他。
  卫斓月看了他一眼,随后微微点了下头。
  梁文栋坐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今日我们便启程回族里,族里的姐妹你也是见过的,她们的性子都很好,与你相处起来也不会太难。”
  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卫斓月,可卫斓月却垂着头看着沉睡的孩子,没有做声。
  梁文栋叹了一声,感觉有些无力。
  对于卫斓月,他心里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开始他会答应与卫斓月的婚事,其实并不是因为卫斓月先前的身份,作为首辅之子的梁文栋来说,无论他去哪里,都会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所以他身边的人也大多都是围着他转的,他的生长环境与卫斓月相似,所以即便在他知道卫斓月会成为他的妻子之后,也没有多少感觉,不过是两人各取所需罢了。
  真正的对卫斓月上心,是因为议亲不久之后遇见的一件事。
  卫斓月当时在家中做客,家中族里的姐妹曾将她的一条裙子泼上了墨汁,听下人说起,那是她最近刚从霓光阁的绣娘那里订的新裙子,他经过时,正好听见她紧张的抽气声,可下一刻却开口安慰族里的姐妹,似乎没有半点为难的样子,就像是被族里姐妹弄脏的不过是一条旧裙子罢了。
  他却是知道这种心情的,因为家中有长姐,而以长姐为例来说,但凡是长姐喜爱的东西,只要被人碰一下,都要发怒的,长姐曾经说过,这是女人的天性,不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弄坏。
  长姐动不动便教训家中下人,所以这样的事情他从小看到大,也不觉得奇怪了,而那一天,他却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出身富贵却温和如水的女子。
  所以直到后来卫家倒台,他也没有改口婚约作废之事,哪怕他知道卫斓月入门,所图为何。
  他收紧揽着她手臂的胳膊,轻声解释:“我没有不信你,只不过顾曼曼向来就是个喜欢随心所欲的人,你与她硬碰硬总归是要吃亏的,如今你我都家道中落了,总不好像先前那样。”
  卫斓月在他如水一般的目光中,人逐渐软化了下来,有些事情过犹不及,虽然这件事看上去是她吃亏,但实际上是她占了便宜,否则顾曼曼怎么会那么巧就过来,又怎么会这么巧就能接近她的孩子,甚至还划伤了她的脸。
  卫斓月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无声的嘲讽来,顾曼曼向来是个不会动脑子的蠢货。
  她先前会算计顾曼曼也是因为顾曼曼心里没有梁文栋,她才会觉得顾曼曼是个好主母,但今天看见顾曼曼的时候,她就敏锐的发觉顾曼曼已经不排斥梁文栋了,这样的发现让她心里警钟大作,顾曼曼若是接受了梁文栋,那往后必然会独霸他,以顾曼曼刻毒的性子来说,孩子未必能够安全的活下来。
  所以她才会再一次毫不留情的算计了顾曼曼,反正先前她们还十分要好的时候,顾曼曼在她这里也拿到了不少的好处,这一两次就当做是偿还了她所给顾曼曼带来的那些好处吧。
  既然梁文栋与她示好,那这件事便水过无痕的消失了。
  随着家中诸事都处理得当,梁家也踏上了归程。
  只不过让梁文栋觉得意外的是,他这一次的离开是没有告诉别人的,所以送行的人只有几个至交好友,父亲的人脉来的极少,只有数人不过,而四皇子却是派了人来,还送了许多的珍礼,这叫他狠狠的皱了皱眉,他知道四皇子的意思,所以都让人退了回去。
  走出云浮城,梁文栋看着远处高耸的城门,心中有一种淡淡的哀伤。
  忽然,从后面赶上来的一个骑马的青年,将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是梁家大公子吧?”青年淡笑着问了一声,便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他,“我家主子说往后天高云阔,公子也可以纵|情山水了,主子备了薄礼给公子,还望公子笑纳!”
  梁文栋愣了一下,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眼熟,他不及多想,打开包裹一看,意外的发现竟是几本孤本的书籍,还有十几根老山参,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虽然不至于特别贵重,但对于他来说,意义却不同。
  梁家向来不是豪富的人家,而他的母亲梁夫人自从父亲梁行庸故去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几乎每日都要含服一片人参,他将家中产业变卖回族里去,也是为了节省开销。
  他抬头看着青年,神色不明,直到看到青年身上挂着的腰坠,才意外的问道:“你是……安亲王府的人?”
  青年笑了:“公子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而且这些东西本来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公子只管收下便是了!还望公子一路顺风!”
  青年说完话,转身策马便往回赶去。
  梁文栋这才从青年的腰坠上看出来,这人竟然是一个宦官。
  他猛地想起来,安亲王身边的两个宦官,一个是宫里的老人,另外一个,就是这个眉目灵活的青年。
  他笑着摇头,将包裹收了起来,怪不得皇上会这样喜欢安亲王。
  ……
  “王妃,都送完了。”张全顺笑着回话。
  婵衣将册子都核对完,才抬头看了前来回话的张全顺一眼:“梁文栋可说了什么?”
  张全顺道:“梁公子只问了奴才可是安亲王府的人,奴才应了,他便收了。”
  婵衣点点头,这些都是小事,梁文栋向来是跟谢家的几个表兄关系亲近,只可惜两个表哥如今都在外头,他们关照不到梁文栋,那她便顺手照应他一下,也不算什么。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四皇子竟然这么早就出手拉拢梁家了,所以她才没有让张全顺在云浮城里将东西给梁文栋,怕的就是四皇子察觉,因为她不太想让人知道,安亲王府里的下人送了梁文栋一些东西的事,毕竟送的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梁文栋这个人向来就是个君子,也不应该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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