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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川贵布政使往屋里看了一眼,屏风后面有两双绣花鞋隐隐约约的露在外头,他来之前打听过三王爷的行事作风,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那么是因为屋子里有女眷,所以安亲王才会这样强硬?那么,只要说几句好话,是不是能通融一下?
  他微微一笑,姿态放低:“实则下官也不愿劳师动众,但案发现场在此处,自然是要首先排查这里的,也好确保王爷的安危不是。”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楚少渊心中哂笑,还真将他当成了三岁的孩童,什么都不知道么!
  “既然布政使一定要查,那本王便让你查个痛快!”楚少渊眸子微沉,一把便将川贵布政使的衣领揪了起来,当着门外一干差役的面儿,直接将川贵布政使拖进房中,布政使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
  而楚少渊哪里管他,硬是押着他的脖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独独避过了屏风没有看,其他地方却是极为慢条斯理的,连带后头的净房都细细的看了一遍。
  直接将躲在屏风后的婵衣跟颜黛吓了一大跳,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楚少渊怎么一下子发这么大的怒火。
  而川贵布政使被这么挟持着被迫一般走了一圈儿,原本白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睛里头也憋出了几许红丝,不停的喘息着,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
  ——三王爷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声,可楚少渊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他半点挣脱开的法子都没有,只好被半拽半拖的在房里一步步的走过,直到走完了整间屋子,转到门口。
  楚少渊脸上的笑容里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无尽的寒霜,正用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挑眉看着他:“看也看过了,如何?可有布政使大人口中所谓的贼人么?”
  便是绕了一圈儿回来,楚少渊也没有放开牵制着的手,硬是叫川贵布政使在他的那些属下面前颜面全无。
  被人这么挟持着走了一圈,若是换个人这么做,川贵布政使早就将人拿下,关进大狱了,可现在这个样子,说也不敢说半句话,真是窝囊到了极点。
  这种事只要挨着楚少渊这个王爷,即便是愤怒到了极点,他也不敢声张,所以川贵布政使到底是没有胆量跟楚少渊硬碰硬的,他咬牙道:“是本官唐突了,还请三王爷见谅。”
  一句唐突了请见谅就想将这件事翻过去,哪里有这么容易!
  楚少渊冷笑一声:“即是致歉,怎么不拿出些诚意来,还是说你当本王这里是集市,任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
  川贵布政使头痛极了,他一直在川南办差,压根没有与这个安亲王有过半分交集,只是看川南的马家攀上了安亲王,便一路连着升官进账,闷声发财,他便想,这个安亲王倒是与传闻当中不大相符,看着倒是个和善人儿,可没料到竟然一下子给他一个下马威。
  咬了咬牙,他沉声道:“王爷应当知晓下官不过是秉公办差罢了,便是告到皇上那里去,下官也是有理有据的,王爷这般折辱下官,莫不是真以为下官不会上奏皇上?”
  拿了父王来压他,楚少渊脸上的冷笑落了下来,整张脸发出肃杀之气,尤其是那双清幽的眼眸之中散发着摄人的冷芒,让人为之一悚。
  “那布政使便上奏给父王看看,看父王会如何评断!”楚少渊一把将人甩出门外,当啷一声将门合上,再也不给川贵布政使半句开口的机会,直接又粗暴的行事作风,足足让外头的那些差役大骇。
  川贵布政使因忽然被楚少渊发难,而直接摔出了门外,一干差役都没反应过来,让他摔得脊背重重磕撞到墙上,他一下子面色铁青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的领悟到了楚少渊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楚少渊一个王爷之尊,退一万步讲,只要不是谋逆大罪,皇上都会从轻处置,所以楚少渊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让自己上奏给皇上,因为他心里知道,皇上是不会因为这个而责怪他的,可反观自己,不但得罪了安亲王,更有可能会在皇上那里都讨不了好处。
  瞬间,川贵布政使的脸上便从铁青一片变成了苍白如纸。
  门一关,婵衣跟颜黛也在屏风后头躲不住,连忙走出来,关切的看向楚少渊。
  楚少渊虽然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些收不住的冷意,但在婵衣看过来的时候,还是抿嘴笑了笑,笑容将他脸上的冷意散开许多。
  婵衣抿了抿唇,有些担忧:“意舒,你这样与川贵布政使硬着来,怕他不会罢休的,真闹到了皇上面前……”
  楚少渊嘲讽的弯了弯嘴角:“我还怕他不往父王跟前闹呢,若真闹到了父王那里到好办了。”
  婵衣转念一想,这件事虽然说起来皇上不会太责怪楚少渊,但楚少渊对川贵布政使的折辱也是显而易见的,哪朝哪代的王爷都不会刻意的去折辱一个臣子,更不要说是因为这种小事了,今天的楚少渊有些奇怪,怒气有些无缘无故的。
  她忽然想到昨天睡到半夜他忽然不见的事情,忍不住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而一旁的颜黛看着一脸冷然的楚少渊,心里生出了一丝惧意,她从来见到的都是冷静自持的表哥,若是表哥与表嫂一同在的话,表哥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可今日不但是叫她看见了表哥不常见的一面,更是叫她知道了表哥这个王爷手中的权势有多大,便是连二品的布政使这样的人都不敢拿表哥如何。
  她不由得想起了早逝的姑母,若是姑母还在的话,怕表哥今日也不会有这样的性子,不会有今日这般遭遇。
  门外筱兰端了晚膳回来,刚推门进来,就发觉里头的三个主子神色有些不太对,她一时也惊的不敢说话了,只那么惴惴不安的端着吃食站着,看看楚少渊再看看婵衣,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主子们不会是吵架了吧?这可怎么办,屋子里头贴身服侍的只有一个锦心,平日里倒是个快人快语的,可一到这种时候就成了闷嘴的葫芦,既不会帮着规劝两句,更不知道上前打个圆场,叫她这个一事不知的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圆。
  “筱兰,摆膳吧。”婵衣适时地开口吩咐。
  筱兰如获大赦,将晚膳一一从食盒中取出,整齐的摆放到桌案上,低声道:“颜太夫人的粥也熬好了,奴婢已经让蝶兰送去了,王妃还有别的吩咐么?”
  婵衣还没开口,颜黛便直接道:“祖母那里还是我来服侍着用晚膳吧,嫂子就不用操心了。”
  一边说,颜黛一边行了礼便回了自己休息的客房。
  婵衣在心里叹了一声,见楚少渊脸上的神情渐渐消了些,柔声道:“先用膳吧,吃饱了再想事情也耽误不了什么。”
  若是她稍稍蠢笨一些的话,或许还能得过且过,可偏偏在这些事情上,她的感觉很敏锐,几乎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这让楚少渊心中觉得既有欣喜又有些无奈,有些事情告诉了她只会平添她的烦恼,可偏偏她又不是个好隐瞒的。
  楚少渊心不在焉的吃着晚膳,时不时的瞅上婵衣一眼,一顿晚膳吃完了,却没品出个饥饱来。
  可偏偏婵衣还一句也不问,就像是在用沉默表示,你既不与我说,那便不说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很有兴趣听的。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婵衣在桌上留了一盏灯,还吩咐了锦心值夜,这叫楚少渊心中一痛。
  是因为不相信他的承诺了么?所以才会做了这样的安排。
  一定是不信他了,才会留了锦心值夜。
  他在婵衣从盥洗室出来之后便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牵住,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晚晚是不信我了,才会一句话也不问我么?”分明不想这么直接问她的,可偏偏这些话就吐了出来,叫他心中后悔万分。
  婵衣浅浅一笑,微微摇头:“只是不想让锦心半夜睡得好好的被唤起来罢了,你要忙大事便去忙,我作为妻子,怎么能在不给你帮忙的情形下,反还去给你添乱?”
  楚少渊皱眉,竟然这样曲解他,他昨日也是临时收到的消息,没有与她细说也是因为觉得这里头牵扯的人太多,他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说罢了,怎么就能成了这个意思呢!
  他素着一张脸,有些生气的看着婵衣:“总是喜欢想东想西,今日的那桩案子确实是与我有关,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而且人命案子哪里是好看的?不与你说是怕吓着你,偏不知你又歪想到了哪里去。”

  ☆、806.第805章 聪明

  806.第805章 聪明 
  婵衣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来,说她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实际上楚少渊自己也想歪了吧。
  “意舒,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多心了呢?”婵衣轻轻抬头看着楚少渊,“如果我当真想要知道,不会一句话都不问,我不问你,不过是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问了只怕糟心,可你却想偏颇了。”
  平日里若是有什么话,她是绝不会掖着藏着的,毕竟两人是夫妻,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藏不住的,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坦诚以待,总好过互相猜测之后,落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楚少渊一愣,他忽然意识到,很久之前她就有所改变了,她与他相处的时候不再僵硬,而是变得柔软温和下来,叫他的心里也暖洋洋的。
  手掌里安放着她的柔荑,楚少渊有些歉疚的看着她:“晚晚。”
  轻唤她一声,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她,眼底眉梢满是浓情。
  婵衣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脸颊,细细的画着他的眉眼跟薄唇:“你在外头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家里的事就不用操心了,先前是我没有安排妥当,才会叫自己吓了一跳,若是外头安排了值夜的丫鬟,也不至于就吓到,反而是你,平日里就忙的跟什么一样,现下不在益州城了,事情想必更繁杂。”
  虽然她不知道楚少渊为何会无故发脾气,但若是其中内情实在关系重大,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提心吊胆的,为了他的安危左思右想。
  婵衣想的很开,即便前一世她是个事事都抓在手里的宗妇,但那也是因为诚伯侯府后继无人导致的,而现在重活一世,她有了楚少渊这样称心如意的夫君在身边,万事都想要替她做足想好,她又怎么会跟前世那样,忙碌起来就连身体都照顾不及,而杂病缠身呢。
  看着婵衣舒展开的眉头,楚少渊心中的内疚反而越发浓了起来。
  他只知道若是她瞒着他许多事,他心里是会不高兴的,可反过来,虽然自己是为了她好才没有事事都与她说,但到底是隐瞒了事情的,她能察觉到,却不表露出来,她对他是有多么的纵容。
  在锦被底下搂住她,楚少渊将唇印在她的肩头。
  “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先前与你提起过的,任家就是福建的那起子海寇的亲眷,只不过这些年来任家由着任家二爷管着,什么事儿都办在前头,才得了一个侠义的好名声,实际上不过是一窝海寇罢了,顺着他们的来历查下去,就能查出根底来,福建那头出了事,任家是自断臂膀也要保住家业,才会有这么一出,我只是顺水推舟,虽没料到会出人命案子,但里头的龌龊却一样不少,我听着都不舒服,便不想再用这些让你去糟心。”
  所以任家会出事,跟楚少渊多少是有些关系的,而布政使今日会来搜查她们临时的居所,只怕也是听到了这些传闻的关系吧。
  婵衣躺在床上,伸手将楚少渊探过身前的手抓住,细细摸索着手掌上的纹路,那个进屋子的官吏,她总觉得面熟。
  想了想,问了一句:“川贵布政使叫什么?”
  楚少渊不明白她为何忽然问他这么一个人,但还是告诉了她:“姓赵,叫赵子岩。”
  赵子岩!
  这不是前一世四皇子的左膀右臂么?怎么这一世还在川贵布政使的位置上苦熬?
  婵衣转了个身,面对着楚少渊,眼睛晶亮:“意舒你说这个川贵布政使有没有可能会是四王爷的人?”
  她早就有这个疑惑了,不然为什么大哥才走没多久,川贵布政使就来了,还是声势浩大的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客栈藏污纳垢。
  楚少渊淡淡一笑,看样子是早就知道这个人是四皇子的人了。
  胸有成竹总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做大事的人,更要挺胸抬头昂首阔步,这样追随他的人,才更有干劲,奋勇直前。
  婵衣松了口气,困意翻涌上来,不由得往楚少渊身边缩了缩,头靠着他的肩膀,手伸到他的腰间搂着他,眉眼弯弯:“实在困到不行了,意舒,我先睡了,你也早些歇息。”
  楚少渊忍不住想笑她,可看到她像是一团小猫一样窝在他身边,他心里就柔得能滴出水来。
  吻了吻她的额头,楚少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雨刷过地面,四处都是一片亮堂又明丽的景象,空气里的清新味道,让婵衣忍不住连伸了好几个懒腰,真是舒服。
  她笑吟吟的看着屋子里的丫鬟们忙忙碌碌的,似乎很早以前,她就不再像之前重生的时候那么忙碌了,身边无论何时总是会有人陪伴着,哪怕是极为细小的一件琐事,楚少渊也会吩咐人帮着她做好。
  她微微一叹,这样下去,可真的是要惫懒下来的。
  因楚少渊有事与幕僚商议,婵衣便吩咐丫鬟将早饭准备妥当给楚少渊那头送去,她则转身去了颜夫人的房里,陪着颜夫人一道用早膳。
  许是昨夜里睡得好,颜夫人早上起来之后,脸上容光焕发的样子,叫婵衣心中高兴。
  许多大户人家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颜夫人也有这个习惯,所以她们一道用膳的时候,除了碟碗有时候会轻轻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之外,并没有任何一丝的响动。
  等到用过早膳,颜黛忍不住便拉了婵衣来聊天。
  “嫂子,你昨夜听见雨声了么?大的吓人,我还睡得迷糊呢,就被那雨点声给砸醒了。”她一边说话,一边秀气的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婵衣昨夜睡得香,压根没有听见下雨声,今早起来还在纳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雨。
  她一边吩咐丫鬟们收拾行装,一边笑着道:“夏季多雨,这也是难免的,不过只要不是大暴雨,便不会有什么影响,一会儿我叫人再送些安神香来,我估计你是换了地方的缘故,才会睡不安稳。”
  颜黛想想似乎也确实如此,若是往日在家里,这样的雨也不过是叫她多睡一会儿,绝不会让她在夜中惊醒。
  低叹了一声,她笑着去帮婵衣一同收拾。
  一早赶路,虽夜里下过雨,但太阳一升起来,那些雨水便都被晒干了,所以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走。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就在路过的庄子上歇脚,到了第二日大早起来又急匆匆的赶路,连着走了两天才到了川南。
  他们去的地方是泸州的一个庄子上,所以不可避免的要先进泸州。
  马家早已经在城门相迎了,虽说楚少渊是轻装上前,但马家却是不能大意的,他们如何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婵衣因为周夫人的关系,对马家并没有那么多的好感,此时要她去应酬马家的女眷,她多少还是有些不大高兴的,但这种事情往后只会多不会少,所以不喜归不喜,她还是将情绪收了起来,笑吟吟的跟马家的女眷应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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